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须-玻璃纸之夜(触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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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大概是有点小清新的青春伤痛文学飞车,ooc,造谣有,个人解读有 时间线是最终迎战七恶神之际,月读短暂(也不是很短)担任须佐的军师 又名《为什么预言神总把天命天命挂在嘴边》 summary:初次出征的少年神明和他拖后腿泼冷水的临时军师 倒也没猜到他会伤那么重。 天色渐晚时月读把最后一口已经凉了的茶水咽下,终于等来了疲惫的须佐之男。 不只是疲惫,月读抬眼,橄榄色的瞳孔以审视的姿态锁定了进帐的少年武神。此时的须佐之男更算得上是有些狼狈:雷云战袍破烂不堪,随身飘带被浸得殷红,凌乱的金发被血渍糊成一绺绺。右手手臂以奇怪的角度垂软着,甚至露出了几截森然的白骨。电流刺啦作响,雷电神力运转时不住地滚动跳跃出小朵电火花,全力修补着神明受损的躯体。 哦。月读简单地召出月海,读取了一下这场战役的情报,开口时语调与指尖惑星星环的旋转一般古井无波:“用一条手臂,去赢一场对整个战局毫无意义的仗,真不愧是不信天命的武神大人呢。” 须佐之男没理他的阴阳怪气,自顾自地取走了月读给他备好的绷带和衣物。他缓慢脱下血渍斑驳的阵羽织,被划破的地方黏上了伤口的血rou,与织物连结的新生皮rou被无情地扯断,撕下来的时候又喷溅出了些缕血丝,称得上是触目惊心。 但须佐之男好像没有痛觉一样面无表情,似乎觉得骨折的手臂效率太低,在上半身脱到只剩了件打底的黑色马甲后,他伸手扣住右臂关节,咔咔两下令人牙酸的声响过后就把骨正了过来。他整个脱衣服的环节干脆利落,就像对待的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 卸腿上的战甲的时候月读终于忍不住了,自脊背蔓生的剔透触手舒展开来,包裹住了武神精瘦的臂膀,止住了须佐之男接下来的动作。 说不上是因为一直被须佐之男无视还是因为这样的画面实在过于血腥,月读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愠怒俘获了心智,触手尖钻进伤痕累累的腿缝,轻轻松松地让战甲滚落一地,只剩条破损严重的长裤。 “你不去参加这场战役才是最好的选择。” 须佐之男这才抬眼看他,开口道:“但我去了。我赢了。” 月读:“…纵使有微小的变化,天命也是不可违逆的。” 须佐之男:“我可以一直这样赢下去。” 听完这个斩钉截铁的回答,月读止不住地冷笑:“赢?这次是一条手臂,下次呢?到时候连雷电神力都修补不了你的身体,你就等着被你的神军抬回来吧。” 须佐收回视线,眯着眼睛感受着自己毒舌的军师用冰凉的触手给他输送属于月的神力——如同以往的数百个夜晚。血痂脱落,骨骼生rou,初生的皮肤如从前一般细腻。他没有再说话。 月读被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笑了,但他面上不显,只是让触手们卷着须佐之男朝自己的方向靠近了不少。就连脆弱的喉骨和劲瘦的腰肢都被湿黏的触手紧紧缠绕着,月读恶劣地想着:你就这么信任我?就不怕我再勒紧一点吗?沉默的时间里水晶般的触手却并没有收到任何其他的指令,只是能量殆尽,逐渐褪去了如雾的神力光辉。感受到这点的须佐之男微微挣开触手,黏糊的水液沾在他只剩了件打底的黑色马甲和赤///裸的双腿上,有种情///色的勾引。 须佐之男柔软的金发没有炸起,而是因粘液而妥帖地粘在额间。月读看到他的额纹在呼吸间明灭,比平时不知道要黯淡多少。但新生部分的皮rou和以往别无二致,这样微凉地、湿润地贴上来,是月读无法拒绝的温度。 安宁的胜利之夜,帐外星月如此沉静。须佐之男跨坐到自家灰蓝发色的军师腿上,用大腿根缓慢磨蹭着月读。