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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卍乙女】你有一股奶香味2

    

【东卍乙女】你有一股奶香味2



    ?道德败坏,狗血恶俗,在搞颜色的边缘疯狂徘徊弯道超车拐向芜湖

    ?脱离原著情节有,私设有,ooc有,以作者本人的喜好为喜好

    ?是ALL向,虽然没有都写到

    以上,接受不适请勿点击或阅读中存在不适请自行退出,谢谢配合。

    1.

    你在小姑娘们的房间里度过了一晚,

    盖着露娜的被子枕头边还有玛娜喜欢的毛绒玩偶,是小兔子的,比起那架子上手掌大的小兔玩偶大上不少,应该是三谷君不久前新做的……你的脑海里闪过少年的笑脸,太不对劲了!你拍打拍打脸蛋好让那幻象消散,专心看眼前的玩偶,

    毛面的布料之间严丝合缝,没有露出一点儿线头,

    三谷君,藏针缝越来越厉害了呢。你想,小手捏捏小兔兔软绵绵的耳朵,看着那玩偶小夜灯下亮着星子的眼,又忍不住发起呆来,

    在三谷家,大家似乎是着同一款洗浴用品的,你的脸蛋guntang,就和刚才刚出浴池时没有两样,

    温热的水汽、潮湿的水珠,尽管你想你已经将自已擦拭的干燥了,但那水滴的串儿还是顺着发丝滑落打湿了颈子边的布料,虽然三谷君很贴心,递给你的T恤也是深色的,可是……

    很不妙呢三谷君,实在是太不妙了,

    同龄的少女就像一颗蜜桃,在少年的眼中从一点青涩的稚嫩过渡呈现出那原本瑰丽的色泽、泛暧昧的红、发散馨香,可那饱满的果rou淌着汁水又总被那外皮所包裹,

    而现在少女被束缚,在他的衣里。

    “三谷君……”你这时候是该绞着手指才对,但是现实的情况实在是无法适从。明明该是比你大上几圈要较你高的少年……

    如果说三谷递给少女衣物时一点私心都没有,那都是假的,但三谷确实也是出于少女和她保守的信仰还有一些来自于自已手作经验的考量,选了那套深色的长T还有肥大的棉质休闲裤。照理来说本该是清爽同遮蔽性较高的衣物才对。

    可那少女的胴体远超少年人预想地发育着,本来该是能垂落到膝上只露出一些白雪的衣物被那高高隆起的胸脯撑起硬是露出了腰间一截莹白,摇摇晃晃的布料下还能看见那陷落的小肚脐。而本该是肥大遮到少女小腿肚的棉裤情况也极其糟糕,有些皱巴巴的模样,被后方撑起的样子,虽然三谷隆本来就知道女孩的髋骨较男生宽……可是那确实是对他来说也要有点肥大的裤子了,如今这般模样?

    他怎么会不想是怎样光景?

    以至于少女羞怯地低垂着头,露着粉色的脚趾头一双藕臂环在胸前,本该是遮蔽的举动才对,却不知怎么的让她在缝隙间溢出了那软rou来,即使还是被他的衣物裹住了。

    要知道这年轻的大男孩在前不久才经历了那桃色一般的幻梦。

    三谷隆想他真的什么都会想出来的,他现在甚至就能回想起和同伴们的闲聊打闹里头说的浑话,他现在甚至就能想象被乳白色的奶渍浸泡的属于他的衣物、上面混杂着女香……

    三谷隆单手捂着脸别过头去,只留给你看发红的耳根。他不敢再去想了。他知道你的意思,他不敢再多问不敢再多看,

    “我去给你拿外套,奈奈,稍微等一下。”

    他真的不是好人吧?三谷隆没由来的想要苦笑,披上他衣物的少女拢着那扣一点点遮住那些丰盈,他也会觉得可惜啊,

    所以不要笑着和他说谢谢好吗?

    “三谷君,很好吃哦。”你整个人都是粉色的,有很多原因,而现在你只想快些拈什么话题来好回避这尴尬,但想到方法也不过就是不住地夸赞,

    “我好像在做菜的方面一点天赋也没有呢,不管怎么做都比不上三谷君的样子。”说起这一点时你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就连可以说得上是最简单的厚蛋烧你在人家的教导下还烧糊过几次,也是最近才能做出松软色泽金灿的成品的。

    但就算你是个动手能力差劲的坏学生,你的小老师他好像也并不嫌弃你。嗯,三谷君总是在和记忆里的什么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呢。

    “你真蠢。”那人面目冷淡地靠近,将少女抵在墙角的夹缝中,指头婆娑那梨花带雨的脸蛋。

    “为什么总不肯好好听话?奈奈。你怎么可能逃得掉。”

