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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袔忒维璆皱着眉细细查看纸张上莫名的污渍,却怎么也看不清被掩藏的字迹。)

    那天之后,朝夕祸变、备受打击的袔忒维璆小姐再也未亲眼得见萨迪因家的这位少爷,但他的可怖阴影却一刻不停的笼罩着她。

    不过好在躯体的伤痕和日常饮食都由专人照料,袔忒维璆很快恢复健康,在这个过程中她不被允许走出房门,除了女仆外,她只和同住一个房间的另一个女孩见面。

    “怎么又搞成这样?”袔忒维璆跪坐在柔软床榻,左手拇指和食指夹着个银制的扁药膏盒,右手食指揩了些许出来涂抹在女孩背部伤痕上。

    女孩本来安安静静的背对着袔忒维璆,听到袔忒维璆叹气的声音,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抱住袔忒维璆的脖颈低声抽噎起来。

    她的名字是艾佩蜜迭慕。

    (“艾佩?”袔忒维璆实在读不下去了,抬眼去看米迦勒,“神对在此处阅览yin秽读物真的没意见?不会有类似神罚的东西降临吗?老天呐,直接飞灰湮灭可怎么好?您甚至把伊甸中的名字改进了这里…”

    “小罂粟,你很期待飞灰湮灭?”米迦勒顾左右而言他。

    “能与大天使长一同湮灭也算名垂青史了,不是吗?”袔忒维璆舔了舔嘴唇,“路西法冕下一定会想尽办法复活我,问我这一天发生了什么的。您说对不对?”

    米迦勒耸肩,把话题扯了回来:“放心吧,孩子。不会湮灭的。大天使长总归是有些特权的,要不然谁爱做这份苦差?”)

    虽然并不知道被卖给了哪位贵人,但很明显那位喜欢情事丰富却又身体干净的女孩,所以艾佩早早被器物破了身,并每日被强迫训练床上技巧。

    训练艾佩的是一位年过五十的老妓女,艾佩稍有不慎就会挨上一顿惩罚。

    (“那么这一点属实吗?大天使长。”袔忒维璆仿佛抓住诡秘事件的一角,眼尾兴奋的上挑着,“乌列尔的性癖果真如此?”

    “或许呢。”米迦勒也恶劣的扬了扬唇。)

    这日太阳刚刚越过山峦,将晨光洒进庭院之时,艾佩就被要求赤着身子跪在地砖上。

    她的面前是毫无生气的木偶,雕刻过于粗略的躯干让每个人都能清楚的知道那并不是人,而艾佩正卖力吞吐的、木偶腿间昂扬硕大的木质性器又青筋分明、细节完备。

    时间久了,伴随着麻木的下颌和水汽弥漫的双眼,艾佩竟连大脑也开始模糊,仿佛面前的木偶活了过来,正面目狰狞的盯着自己。

    盈盈发亮的眼尾就藏在光滑柔顺的黑发间,少女稚气未脱的脸上生出一种似是生动的妩媚,但也仅仅是一瞬间。

    咻啪——

    细韧且沾了药水的藤条猛然用力抽下,艾佩只觉脊背火热的疼痛起来,一个跪不稳,就扑向了人偶。

    木质性器深深嵌入她的喉咙,强烈的呕吐感让她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做这种事居然敢分神?真是个不长进的小贱人。”身后的老妇一边骂,一边眼疾手快的用旁边的长绳把艾佩的双臂死死绑在木偶身上,“想含着男人玩意挨打是吧?行,成全你!”

    艾佩拼命的挣扎着,却根本移动不了半分,口中的巨物更是让她连求饶的声音也发不出来,只传出些暧昧不清的呜咽。

    不高的软凳被塞到艾佩腹下,不必维持跪姿的女孩熟稔分开双腿、翘高双臀。

    咻啪——

    藤条的惩戒不带任何怜悯,力道大得让臀rou直打颤,被打中的地方很快浮起血檩。

    为求分散疼痛,艾佩咬紧木质性器,手指死死捏住木偶的身躯。

    “说了多少次,挨打要放松。”老妇对她的反应并不满意,“抓伤了贵客,打死你都赔不起。”

    咻啪——

    咻啪——

    接连两下抽在臀腿相接的同一处,那里受罚有如细密的针尖剐蹭过皮rou,钻心的疼痛席卷而来,艾佩心里明白这是额外的惩戒,于是不敢再对木偶做什么,只能睁大双眼、粗重的喘息着。

    老妇的手指就在此刻抚上女孩白皙的细腰:“一百藤条,挨完把嘴里的东西塞到xue里含一整晚。这事就算完了。”

    艾佩听得清楚,害怕到再次挣扎起来。

    “你还敢拒绝?真是个下贱胚子。”老妇手指下移,拇指食指用力拧了一把艾佩稚嫩纤薄的yinchun。

    隐秘之处哪受得了这种蹂躏,颤抖着吐出些粘液试图讨好行刑者。

    老妇于是合掌,用力掴向那口xiaoxue。

    她很注意节奏,每打三五下轻的,就会接一下重的。

    艾佩双腿颤抖不止,腿间早艳丽的红肿起来,粘稠的液体让拍打声越发沉闷,又痛又羞,女孩很快就要撑不住。

    咻啪——

    终于有藤条再次落回臀面,彻头彻尾的痛感传来,艾佩甚至松了口气。

    咻啪——

    但紧接着的这一下尤其重,又不慎剐过肿起的花xue,疼得她流下眼泪,泪珠啪嗒掉在木偶上。

    艾佩双脚一滑,险些掉下凳子。

    她想起自己早逝的母亲。

    (“这个节骨眼?人类常说记忆闪回是死亡前兆,”袔忒维璆手指划过书页,“她要被打死了?”

    “恶劣。”米迦勒的茶壶空了,交叉双手批评道。

    “彼此彼此。”袔忒维璆行个屈膝礼。)

    那个温柔善良、任劳任怨的女人——先是和个痨病鬼生下艾佩,又伺候他到死,改嫁给个屠夫,可那男人喝醉了酒就母女两个一起打。

    “一百下肯定要皮开rou绽了,打不完的数目太多,她自然就抽上后背,那里怎么禁打,几下就破皮流血。”艾佩guntang的泪珠落在袔忒维璆颈间,滑向更深的肌肤。

    可年幼的袔忒维璆连安慰的话也不会说几句,只能哑了声音、轻轻抚摸艾佩的肩膀。

    艾佩渐渐平息下来,松开袔忒维璆后,她抽噎着开口:“我听说,你明天也要开始调教了。”

    “我?我也被…”袔忒维璆捏紧了药膏盒,开口几次才得以说下去,“被贵人买走了吗?”

    “并不是。”艾佩擦干了眼泪。

    袔忒维璆松了口气。

    “是萨迪因家的米瓦哈瑟少爷对你感兴趣,我听说珀尔修会亲自调教你。”艾佩陡然扔下个重磅炸弹。

    (“喔,主线剧情。”袔忒维璆兴奋的翻向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