他唇瓣是樱粉色的,触手分泌的粘液没有洗净他身上杀伐的血味,但月读却品尝到了如他唇瓣色泽一般的春樱轻甜。 须佐之男的黑色马甲早就湿淋淋的了,他一边亲着年长的军师,一边拉着月读的手去摸自己月色下清晰可见挺立的乳豆。一吻结束他没有急着去缠绷带换衣服,反而侧着头蹭蹭月读灰蓝色的卷发:“做吗?” 还准备开口继续批判须佐的月读一时间哽住了,沉碧的眼瞳里流淌着复杂的情绪。他顺着须佐之男的动作抠弄他凸起的乳珠,另一只手则沿着少年武神清瘦的脊背往下摸。 些许怅然和若有所失的感觉包裹住了月读。他模模糊糊地记起,面前的神军将领似乎还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少年神明。肌rou跟不上骨骼的发育,看上去流畅的脊背线条下尽是硌手的骨节。 随意念而动的触手再次伸出,其中一条自脖颈处徐徐钻进了须佐之男湿透的马甲里。感受到触手鼓动的须佐之男微微抬眼,纤长的睫毛扫在月读的脸颊上,他慵懒得像一只飨足的金色猎豹。 月读见他这样,又忍不住开口:“世间万物皆携天命而生,纵使此战告捷,也并不能说明你就能逆转天命,何必白白浪费功夫?” 他握住须佐之男细白的手腕,谨慎地避开了暴虐的雷电神力修复躯体时冒出的小股电火花:“须佐之男,你还不如多留着点神力,免得哪天让我预言出你的死期。” 须佐之男垂着眼帘像没听见他的话一样,抽回手腕勾住月读的肩膀,用膝盖顶弄月读下身的鼓包。月读被他没轻没重的蹭弄搞得一下没控制好在须佐下身蠕动的触手,滑腻的顶端直接冲进了xue口,激起须佐之男一阵闷闷的喘息。 那喘息像钩子,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身上混着浅淡血腥味的少年神明半睁着眼,像没有骨头一样贴在月读身上轻轻吐气,把月读的心也轻轻勾住了。 他似乎是这时才意识到,面前的少年神明为了这场战役已经是奔波好几天,此时战役告捷,应是身心俱疲。月读扣着他肩膀的手指也缓慢变得透明,不同于其他触手的温暖让须佐之男毫无抵触地让月读拉开他的衣摆,卷住了柔韧的细腰。 后xue蠕动的触手也收住了力道,算得上轻柔地往xue道里推分泌出来的大团粘稠液体。裹住他腿部和手臂的其他触手也卸了力度,让他能够舒服地抱住自己的军师。这温柔的情事让须佐之男甚至有些困意翻涌,他用小腿蹬了蹬突然沉默的月读:不做我就回去睡觉了。 好好的氛围被须佐之男毫无情趣的一句话直接打破,月读冷哼一声,本来只是在须佐之男胸膛滑动的触手直接吸住了两颗乳豆,拉扯出了少女般的弧度。此刻若是剥开这层单薄的黑衣,更是可以直接透过晶莹的触手看到被拉扯到泛红的乳尖。被拉扯时须佐之男双腿猛然夹住月读,身体敏感地发颤,刚刚张嘴要惊喘一声,就被伺机而动的另一根触手捅进了喉咙。“你这张嘴还是别说话了。”月读扣着他腰的指尖逐渐蔓延出润泽的结晶,顺着腰际涌过背部,从另一侧探到了须佐之男的前端。 蔓生的结晶带着与月读手掌别无二致的温度,自须佐之男性器根部盘旋而上,升至顶端的时候又裂出好几根细细的触手,摩擦着浅色的柱头,并试图沿着小孔往里钻。趁须佐之男注意力都在被抚弄的前端,月读微微抱起清瘦的武神身体,让他前倾的幅度更为明显,另一只得空的手便顺利掰开了须佐之男唯一说得上有rou的臀部。弧度美好的屁股手感也极佳,月读掐捏着又轻拍了两下,毫不意外地听见了黏稠的水声:“我的武神大人,你都已经出水了,现在回去难道还能睡得着?” 须佐之男此时全身泛粉,白皙的臀rou上渐渐显出两个巴掌印。黏腻的触手周到地服务着,他呜咽两声想要回嘴,却让嘴中的触手进得更深。戳刺到敏感的喉咙口处时须佐之男条件反射地干呕,灿金色的瞳孔瞬间浮上了一层水汽。 月读见他终于老实了,手指沾了沾透亮的yin水,和着先前触手注入的粘液拉开了xue口,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埋了进去。温暖的xuerou热情地绞缠着月读开始抽插的rou刃,须佐之男伏在他的肩头受不住似地急促呼吸,纤长有力的大腿紧紧夹住月读的腰,小腿却开始发起抖来,自脚尖处绷出了流畅的弧线。 