    那不算好的回忆让你的情绪低落下来,应着今天发生了不少事的缘故三谷隆并没有察觉,少年的耳上现在也还留着一点薄红,较你要浅薄,却也淡淡地涂抹不去,

    “没关系,我会慢慢教你的,奈奈的话总有一天会把我全部的手艺都学过去的,露娜和玛娜也很信心满满呢。今天早上做厚蛋烧的时候还和我说我已经被你超越了。”三谷隆模仿不出小姑娘那娇滴滴的语气,倒是就那么看着你,将小姑娘的原话复述了一遍,

    “‘奈奈jiejie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啦,哥哥再不努力的话下次就跑去要jiejie做便当,jiejie绝对不会拒绝可可爱的露娜的’,那么说呢。脸皮一点也不薄,所以你可千万不要在我不在的时候惯着她们啊。”

    虽然是那么说,但是三谷君看不出有什么为难的模样。是很喜欢meimei们的三谷君。你笑了笑。

    “是露娜和玛娜太惯着我了啦。”因为你做的东西怎么可能比三谷君做的好吃嘛,对于这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跪坐着雪白的小脚丫磕碰在一块有点不好意思地蜷曲。

    三谷隆没有言语,只垂了下眼,有些长的睫扑朔了几下,没去瞧对面那少女面若桃花,也没说其实他,也一直在惯着你啊……都没有察觉到吗?

    你确实没察觉到,你的味蕾甚至告诉你味增汤鲜美,那热乎乎的汤汁落进胃里,暖呼呼让人好受,也不曾在里面尝出多余的咸味和苦涩。甚至一如往常地,你端着餐盘放进水槽里卷起袖子来,还低头接过少年人手中的碗盘,

    半湿的发沾了沾三谷的面额,落下一点湿意便离开了,

    “今天也让我来吧三谷君。”那少女围上被meimei们贴了刺绣布贴的围裙轻车熟路便落在了碗槽前,带暖意的灯光给女孩濡湿的发尾添了些光点。

    三谷隆微微愣神,不过眨眨眼又清明了过来。

    “嗯,那麻烦你了。”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三谷想,但你应该不明白他所想的好是什么意思,你太迟钝了,又太容易逃跑了,

    胆怯的少女好像只是碰一碰那烛火的微光都要表现地如同烫伤了般可怜,你又怎么能泰然自若地去拥抱更加炽热的火焰呢?

    他要怎么办呢?

    哼着小曲的姑娘怕是永远不知道桌前的小伙能想出些什么天花乱坠的东西,她只是在泡沫和碗盘之间来回得自在。

    “我去一趟干洗店很快回来,这期间就麻烦你帮忙看家了奈奈。”

    “嗯,好的,三谷君,请早点回来。”

    “好。”

    “一路顺风。”

    可其实听人家那么说、和人家那么对白的时候,你也会产生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就比如,和站在门前要离开的三谷君告别的你,有点像那告别丈夫的小妻子。

    好奇怪的幻想。你在人的带门声中陷入一点自责和一点羞涩里头。而且会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你也太奇怪了……

    你突地在原地发出一声娇嗔,摇摇晃晃脑袋就又开始洗洗刷刷你的碗盘,

    其实没有必要为了你特地去干洗店的……只是一两件衣物的话你也可以自已来的,你已经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大小姐了……你想,三谷君总是对你太好了,而你又什么事都能来麻烦他的样子……你也……太得意忘形了吧。

    你开始小小的自我批判。

    你一直有隐瞒着什么的。刚刚甚至还对三谷君说了谎……漏出来什么的这种事并没有在学校里发生……可你也不敢说你在学校里受了轻薄和欺负,明明这才是应该讲出来的事情,但你并没有。因为你总感觉一直以来都很照顾你的三谷君,就算当是你的错觉也好,你总觉他是不是有点喜欢你?不是meimei、是男女之情的喜欢?也许真的是你自作多情,但万一三谷君跑去和佐野君打起来怎么办?听说佐野君似乎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不良。

    就当作是你太没有自知之明好了,三谷君喜欢你什么的……你想至少不要让他为了你受伤。你无法想象该如何面对少年浑身是伤的模样,露娜和玛娜一定也会伤心。而反过来,你想到小小只但是却无礼过分的佐野君,那个和猫咪一样的男孩,如果他受伤了呢?

    你都不想。打架终归是不好的。什么都解决不了……而你好像除了逃避之外也什么都做不了……

    而再,在此之前你已经拜托了三谷君好羞人好羞人的事情啊……实在是太羞人了,在少年的衣下少女一阵瑟缩,愈发敏感的身体沁出一点点奶香弥在泡沫和洗洁精的味道里,复又在少女的沉默中一点点消散。

    在三谷君回来之前你接到了mama的电话,

    mama说周末,不用去礼拜没有关系,她想带你见一见某个男人。

    ……你的新爸爸。挂断电话时你有些恍若隔世,可能是因为被消息波及也可能是因为母亲说来的地址。

    但是,新的家人……如果mama开心的话,那你也就会开心的吧。你想,

    这是,为了mama。

    2.

