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 边界

    越往北边走这边的情况就显得有些越来越紧张了，他们两个也很明显能够感觉得出来，在西域靠近于咱们土地的地方，很多人对咱们还是非常友善的，但是现如今这个情况恐怕就不好说了，看他们的样子也能够看得出来，这些人和我们的眼神都是敌对的，如果打起仗来你指望他们帮忙的话，暂时来看是不可能的事情，在他们这些人的眼里，如果要是做不好的话，或许随时会成为敌人，因为在这些人的心中，不管是北方的罗刹帝国还是中原的大明帝国，都不是这块土地上的主人，他们才是这块土地上的主人，如果要是听信了大明帝国这些人的话，或许就是背叛了自己的祖宗，因为咱们本身就不是一个独立的，所以有很多人一直都带着这样的想法，至于他们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方言他们明白的很。

    多年前的时候，在中原文化比较强悍的时候，咱们的确是能够明白这一点，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有许多人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但是现如今的情况就不一样了，如果要是我们还按照以前那种想法，或许我们没有办法解决这些事情，一旦要是我们没有办法解决的话，那么在未来的一些日子里，或许我们就没有办法和他们达成协议，当我们把他们纳入自己的统治范围的时候，不要看这些人，表面上是听你的，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那个事儿，他们的脑子里比任何人想的都清楚，绝不可能会和咱们成为一家人的。

    “越往北走越没有人情味儿，之前的时候还有人问问我们是干什么的，你看他们这些人的眼神，就好像我们来侵占他们的土地一样，即便这一地区原来不归属于大明帝国，但我们光是往这边运东西就运了不少了，他们也应该能够明白咱们的苦心才对，去年大雪灾的时候，很多牧民连吃的都没有，如果要是朝廷不支援他们的话，或许这些家伙早就饿死了，可是你看看他们刚才那个眼神，恨不得要把我们给吃了，如果要是一直这么下去的话，估计皇上的边疆政策可能会破产，到时候又会引起文官集团的围攻，那些人本身就不愿意往这些地方花钱，总认为这些地方是不毛之地，如果要是我们一直往这些地方花钱，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好处，到最后很有可能会吃个大亏。”

    黄得功指着道路两边的牧民说的，刚进入西域的时候，很多人对他们不能算是友好，但至少脸上还能过得去，可现如今这个情况就不一样了，他们连问都不问，甚至很多人都把武器拿出来了，只不过是没有瞄准我们而已，当然如果要是有什么特殊动作的话，这些人随时会把我们当成敌人的，本身朝廷已经下拨了很多的赈灾款项了，也算是给这些人不少的好处了，可现如今的结果是什么呢？根本就没有把我们放在心上，如果要是一直这么下去的话，这恐怕对我们来说也没有什么好处，这才是一个非常郁闷的事情，我们拿了那么多钱过来，到最后还没有赢得这些人的人心，这怎么能行呢？等于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做，如果要是以后还这个样子，如何去说服朝廷内部的文官集团呢？

    方言也是苦笑了一下，在他看来，这样的事情以后会成为常态化，虽然你的确是帮助他们了，但以往之间的恩怨实在是太深了，不知道打仗打了多少年，如果要是你想这么快，就让他们和咱们在一块的话，这恐怕有些不太可能，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咱们就必须得让着他们点儿，就好像是自家惹事的孩子，难道你还能和他们一般见识吗？如果要是和这些人一般见识的话，恐怕我们很多事儿都说不清楚，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必须得让我们心情保持愉快才行，这样才能够和他们好好的进行对话，要不然将来有些事情最终还是我们吃亏，就拿我们去北方打仗来说，如果要是没有这些人的支持的话，咱们早晚也坚持不下去，这就是我们目前的一个真实状况，如果要是有人不相信的话，恐怕将来他们要吃大亏了，这也是这些人最为郁闷的，谁让咱们改变不了这一切呢，如果要是能改变这一切的话，或许也就没这个事儿了。

    “任何事情都不是说成就能成的，包括我们眼前在做的这件事情，如果要是想着立马成功的话，估计咱们也就没有必要在这件事情上干下去了，你也应该明白现在的真实状况，如果要是真的这个样子的话，对我们来说应该是没什么好处的，所以在目前这个情况下，我们应该都熟悉这一切才对，如果要是不熟悉这个的话，将来有些事儿恐怕不太好看，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些人也是能明白的，至于他们到底是怎么明白的，咱们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只能是慢慢的来说，如果要是能说的清楚，这对大家来说都是好事儿，但如果要是说不清楚的话，恐怕我们有些事就有点倒霉了，这也是最为无奈的一件事情，想必以后的日子里你也能明白，如果要是这些事不明白，咱们就不要去议论。”

    方言到底是个读书人，很快就能够明白皇上的意思，文官集团的人也是读书人，他们也应该明白皇上的意思才对，但是这些人之所以装糊涂，那也是有直接原因的，如果要是让熊猫来说的话，这可能就是这些人的脑子有问题了，如果他们的脑子没有问题的话，绝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怀疑，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在目前这个情况下，或许有许多事情已经是到点儿了，如果要是没有到点的话，将来有很多事儿也不好说，这才是最为无奈的一件事情，当我们能明白的时候，化学有些事情已经不这样了，至于我们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并不重要，只要是我们能够把当地的人心给拿回来，这就已经是可以了，至于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咱们完全不需要去考虑这个。”

