第十六章 慕光还是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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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前,糯糯唤了一声:“主人。” 谢幽浮才偏过头,慕光等摸索的胳膊就伸了过来,刚好摸到她的手肘上,她微微皱眉,慕光等也吃惊地退了一步,低头道:“对不起,我是想……把东西还给您。” 谢幽浮往他手上看了一眼,慕光等手心里放着她的戒指。 ——早上离开时,放了戒指在他枕边。中午也没见他还给自己。现在才想起来还? 慕光等小声问道:“我今晚……还可以睡在您身边吗?” 谢幽浮将戒指戴回指上,拉住他的胳膊,直接带他回了家园。 “主人。”闻到家园独特的草木香气,慕光等一把抱住谢幽浮的腰,语带哽咽,“我肯定是哪里做错了。您今天一直都很生气。是因为我今天弄脏了地板不会洗干净吗?我已经有些会了。您给我的清洁小车我也会认真使用的。我以后再也不会弄脏地板,绝对不会……” 谢幽浮不喜欢被人这么抱着:“放开我。” 慕光等马上就放开了她,但是,手还拉着她的裙摆。 不等谢幽浮发脾气,他狗腿地跪了下去,近乎撒赖地挨着谢幽浮的腿:“在人前,您一直很给我体面,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您究竟是为什么生气呢?” 他显然也知道,谢幽浮并不是为了他不会擦地板这事生气,那时候谢幽浮态度很温柔的。 “是因为……”慕光等声音微沉,“我没有对您说魔法统治贱……平民的事情么?我知道这件事不公平,是我们不对。我就是……知道,才不敢和您说。对不起,我不该隐瞒您。” 他低下头,拽着谢幽浮裙摆的手指收紧,低声问:“您要怎么处置我?” 谢幽浮回头蹲在他身边,看着他黯然的脸色,说:“我不是为这个生气,我也不觉得我有资格‘处置’你。并不是你叫我一声‘主人’,我就真的是你主人了。” 慕光等脸色更加悲伤,抿住下唇,似乎想说什么,又死死地咽了下去。 谢幽浮安慰道:“去洗澡吧。时候是不是差不多了?需要我帮你吗?” 慕光等将她的裙摆抓得更多两寸,问道:“您还愿意……让我侍寝么?” 按道理谢幽浮是要哄他两句,说些很喜欢他,这件事完全是她单方面享受的话。但是,想起那2点的忠诚度,谢幽浮是真的哄不出口。他只是在利用你熬过诅咒而已,你还要小丑一样地哄他? 她沉默片刻,说:“你想上我的床,就去洗澡。不想上,我们分床睡。” 慕光等连忙点头:“想。我想。”他恭敬地俯首磕头,“谢主人准许。” 慕光等扶着栏杆进了浴室,谢幽浮难得疲惫地搓了搓脸,靠在栏杆上坐了下来,仰头看着家园星光灿烂的晴空。这个世界真的复杂又艰难,从头到尾都没遇到几个好人。穿越之初就遇到宁见素那样品格道德都堪称顶级的极品人物真的太罕见了……以至于此后遇到的所有人都索然无味。 自从和宁见素发生关系之后,她的身体就恢复了代谢能力,跑了一天,油脂皮屑都在分泌。 她也找了间浴室冲澡换洗,晾干长发之后,她就坐在廊下翻包袱。青瓜是真的不咋好用,昨天搞完小瞎子都不怎么会走路了,但不用青瓜用什么呢?茄子是不是软一点……正在翻找,她突然发现包里有一堆奇怪的东西被激活了。 呃……好像是,第一次和宁见素约会的时候,在自动贩售机里囤的收藏品? 这些东西当时就被她丢进了网游包袱里,就是想着研究研究,压根儿没想过在宁见素身上用。