    明天要早起给锁匠打电话才可以。

    你没有时间去学校一趟再回来打理自已,让人直接来开了锁,好让你安顿一下整装待发,还要整理一些行李才行。

    你窝在小姑娘们的床上想着,其实对于明天你的忐忑多于期待,可至少有一点是好的——不用去教堂礼拜。

    也就是说不会再遇到大寿君了。

    这挺好的。

    想到那虎背熊腰不似少年人模样的少年,你的身体里一阵怪异的燥热,但更多更多是害怕和羞耻感。

    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你忍不住抱紧怀里的被褥,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连呼吸都升温了但是却没有被你察觉,因为你更多的注意力来自于胸口,那两团白雪上小小的红樱。

    你隔着身上三谷君柔软的衣物摸上那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始鼓鼓胀胀的胸部。

    “哈……”

    只是稍微揉了一下就有娇吟从口中泄出。

    你马上咬住唇,心脏扑通扑通地,鼻尖沐浴露的香味还有四周的气息都在提醒着你这是在三谷家,虽然在那难以名状的夜晚你也曾在隔壁在三谷君的房间里发出了不少遮遮掩掩羞人的声音……但是你现在是在小姑娘的房间里啊……只要一想到那两双天真的眼……罪恶感便笼罩着你,而你也不想叫三谷君发现,原因有很多。

    蹒跚轻扣门锁的少女小心拉起那布料,那被包裹的两团浑圆便跳脱而出,还在半空晃荡几下,像柔软的奶油贴在少女纤细的身子上,粉嫩嫩的乳晕和草莓酱似的涂抹点缀着一双乳儿,随着那荡起的乳波摇晃的两点小红尖儿早就溢出了汁水,在小灯下那奶尖湿润反着光儿,嫩嘟嘟地叫人想要吮一吮。

    好色情……你的面颊早是一片绯红,看着那小奶尖儿颤着抖着滴答着奶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身体呢?你觉得好羞耻,但是小手还是老老实实地模仿着那少年曾经的动作握上了奶儿根,就连你自已都可以清晰地感知那十只似乎是陷入了软软的温温的水波里……

    “唔……”少女紧闭的唇泄出零零碎碎羞人的声音,

    小小的手儿顺着那rufang的起伏按压、前推,一直到那漏出一颗一颗奶珠儿来嫩生生的小奶头,

    闭笼的大腿在无意间不住地婆娑着彼此,

    好奇怪……好羞人……

    “哈……”又发出奇怪的声音了,

    你闭着眼,睫毛轻轻颤着,小嘴里呼出热气,手指也微微地抖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脖上还挂着三谷君的衣物还是因为这是玛娜和露娜的房间……

    那带着淡淡甜味的奶香一点一点从少女的身上漫开来似是花香以那娇娇盛放的花儿为中心扩散盈满整个房间。

    可那过于俏生饱满的rufang却随着少女按摩、推挤的动作愈发地鼓鼓了,肥嘟嘟的,而过不了多久少女的眼角便滑落泪水,和那小红莓上的奶珠儿一块儿滴答了下来,

    难耐的、不适的、这样讨厌的感觉和那羞耻混杂在一块儿,你不明白你都这样毫无羞耻心地揉弄自已了为什么那吹胀了你胸脯的奶水还不快点出来呢?只一小滴一小滴地从那小小的粉嫩里头落下,

    这怎么行呢?

    这只会让你的小奶子涨得难受发疼,实在是太磨人太磨人了,

    你红着眼,明明一开始还不是这样的。

    在那最开始那奶水几乎困不住,每天每天都从那小小、粉嫩嫩的蓓蕾里流出,可现在好了,它像拴不好的水龙头里滴答滴答的水滴,只一颗一颗缓慢地滴滴答答,让那余下的汁水全都呆在那水灵灵摇晃的蜜桃中烂熟。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那奶rou儿被磨蹭着滚落少女的泪。

