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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猫 上编(原创男坂田银时)(koujiao、践踏、后入、浴缸)

    ※原创男×坂田银时

    ※开头是登势捡银时翻版,雪改成了雨、馒头改成了饭菜等等……总之就是别因为我这篇文造成DNA错乱啊,相遇场景、剧情等相似但不同的。

    ※银时有相当丰富的性经验

    起

    “喂,把那边的饭给我吃一口吧。我快饿死了。”

    我抬起半边伞——灰暗的雨幕中、那人泥泞肮脏的白衣煞是惹眼。一双灰沉沉的眸子死寂地看着天空。

    “心已经死了,身体活不活着有什么区别吗?”我平静地将饭食布在坟墓前,用手抹去遮住了墓上之名的水纹,“我meimei说不介意你吃,但是有个条件。”

    “什么啊,我真的要饿死了。”

    “让我哥哥把你带回家。”

    “……这个人不仅趁人之危,而且还借着已逝meimei的口在说下流话啊。”

    但出乎意料地,他慢慢爬过来、端起饭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被水泡涨了的饭不见得有多好吃,他却默不作声、将脏水与食粮一同咽下了肚。我将伞分给他一半,默然地、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眼前被风雨侵蚀的墓碑。

    于是,那天之后,我的家里多了一只弃猫。

    承

    回家之后,又给他做了一锅饭。他像个饿死鬼一样拼命地吃、直到吃得肚子鼓起来才停下。

    之后带了懒怠着不想动的他去洗澡。帮他洗头的时候随口问了问他的名字,他却闭着眼装睡当作听不见。我便决定叫他“银”。

    手下打着卷的头发因脏污结成了块。热水冲刷之下、血色和土色的水顺着他的肩膀流下来。白雾隐现之间、他的银发闪烁着温和美丽的光。

    “银,你的头发多久没洗过了?”

    “刚刚不才在雨里洗过吗?”他懒懒地答道。

    我便不说话了,只在揉搓他的头发的时候、暗自猜测着他已如是呆然流浪了多久。

    头发过后是身体。他毫无反抗地被我斜放在怀中、闭着眼假寐,就连碰到隐私处的时候也未曾动弹半分。尽管如此,我却能感受到他的紧绷。

    “银。”

    “干嘛,浴室play的话我敬谢不敏。我没力气了。”

    “——你在想着什么?”

    我用手抚上他紧闭的眼帘,梦呓一般喃喃地说。因我的问询,银沉默了,直到洗浴结束都未再开口。

    但待关了灯、月光从狭窄的高窗处冷冷洒下之时,我发现他又开始出神。外在乖巧地平躺在榻上、内里却仍旧挣扎在满目疮痍的血红梦影中。

    就像是晌才我对他的触碰。他的紧绷并不是因为眼前的我,而只是因为、他仍旧沉浸在遮蔽了双眼的惨痛幻梦之中罢了。

    “银。”

    我在他身边蹲下,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干嘛,终于兽性大发饥渴难耐了吗?但我这会儿可没什么性致啊。”

    虽然看似活泼地说着俏皮话,他的目光却仍如死水一般毫无波澜。——他仍旧看着我所触及不到的过去、我所未曾踏足的远方。我不禁想道。

    “不需要你有兴致。”我说。

    我将他的被子掀开,手指从他微敞的衣襟慢慢滑下、触着他微微跳动着的白瓷一般的肌肤。他的目光仍旧止如死水。

    “你的前面已经用过多次了吧。我对这种脏东西不感兴趣。”我淡淡地嘲道,“后面、还是处子吧。”

    “……用这种说法真是恶心。你这家伙,年纪上都快成大叔了,结果那根还是处男吗?饶了我吧。”

    尽管嘴上仍旧不饶人,但当我解下腰带、示意他过来舔的时候,他只面无表情地瞥了一会儿,便顺意地凑了过来。

    虽然没什么侍奉男人的经验,但久经风月之人怎么可能对此一窍不通。我的前端被他躲开牙齿、像含棒棒糖一样地含住;湿热的舌头被阻抵着、因而分泌出许多润滑的津液。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以为是棒棒糖,他比我想得更加主动——也更加yin乱。不仅舌头一直活络地在柱头前、包皮里、马眼上挑逗、口腔也模仿着情事主动地进进出出,手上更不间断地在我的两个囊袋和分身根部刺激着。

    “…呼、…银——”

    ——做得比我想象的好嘛。还未将话说出口,他便忽然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在我的rou柱上压了一下、还恰好蹭到了敏感的裂隙边缘。已经硬得流前列腺液的yinjing哪能受这种刺激,我当即便闷哼一声xiele身。

    “咕、…哈!活该!处男jiba就是处男jiba。早泄男。谁要听你的啊?”