穿越过来之后,主线没有开,这些东西就是灰的,根本动不了。现在主线过了,空气墙没了,《极限生存》的界面也能打开了,连包袱里的囤货都变成了正常状态。 谢幽浮随手拿了一件出来,未拆封的小号跳蛋刷地出现在她手里。 想想昨夜用过的青瓜,再看看包里一堆寸尺齐全、款式繁多的肛塞、按摩棒和穿戴式阳具,谢幽浮不得不感慨一声这小子真的运气好,基地出品的棒子特别仿真柔软,限速哥用了都说好。 拿着那只未开封的跳蛋,谢幽浮不免对宁见素紧实的腰臀吸溜了几口。 人间最贵者,无非两件。一曰得不到,一曰已失去。 就在外边坐着挑了挑待会儿能用的东西,谢幽浮才把几件东西拎在手里,闷头回屋。 慕光等已经洗完澡了,不在起居室,直接去了她的卧室,想必是不欲再节外生枝,直接爬了床。 谢幽浮对此没有任何期待,完全是出于怜悯与承诺必须完成。她确实曾经对慕光等跪得笔直的背影动心,然而,不及缠绵恩爱,她就看见了2点忠诚度。那2点忠诚度就像一根刺,死死扎在她心尖,无论她想要怎么若无其事,也不可能真的不介怀。 ——20点,她就OK。 2点真的不行!太羞辱人了。疯狂践踏了她的信任与智商。 她是真的觉得慕光等对自己很虔诚信任,就像是被车撞了在路边奄奄一息等死的小狗,被她送到医院疯狂抢救半个月才带回家好好照顾,那小狗就呜汪呜汪蹭得一张长期饭票。图谋安全,图谋饱暖,这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一边图谋,一边演戏,忠诚点只有2!太过分啦! 所以,我其实是观察力被小瞎子的演技碾压成渣,无法面对,深感羞愧。 这是恼羞成怒么?谢幽浮突然想到。 恰好进门。 慕光等进了她的卧室,并不敢直接上床,他穿着草绿色的丝绸睡衣,屈膝跪在床边。 网游通病,同样一件装备,男女号穿戴时款式不同。丝绸睡衣穿在谢幽浮身上是可爱的小睡裙,穿在慕光等身上就是小褂和睡裤,衣摆和裤脚上还坠着毛绒绒的可爱小白兔。 和下午一样,慕光等跪得笔直,非常认真。 ——这不是跪候,而是罚跪。 谢幽浮往前走了一步,慕光等听见她的脚步声就侧过身来。谢幽浮看见他弯腰拿了地上的东西,那是一根二指宽的皮质腰带,应该是从时装上拆下来的,花里胡哨还嵌着细细的宝石。 谢幽浮竟有些想回避。 她这时候真的不想应付这类事情!这又怎么了!说好的侍寝,拿什么皮带来! 这瞎眼的小子到底预见过什么鬼东西! 啊! “主人。”慕光等满脸讨好,“您回来了。” 谢幽浮明知道他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目光瞟着他手上的皮带还是有几分面红耳赤。 宁见素见过她所有的小黄文,当然知道她所有的性癖,这类事情也勾引过她。但是,谢幽浮对这种事情是真的爱玩又心疼,没试两下就低下头搂着宁见素舔舔亲亲去了,直问疼不疼。弄得宁见素哭笑不得。以至于宁见素才会说出“以您之心慈,见不得我罚跪”之类的话来。 谢幽浮对这类事是有点禁不住撩拨的,常常在理智和性趣之间疯狂摇摆。 然而。 她看着那条皮带是有几分面红耳赤,看看跪在面前的慕光等,身体瞬间就冷透了。 ——慕光等受了多年苦刑摧残,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这会儿跪在地上拎着皮带,谢幽浮看见他只有可怜,哪能生出什么绮念情欲? 他还看不见。 谢幽浮站在右边,他不知道,对着中间步道讨好地说:“我错了,主人。” 