    椒乳上粉嘟嘟红艳艳的小乳粒打着颤儿抖落出奶珠来,从那细细小小几乎不可见的小乳孔中,yingying地、发痒地……

    想要…

    想要它们出来…

    “呜…哈…”少女圆润的指甲磕碰着那小珠儿,像湿漉漉的小狗狗发出呻吟,

    想要……唇瓣被牙咬出印来,

    好想要……藻样的黑长发散落在软铺,

    “唔……”咸涩的水儿从那胸乳上从那黑眼睛里滑落打湿了被,

    多么可耻的想法……你咬着手指软腰儿和那床铺分离弓成一弯细细的长弓,布丁一样的奶子上晃荡着发痒的红梅,

    好想让人来吸一吸吃一吃它……

    好想要有谁……

    把那奶儿都吸出来……

    但是这念想是多么放荡啊……你是失神般看向那黑漆漆的天花板,你怎么能那么想呢…怎么可以祈求有人来触碰你的身体呢……太坏太坏了这想法。

    可你又如何会做这般他想呢?是因为你经历过啊,

    经历过小奶头被人含在嘴里用力吮吸出奶水、奶子被人被人吃进嘴里咀嚼成各种形状的荒唐事情呀。

    是啊,多么荒唐。

    那竟然是发生在举行撒弥时的教堂中,而你呢?被身形高大的异性要挟,贴合着身子挤在狭小的只能容纳一人的忏悔室里,四周黑魆魆一片,少女白软的身子娇小好容易便被高大魁梧的男性欺压,臀rou被他的大手托放上那原本用来垂放手臂替陌生人请求宽恕与谅解的小台。一只腿被拉着勾上人的腰肢,软绵绵的腿窝里陷着男人的劲腰,结实、温热,被按着腿根不许离开,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大寿君…少女的眼睛里有泪光可那埋头开垦着一对rufang的人看不到。

    耳边那传唱礼赞的童声更是让你感到羞愧……那是唱诗班啊,年幼的你也曾和柴家孩子们手牵着手穿着洁白的长袍站站在一排排燃点的白蜡前手捧着香蜡咏唱赞美父的圣歌,

    明明是虔诚的信徒不是吗?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敢呢?那木质的花香杂糅着腥甜的奶味窜进你的鼻子,

    狭隘的空间不过几下便盈满了少女的滋味。

    你就像是羔羊被盛放在餐盘中供他用獠牙将你分食。

    而你被抢强掳进来,被捂着口鼻被粗鲁的扯起连衣裙露出两对汩汩流淌着奶儿的奶子也不过是因为你天真愚钝的告解。

    你如往日打扮得体,褪下那眼镜将那刘海分开垂落下乌发,在周末前往教堂礼拜。许是因为白裙的关系,你总是怕那奶渍打湿你的衣服,走来时并不好看,你遮遮掩掩地红着耳,殊不知这样的带点艳色纯白的女孩更是激起了一些不必要的情愫。

    不像母亲,你的信仰事实上并没有那么虔诚,每次来这儿就和例行公事一般,说到底你只是想让mama开心些,放心点,你一个人也可以做得很好。

    但去往告解室…是你自已的原因。

    你需要将压力发泄出来,你急切的想要将那烦恼抛却,可你并不知道该如何做,你在最最苦恼和不安的时候还将这问题抛给了三谷君……哈和他做了那些不应该做的事情………

    你一定做错了事。那是不该的,是不对的。你的理性那么告诉你,可是受了一次少年唇舌的身体似乎并不那么想……因为太舒服了,身子也好乳儿也好都隐隐在贪恋着那滋味……好怪异……

    你坐在狭隘的小室里同那神职人员面对面仅隔了一扇错杂的铁窗,但笼罩着不透光的布帘笼罩着整个忏悔室将面对面的两人都藏匿在了黑暗里。你也仅仅是能顺着一些更重的压在你身上的影子猜想是你没有见过的神父,很高的样子,似乎将秘密说给他听都带有了些安全感。

    而更重要的事是到了外头你们就根本认不出彼此,而因为对父的信仰使得他要为告解之人隐瞒“罪行”,他也不会将你羞人的事说出去。

    这大概就是告解室的好处吧……你抚了抚了领口的褶皱,十指相扣抵在额前,但因为即使是告解你也不愿意大声说出你的烦恼,那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啊,因此你凑得那小窗很近。

    “最近发生的这件事情要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了神父先生,”

    “因为真的非常非常害羞,还十分羞耻,我不想让mama担心所以我什么都没有告诉她,”

    “这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我想它不应该发生在我的身上的。”你的声音有些发抖,是啊,即使看不见对方又怎样呢?你还是会害臊啊,你已经有些发热了,话落边陷入一小片沉默里。

    “继续。”

    很奇怪,今天的神父先生好像很年轻,而且那语气……有些霸道。

    但是他是信仰父的人吧。于是你不安,可是想到他有所信仰便松了气一样安下了心来。

    “…好的。”

    你深呼吸继续,

    “我,现在是就要毕业了,马上就要去高中的年纪,”

