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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皮羞辱玩弄/被糙汉领回家/惹急男人第一次巴掌揍屁股/含彩蛋

    “快看!田老大扛了个大jiejie回来!”

    “田老大娶了个漂亮媳妇儿回来!”

    “田老大要跟漂亮媳妇儿生小孩咯!”

    村口小孩大老远瞧见魁梧身材的大男人回村,因为一向怵他高头大马,都不大敢围过去。结果一看男人肩上多出个面生的女人,也不怕了,开始排排队“哦哦”地怪叫起哄起来,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男人的小孙子都能光屁股打酱油了,把村长都给惊动了,扔了烟袋就跑去田家砸门,老泪纵横:“田老大出息了!可算娶媳妇了!哎呜呜……我老头子也算不辜负你老娘的托付,让她在天有灵也能安心了!哈哈哈,呜呜呜……”

    田为衡在屋里被嚎得脸有点红,好在他黑,看不明显。

    他一路扛回来的女人现在正把自己缩成个团子躲在床角,跟他大眼对小眼,弄得他这一向不拘小节的大老粗也显出几分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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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为衡是家中独子,因亲爹早亡,年纪不大就进深山打猎、再拉一整车猎物去集市换钱,一人养活瞎了眼的老娘。这位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孝子,唯一叛逆的事,就是没在娘亲死前娶到媳妇抱上大胖娃娃——真不是他那方面有问题。身强体壮的大男人,胯间那硕物每天早起都直挺挺站着对自己打招呼。其实主要是他这人忒憨直,心眼也少,以前村长和媒婆看他长得又周正又精神,看着是凶了点……但能赚钱会疼媳妇不就得了!于是没少给他介绍村里、镇上的娇闺女。

    可田为衡要么不懂耍情趣、讨姑娘欢心,黑脸一忘控制表情,就跟个凶神阎罗似的,把人吓跑了,要么就是知道自己太糙,不配让条件不错的好人家嫁进门跟着吃苦,柴米油盐反而结成怨偶,自己听见有亲朋又来牵线,便也没少主动谢绝。

    总之这事儿耽搁着耽搁着,拖到他娘病死了,临行前还哭大儿命苦活得糙,没个体己人儿照料,是不是命格里犯了哪位神仙,把这辈子的姻缘给砍断了。

    他这人憨,娘这么说自己也信了,在娘灵前跪了七天,守孝了三年,再没提娶亲之事。

    谁知今早,一切都变了。田为衡照例去集市卖了膘肥体壮的几头大野猪,半路才发现拿回来的钱比约定缺了快七八两!怒得他掉头找卖家算账。那卖家算个泼皮地主,被揭穿了也嘴硬,愣说是田为衡卖的猪rou缺斤少两,什么?要重上秤砣对质?rou都吃婆娘肚里喽,去哪让你对质?

    不过地主爷对着拔山扛鼎的铁汉子确也有点胆寒,怕真把人惹急,一个冲动给自己门牙砸碎咯,索性对手下喽啰一挥手:“不掰扯了,来,白送你个玩意儿,当老子赔你过路车马钱!”接着用田为衡能听见的声量嘀嘀咕咕:“要不是看你猎的畜牲最壮实,以后还要跟你做生意,哼……”

    言下之意,还是田为衡这“不讲理”的“莽夫”赚了。

    田为衡怒得头发都冲天,刚想说他啥破玩意儿都不要,就要银子。却被身后物体重重落地声、细弱可怜的呻吟声一打断,讶得他整个虎躯都怔住了。

    一回头,竟见方才领命退下的喽啰一脸yin笑,地上伏趴着的,是一副刚被他随手摔扔的女子身躯:墨发间唯一一根廉价的木簪子歪扭扭地颤着,伏趴的楚腰薄如脆纸,随着喘息上下轻摆,眼风再往下探,却见那隔着层细纱软布的娇屁股正挣扎扭动,没多久又被踱步走去的地主爷一抬脚踩住了,沾着尘泥的靴尖儿还在臀rou最高、最翘处来回打圈,放肆亵玩。

    生得也太……太可爱好欺了。过分软弹饱满的屁股rou,纵然隔着布料都在脚下触感一流,两丘稍微施力就乖乖扁下去、稍稍放力又颤悠悠地弹回来,专勾人yuhuo,仿佛天然该被男人耍玩似的。

    “哈哈!你这小屁股如此饥渴,最会勾引人,就巴巴等着被爷cao呢吧?”粗俗下流是这等泼皮的天性,狎昵的调笑里,那只靴子更狠、更粗鄙地朝娇臀上踹了踹。

    屁股主人吃痛屈辱地一仰颈,一双包着晶亮泪花的鹿眸便从黑发间露出几寸,虚空中眼神与面前的陌生男人一触,又失焦空茫地错开去。

    不知咋的,田为衡喉咙不受控地滚了滚。

    地主扭头,只当爷们最了解爷们,哈哈邪笑:“老子前几天刚从人牙子那儿淘来的宝贝!”

