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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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呀。 难得看见这个别扭的家伙撒娇,结果一张口就是这种事,松阳顿觉无语,往他脑门上一敲。 “想都别想,赶紧去醒酒。” “不嘛不嘛,阿银要干你,说干就干。” 口齿不清地嘟囔着,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就凑上来开始在松阳脸上乱亲,手也开始不规矩地伸进她衣襟里揉捏起一侧软绵的乳rou,指尖熟练地往rutou上一捻,弄得松阳身体一酥差点喘出声,哭笑不得地拍开银时作乱的手。 那边高杉黑着脸也过来了,新仇旧怨叠加之下,拎过银时的后衣领就往地板上抡得邦邦响。 “给我离老师远一点啊你这个性sao扰的可燃垃圾!!” 扯完这一个还不够,另一个随手扔了乐器也摇摇晃晃地朝松阳过来了。 “桂小太郎的人妻雷达启动!检测到距离最近的完美人妻位于——” 刚整理好衣襟的松阳一头问号地看着堪堪接住三味线的高杉转头又将桂一拳砸到地板上,砸得地板咚地一个巨坑。 ……人妻雷达?那是什么? 两个学生都醉得晕天黑地的,松阳也一阵头大。桂一向是要赶在十三月夜的后半夜回自己家去,为婆婆的灵牌换上供品的,每年都不曾错过。 见他睁着眼睛开始打呼,松阳估计这孩子也没办法自己行动,正要把人往肩上一扛送回家,垂下的衣袖就被高杉扯住了。 “老师,我……” 神情挣扎的紫发少年咬了咬牙,松阳迷茫地看着他突然一脚踹上银时的屁股。 “起来猜拳!” 被踹得在地上翻滚一圈的卷毛醉鬼晕晕乎乎地举起手臂出了个拳头,高杉对着自己做成剪刀的手,脸色又黑了几分。 松阳也看不懂这两个孩子在打什么暗号,就见高杉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把睡得不省人事的桂捞到肩头上。 “我来送这家伙回去吧,老师请在家休息。” “晋助来吗?不过我本来打算在小太郎家照顾他到醒酒为止的……” “没事的,我·来·就·好。” ……她是不是听见晋助牙齿咬得咯噔直响的声音了? 醉鬼一号托付给贴心可靠的紫发学生,松阳则专心对待私塾里留下的醉鬼二号。 喝醉酒后的银时是真的不安分,翻来覆去地在榻榻米上打滚说着醉话,松阳凑近去听,听见的全都是些“干”或者“吸”之类的低级词汇,满头黑线地敲他的脑门。 “你啊,要是能花点心思在正经事上多好。” 只要一逮到空闲,这孩子就要缠着她做这做那的,晋助都没有像他那样不知节制,松阳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放纵他下去了。 “以后呢,不许你动不动再来——” “痛痛痛痛不许敲阿银!” 捂着脑门的醉鬼龇牙咧嘴地抓住她的手腕,毫无预兆地一使劲,松阳一个没留神就被扯到他身上,差点没来个脑壳对撞。 “银时,你——” 身下的银发少年光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不发一言,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让松阳止住了话头。 因为姿势的关系,两个人的下半身被迫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松阳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正抵着自己腿根,正想撑着手臂起身,后腰圈上来一只guntang的胳膊,把她稍微撑起的身体又压了下去。 “等等,银时——” 被唤了名字的银发少年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自顾自地把被一把扯过来的长发师长固定在自己身上。 近在迟尺的那双绯红眼眸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里头雾蒙蒙的无高光,松阳猝不及防地被近距离喷了一脸酒气,脸颊熏得红彤彤的,眼睛都熏出了泪光。 银时盯了她湿漉漉的绿眸几秒,突然把人家后脑勺往自己脸前一按开始亲她的脸和脖子,酒气熏天的嘴胡乱地到处又咬又啃,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顺着和服的下摆伸进去往大腿根摸,边摸还边扯着内裤往下拽,松阳头疼地去拍他的脸。 “银时,别闹了,你都醉成这样——” “乖乖地别反抗嘛,把腿张开让阿银干你好不好?