    会不会很奇怪,在说这些,你的脑子有点乱乱的,可还是夹紧了手指头继续说着,只是有些断断续续,

    “明明不应该的,应该是怀孕的女孩子才回有的东西,可是我甚至没有交过男朋友,那些、那些和做、做那些事有关的东西我也都没有碰,”热浪卷着你的小脸不知道是不是你听错了你好像听到对面传来几声嗤笑,太奇怪了……你的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神父先生怎么可能会发出那样的嘲笑人的声音,

    一定是你听错了吧……冰冰的手指给小脸降降温,你想你一定是听错了。

    “我,好像还在发育期的样子,我,胸部这里最近涨涨的,会好痛,”你说的磕磕绊绊要咬到舌头,“乳、rutou也是,总是会不自觉就、那个,就硬起来…”

    你吞着口水,小脚趾在鞋袜里不自在地伸张,好让你能冷静下来些,

    “是发情了吧?”冷不防的对面传来这样的问话让你的脸蛋完全发了白,

    什么啊…神父在说些什么……好粗鄙。你的小腿儿好像爬上了枝干被圈在原地不能动弹,呆呆地没有反应过来,缓缓地才找到声音说出话来,

    “……不是、没有的,”你又不是动物怎么会有那种东西!脸颊好热,你闭着眼有些不甘情愿但还是说了出来,

    “我,胸部、好像是涨奶了……乳、rutou里面会流出奶来。”

    说出来了。你想,可那你悬着的心也并没有放下而是随着着秘密被说出你说话速度一下快了不少,

    “因为真的很难受很难受,奶涨在那里我好害怕是因为得了奇怪的病……因为之前有听说过没有成年的女孩子流出奶的话好像是很不得了的大病我很害怕……所以就去找了邻居对我很好的小哥哥让他帮忙……就是,帮我…”

    “他给你治疗了?”

    你的话被打断,但对面好像严肃了不少,即使你不知道为什么,可还是想继续自已的诉说,你话还没说完,而且将这些秘密说出来好像压力真的轻了不少。只是相对的,你感觉对面的神父架势似乎有些咄咄逼人了,也下意识地挪这了挪臀往小板凳的后面坐了些。

    “……他并不会治疗,就是,那个、那个小哥哥他,安慰了我,很温柔、对我也很好…”那天夜里的三谷君啊……你摸上脸颊有点羞涩,本就断断续续地话也支支吾吾了起来,

    诡异的沉默在告解室里蔓延。

    “然后他帮我,把,胸部里面的奶、吸出来了……”你打了颤,因为那回忆感同身受般折磨着你衣里涨起的胸来,那难耐的感觉似乎是涌了上来,多糟糕呀。

    对面的神父先生久久没有言语,好像又变成了一位相当合格的倾听者。

    你的小手抓着胸口的布料摸摸,是干干的,松了一口气。

    “但是……我那天是夜里去敲人家的门的……他把我带进去的时候家长并不在,我的mama,mama她也不知道我去了那里,而且,这样好像是不对的…我想这样是不对的,让别人来吸、吸掉自已的母乳,”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你的手指无处安放绞在一块儿,

    “但是,那个,那我的、身体,好像变得越来越敏感了,稍微碰一下的话那里,胸部那里,就会有感觉,而且总是会忍不住回想被吸时的模样,觉得那样子很舒服,是不是好奇怪…身体变成这个样子……”

    变得不像是一个正常的JC该有的样子,最近还会在发呆的时候想起这件事……你的脸颊红透了,一下又不知道将这件事情说出来是不是正确的。

    可你已经全都说完啦!世界上根本没有后悔药!

    你倾吐出了所有的苦恼,而对面的神父也没有要说话的意思,你想你该是可以离开了接下来有弥撒要参加。

    你短暂的告别便开了小室的门走了出去。

    变故便是在这时发生的,

    “我没有说你可以走吧。”那被布帘罩着的告解室被拉开,重重的阴影向你压来,

    是许久不曾见的熟人,那一头像是雄狮鬃毛般凌乱又带有野性的发已经长到肩那儿了,深蓝和蓝白错杂的色彩,露出的一小截脖子也还带了轮状的纹身。

    是大寿君。你的眼睛里倒映他的模样愣愣地呆站在了原地,

    刚刚在告解室里一直倾听自已诉说的人是柴大寿。这层认知席卷着你,你的小腿儿发抖,好看的唇像摇曳的花瓣儿,

    如同被这欺骗压垮即将凋零,不管什么时候看起来都那么可怜又可爱,你到底是以什么被创作出来的?是海水和禁果吧。

    “放…!”