他将手里的皮带捧了起来,对着不存在的空气。 站在侧边的谢幽浮一时心口酸疼,说不出话来。诅咒发作的时候,他就是这么讨好不知道身份来历的那位“先生”,祈求“先生”jianyin他,折磨他,哀求“先生”更严厉地摧残他。诅咒让他身不由己,又是什么让忠诚度只有2点的他这么卑躬屈膝地讨好自己呢? 明明是想救一救他,却还是在逼迫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就因为用游戏面板发现他的忠诚度只有2,所以就对他发脾气,冷淡他,故意让他知道自己在不爽不悦。他就必须跪下来,举起皮带,用这种方式讨好自己。 古美雅的诅咒是强迫,我对他的恐吓何尝不是强迫?他根本不敢得罪我。 得不到回应的慕光等非常忐忑,他无助地捧着那条皮带,已经是他能找到的最像刑具的东西了,他知道她在生气,又不知道该怎么让她消气,真正跪在她面前的时候,他是真的害怕极了。 不是怕她体罚惩戒。 是怕她过于温柔,根本不愿意动刑。 “对不起,我是不该让您为难。” 慕光等腾出一只手,往上套出自己上身穿着的小褂,伤痕累累连rutou都被削去只留下两道伤痕的瘦弱上身就裸露出来。手持的皮带突然往后,划过肩膀,狠狠地甩在了脊背上。 脊上无rou。 脊骨,肩骨,碰着皮带上镶嵌的宝石细块,发出令人牙酸肝颤的脆响。 他抽打脊背时太用力了,对自己没有半点温柔怜惜。 他也不等待。 第一下狠狠地抽实在脊背上,皮带弹了回来,他就狠狠地给了自己第二下。 第二下没能如愿。 谢幽浮拿手扯住了。 她的手纤长白皙又充满了力量,皮带落在她手里没留下半点伤痕,就这么轻飘飘地握住。 慕光等试了一下就知道是被缴了械,仓惶回头:“主人,您没伤着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看不见……”他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看不见,“对不起,我看不见,不知道……” 他顺着皮带往前摸,两只手都在颤抖,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谢幽浮收走他手里的皮带,很轻易就将他抱了起来。 慕光等完全不反抗,被放在床上的一时间就脱了仅有的丝绸长裤,裸身趴伏在床上,尽量露出自己的脊背与腰臀,不住道歉:“求主人宽恕。不,不,我的意思是,我该打,求您打我。我该死。求您……” 他看不见。 谢幽浮不说话,他就不知道谢幽浮在想什么,是什么情绪,有什么反应。 赤身裸体趴伏在不知东南西北的床上,他太无助了。 仓惶中,慕光等将双手摊出来,满脸苍白地哀求:“是这两只手误伤了主人,求主人惩罚它。” 谢幽浮捏紧了他两只手。 他紧张地抿了抿下唇,谢幽浮捏得那么紧,他做好了双腕被捏断的准备。 但是,剧痛并未随之而来。 他被放倒在床上。 床很软。 陡然躺下去气血倒灌,有一丝很清淡的晕眩。慕光等意识到自己是过于紧张了,才会在脑中调用如此多的气血。他要求自己尽量冷静,将注意力从脑中的惊慌分散到全身去,因为他看不见,他只能用身体去感受谢幽浮对他的“处置”,尽量配合。 被翻过身。 慕光等近乎狗腿地配合着,翻得很乖顺。 皮带擦过腿根和屁股。 慕光等连忙屈膝想要跪趴下来,却被谢幽浮拽住了脚脖子,硬生生给他拉趴下做俯卧状。 “对不起,对不起。”慕光等反而忙不迭地道歉。 谢幽浮把他两只手约束在身后,他自己双手交握,乖乖地背着手。