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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夜明輝(陸景和x薔薇)

    混雜著樹莓與酒香的吻迎面而來,打得陸景和一個措手不及。他瞪大眼,還未做出反應,香軟濕滑的舌頭頂開他的牙口闖了進來,在口腔內橫沖直撞。

    舌尖無意掃過敏感的上顎,酥麻的顫慄感令他意識回神,略微狼狽地別過臉,津液扯出的絲線在空中斷開。

    “姊姊你醉——唔嗯、”

    話還沒說完,那雙唇又趁勝追擊地尋了過來,這次似乎摸到了門路,纏著粗舌雙雙共舞。陸景和扶住懷中的溫香軟玉,只短短思考了一秒,不再猶豫,攪住不安分的小舌反客為主,肆意掠奪口中的芳香。強而有勁的臂彎收緊,拉攏彼此距離,鼻息炙熱交錯間,體溫逐漸攀升。

    舌尖輕吐外露,醉酒迷離的眼眸微瞇,雙頰駝紅,蹙著眉宇盯了他半晌,而後朱唇輕啟,打了個小小的酒嗝。他愣怔望著,心窩像是被人輕輕撓了下,喉結下意識翻滾,潤了潤有些發澀的嗓子。

    ——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衣衫的扣子不知不覺被蹭開了好幾顆,露出他結實精壯的胸膛,一圈淡粉色的乳暈從襯衫內側悄悄探頭。一雙翠眸瞪大,充滿了驚奇,手摸上豐厚的胸肌,好奇地用指甲摳了摳,軟塌塌的一顆幾乎是瞬間變得硬挺。

    許是醉酒的原因,男人翹挺的乳尖映在迷蒙醉眼裡儼然變成了一顆垂涎欲滴的櫻桃,不自覺地被誘惑著,迷迷糊糊向前。

    夜晚的房間靜得可怕,口水咕嚕的吞咽聲在耳邊清晰聞見。陸景和聞聲低頭,只見那顆紅褐色腦袋窩在自己懷中,正當他以為是不是醉倒時,濕濡酥癢的觸感從胸口傳來,引得頭皮陣陣發麻,意識閃現出短暫的空白。幾乎是同時,在體內竄動翻湧的燥熱血氣,直直往下匯聚集中在某一處。

    掌心貼在炙熱滾燙的肌膚上,感受砰砰鼓動的心跳聲,鼻尖輕頂了下硬得跟豆似的奶頭,檀口微啟,把那小小一粒裹住,舌尖繞著乳暈打圈,牙齒連咬帶啃揪著奶頭廝磨不放。他身上有沐浴過後沁人心脾的清香,與頭腦湧上的醉意摻雜在一起,思緒一陣麻亂。眼睛虛眯著,嘴角咧起笑,滿意地欣賞自己的傑作。

    陸景和低頭一看,胸口不僅被唾液塗得晶亮,還點綴著各種不規則的齒痕,奶頭更是被欺凌得腫脹發紅,慘兮兮地挺直顫慄。他又瞧了瞧另一邊完好無損的胸口,思考了幾秒後微微側身,臭不要臉地挺胸湊到面前,低聲誘哄:“姊姊,要不另一邊……也吃一下?”

    餐點主動送到嘴邊哪有不吃的道理?小舌伸出,先是調皮地給奶頭刷上一層色澤,繼而整顆含住吸嘬,舔得嘖嘖有聲。

    胸口被舔得發癢發熱,束縛在褲子中已久的凶獸憋得難受也躁得慌,他解開褲子,勃起著的粗長性器從中彈跳而出,氣勢洶洶啪得打在小腹上。

    吐出水亮亮的奶頭往下看去,尺寸可觀的長棍狀器物筆直地立在他胯間,頂端小洞一張一翕,吐露著絲絲清液。抱持著求知的心態,手指輕輕戳弄松開,圓滑的棱頭處往一邊傾斜,又受到慣性作用彈回原處,跟個不倒翁似的搖頭晃腦。

    這景象看著令人又驚又喜,身體伏下趴在他腰腹間,伸手握住亂晃的roubang,龜頭赤紅,莖身紅里透粉,粗糙的rou感帶著熱度,莖身環繞的青筋也在掌中突突跳動,是一隻手也握不住的粗大。

    命根子被人攥住的瞬間,陸景和覺得自己的心臟也被拿捏住了。下身硬得快要爆炸,他呼吸粗重,血絲爬滿眼眶,垂在兩側的手緊握成拳,手背的青筋鼓起突突跳著,理智在失控邊緣反復橫跳。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已換成平時的模樣,兩眼水汪汪地聳拉著臉,用他一貫的伎倆,可憐兮兮地懇求:

    “姊姊……我好難受啊……舔一舔好不好?”

    他挺著腰,龜頭戳在柔軟的唇瓣上,幾欲闖入,幾番戳弄著,跟塗口紅似的,把櫻唇塗上一層薄薄的水光瑩亮,顯得更加紅艷。

    哼哼唧唧地睨了他一眼,那表情,似乎是在說:好吧,真拿你沒辦法。握著不安分的家夥,紅唇一張,納入口中,哪知嘴裡的這家夥尺寸過大,龜頭都已經抵在喉間了,仍有一部分露在外頭吃不進。

    嘴巴鼓起,喉口緊縮,小舌順著盤踞而上的脈絡沿路描摹,一排排貝齒磨過莖身。陸景和感受口腔內的溫熱濕濡感,窒息般的快感接踵而至,他仰頭輕哼,低沉的鼻音又在鼻腔里轉了個尾調上揚,性感又勾人。腦內多巴胺大量分泌,渾身沒一處是不舒爽的。

    一雙水眸向上瞅,帶著醉酒後的懵懂無知,潤色的唇裹著莖身上上下下吞含,殊不知在他眼裡也是同樣的媚意勾魂,借著窗邊灑下的月光,貪婪地印入眼中。

    醉意漸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襲來的困意,眼皮子開始打架,就連視線也變得迷糊,koujiao的動作愈發緩慢。

    陸景和察覺到了不對勁,正打算細看時,就見眼前身形一歪,兩眼一閉——

    睡著了。

    他懵住了,只覺得自己就好像在坐雲霄飛車,上升到一半還沒到高處,忽然慢慢後撤退回了低處,還沒來得及好好享受一番快感。這麼想著,下身憋得更加難受了。他忍了忍,只好不捨地抽出,roubang整根濕漉漉的,還滴淌著唾液。冷空氣吹過,性器冷得抖了一抖,連帶著他的心情也哇涼哇涼的。

    把人在床上安頓好,望著那恬美的睡顏,目光向下看了眼自己仍然翹立著的老二。

    ——還能怎麼辦?自己手動解決唄。

    無奈地提起褲子走進浴室,一聲聲悲涼的嘆息消失在了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