    你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捂住了嘴巴拉入了那告解室中,厚厚的帘子被拉上所有都光芒消失在你伸长的五指之前,一点细小的光线都没有垂怜到你的头上,你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里,是被动地,被迫地,

    你都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些什么那脆弱的背脊就带着小木板狠狠盖上了那与倾诉者相连的铁窗。

    好痛……你在那大手下发出闷闷的哼叫,你的背一定是红了,

    皮革的质感,抚着你的背,似乎是在揉那发疼的地方……在奇怪的地方温柔了起来,明明像是流氓一样把你扯到告解室里还让你摆出那么羞耻的姿势。

    你勾着人腰的腿往回伸了一下,那套着手套手便狠狠往那发疼的地儿按了下去,

    “唔…”你发出痛呼,他实在是过分。可那小腿儿也怕得不敢再挣了,只颤颤地贴着熊腰,两个人的肌肤温热地连接,

    “你穿的倒是保守。”似乎是在嘲笑你,那皮手套隔着衣料从你的背脊上滑落,还不到你因那一路的婆娑紧绷起身子,那件被说是保守的连衣裙便直接被人拉着裙摆全提了上来,

    你身上一凉,甚至不知道他是怎么在黑暗里找到你的裙摆的,那布料便被人弄得和抹布似堆在了你的肩上,他甚至用那裙料缠你的双手让你被束缚着只有一双在狭隘的空间里无法伸展的腿空荡荡摆放着,

    “唔!”你在他的手套下发出呼声来,可是有什么用呢?

    弥撒开始的乐声还有那弥漫开来熏香味已经传开来,

    “想要被人看到你现在的样子的话就尽管大叫吧。”他好像是笑着说的话,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你知道一定是十分可恨地,

    他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可以在教堂里做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在告解室里做这样的事情……

    这种被逼迫着玷污了圣洁的既视感不断敲撞着你内心那名为禁忌的事物。你觉得这甚而是背德的。

    一层帘外稚嫩的童声唱响赞美父的诗篇,而在帘内,在昏暗里头,少女赤裸着,只穿着一条胖次,包裹胸乳的内衣和揉皱的裙子堆叠在少女纤细的脖颈上,这少女便好像那引颈受戮的天鹅被凶蛮的野兽死死咬住,

    “居然真的会出奶,那么荒唐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居然会让人觉得合理,你还真是可怜啊。”

    这个说着你可怜的人嘴中含着你,手指掐玩着抖动的奶rou捏成各种说不上来的形状,张开的嘴咬噘着雪白的软rou、吞吃着少女的乳香像是噘一杯香槟噘吻那粉嫩的乳晕,嘴巴拉扯着胸部变成色情的锥形,

    你能感觉到小奶头被用力的地吮吸拉扯过去   ,好痛好痛,但是男人的湿滑温热的舌头舔着那乳晕挑逗那小小的奶尖儿,用舌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那蠢蠢欲动的小奶头,那原是被他的尖锐的獠牙欺负惨地小可怜哪能承受得了这样的温柔和如此频繁的挑逗?香甜可口的奶汁很快就被那挑拨得松软的小口放了出来,全都落到柴大寿的嘴里,

    “唔…”电流异样的感觉在你的大脑里飞快地流过,酥酥麻麻的感觉,简直就和那个时候一样……在一片黑暗里头你居然想到了三谷君,

    明明被这么过分地对待,被大力捏握着胸部、被人用唇舌挑逗奶子、还被好过分地吞吐,乳汁咕啾色情的声响和舌头碰撞发出的声响还有粗粗的吞咽的声音,都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无尽地放大………

    可是你却觉得好舒服,觉得被这样欺负小奶子被这样吮吸着奶汁好舒服……比那个时候三谷君带来的感觉要更加、更加地,

    好舒服……好像要喜欢上这样子的感觉了……

    泪珠从少女眼角落下来滴在柴大寿的脸上,

    “你是水做的吗?”被凶了一下,你无助的摇头,听到一阵窸窣声,眼角的泪被小心抹去,不再是皮革的质感,而是温热的手指,

    “大寿君……”你喘息着发出一点哽咽,你只觉得好奇怪,为什么他干着过分的事却温柔地对待你的伤痛。你许是希望这声示弱、软软的呼唤能够唤醒他的一点良知也好或是看在你们从小相识的份上就这样放过你吧。

    你怎么那么天真?