全身被微凉的触手裹缠着,掐住自己腰的手掌和xue里律动的rou刃才带着令人舒适的温度,须佐之男下意识想往身为热源的月读凑过去,却被cao干得失力,“呼、唔,嗯……”被情欲裹挟的大脑不甚清醒,须佐之男两片色泽浅淡的薄唇都被撑得发红,舌尖讨好地迎合粗壮的触手,终于让它退出些许,齿缝间得以逸散出暧昧的喘息。 一个拥抱。触手离开后须佐之男泄愤似的啃住月读的肩膀,连同落在肩上的月灰发尾。毛绒绒的金色脑袋终于得以栖息在脖颈处的港湾——默认又何尝不是一种放纵的许可。他的双手在月读背后交缠,从而在一阵阵情潮的海浪拍击之下不至于倾覆。 海浪、潮汐。温柔的情事替换了血腥的记忆,包容悲悯的目光。每三十天月亮会绕人间转动一次,海洋追逐着日月,潮波沿江河溯流,那轮高悬于天的明月,无论真实或虚假,都因距离和质量,有了cao纵潮汐的能力。 底下xiaoxue被干得泛滥出水,前端在触手的恶趣味cao弄下早就缴械投降。须佐之男呜咽着感受月读的性器在他体内的律动,快感湿润了他的眉睫,也让xuerou湿润得汩汩淌水。月读掐着少年武神纤薄的腰腹,与触手不同的热度似是要烫伤这层皮rou,下身和着yin液冲撞出激烈的水声。即使此刻并没有被封缄口唇,须佐之男也说不出话来,明亮的金眸被过于庞大的情潮拍散成失焦的模样:太超过了……他只能喘出破碎的气音,被别扭的军师cao得发抖,肚腹反复鼓起凸痕,xue里的水液一股一股地浇下。 “呜、不要了……不……”除了快感,月读还感受到须佐之男控制不了的涎水滴落在他的脖颈间。武神大人这样狼狈的样子可不多见。“真是柔弱啊须佐之男……你还没有恢复么?”月读腾出一只手将须佐之男的脸扶正,欣赏着他失神的面容。同样晶莹的手指动作轻柔地扫去睫毛上的泪珠,背后触手却伸到努力吞吃的臀rou处,“啪啪”抽打了两下:“那就把我一会给你的‘修复神力’,一滴不剩地吃下去吧。” 红了的耳根表明了须佐之男并不是全然失去神智,羞赧的少年神明不由得绷紧身体,甚至噼里啪啦地冒出没控制好的电流。月读被紧咬的xuerou和微弱的电流给刺激得倒吸一口凉气,粗壮的rou刃直直地劈开嫩rou进到了从未到过的深处。须佐之男无声地哭叫着,微翻着白眼被推送着到了灭顶的高潮。月读被他潮喷的清液泡得舒爽,掐着他的腰狠狠抽插几下就射了进去。 燥动的情绪在宁静的夜色里缓慢归于沉默。须佐之男勾着他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闭上眼睛休息,根本不管自己一身的黏腻。月读难得没有对此再提出异议,而是托着他的大腿,把人抱去了主帐后的水池清洗。 须佐之男发丝间的小小雷霆在月色之下跳跃着。就好像……此刻他们的相拥。在这片对抗恶神的战场上,雷枪和月相所指,诸罪孽皆已祓除。只不过心照不宣逐渐沦为避而不谈。寂静的月海诞生了新的生灵,曾经同样不认命的月读却开始给他灌输所谓的天命。 或许,无论是理念相互吸引,还只是因杀戮而不适的灵魂要找寻栖息地,月读都曾拥有过这抹耀眼的雷光。 “睡吧。”月读说。 翌日暮。 “明天的战役里,恶神会重新搭建攻向高天原的天梯。”月读一字一句地念出新的预言,这一次他却没有试图猜测须佐之男的动向,薄雾中月读的神色有些晦暗不明,“过几日会有新的神使来辅佐你,群星的预言会让战事走向应有的结局。” “什么才能算得上是应有的结局?若眼前有敌,便击退;若搭建天梯,便毁去;若人人怀抱天命降生,那为这人世改命,就是我的天命。”暮色中身着白金战甲的须佐之男鸣金收兵,他转身看着走来的军师,战斗的血煞气连同命令式的语调、高位者的决断一道,让他反驳的回答字字铿锵。 他看着须佐之男过分年轻的面容和那双熠熠生辉的眼睛,突然想到了一种与这灿金色一般繁盛的人世花朵。 和,朦胧的、易碎的、绵长的、被包裹在玻璃纸中的桂花香。 月读沉默了。他明天就要离开。 神军在黄昏里井然有序地搭建帐篷。蓝色的夜坠落在世界时,他最后一次握住须佐之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