很快就感觉到有东西把两只手从手腕处缠了起来,是……那条皮带。她果然是不想打我。从来都不想打我。 捆得不怎么紧。但是,慕光等根本不敢动,他怕皮带松开,手腕从里边脱出来。 不久之后,他感觉到床垫被压住,是谢幽浮上床来了。 随后他就被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被后边搂住,熟悉的香气从背后侵袭而至,大半个身子都贴在了那样不可思议的温软之中。谢幽浮就凑在他的耳边,说:“手不听话就绑起来。” 慕光等想哭。 他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泪腺,是哭不出来的。 一个人是善意还是恶意,只要她愿意,很容易就能被辨别出来。谢幽浮这样温柔地搂抱他,尽管没有说任何温柔安慰的话,还说他不听话要绑住手,慕光等还是能精确接收到她给予的安抚。 她没有生气。没有想惩戒。 她在安抚。 没有伤害,只有疼爱。 她不会伤害我。 慕光等低头饮泣,没有泪腺泣得有点干巴,这时候才感觉到脊背上那一道伤痕火辣辣地疼痛。 谢幽浮也意识到弄疼他的伤处了。这是正儿八经的伤口,一个治愈下去就能愈合。谢幽浮动了动念,故意问他:“很疼么?”慕光等果然摇头否认,她那手指在肿裂的鞭痕上戳了戳,“不很疼就留着吧。自己抽的能怪谁?” 慕光等抽噎了一声,问道:“主人,伤着您的手了么?我真的不知道会碰着您。” 谢幽浮把自己完好无损的手心放在他唇边,原本想调戏他舔一舔,想起他那逆天的忠诚度2点,又觉得她与他的关系只适合约束在解决诅咒这事上,没必要多生事端,让他再受被拘禁时的委屈。 她将手心贴在慕光等的脸颊上,让他感受了一下:“没伤着。” 慕光等还欲说话,被谢幽浮捂住了嘴:“时间不早了。今天早些睡。” 她说的是诅咒。 慕光等有些心虚。但是,他不打算坦诚。 谢幽浮实在是不喜欢被弄脏手,戴上指套,叫慕光等趴在床上,叮嘱道:“有点凉,别受惊。”说着便挤了一坨润滑剂在他瘦巴巴的双股间。 每次看见那疤痕一层叠着一层的谷口,谢幽浮都忍不住叹气,将指套塞了进去,轻轻按摩。 慕光等哪里享受过这样的招待,刚开始觉得有点凉有点怪,被抠进去就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口中轻轻喘息。谢幽浮知道他诅咒发作时极其贪婪忘我,过于温和细致的性爱根本满足不了他,也就是趁着这会儿人还清醒,稍微给他一点甜头吃,让他也享受享受zuoai的舒爽。 恰好慕光等位置也浅,不怎么费力就找到了,带着软刺的指套来来回回按摩,抠得他不断喘息。 “主人……”慕光等声音像小猫,“那里……好舒服。” 他预见过在床上为妻主侍寝的画面,未来的自己雌伏在妻主身下,被妻主用粗大的器物肆意cao弄,被妻主做得满脸潮红,双眼迷离,他一直认为那个自己是在假装舒适,以此讨好妻主。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舒服呢?何况是舒服成那个不能自已的鬼样子。 一定是演的。 现在他开始有点不确定了。 妻主真的好温柔,从来都只有剧痛的那里变得好奇怪,好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 这是种慕光等也不理解的生理状态。 