    他们总这样说你。

    “对那个小哥哥你也这样?你以为你可以骗得了所有人吗?”被捏了脸蛋儿,“是把教条里面的规矩全都忘了吗,神父最看好的小孩居然和小魔鬼一样半夜去敲男人的门,”

    “在天国的父,为你感到羞耻,”乳晕被湿舌舔咬含如口中积压着那圆软的奶儿惩罚似地咬上了那出汁水的小奶头,

    “唔啊…”你意识到没有东西遮掩你的嘴巴,于是下意识咬上了脖间堆叠的衣料将呻吟全都咬碎吞进肚里,只剩下不住发抖的身子软软地靠着身后那木板,

    你都没有意识到那落单的腿儿早就乖乖地勾上了柴大寿的腰肢,

    这小小的告解室中所发生的事情被掩盖在圣洁的弥撒礼下,

    “我们在天上的父,

    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

    愿你的国降临。

    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

    如同行在天上。

    我们日用的饮食,

    今日赐给我们。

    免我们的债,

    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

    不叫我们遇见试探,

    救我们脱离凶恶。

    因为国度,

    权柄,

    荣耀,

    全是你的直到永远。

    阿门。”

    这几乎是每个教徒熟记于心倒背如流的话语。

    自然包括柴大寿,包括你。

    每一字每一句都在提醒你这里是教堂是人满为患的礼拜,

    你咬着衣服那干涩的感觉在口中蔓延着,你的腰已经不知自觉地向前方挺了多少次,每一次挺起都把那软绵绵的奶rou送到柴大寿的嘴边,你能感觉到人的鼻子都埋进了你的乳rou里,炽热的鼻息烫着你,让你一次次含胸想要远离他,可是每当这时他都要重重咬一咬你的小奶头,

    那里现在一定被人噘地又红又肿,肥嘟嘟的难看……你迷离着眼想,因为他真的吮了好久好久,吮得你挺立的小红梅都在人的嘴里软糯了下来,而他不只是玩弄其中的一朵,

    你的两颗小奶尖被人并着吞到了嘴里,乳汁被这样吮吸着和榨取一般。

    只是被过分地玩弄了胸部你就已经失神地软成了一瘫、急促的呼吸着,那原先的挣扎、不愿全都随着你软下去的身子烟消云散了,燥热在这男女肌肤想贴的小室里点燃,

    好热好热,汗珠从你的额角滑落,顺着曲线一路流淌,被人用舌卷进嘴里。

    你已经没了力气,但还是含着那衣料不放……谁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咬你一下呢?

    但你紧绷的神经已经变得松软了,你感到疲惫,

    可上天似乎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你,它总是在和你开过分的玩笑,

    你身后的木板被敲响了。

    那声音明明不大却在你的脑海中如同警铃作响,

    是啊,这里是告解室啊,即使很昏暗但是假若有一个人过来拉开那帘子那么所有人都会看见你赤裸着身子被男人压在小台子上的模样的。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可是那胸前的疼痛却硬生生要你面对这现实,

    “神父先生?神父先生?今天怎么关着门?还能够领听我的告解吗?”

    陌生的女声叫你害怕,你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连一点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因为这是面对面的告解室也就代表着他的隔音效果是极差的……你的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

    “你说吧。”

    你瞪大了眼睛在黑暗里头看着那面部不清的人,他怎么敢?

    你完全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难道他就不害怕就不会有一点羞耻心吗?

    可你的思考也很快就被打乱了去,因为他又开始了………

    柴大寿的唇很热很热,他吸吮你的胸乳像含着一团火要将你身体的一部分融化在口中,似乎你就是饴糖,而他舔舐着其中最最浓郁的蜜香,

    你不敢再靠着那木板,你怕发出声响引起人的怀疑,你只能老老实实受那牵引弓起你的软腰往人的嘴里送你肥肥的奶子。

    甚至连坐在小木台的臀也被你小心翼地挪了挪。

    “神父先生,我的老公最近又在嫌弃我的母乳少了,我已经生了第二个孩子了哪里来那么那么多奶给男人玩啊孩子都不够吃了!”

    “那个死鬼居然就为了这一点奶就要和我吵还说要去外头找胸大奶多的女人生孩子!”

    “这分明就是色鬼!下流的混蛋!两个小孩就这样扔给我他好找借口到外面去找那些出来卖的学生妹!”

    木门外的女人抱怨着叨叨絮絮地没完没了,但是你可以感受到你的胸口柴大寿毛茸茸的脑袋晃悠着,发丝摩擦着你被咬得破皮的奶尖蹭得那儿滑过小小的电流,

    “胸大奶多的学生妹,说的就是你吧?”很小的声音,难叫人想象那么高大的男人附在少女的耳边极力地压抑声响是如何做到的,但这句话实在是坏,

    太坏了。

    让你一下红了眼。你怎么会不知道对面的女人话里所说的是怎么样的女人?他怎么可以这样说你?怎么可以在对你做出这样无耻、下流的流氓行径之后有这样羞辱你!

    但是他是怎么察觉到你的怒火的呢?你无从得知,

    你只知道把温热的唇吻了你的眼,

    “不要生气啊,我的玛利亚。我是爱着你的,我为无礼的玩笑和你道歉,但你如果都不知道情趣是什么就太蠢了。”

    那灼热的呼气绕在你的耳边,软了你的耳根,而木板后依旧是陌生女人慷慨激昂的发言,

    “他怎么敢当着我的面说出那种混账话!”