    方言的话说完之后，黄得功才感觉到自己的思想是多么的落后，如果要是早能够知道这样的想法的话，或许也不至于在现如今的位置上颓废下去，这家伙能够看得出来，之所以让自己来当个副帅，除了之前的一些问题之外，皇上对他的一系列行为还是有点儿不太放心，如果要是皇上都能放心的话，或许不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当发生这些事情的时候，大家也都能够看得清楚，如果要是大家看不清楚的话，那恐怕就是咱们这些人的思想不对了，咱们这些人的思想其实是非常的无语的，如果要是咱们这些人的思想都能够到位的话，那恐怕也是一个很好的事儿。

    “多谢将军提醒了我，本来就是个粗人，在这方面的确是想的不够周到，幸亏将军能够提醒我，要不然的话那可真的是浪费了事儿，将来要是耽误了皇上的事的话，我可真是有点儿吃罪不起，幸亏现在还没有耽误什么事儿，皇上的心思我本来就猜不到，当年江北四镇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叛乱的刘良佐，这也是他救了我一命，如果要是没有他的话，那恐怕我现在应该是最被讨厌的一个人，这事儿也真是没办法说，当时我们就完不成这样的想法，如果要是都能够想好的话，或许有些事儿就不一样了，这也是我们最为无奈的地方，一个粗人永远难登大雅之堂，只能是等着别人给我们提醒。”

    黄得功非常无奈的说道他的话，也把朝廷内部大量将军的话给说出来了，这些人全部都是一介武夫，如果要是以前的时候上阵打仗，那是没有问题的，但现在皇上的想法和以前不一样了，即便是你会打仗，那也必须得有一定的能耐才行，如果要是没有这个能耐的话，恐怕有些事儿也是没有办法继续下去，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都必须得有所警觉才行，如果要是还按照原来那种方式的话，恐怕根本就没有办法在朝廷立足下去，黄得功代表了一个时代的结束，方言代表了一个新的年代，这都是没有办法说的事儿，如果要是有人想说这些事的话，或许他们就能够明白其中的道理了，但很显然很多人还是不太明白的，所以只能是迷途当中的羔羊。

    对于草原上的这些事情，方言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反正已经到了目前这个阶段，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黄将军也不要这么说，其实目前的朝廷还是非常公平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只要是我们能够找到自己的位置，那么有些事情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最害怕的就是咱们找不清楚自己的位置，如果要是这样的话，这对我们来说就没有什么好处了，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黄将军应该是能够清楚的，在我们目前的这个情况下，大家要做的事情还是非常不错的，如果要是我们搞不了这个的话，将来有许多事儿就不太好说了，只要是我们稍微能够有点儿更改，对我们来说已经受用不尽了，朝廷的公平性也体现在这个方面，如果要是不这个样子的话，那么将来我们该如何应对这一切呢？想必你也能够明白这一点，如果要是不明白的话，咱们当真是无法继续进行下去，这对于咱们未来的日子也不好说。”

    作为既得利益者，方言只能是使劲的安慰一下，毕竟在皇上的调整当中，原来比较传统的将军其实是不太好过日子的，如果要是他们能好过日子的话，恐怕黄将军也就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当然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儿，如果要是不这个样子的话，对大家来说也是相当不容易的，在很多人的眼里，有些事情只能是这样，如果要是你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的话，那么你只能是保留你的想法了，如果你要是想把所有的事都按照这种方式去做，那恐怕在接下来的一些日子里，大家都不可能保得住你，而且在目前这个情况下，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也会发生改变，这才是最无奈的事儿，我们也只能是从旁看着，没有办法去干涉这件事情，如果要是我们来干涉这件事情的话，那恐怕有些事儿就不好看了。

    朝廷内部的文官集团也不是闹着玩的，他们其实早已经发现过这样的事情，可是不管最后是个什么样的结果，都不是他们能够搞得清楚的，如果要是能够搞得清楚的话，这对大家来说都很好，文官集团的人也想顺着路往上爬，但很可惜的是他们并没有这样的能耐，如果要是他们有这样的能耐的话，或许将来的一些事不会是这个样子，至于大家能够做到哪个份上，这恐怕就是大家自己的事了，与我们这些人没什么关系，我们也不可能管得了这个，当我们能管得了这个的时候，将来有许多事我们也是会负责任的，至于我们如何负责任，这恐怕也是我们自己的事儿，和他们这些人没多大的关系，在很多人的眼里，或许整件事情只能这样，其实相比较于大家来说，咱们能够做到眼前这一步，这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事了，如果要是你不认同，那也只能如此。

    朝廷的改革无法改变，如果要是你想要朝廷的改革改变的话，那你就必须得付出同等的规矩才行，如果要是没有这个规矩的话，那么日后的情况也不好说，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家只能是看着了，至于我们想看到什么地步，那也不是我们这些人能够想的多的，在这种情况下，大家没有必要把事做到这一步，因为这对大家来说没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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