他觉得自己变得虚弱,不,是幼弱,幼态弱质,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且忍不住想要依靠搂抱着自己、揉弄着自己下身、给自己带来奇怪舒服感觉的谢幽浮,除了舒服得喘气之外,他还忍不住向谢幽浮敞开心扉吐露最期待的事情:“解开么……呜……主人……” 谢幽浮腾出一只手勾住他腕上的皮带,故意收紧:“不能解开。” 慕光等几乎是把脸都贴在了床褥上,呜咽着哀求:“解开么,主人,呜,主人……” 谢幽浮并不理会他的哼唧,抽出戴着指套的手指,二指粗的按摩棒倏地插入。慕光等呜地呻吟起来,双膝蜷曲,腰身微微打颤。谢幽浮就是很认真地在做这一份安抚的工作,插进去试探着抽送十几次,打开震动功能,从来没试过这玩意儿的慕光等差点折了起来:“主人,这是什么……啊……” “第一次都会很开心的。”谢幽浮镇压住他不老实的身子,将按摩棒固定插在他体内。 慕光等呜呜嘤嘤了一会儿,颤抖的身体渐渐也习惯了这种高频振动的快感,开始享受。 谢幽浮一直觉得自己有点虐待癖。比如她喜欢看受方下跪,喜欢看受方被误会遭到粗暴对待,带惩罚意味的性爱就更戳性癖了,老婆一边被cao到哭泣一边可怜巴巴道歉求饶是最喜欢的段子……但是,当她看见浑身陈年旧疤、连rutou都被削平的慕光等被一根按摩棒伺候得浑身颤动、舒服得汗涕齐流时,她有一股很熟悉的欲望从下腹处升了起来。 慕光等身子都蜷了起来,他不能流泪,但是,口涎与鼻涕都控制不住往外淌。 这原本应该是极其恶心的画面。 就因为他是在享受性爱,呜咽中带着甜蜜与想往,身上的每一寸肌rou都在呐喊抽搐“我好舒服我好快乐我好享受”,莫名其妙就变得特别舒展美丽。 不是被迫的。 谢幽浮突然反应过来,诅咒呢?他的诅咒好像并没有发作。 她将慕光等翻过身来,用毛巾擦去他脸上的口涎鼻涕,本来想问他的感觉,看着他呜呜享受的模样,可想而知。哪里还需要问?他就是很舒服。不是被诅咒控制着在受苦,单纯就是在享受。 这根按摩棒就够了。 谢幽浮瞥了自己放在一侧的穿戴阳具一眼,她是看着慕光等享受性爱的画面动了心思,这会儿也很想拔出那根按摩棒,佩上穿戴阳具去搂抱他。 那就……关系不一样了。 他又不是自愿的。 喜欢归喜欢,做人嘛,施恩不能图报,尤其不能趁火打劫。 哪晓得就是把慕光等翻过身来擦了擦脸这么个小动作,也没来得及马上把他翻回去,那舒服得呜呜呻吟的少年整个人都翻了回来,仰躺在谢幽浮的怀里。插在股间的按摩棒没人扶着,又被慕光等翻来翻去折腾,一点点滑了出去,开始在床上嗡嗡嗡。 谢幽浮正要掉头去捡,慕光等突然抱住她,将脸贴在她胸前:“主人,主人cao我好不好?” “……”谢幽浮哽了一下。这小子,在古美雅的囚室里学得路子有点野。 慕光等已经坐了起来,故意去蹭谢幽浮空荡荡的小腹。 他有所有诅咒发作时的记忆,诅咒已经随着古美雅之死消散,今晚势必要自己演戏装一下,否则明天怎么办?他也知道诅咒发生时对谢幽浮不太礼貌,就……他觉得,可以稍微装一下。 至于说“先生”他是肯定不会再叫了,演戏也不想那么叫,就是咬死了“主人”二字不松口。 “给我嘛。”慕光等装得勤勤恳恳,干巴巴的小屁股就在谢幽浮小腹打圈。 他不知道的是,他自然享受性爱的模样让谢幽浮心动,这一副被诅咒控制变得被迫下贱的样子,只会让谢幽浮看了就难过,她难过的时候通常都没有心情。 “乖,乖,给你。”谢幽浮抚摸轻哄,捡起床上的按摩棒,重新塞进他的股间。 慕光等呜咽着装傻卖痴,双膝分开骑坐在谢幽浮腿上哀求更多,谢幽浮很冷静地抚摸他的脸颊,偶尔亲吻他一下,另一只手则控制着他双股间的按摩棒,按摩着他的敏感点,或是在他说傻话乞求伤害的时候,插得深一些或是打圈安抚。 