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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卍乙女】关于我可以和男人的鸡儿说话这件事1

    

【东卍乙女】关于我可以和男人的鸡儿说话这件事1



    ?似乎是天竺的未来但又不是的【指没死人的未来这件事

    ?道德败坏,狗血恶俗

    ?ALL向,全员单箭头

    ?我给女主取了名字【竖拇指】

    ?脱离原著情节有,私设有,ooc有,以作者本人的喜好为喜好有很多

    以上,接受不适请勿点击或阅读中存在不适请自行退出,谢谢配合。

    如你们所见我可以和男人的鸡儿说话。没错,就是那么生草,莫名其妙地不可思议,我也觉得这是一件相当魔幻的事情。

    但是……我可以和鸡儿说话耶!

    俗话说得好,男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在天国的母亲生前时曾不止一次告诉我——越漂亮的男人那就越会骗人,而越丑陋的男人,也不见得会说实话。

    但是男人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因此不会有比男人的鸡儿更加诚实的器官了,我如此深信着。

    “上流去银座,下流去新宿,但不要在银座做陪酒女,也不要在歌舞伎町做街小姐”——是天国的mama曾拉着我的小手和我说的,情深意切让我动容。

    但和天国的mama的意愿相违背,我不仅在银座做过陪酒女甚至还在歌舞伎町站过街,长大之后更是因为我的摆烂和懒惰,依托着mama留给的一身好皮囊和一屋子漂亮衣服专职给人家做情人。

    虽说身份摆在明面上是挺尴尬的,但据介绍我做情人的mama桑的话来说,所谓情人在大佬的眼里只要躺平、听话、大声叫那就无所谓了,因为人家可是大佬,怎么可能只有一个情人嘛,长得好看的多少都是一堆一堆,人家愿意在我这里过夜都是给狗丢rou骨头,要我好好珍惜、巴拉金主的大腿这样才可以长长久久从人家的裤腰带里源源不断地掏出钱来,而我也深以为然。

    我的花名叫翠,翡翠的翠,美丽剔透的玉石,衬我绿色的猫眼。

    在同行的姐妹里我可以说是最怠惰的那一位,看我不顺眼的姊姊meimei也多了去,但耐不住mama桑很喜欢我,她只要我乖乖换上衣服坐在店里就好,也不管我是坐着躺着还是吃小甜点。碎嘴的jiejie管我叫贝儿*,瞧不上我的meimei叫我雏偶,左右都是些听着可爱但实际上鄙夷的称呼,不过客人们可不管,他们觉得女人叫这些物化的名儿好听极了,便也跟着贝儿、贝儿地叫我,“雏偶”更是麻烦地要死,我一晚上换了十三套衣服就是为了让他们开心地往我胸口塞些票子,

    那以后我整日顶着一张苦瓜脸坐在店里头谁来了也不搭理,即使这样也会有人说我生得一张好看的厌世脸。

    呵,男人。

    但店里的姐妹也只敢用这样“可爱的称呼”说说我,背地里的从不敢明算账,要说为什么……因为我是大佬的情人嘛。应该说是在她们眼里的大佬总是不约而同地看上懒惰又没用的我简直要她们目瞪口呆又大开眼界,这也是mama桑一直把我宝贝得紧的原因,因为mama桑也不想要自已美艳的脑袋轱辘落地。

    但一开始我是没想到我居然能勾搭上大佬的,毕竟除这一身皮我早就和烂泥没了区别,给人揉揉胸捏捏屁股被塞几张福泽●吉就算好的了,可谁让我能和男人的鸡儿说话呢?

    浑浑噩噩当上头牌说得就是我这种。最早的时候我在mama桑的店里混着,不是什么出名的姑娘,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也懒得取悦客人,我知道自已不是最好看的姑娘,但是mama把我生得吹弹可破、天生丽质这也是事实,把我从三流小街挖来的mama桑可就指望着我这一张脸了,但我倒是无所谓啦,只要有口饭吃就好了,我整日都是如此不求上进叫mama桑恨铁不成钢。

    但命运的改变也来得很巧,这要从我的第一位金主说起,或许也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位金主吧?