会让你爽到一遍又一遍喷水的,你不是最喜欢被阿银的大roubang顶到zigong了吗……” 拱来拱去的卷毛脑袋发出含含糊糊的乞求声,用词又露骨,摸进下身的手探进内裤开始拨弄起阴部的软rou,手指在xue口边缘四处摸索寻找用来插入的位置,指腹时不时擦过敏感的位置,松阳被他弄得羞臊不已,赶紧用力扯开了按住自己的那条手臂。 结果总算从他身上起来了,又被这家伙一个鲤鱼打挺压倒在榻榻米上,头发在背后铺了一地,衣襟也被蹭得散乱不堪。 也不知道是脑补了什么,松阳觉得他那张脸看上去有些发黑。 “不许、嗝,不许从阿银身边跑掉,不许又背着阿银去找那个混蛋矮子!阿银会、会喂饱你的。” 醉酒中的银时完全是直来直去的状态,力气也丝毫不收敛,双手肆无忌惮地在人家身上又是扯衣服又是乱摸。 那副绷紧肌rou的少年人躯体发力起来还是很难招架的,松阳又怕把他弄伤,干脆躺平放任银时自己行动,没两下就被他扒得只剩一件皱巴巴的襦袢还挂在肩膀上,光裸的双腿被本能cao控中的银发少年熟练地一分开捞上自己两边肩头挂好。 “阿银要、嗝,要干你了哦。” 他单手把自己内裤往下一扯,早已涨大的性器就弹了出来,比平常还要guntang几分的头部抵在松阳腿间草草磨蹭了几下,找到那个还没完全湿起来的rou缝强行顶了进去。 松阳浑身打了个抖,咬着下唇忍耐住下体被捅开的饱胀感,尽量放松身体接纳对方的进入。 情欲还没被挑起的情况下与人交合着实难受,略显干涩的yindao被粗大的阳具一寸寸劈开,脆弱的rou壁被酒后越发guntang的茎身摩擦炙烤得又麻又疼,一阵阵涌起的刺痛让松阳额头都渗出了汗水,双手不自觉地抓住银时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 “银、先……先别进来……我还没……没准备好……” “松阳你今天都没怎么出水,为什么啊?” 胯下发涨的性器卡在紧致的甬道内进退不得,银时自己也难熬,甩了甩飘忽忽的脑袋,一本正经地询问人家。 “明明这个roudong平常都湿得像发大水一样来欢迎这根大银银,阿银只需要噗呲一下就插到底了,为什么今天会进不去啊?” ……这都是什么鬼形容啊?? 也不等一脸无语的松阳开口,这家伙自己又自问自答起来:“啊,阿银知道了,因为阿银没有好好照顾你的欧派,你一被吸rutou就会舒服到自己张开底下的小嘴来着。” 说着就垂下脑袋张口一咬,像条白毛犬似的叼住一颗淡粉的rutou吮吸起来,锋利的犬齿碾磨着连咬带扯,手掌还在像揉面团似的用力按压和揉握两团雪白的乳rou,刺激得松阳身体一软,少年胯下那根guntang的硬物就直接捅开内部的壁rou贯穿到底,直挺挺顶到最深处的开口,松阳被这一下捅得下身发酸,声音都打着颤。 “轻、轻点……有点、难受……” “嘿嘿,这不就插进去了嘛,果然还是阿银最了解你的身体,那阿银现在要干你了哦,不管你哭得多大声阿银都不会放过你的,今天要把你干死为止,嗝。” ……这孩子喝醉酒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有些后悔自己答应让他们喝酒这件事了,松阳原本考虑着这三个孩子也到了年纪,沾沾酒也无妨,没想到一喝就喝出两个酒品糟糕的家伙。 “别……别太快……呜!” 压在身上的卷毛醉鬼压根不听她说话,也不像平常那样照顾自己老师的感受,自说自话地把人腿根一抓就开始挺胯抽插起来,胯下的力道没轻没重的,就凭着一股子蛮力顶着xue心的宫口胡乱地冲撞,一下下撞得两人胯间啪啪直响。 松阳被他干得整个身体都在大幅度地乱抖,架在他肩上的双腿都绷直了,手指在布料上抓出痕迹。 “不……不要……太快了……啊……!” 下体在炸裂的快感和酸麻中交织,被迫吞吐着阳具的rouxue很快就被插出了黏稠的水声,溅开的汁水在两个人身体结合处噗呲噗呲作响,合着屋子里这阵rou体碰撞的激烈声响,一并在寂静的夜色里yin乱不堪地响个不停,盖过了外界一切细碎的动静。 醉酒的银时简直比正常状态还能嘚嘚叭叭和出口暴言,一开腔就没怎么停过。 “松阳你、真的,底下这个xiaoxue真的好会吸啊,里面还又湿又烫的,不管插多少次都那么紧,吸得阿银舒服得快死掉了,感觉都坚持不了多久就能全射给你了。” “……别……” 松阳在汹涌的快感里艰难出声,由于眼泪淌得满脸都是,身体一直在过大的刺激中颤抖,声音也带着哭腔和抖动的颤音。 “……呜……别弄进去……呜啊……慢一点……” “不管!反正阿银要把你干到肚子都大起来,安安分分给阿银当老婆谁都不许招惹,什么混蛋矮子臭人妻控,都给阿银有多远滚多远,嗝,只有、只有阿银才能插你底下这个yin荡的xiaoxue,只有阿银才能把你cao到喷水喷一地,听到了吗?” 醉鬼的言语简直污浊到不堪入耳,生性内敛的长发师长不自觉感到羞耻想捂住耳朵,手腕又被正在挺动下身狠狠cao干她的少年强行扯开按到脑袋边。 “干嘛,不想听见阿银的声音啊?哼!就知道你根本不喜欢阿银,你是不是只喜欢那个可恶的混蛋矮子!