    没得意多久,又牙痒痒地低骂,“艹,除了屁股全身都太瘦了,捏着没劲,还想藏起来养肥几日再开苞,哪知被我家婆娘给逮住了!娘的,又哭又上吊的,非说老子不爱她了,逼老子把这雏儿转手卖了……”

    可他在当地实在顶了个游手好闲、取巧耍滑的恶劣名声,而又因着好面子,从不肯跟外人承认自己其实是个耙耳朵。别人听地主急着转卖刚被掳进他私宅的小娘子,一打听缘由,却又语焉不详,哪肯信女人还是个处子身?甚至疑心是不是染了什么不干净的疯病,再漂亮的脸蛋,也招不来生意了。

    得,别说赔本贱卖,砸手里都可能。

    自然,他可不费心解释给田家大老粗,反而一副被人赚了便宜的暴躁嘴脸:“去去去,赶紧领着那玩意儿滚出去。”

    真是穷山恶水来的莽汉,一大清早不让人消停,再留他待下去,满屋子都该被熏出杀猪宰狼的腥血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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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我没媳妇儿。”

    田为衡把砸门的李村长引进院儿,有点躁闷地抓了抓脑袋。他也不知咋回事儿,只觉得一晌午匆匆而过,让那jian地主忽悠来、忽悠去,结果下一瞬,女人就被自己亲手扛到自家床上来了。他教门外的老村长哭得烦,但被女人一双湿漉漉的眼珠瞪着更不得劲,最后还是逃也似的躲屋外来了。

    “嗨哟?”村长如入自家后宅般,刚打了口水喝,就被青年这么一句砸蒙了,“啥意思?那阿牛说你抬了个年轻姑娘进门,合着诓我老头子呢?”

    “……没诓你,但她……不是我媳妇儿。”田为衡的黑脸更闷。

    “喝,不是媳妇是啥?你小子打光棍儿这么些年头,还想着整镇里人先纳妾、再娶妻那一套?”村长一捋没啥存在感的胡须调侃他。结果说一半,脸色蓦地变了,“不是吧,田老大!!你老实告诉老头子,人家姑娘可别是你从哪偷来抢来的吧?哎唷,造孽哟!就说没个家里人儿管着你,你这后生迟早要……”

    田为衡一把摁住老村长的肩,止了他越来越离谱的话头:“叔,我没犯事儿,没偷没抢,”他抿了抿干燥的嘴唇,寻思着咋样解释,才能不被误当作贼子,教人逮了去,“我看她……可怜,真要说,就当是人牙子那买的。”

    这生猛手劲摁得李村长白眼都快翻出来了。这力道……他要是不清楚田老大的为人,恐怕还以为对方是故意报复、想灭自己的口!村长疼得嘶哈嘶哈地转着肩膀头子,等追问清楚了来龙去脉,才斜眼过去:“买回来,当摆设?当奴隶?还是打算转手卖出去?”

    好像都不想。田为衡摇摇头。

    “那是打算好吃好喝地供着,哪天从你田家送嫁出去?”

    ……好像也不可行。田为衡又摇摇头。

    矮矬老头儿踮着脚才能勉强打到男人又糙又憨的大脑袋:“就算你想,你以为跟你非亲非故的一姑娘,住你家、吃你家,往后还嫁得出去?我知道你人品、村里邻居知道你人品,外头的人呢?咋看她?”

    人高马大的汉子被打了脑袋也没躲。也对啊,他一大男人是粗心惯了,之前真没想这么多。这年头姑娘家最要求贞洁德行,他把人领进门,还不给个正经名分……自己无所谓,旁人的口水能不能把女人淹死?那么若是备好干粮盘缠,现在放人离开?更不成,人贩手里过活的女人,没黄册、又没文牒,文文弱弱的小身板儿,更是不像有什么自己维生的技艺。

    “行。”

    “那我娶她。”

    多双筷子的事,他勤点儿往野山里去,养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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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送走大喜过望、仿佛是自己又娶了次媳妇儿的老村长,田为衡在院里头打了点清水,端给屋内女人喝。

    谁知刚撑开布帘子,田为衡惊得水碗一丢:“你在干什么?!”

    刚才还缩成兔子似的羸弱女人,不知哪来的力气已爬起床走到窗台边,正踮起脚、伸着手,努力去够男人平素用来处理牲畜血筋皮rou的一把大剪刀。

    她被身后雄厚的一声惊得浑身一个战栗,手上动作却没停,反而更快地握到剪子,两手把两条剪子腿儿拼命一掰,刀口对准自己的脖颈就割去。

    “!你给我放下!!!”田为衡再黑的脸这时候也被他自己吼得通红。他挟着燥莽劲风三步并两步冲上去,在锋刃划开女人喉管的前一瞬,千钧一发把凶器夺下。

    一个女人的力气哪能抗过常年打杀肥禽壮兽的猎户?分明是尽了死力地攥紧,手上仍是说空就空。然而赴死的念头十分决然,即使全身剧烈不受控地悸颤,仍不能阻挡她抻直手腕子,试图把男人掌中的锐器重新抢回。

    田为衡长得壮实,面相不笑时够凶,村口无赖瞧了都胆寒七分,以至于他活到现在,都还没见过谁在自己面前还能倔成这样!他一开始顾忌女儿家体软身弱,在女人快整个身子扑到自己怀里抢夺时,也只一味避让,丝毫不敢还击,就怕粗手粗脚误伤了人,哪怕被指甲划过下巴,也没眨下眼。

    可谁知这女人是不争回剪子就不罢休了!

    田为衡脑子没装过什么弯弯绕的迂回策略,山里撞上野兽,那就简单粗暴地猛战。也毫无与娘亲外的女人相处的经验,于是他实在没辙,便将对付野兽的思路,用在对付女人身上。

    不听话、还不怵自己?他“咣啷”一声朝身后把剪子扔出去老远,一掌锢住仍在挣动的女人后颈,把人圈在胸前,另一掌高高扬起、利落挥下——

    “啪!——”

    这一巴掌刮起强硬的烈风,石火电光间,精准无误地砸在女人圆润饱满又实在欠揍的软屁股上。

    “……!!!!唔唔!!!!”

    在女人含着浓重哭腔的吃痛呻吟中,田为衡刚施完暴的那只铁掌不由自主地缩了缩……嗯,怎么说,他好像能体会到那个猥琐地主的兴致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