    那天我在后台喝了一整瓶酒,是一位大腹便便的客人送的,扎着艳红色蝴蝶结的春酒,递来时还不忘掐一把屁股。总之指向性明显,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但mama桑点了头,要我去换身衣裳,是曝露的黑礼裙,整片雪白的美背都露了出来一路落到臀沟,那胸脯的露出度自然也是足够限制级。

    而一瓶春酒落肚完全是因为我怕自已会忍不住用那坚实的酒瓶子打破客人的脑袋,之前还在三四九流的地方混着时我可没少干这档子事。

    但你说巧不巧?那个时候不仅来了更加重磅的客人,而且陪酒的姑娘刚好少了位,我被那不知情的jiejie捏红了手指临时上阵,等回过神来已经满脸酡红地挨在了男人边上,

    我那时尚且是迷糊的,而灰谷龙胆则是异常地清醒。我后来才知道这人是东卍的干部、是恶名昭彰的灰谷兄弟里头的弟弟,但和我好像又没有所谓,毕竟我不过是吃钱的猫儿罢了。

    我那时也活像只猫儿,苍翠的猫眼半瞌,那醇液在胃里发酵唇上还有酒香,真庆幸那客人送的是瓶香酒不然灰谷龙胆可得把我狠狠甩开来。

    我看不清人的,我醉醉地,但一双眼睛明亮又透彻,该是被酒烫红的脸在奶白的皮子上是娇嫩的粉红,他们都只当我画了娇媚的妆,灰谷龙胆也是如此,以至于他拉扯我时粗鲁的力道直接叫我软趴趴的身子伏在了他一双包着西装裤的腿上,这在所有人看来都是投怀送抱,我算得上汹涌的白兔晃荡出波浪从那黑布片的侧面似乎是被人看得清楚,我能够听到那些下流的对话,但我的手臂也软软得没有力气,胸脯蹭在人的大腿上感觉并不好,挤压着的感觉让我难受,不过也没难受多久灰谷龙胆就像扯猫儿一样捏着我的颈子将我拉扯了起来,

    他好凶哦。就算那眉毛刘海下面只露出一双三白眼也让人看着好凶,他似乎天生就是这般模样,脸蛋和少年人似地叫人难以确认他的年龄。

    我统不过瞅了这恩客几眼就被狠狠瞪了,不,不能说瞪,他只不过是咕噜几下眼球向下看我连头都没动过,看着就瞧不上这儿的女人,长臂搭着椅背一手搭起酒,两条长腿互勾,一双看着便价值不菲的皮鞋蹬着桌案。他在这头,同僚倒都在那头,个个姿态端坐哪像他没个身形,想来那些人都是他的下属,也难怪女人们全都围着他转。

    我那时是一点不知道这,坐到这儿来也不过是因为我是个没眼色的,领我来的jiejie也料不到我看到个沙发便要坐下。当灰谷龙胆身边的一大块空地被我一眼相中时我便不带一点客气地挨了过去,尴尬地jiejie介绍时声音都是抖的,她倒是清楚我坐在了什么人边上。

    再回来说说灰谷龙胆为什么拉扯我,因为我太困了,那酒在胃里晃荡着舒服,弄得我困倦,只想找点什么靠靠。灰谷龙胆的西装上喷着好闻的香水味,那衣服下坚实的肌rou即使隔着布料也足够让人觉得温暖,我的手臂原本就贴着他的手臂,暖暖的感觉真棒,我忍不住向他贴过去,最后一颗小脑袋竟是都落在了他的臂膀上。

    而白软娇嫩的猫女倚靠着人那副模样本不该会被拒绝才对,要知道对面的人看着都很兴奋。但灰谷龙胆偏偏不,他一把扯过我谁知我就落在了他的腿上呢?我压着他了,而后又被他很快提起来,这样忙活倒还不如让我直接靠着他呢,真烦人!

    “你叫什么?”他还阴晴不定地,也不知是喜还是怒,脸还那么凶,我晕晕地只觉得委屈,憋着嘴愣是没说出话来,倒是那些个jiejie看着比谁都要着急——

    “她是翠,叫翠!是新来的不懂事!”

    全是骗人的鬼话,我在这儿早就摸爬滚打混了半年,

    男人的手指捏我的下巴,很痛,那紫色的刘海碰在我的额前和黑色融在一块儿,他呼出的气体温热和我唇上春酒的味道缠在一起,比那水汽更要模糊我的眼,

    “翠是吧……和个乡下姑娘的名字似的,真难听啊,”

    他估摸是在挖苦我,说的话真难听,但谁让他是大佬呢?冰冷的枪口磕疼了我的太阳xue也不知道这人从哪儿掏出来的,就那么撞了上来,我的眼角都红了,这家伙却笑出了声,

    “再不怕死的黏上来,就杀了你,小女表子。”那狠劲落得恰到,我的太阳xue肯定是红了,这也太过分了!我不过是压了压他的腿!