当初明明都有阿银了为什么还要让他碰你!阿银难道没有满足你吗!” 气鼓鼓的卷毛醉鬼低下来在她胸前一阵啃咬,还抬手按住她的膝弯把那两条细白修长的腿掰开到压在身侧,完全暴露出腿间那个被插得水沫四溅的艳红roudong直上直下地抽插起来,力道依然又狠又猛,一边不管不顾地用力顶进深处那个狭窄的宫口啪啪啪地大力cao干,一边还在逼问让他干到气都快喘不上来的人。 “明明、明明阿银才是先来的,也是阿银先喜欢你的,为什么要给那家伙机会!” ——银时喜欢她? 被强烈的快感烧得混沌不清的脑子里,陡然撞进来这么一句话,松阳失神的眼眸睁了睁,飘散的思绪仍然还没理顺。 ……等等,银时的意思是? “为什么,为什么当初要跟那家伙说阿银不是你的恋人,我们……我们不是恋人吗……” 伴随着弱下去的音量,在下体抽动的性器逐渐慢下来,最后光插在里头不再动作。松阳愣了一下,被掰酸的双腿解除禁锢后慢慢放下来,察觉到胸前淌开一片湿润的触感,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摸了摸那个毛茸茸的发顶。 “……银时?你……你是哭了吗?” “没、才没,嗝,阿银才不会哭呢,硬汉才不会随随便便掉眼泪……”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的嗓子都带着哭腔啊…… 心脏被这片泪水染得抽紧,松阳轻轻叹息一声,抬起手臂温柔地拥住身上的少年的肩膀,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抱歉,我之前不知道……呜……!” 体内那根阳具猛地往前顶了一下,顶端在敏感的宫口用力一撞,松阳整个人打了个颤,双手情不自禁地缠住银时的颈项,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胯。 银时的嗓音闷闷地:“都说了不许抱歉,不长记性。” “银……银时是……” 插在下体的性器又开始缓慢地进出着,一下下研磨着xue心。松阳处于一波波攀升的快感里,一边艰难地思考着一边喘息着问他。 “是……那种喜欢吗?” “自己想,阿银才不要告诉你。” ……这算什么回答啊?松阳有些无奈,但身体濒临高潮边缘,她也分不出太多心思来思考,勉强转动了下发晕的大脑,正想开口,体内就轰然炸开一阵剧烈的酥麻感。 “——呜!” “高潮了吧?”卷毛脑袋抬了起来,红通通的眼睛在昏沉的灯光里注视着身下瞳孔无神身体瘫软的长发师长,眼眶还有点微微泛红。 “那阿银就要发xiele哦,男人说话要算数,说了要中出就绝对不会体外,阿银今天、嗝,要把你底下这张贪吃的嘴全部灌满,乖乖给阿银夹紧了一滴都不许漏出去。” ……看来这孩子酒还没醒啊。 晕晕乎乎地被压着继续摆弄了一阵,松阳渐渐从高潮中缓过劲来,又让体内大量射入的浓精浇得一抖。她喘了口气,发觉压在身上的重量陡然增加,伸手推了推胸口那个卷毛脑袋,然后哭笑不得地发现对方居然就这样插着她倒头睡着了。 ……等这孩子清醒过来,还不晓得要愧疚成什么样…… 好不容易把压在身上的卷毛醉鬼推到一边,又被性器拔出时带出的液体流了一腿,松阳对着自己下身一片狼藉的状况顿时头大了一圈。 所幸身体的力气恢复得很快,她先去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转头来再把还卷在地上打呼的银时凌乱的衣服套好,扛起来扔回他自己房里。 桌上没来得及收拾的餐盘还乱糟糟地摆着,松阳一边绑起袖子收拾,一边想着银时酒后哭着说的那些话,一时心情有些混乱。 ……恋人吗? 银时对她,原来抱有那种感情吗? 对浑浑噩噩度过一千年的非人之物而言,爱意真是种复杂而又陌生的情感啊。 正因为是银时,正因为是在那片夕阳下抱着自己扔给他的刀跟上来的那孩子,所以…… 很突然地,周遭的声响安静下来,她听见院子外不远处的方向传来了窸窣的异动。 寂静无声的深夜,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听得无比清晰,更何况是这种夹带着武器碰撞声响跟列队移动踏步声的危险气息。 不确定来者究竟是什么身份,她回房拿上刀,又敛起足音经过银时紧闭的房门,不想把对方吵醒。 只要这孩子平安无事,即便她…… 推开正门的那一刻,松阳在一片铺天盖地黑压压的阴影里,和立在院子里的灰发男人对上了视线。 那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横跨一道她非常熟悉的伤痕。 男人空洞无物的灰眸里,映着面前那个隐隐颤抖的素色身影,看着她仿佛瞬间血液凝结不可置信的神情,耳边响起的是久违而又铭记刻骨的温柔呼唤。 (……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