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记得有人通传说神里家家政官要来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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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山田社役他……暴毙在府中。” “什么!?何时?” “卑职刚刚察看过尸首,应是昨夜被害。但……最开始被发现是今早。” 埋在公案堆里的男人笔尖一顿。 “山田府衙戒备一向森严,既然能破除这层警戒,那么悄无声息杀害山田更是不在话下了……”男人的脸上浮上些许怒气,末了,他冷静地吩咐道:“你先带一波人前去山田府邸,我和家政官随后就到。” 余光里,手下的背影消失在门前,男人的怒容一扫而光,冰蓝的美眸危险地眯起—— 这次的事情和往常一样,做得滴水不漏,只是山田职位太高,涉及的人物和组织繁杂,神里绫人花了好些时日才摆平,在稻妻人的眼里,神里家的家主因为他的下属的事cao心劳累,那家政官更是将后事办得无一不妥,无一不服。 神里绫人这几天忙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得个空歇下来以后,才发现哪里不对劲。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托马亲近了。 那晚说了自己要和那蒙德商人上床之后,托马就不再黏着他,神里绫人知道,自己的第一步计划初步成功了。 只是那动不动就投射在他身上的让人无法忽视的灼热视线总是让他在办公事时让他浑身发热,坐立不安——至少在他自己看来是这样。 神里绫人叹了口气,回味着托马在他身体里冲撞时精神与rou体的双重满足,攥住自己勃起的rou茎,同时往腿间那眼湿xue内探入了两根手指,皮rou相触摩擦带出丝丝粘腻的水,可无论怎样凶狠抽插,都只是隔靴搔痒,这尝过极致快感的阴xue只有流出来的水越发的多了,神里绫人根本无法压下自己高涨的欲望,因为从开始到现在,他的脑子里全都是托马……想着这家政官对他痴痴地笑,温柔且温顺地舔舐他的阳物,勾弄他的xue心。 他决定重cao旧业。 第一步,潜入托马房间。第二步,迷晕。第三步,坐上去自己动。他从来不会担心自己的制药手艺,所以这次也坚信托马不会被他骑醒。 因为太过熟练,因此粗硬的巨物很快便被他含进去了,他跨坐在那硬实的腰上起伏,忍不住抚摸身下的青年,吮他的唇瓣,嫣红的蜜xue有规律地吞吐着roubang,柔韧白嫩的腰肢抬高又下沉,榨取着那孽根,想要每一次都吃得更深,窄小的宫腔口毫无保留地去包裹,反复嘬弄入侵进来的粗大rou冠。 这充满了回忆的小房间让神里绫人有些恍惚,多年前父亲过世了的他还会因为托马的无限温柔与宽慰而躲在小小的托马怀里哭泣,两个小人儿温暖相依,没有家族里那样的勾心斗角,只有这少年最纯粹的忠诚与追随。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托马房里偷吃,却是第一次在托马房里真枪实干,且在他们从前相拥过的地方。就好像什么圆满了一样,心里的那种冲动的情绪怎么都抑制不住,腰臀的动作渐渐大胆起来,粘腻暧昧的抽送声一遍遍地在神里绫人耳边强调他在做什么、他在被谁进入,体内巨物上鼓胀骇人的凸起抚慰里头层层湿软的xuerou,“呜……好舒服……托马……” 神里绫人因高潮而潮喷时,哭叫着青年的名字去摸索身下人的双手,习惯性地想要十指交扣,却猝不及防摸到两只握紧了还在颤抖的拳头,脑子里顿觉五雷轰顶。 