    但周围瞬间噤了声,我那些个柔弱的jiejie们见了凶物便软了腿支吾着凑在一块没有哪一个会为我说话的,

    可能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不怕死的女人,在他们眼里也许只是个含着泪水的漂亮女人很有勇气地一把抓住那会冒火要人性命的枪头,只有我知道我的小手是绵软又无力地,我真怕我浸过酒又涂了蜜的唇被灰谷龙胆当成零嘴咬下,毕竟他靠我太近了,我的另一只小手游上他坚实的大腿时很明显能够感受他肌rou的颤动,那紫色的眼珠看着我冰得要死,我可太怕死了,就当作是微醺的情迷意乱,我送上唇瓣用那唇上香甜的唇蜜蹭他,眼里模糊的雾气化成水儿滴出我翠色的眼,落在他的虎口,我那可怜的小下巴才得了安生,

    而我的小手果然是招了罪,

    “您捏疼我了,”我最见不得疼痛,明明生得比人卑贱却长了一身娇贵的皮rou。

    灰谷龙胆的手劲真大,大到我感觉自已的手腕像是一块要融化的黄油,他再捏重些我那漂亮的手肯定是要断了,怎么会有人舍得?但灰谷龙胆似乎就是这样的坏胚子,他对我这漂亮姑娘垂泪啜泣视若无睹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那薄薄的绯红的嘴唇边还有我的蜜渍,配那一张漂亮的脸蛋到也像是风流的公子,可那手上的力度一点没少,我几乎要尖叫出来,我也确实尖叫出来了,

    “难听死了,你这绿鸟。”就被这样说了声音里头都是嫌恶,灰谷龙胆烦躁急了,除了我没人知道他的烦躁,

    我可不想就那么被杀死,这理由实在是不能让我接受。

    我抽抽嗒嗒地掉着眼泪,那本来婆娑着枪口的手落在裙下,轻薄的黑色布料勾着丰润的下身,任谁都能看到那私密的地儿是什么模样,而我这娇弱的小陪酒女郎和那些艳情的女支子没什么不同,那条偷工减料的黑裙甚至露出了纤细光滑的小腿和粉红的膝盖,岔开的缝隙若隐若现便是原本为那送酒的客人准备的镂空三角蕾丝胖次,轻薄的绑带款式,任意男人的大手在胯骨边一拉便可以感受拆礼物的快乐,

    “很抱歉先生,但是翠只是想和先生一起去厕所。”我说得直白,但这可是店里,谁都认为我这女人婉转的哭吟里含着粉红的隐喻。但我只感受那枪口婆娑我的额就够了,

    “厕所?你?”他似乎找不出辱骂我的词汇,也似乎是够惊讶,尾巴拉长了音儿,终于是带上了点趣味却表现得如同在看跳梁的小丑,他的属下们仍认为他在羞辱我,不过我屁股上的视线倒是变多了,

    “你想要和我一块去?”他的声音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来,一点也不可爱。那双紫色的眼睛凑得很近,色彩绮丽,我嗯嗯地回答声里带上黏黏的撒娇的腔调,而他的大手在我看来是配合默契地,guntang的指头捻我雪白的tun尖,十指扣着揉捏起来,弄得我有痛又痒,而我只是一个差点被杀死的小可怜只能乖乖靠着他的胸口闻他衣领上的男香,发出些男人喜欢的哼唧声,

    “带翠去嘛……这里人好多,去那里吧…翠全部给先生看,翠只想给先生看。”

    女人的声音娇媚,眸里带着水光,那祈求的小模样更是和刻薄的男人形成了对比,叫在场的男士们心痒痒,

    而说的是很绵软很诱惑,到底是看什么只有我和灰谷龙胆知晓就是了。

    所谓的厕所是真的厕所,可不是化妆间或情趣房。我估计灰谷龙胆来这也是头一遭,这家伙捏着我的屁股就和牵着狗绳似的,我屁股往哪儿搁他就跟着我往哪走,我唯一知道的厕所就是店内的公厕,

    到底是尊贵的客人,我很贴心地把修理中的告示牌摆在男厕外,店子里头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哪档子事,

    但对不起哦,真的不是那档子事呢。

    我是确定了这家伙没带着枪走进来,于是等拐进了厕所我马上就一改之前娇弱可怜的小白花形象还是那个瘫着得烂泥巴,很不客气地环胸靠在了墙上,打算让那个包夜的肥猪客人就那么去死去死好了,我今晚指定要睡大觉。

    可是灰谷龙胆盯着我不说话,他似乎也没想到我真就带他来了厕所,竟是看着我什么动作也没有。

    我烦躁地翻了个白眼,“您难道想要我帮你手把手解决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壮人胆或是给点生的希望我就灿烂了,反正灰谷龙胆站在小便器前没有动作,站了约莫两三分钟吧我怕他急了或者是我急了,我贴着他的背绕过他精腰给他解开,

