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掌掴扇xue 齐衡被迫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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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衡下巴上挂着泪珠,白花花的身体却饥渴地扭动着,同发情的母猫一样痛苦而急切地伏低身体,双腿分开,胯向下压。他感到自己两腿之间湿润红肿的裂缝胀得发疼,正渗出粘稠清液欢迎roubang侵犯。潮期本能和大量信息素压迫使齐衡摇晃着白腻的臀rou尽量靠向自己的乾元,阴部用力磨蹭她的大腿,花xue里流出的汁水在光滑宫装丝裙上留下斑驳湿痕。 身后他的乾qian元却只是把他晾在那,不紧不慢地叫了一旁静立的婢女到:“小怜,备好的东西拿来。”这小怜便捧着个匣子过来,嘉成自觉胜券在握,得意地在那里面慢慢挑拣。 这匣物事和小怜都是墨梅书寓供给邕王府的,嘉成向她娘讨来,就为驯服这国公府的小公爷。墨梅书寓听着像个教书的地方,其实是个伎馆,从那出来的婢女小官不仅美貌懂事,还精通yin技奇巧,京里不少权贵人家会暗里买几个辅助床事,用来调教家里的姬妾。 嘉成从盒子里挑出个黑乎乎毛刺刺的东西递给小怜,小怜接过那黑东西展开,原来是数个羊眼圈连在一起的一截套子,一圈圈又粗又硬的黑色短毛支楞着,显得恶心又骇人。小怜把它整理好,跪下去给嘉成带上,嘉成则抚摸着身下坤泽雪白圆润的屁股,突然扬起手“啪”地拍上去。齐衡来不及躲,瑟缩了一下,yinjing在被面上留下一条斜痕。 “元若哥哥,”嘉成继续在齐衡右臀下手,“你潮期与我在此独处的事很快就会传出去”,又是同一位置,啪啪的几巴掌,“事已至此,你没有退路了。”再一巴掌,持续的疼痛。小公爷身娇rou贵,此时那块皮rou已被打得又红又烫,他狼狈地摇屁股躲闪,却怎么也躲不过那疼痛的一掌。 这时小怜对嘉成说:“主子可试试掌掴齐公子阴门”。嘉成闻言一笑,重重打上齐衡花xue。疼痛夹杂快感,被打红的yinchun中间吐出一大股黏汁,xue口反射性的收缩蠕动。她玩心大起,打几下,揉一把,再打再揉,直把齐衡玩弄得呜咽躲闪,汁水四溅。 比起疼痛,被人像宠物一样威胁和羞辱是从小锦衣玉食的齐衡从没体会过的。齐衡被逼到极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白墙,泪水逐渐在眼中烧干,突然就要一头撞过去。嘉成从信素中感应到了什么,愣着还没来得及反应,一旁的小怜却先一步行动,像知晓齐衡下一步动作似的猛地抱住他的身体阻止他撞墙自伤,嘉成也赶紧爬上床抱住他。 “你宁愿自戕也不肯嫁我?”嘉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错处,恶狠狠继续逼迫到:“你若咬死不从,倾覆国公府虽有些可惜,但若其他人也无法得到国公府势力,对我们邕王府来说不亏。你想想你爹娘,还有你那个盛家庶女,你死了,他们谁也活不成!”齐衡瞪着她,张口欲骂,嘉成补充到:“我出发前正好把盛家那个庶女也带来了,我可以在她面前cao大你的肚子,好断了她攀高枝的念想,怎么样?”齐衡呆住,脸一阵红一阵白,不敢相信她有如此下流的手段。嘉成见状软硬兼施,又小女孩似的撒娇挤进齐衡怀里,软声到“元若哥哥,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可现在朝中局势如此,是我爹叫我非拿下你不可。况且这只是房中情趣,哥哥不是也舒服得湿漉漉的了吗?一边是万丈深渊,一边是金玉前程,哥哥可不要犯傻呀。” 齐衡看着她,眼前的女子似乎和普通娇蛮任性的官家小姐没什么两样,但她是个乾元,已经以捕食者的身份设下陷阱把自己困住,这番“好言相劝”更是令人不寒而栗,她背后的权势像冷血残忍的猎食者已张开血盆大口,要将齐国公府吞噬。齐衡苦笑着流出眼泪,她只是动动手指就让自己陷于这万劫不复之地,如果事情不遂她意,父亲母亲可能真的会死,更何况她还以无辜的明兰一家威胁。。于是他认命地低下头,嘶哑到“就如县主所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