曾经修炼出来的多厚的脸皮在这件事上也有些扛不住,毕竟神里家家主大半夜因为太饥渴而尝试迷晕家政官并实施强jian这个行为确实有点……况且之前自己还说自己要和别人上床,现在在托马这儿偷吃又算是怎么回事? “何时醒的?” 幸而屋内黑漆漆的,不然托马怕是会欣赏到此时面上臊得如同猴屁股的神里绫人。 “……不久。”青年的嗓音暗哑,混着nongnong的欲念,显然是忍着挺动腰腹的本能,自己的阳根硬挺挺地杵在家主大人xue内不敢轻举妄动,精关还可怜巴巴的未打开,都快把他折磨坏了,他几乎把毕生的忍耐都用在了今夜这个男人身上。 “……呵,这药如果真被吸入了,一个时辰内是无法醒来的,它有多烈只有我知道,你早就察觉到我进来是不是。” 神里绫人猫儿似的身段滑下来,手掌揉捏着青年的脸蛋,熟悉的媚人味道直逼托马的鼻腔,让他有些迷醉。 “难怪这次硬得比从前都要快……被我舔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什么?” 神里绫人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现在只一心想要调戏一下托马,让他也窘迫一下,就好像这样自己才会找回一点面子似的。 见托马一直不开口,他使坏用xiaoxue用力夹了青年一下,青年瞬间就粗喘着求饶了:“我在想、在想家主大人!” “嗯,还有呢?”神里绫人奖励性地耸起屁股抽动了一下,捅搅的水声都盖住了皮rou的轻触声。 “家主大人的舌头很软……很热……舔得我受不了……” 神里绫人感受到体内的巨物已经硬到了极致,笑道:“怎么个受不了法?” 托马都快憋出内伤了,声音低沉得不像样:“变得好硬好难受,特别想要家主大人,想在家主大人身体里……” 两只大手顺着神里绫人的大腿抚上来,停留在了臀尖。 神里绫人攀上了托马结实的肩头,默许了他的侵犯,同时用嘴去尝试解开身下人的薄衣。 “你动吧。” 托马捕捉到他的唇,“家主大人……” 神里绫人仿佛看见那条长长的狗尾巴摇出了残影。 “唔……别废话。” 那被剥落得干净的颀长玉影顷刻间剧烈颠簸起来,神里绫人感觉自己像骑在一匹桀骜难驯的野马身上,快感接踵而至且毫无规律,他来不及完整体会前一波,而后一波就要抽了他的灵魂一样,浑身的骨头都要软掉。 “啊啊……托……你不要……好深呜……”神里绫人咬紧下唇,肿胀的roubang搭在托马的小腹上吐出了阳精,后方的阴xue无时无刻不被蹂躏占有,这个体位凭青年的长度插入到一半就很让神里绫人疯狂不已了,但托马却偏偏喜欢紧捏着他的腰让他全部吃进去,“不行……不能再进去了!呜……”神里绫人被捅干得小声抽泣起来,他只感到那热铁似的棒子凶狠地在里面肆虐,生怕自己脆弱的宫腔被这不知轻重的小畜生给捣坏了。 事实证明托马可太知轻重了,如此亲密伺候了半天,把软成了一摊泥的男人搂进了怀里,那交合的深处敏感到如同一汪温泉,往里碰一碰就有温热的水淋上来,神里绫人趴在他胸口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呻吟,过会儿还不忘凶巴巴地啃咬托马的唇瓣威胁他赶紧射。 两具身体的抵死缠绵暂时抚平了他这么多天的恐慌,动作也越发粗暴,怀中男人的崩溃求饶也无法让他停下半点,他似乎只剩下了在那柔软甬道中抽插的本能。 托马舔吻着神里绫人疲累的泪眼,身体里积攒的所有欲望都已经灌进了那胞宫。男人累极了,即使泪水糊了满脸,可嘴角挂着的笑意里却是餍足和幸福,可惜黑暗中这种细节是捕捉不到的。 神里绫人从托马身上翻下来在他身旁躺下了,两人都享受着这欢愉过后的宁静。神里绫人悄悄抚摸着自己微鼓的小腹,不自觉地挪了挪身体贴紧了青年,倦意卷土重来。 等身旁响起浅浅的呼吸声,青年憋了许久的泪珠才敢大胆落下,他侧身搂住身旁的男人,将脸埋进了他的肩窝,他没忘了那天男人对他说的话,可是他一点也不想他的家主大人像今夜这样,和别的男人缠绵,和别的男人亲吻,和别的男人共枕,怎么可以……让别人同样拥有……只要一想到那可能发生的画面,他都痛苦得想立马把那些个对神里绫人有想法的脏男人都杀了。 “家主大人……绫人……不要和别人……” 可他又有什么资格在男人面前说这种话呢?只要家主大人想,那么他就不会是他一个人的。 这晚过后,托马开始和当初一样天天在神里绫人面前晃悠了,只是神里绫人还保持着那副冷漠的样子,下了床就无情了起来,托马看在眼里,不免失落。 这天,神里绫人一大早就去了社奉行分部,说是要和那位名叫威廉的蒙德商人商讨合作事宜,晚上不回来吃晚饭。 托马竖起耳朵听神里绫人嘱咐着meimei。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心思却早已跟着神里绫人飞走了。不回来吃晚饭说明就要和威廉一起吃饭,而这种饭局恐怕避免不了喝酒,酒又是助兴的好东西……家主大人喝醉的话会不会…… 托马心急如焚忍到了天黑,就再也不想忍了。下一瞬,高大的身影湮没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神里绫人刚喝了几杯酒,就感觉胃里不舒服了起来,平时他的酒量也不算差,今日不知道怎么了……胃里一阵翻涌,神里绫人趴在饭桌上干呕了起来,脑子里还晕乎乎的,威廉神色一变,转到了对面,“怎么了这是?是不是吃多了?”他一手搂住神里绫人的腰,一边紧张地看着男人痛苦地干呕,一边给他顺气并吩咐仆人准备碗醒酒汤来。 透过纸糊的窗棂,神里绫人和威廉背对着门口亲密地坐在一起,威廉小心翼翼地端着碗给干呕到脱力的神里绫人喂汤。 由于窗棂内画面过于模糊,因此落在另一个人眼里只觉得就是这个畜生在强行给神里绫人灌酒,还动手动脚! 大门“轰”的一声被拉开了。 “家主大人。” 屋内的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威廉一眼就认出了托马,他虽然惊讶于托马能逃过他府里的监视并不动声色地溜进来,但此刻被突然强行闯门打扰让他感觉很是冒犯。 “哦?我怎么不记得有人通传说神里家家政官要来拜访?” 高大挺拔的青年没有说话,但看向他的眸子泛着骇人的绿光,似乎丝毫不打算掩饰自己的敌意,但在看向神里绫人时,却立马楚楚可怜起来。 威廉扯了扯嘴角。 神经绫人没有回头看他,拿起酒杯故作潇洒:“有何事。” “来接您回家,您醉了。” “我没醉,正和威廉兄相谈甚欢呢,你没什么事就回府吧。” “我过段时间再来……” “不必!我今晚不打算回府。”男人侧脸的神色冷漠异常,“托马,你未免管得太宽。” 威廉的眼神在他们俩之间来回逡巡,眼神犀利,神色十分玩味。 托马咬紧牙关,他知道,家主大人是在警告他了,可偏偏他不能,也没有立场去强制带走他所钟爱的人,他纵是八面玲珑,在面对这个男人的拒绝时却总是束手无策。 他在威廉府中潜伏了很长时间,直到夜深人静,才悄悄现身。 一直以来,他都擅长用这最简单利落的法子来为神里绫人除去威胁与障碍。一个见多了鲜血的人的内心从来不会是纯良的,每一滴溅在他脸上的血都只会让下一次的行动更加果决无情。 他的想法很简单,只要罪魁祸首消失,他就不会带不走那个男人了,他就不会再面对那个男人的拒绝,他就不会再因为那些脏男人和他的接触而焦虑得团团转,他也不会再总是提心吊胆地等待…… 或许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温顺听话的小狗,只有对他……而现在他不要他了。 他半蹲在熟睡的男人身旁,紧握着匕首,没有犹豫地往下刺去—— “铮——” 匕首猛地被击飞,砸在了不远处,漏进来的月光在它身上反射出刺眼的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