    灰谷龙胆这时候看我的眼神似乎是在说“这才对”,好像我真的很迫切要和他做什么爱的运动似的,那坏嘴巴不饶人,也没阻止我把他超级贵的皮带抽出来往地上扔,

    等我从那条一样很昂贵的男士胖次里解放热乎乎的大蘑菇时,他好像才意识到我真不想和他做什么爱的运动。

    我模仿着“嘘嘘”的声音垫着高跟鞋够他的耳根子,柔软压在他宽阔的背上,我借着那点摩擦力想上去些,但是灰谷龙胆浑身一抖,他根本听不得这声音,

    “你在干什么!?”他好像想把我甩开,

    但我的手已经和蘑菇亲密接触了,没有东西可以阻止我和大蘑菇龙胆的交流,不如说我们的交流很顺畅,顺畅到那听话的大蘑菇被我捏了几下就叫他的主人一阵颤栗软了身子差点倒下,还好他够高大也够有力气,双手撑在了墙壁上,那蘑菇也刚好对准小便池不存在的靶心,一切都显得很完美,

    “想让您快点尿出来,您憋了很久吧?”

    因为不好意思在一群崇拜他的下属面前说要去厕所所以像是小孩儿一样憋着,手心里的大蘑菇诉说这些的时候委屈极了,抖了好几下好烫好烫地超级生气,可见这家伙将它捂得够久了,蘑菇都已经出水了这人还一个劲喝酒,有够孩子气耶,

    “你这个家伙……!”灰谷龙胆想要骂我,但我可以感觉他的屁股发抖,

    我搓着蘑菇,龙胆蘑菇告诉我他的主人很喜欢被搓菇头,会兴奋地不行,果然是这样……

    所以说鸡儿是永远不会骗人的。

    灰谷龙胆被我握着尿了出来,黄色的水柱射满了便器不存在的靶心,我都不由在心里说声“十分,满分”。等我松开那可爱的大蘑菇,灰谷龙胆浑身的力气就像被抽走了一样可不见得刚刚那劲大无比的家伙是他,他热地出汗,整张脸都红了里面掺和着愤怒的成分,刘海被汗液浸湿贴在他的额头上,那个很凶的眉毛一整个露了出来,果然是一张很凶的脸,

    让我有点不敢上前帮他穿裤子系皮带,他的眼睛看过来似乎要把我活剥了,简直怕死了。但我也有店员的自我修养,mama桑给我发的工资足够我礼貌地问一下,

    “先生,需要我帮您穿裤子吗?”

    “杀了你!!!”

    超级生气的。

    我怕怕地退后,

    厕所的门嘎吱响了起来,身后的声音包含着充满磁性的性感,

    “哦呀,龙胆真的在这里呀。”

    我转头对上另一双紫色的眼,那像是两弯月牙的紫色,

    是属于灰谷兰的眼睛。

    我的第二位金主。

    所以说……为什么兄弟就一定要同一个女人啊,这对兄弟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做什么都分不开,我至今想不明白这个问题……但是他们两个好像也不存在兄弟妻不可欺的道德观,狗屎。

    作话:

    *贝儿:是日本的一种妖怪,贝桶变作的付丧神。文章里jiejie们叫翠贝儿是基于【过去贝桶是母亲传给女儿的珍贵嫁妆之一,而自古以来嫁妆是母女间持续传承的,然而经过了数百年之后这些嫁妆便不再珍贵,所以便自这经历长久岁月的贝桶生出此种妖怪】这种说法。

    是那天在群里聊天突然生出的脑洞【叉腰腰】

    如果过审了请叫我过审小天才【bushi

    好晚了好想睡睡啊【啜泣】

    但是还是想要分享和桃酱的小日常哼哼哼【叉腰腰】

    今天和桃酱连麦:

    桃酱:你把嘴巴张开我亲亲你好不好?

    我【听话张嘴】

    桃酱:呸呸呸!

    我:QAQ坏坏桃子!!!!!!

    太坏了!!!!!!

    家里的猫猫经常咬我,于是桃酱:

    桃酱:你咬回去咬一嘴毛!!!!!!!!!

    我:不要啦!!!!!!!!!

    家里的猫猫睡睡摊开来露出小肚子:

    桃酱:你摸摸它!把它摸醒!

    我:会被咬的啦!!!!!!!!!!!!

    家里的猫猫睡睡打呼噜:

    桃酱:你你你!快快块摁住他的小鼻子!

    我:你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