润滑剂管够用,慕光等今天的状态比昨天好了许多,一根按摩棒给他舒服得服服帖帖。 将近十二点时,慕光等终于安静了下来。 谢幽浮感觉是比昨天好了许多,似乎慕光等的反应也比昨天舒服许多,没有昨天那样痛苦。尤其是那一种被迫受辱的来自心里深处的痛苦,谢幽浮觉得……慕光等少了许多,她的感觉也好了许多。 难道是因为……昨天用的是黄瓜,插得不舒服。今天有润滑剂和按摩棒,做得舒服了? 总而言之,慕光等身上那份受刑受罪的感觉轻微了许多,谢幽浮的感觉就轻松不少。 结束之后,她关掉按摩棒,拿毛巾给下半身被润滑剂糊得一塌糊涂的慕光等擦了擦屁股,搂着他潮红发软的身子,也不敢问他今天是不是很舒服,是不是比昨天好:“累了吧?冲个澡早点睡?不嫌脏的话,就洗洗脸,明早再起来洗澡。” 慕光等舒服得都要上天了,这会儿还记得要装一下深沉:“今天又……冒犯主人了。” 谢幽浮刚才为了安抚他,亲了他好多次,这时候习惯性地要亲,想起来他已经恢复了意识,忠诚度2啊,那他应该也不想要自己的亲吻。她只好让伏在自己膝上的慕光等起来:“去洗吧。” 慕光等看不见,所以,对这类接触越发地敏感。 他知道谢幽浮刚才有个俯身的动作,应该是要亲他,他很熟悉!刚才一直在这么做。 但是,她停下了。 谢幽浮低头拆慕光等腕上已经被挣得随时能脱开的皮带,慕光等活动了一下拘束了好几个小时的胳膊,能感觉到隐约的酸痛,他想,这件事终究还是没有结束。 她不忍体罚,但是,她也不想原谅。 还在生气呢。 ——可是,到底为什么生气呢? 也不像是为了咬着魔法大陆与贱民关系不说那事生气啊。还有什么事会这么生气?还是因为……我中午吃饭的时候,没有听她说话,也不肯好好吃饭?已经罚了不与我一起起居饮食,还不能消气? 这件事竟然如此严重么。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不许用针刺,那……用小刀削掉一点,她会不会…… 不会的。 她不仅不会消气,还会很生气。 太难办了。 “快去洗一洗,睡觉了。”谢幽浮催促。 慕光等撒赖抱着她的腰,也确实是舒服得爬不起来——快感消耗的体力不比疼痛少,慕光等觉得自己浑身上下连脚指尖都是软绵绵的:“好累的。” 谢幽浮没好气地说:“那就不要洗了,直接睡吧。” 慕光等嗯了一声:“谢主人。” “放开我。” 慕光等一骨碌坐起来:“主人。” “你不洗澡就算了,脸和屁股都不洗,还要跟我一起睡?蹬鼻子上脸是吧?”谢幽浮怒道。 慕光等即刻翻身下床:“我洗,我这就洗。主人息怒,您先休息片刻喝杯茶,我洗完澡马上来铺床,您别生气。”果然是衣服都顾不上穿,赤脚就扶着栏杆往外间浴室跑去。 谢幽浮也不至于真让瞎子铺床,她自己干活儿也挺麻溜,心想,明天直接在床褥上铺垫子啊,到时候垫子一卷拿去洗干净就行了,这天天拆床单被套不得累死……没清洁机器人不能这么造。 再看看用过的指套和按摩棒,又忍不住叹气。 以前宁见素都会自己备好,收拾得干干净净,准备得整整齐齐,半点都不用她cao心。 这玩意儿总不能让瞎子收拾啊…… 等慕光等洗澡回来,床已经铺好了,谢幽浮牵着他上床,安置他躺下。 他红着脸滚进谢幽浮的怀里,主动照着昨天的姿势躺好:“晚安,主人。” 谢幽浮想着今天欺负了他好多次,明知道他可能不需要自己的温柔,还是哄了一句:“晚安,小等。”临睡之前,她对他施展了一个疗愈,将他脊背上的伤痕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