    “怎么敢当着孩子的面喝醉酒就开始下流的幻象!”

    “也不想一下是谁一直在cao劳这个家!婚前的那些好像都是假的一下婚后就和变了一个人一样每天不是酗酒就是对我拳打脚踢!”

    女人说到这里慢慢停顿下来,

    弥撒还在进行着,那唱诗班的童声还没有消散。

    木板后的不见面目陌生的女人似乎在双手合十,你听到手臂放上小木台的震动,重重的,好像将所有的虔诚都压了下来,

    “请原谅我,天上的父,我杀了我的丈夫,在他喝醉酒之后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时候,我用孩子生日礼物的棒球棍打了他的脑袋。他死了。”

    “我爱我的丈夫,神父先生,我曾经那么爱那么爱他。但是我亲手杀死了他。”

    “如果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惩罚,但它也剥夺了我的爱和青春。我没有后悔。”

    “我希望的孩子们可以健康地成长。”

    而你被拥在怀里不敢动弹。

    你只能靠在人的胸膛上听他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听到他的胸膛震动、是笑了吗?

    你听到柴大寿说,

    “原天上的父给予你宽恕,阿门。”

    那窗帘外的唱诗班似乎也正在吟咏那段篇章——

    “在天上的父,你将浅显深奥的真理传达于我,是你让人拥有了智慧,请用神香草是我洁净,我将比白雪更白。”

    我将比白雪更白。

    “我将比白雪更白。”是柴大寿附在你的耳边说,这次很大声因为那女人早就走了。

    你呆呆地任由着人的摆弄让你的衣裙穿好,直到那光再次照拂到你的身上。

    “走吧,玛利亚。”

    他牵着你走到一片光明里,而刚刚,明明就是他先将你拉入黑暗里头的。

    你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柴大寿。

    他最后也只是拿了你的手机强硬的和你交换了联系方式,甚至对其他事情都只字不提,

    也许也不是?

    “如果被我知道隔壁的人是谁你最好看住他,而不是只找到他的尸体。”

    柴大寿笑得放肆。

    可在这之后呢?你们一起唱了赞美诗。

    就好像所有都没有发生过。

    但是你的身体记得那么清楚啊……

    你蜷缩在小姑娘的褥上发出浅浅的呻吟来。泪珠儿从眼睫上滚落。

    直到少女的呼吸慢慢变得平稳,门外停留的一双脚才离开。

    3.

    第二天你起的很早,很认真地替小姑娘们把房间整理地干净,打开了窗户通风,

    你给锁匠打了电话后换上自已的衣服,将三谷君昨天借你的衣服叠好捧在手里,至少要洗一洗才可以还给人家的呀……你摸着那衣服想,

    今天的三谷君起的意外地晚呢,是因为是周末吗?你看看时钟十点整,估摸着锁匠也要来了吧。

    算是报恩,你动了人家的厨房做了一些简单的早餐,煎蛋、煎吐司还有热牛奶什么的你也是会做的……或许下次报恩可以学学日式早餐?你打趣自已。

    你提前和人说先来三谷家找自已,这样会让你方便了不少。

    门铃响了,应该就是锁匠来了,你打开门迎上去。

    “好久不见呀,原来你跑到这里来了奈奈。”

    是你最最不想看到的二人。

    你的小脸发白。倒退着回想起来马上便要将那门关上,可那手臂早就伸长抵住了门缝,即使你整个身子压上去好像也不无济于事。

    “那么害怕,还是和以前一样嘛。”你被拉出了门外,扑落到人的怀里,那手上的衣物也掉落到了地上,

    但你的惊声似乎是起了作用,一阵响动身后便传来了三谷隆的声音,

    “奈奈!”

    TBC.

    作话:

    【捶地】我不知道我写了什么怎么会那么长这不科学

    开始上课了,总之本来就扑朔迷离的更新变得更加扑朔迷了(?′ω`?   )

    本来应该早上凌晨发来着的然后被室友找了一说说星期天通知要上课【眼泪落下来】导了四个小时大文件之后倒头大睡了

    回顾圣诞篇的时候,大家在教堂里打架那一幕,很热血是没错啦,我也知道脱衣服都是有原因的,但我还是想吐槽:你们以为脱了衣服打架就会变强吗!

    可能是因为被作业逼迫,码字的时候码到强掳,我脑子里自动生成:强掳灰飞烟灭。惨,大寿,惨。

    我好想码乐子文哦,乐子文好快乐【落泪】但是手头有两篇我自已也很喜欢的骨科开头,我也想写骨科,但是作业都写不完了,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眼泪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