    他把嘴里的白液吐到我的分身上、露出一副搞怪的表情以嗤笑。我却注意到他下半身的异状。

    “继续。”我说,“还没结束。”

    我抓住他、让他的手放在我的分身上。那里已经再度硬起来了。银欲言又止地扯了扯嘴角,终于还是又低头下去。

    “唔…”

    隔着衣物、我的脚踩上他硬挺的rou块时,他也小小地闷哼了一声,但也同样咬紧牙关忍住呻吟。在这第二次的长途跋涉里、随着节奏的加快,我们的呼吸都变得愈加急促。房内一片沉寂、唯独衣料的摩擦与舌头滑动的啧啧水声仍在作响。

    ……唉。

    我摸了摸银埋在我胯间的头。银色的、还微微带着湿气的天然卷在月光下熠熠生辉。手指埋进柔软的发丝中,很快会被胡乱地缠住,稍微一挣便又全部毫无留恋地脱开。

    “银,…。”

    只消拍了拍他的背,他便意识到我的意思一般面无表情地抬起头来,让我把后半句话全部吞了回去。……果真是对这些欢场暗话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了。

    “什么啊,迫不及待了吗,真是急性子啊。”

    他坐在我腰间,在嘴角勾起一抹嘲笑、伸手解下自己的腰带。背对着月光,他身体的精瘦苍白、他神情里的阴郁死寂,在我眼前一览无余。

    “说吧,想要什么式?后入、跪坐、缠腰,还是绝赞骑乘?因为是第一次,我可以给你打优惠性的双倍价唷。”他冷笑着、用那副始终未变的厌世表情轻佻道,“我会好好关照你的处男jiba的,大叔。”

    但是,我的年龄应该比你小吧,银·时。

    我如此思忖着,将手放上他绷直的腰。

    × × ×

    “嗯、嗯嗯…唔、嗬、嗯、……哈啊、嗯…”

    因巨物在身体里不停地横冲直撞,再加上先前饿了太久、一时半会儿体力还不太充足,银扶着墙才保证自己没东倒西歪下去。尽管已经尽量忍住,他的口中仍旧不停地泄出呻吟。

    “——哈啊!别…、……”

    随着我一记狠插,银的声音忽然拔高。他声音中隐隐的媚意让我兴奋得不行,深深嵌入他炽热甬道里的rou刃也因此而更胀大几分。

    “你这混蛋、嗯…还不赶紧…、干完了事?要在……”

    我忽然压低他的身体、借逆势像公狗一样狠命挺腰、加速抽插。因为这忽如其来的骤雨般的入侵,银即便是咬住了自己的胳膊、仍旧不免漏出一两声急促的、软弱的呻吟。

    猛烈抽插了一百多下之后、我深深地一挺,便将自己炙热的种子释放在了他狭窄紧窒的甬道中。他似乎也同时达到了高潮,甬道像是要榨干我的jingzi一样急速收缩着、裹紧我的roubang。

    “哈、哈、哈、…哈、哈……”

    高潮的余韵中,银低着头、有些疲惫地喘着气。我将他的脸扭过来——果然迷离又通红。吻住他微张的嘴唇的时候,我忽然有些遗憾刚刚为什么没有选择前入。

    舌头顺利地侵入柔软的口腔,在里面左右挑逗、侵雨吞云。我从没正经亲吻过什么人,此时便只能凭靠直觉和野性连啃带咬、吮吻着毫无反抗举动的银,直到那阵无法从下体处宣泄的欲望发xiele个干净。

    事后,我让银先睡,自己便慢腾腾地处理脏污、放完热水之后又带着他去洗身体。我将半梦半醒的银抱着,两人一起浸在浴缸里。

    用手指略微拓开xue口,白色的浓精便很快流了出来,在水中晕染开。先前在里面射了两发,有一发还射到了比较深的地方,当时做着很爽、现在清理却费劲。

    我一边漫不经心地纠结着下次要不要戴套,一边用手指费力地向里抠挖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在背上被紧抓的疼痛中回过神来。银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半闭着眼、满面潮红,指甲狠狠地掐在我的肩膀上。

    “你这家伙,既然说要负责清理,就稍微认真一点啊。”

    “啊啊,对不起,刚刚走神了。”我恳切地说,“你接着睡吧,我轻一点。”

    “恳切个屁啊,这是话外音诱导?道个歉都这么敷衍。睡你个头。”

    银没好气地连骂了我几声,便嘁了一声,将手伸进水中、握住自己硬挺的yinjing上下动作。同时配合地仰起上身、让我的手指能插入更深处。

    “赶紧继续,下流的大叔。看着我自慰很兴奋吧?”银俯视着我,眸中鄙弃的神色不知为何地令我愈加兴奋,“但这次可不允许你插进来啊。”

    “……我只插进去,不射里面。”我的声音因忍耐而低沉了许多,“我的手指没那么深,最里面的弄不出来。”

    “谁让你手短。”银鄙夷地睥睨,“弄不出来就等明天早上和大便一起排出来好了。我有按时排便的习惯算你今天运气好,否则不灌肠就亮小弟弟,我一定让你红香肠进黄香肠出,永远都不想再搞后门。”

    “那样会发烧,你应该不想第二天床都爬不起来吧?”我咬住他红肿发硬的rutou,向一边柔软地拉扯着,“银,明天吃红豆饭怎么样?”

    “你是从哪个乡下过来探望新婚女儿的老妈吗?”

    对准后孔、我一边吻着银,一边压下他的身体,将男根慢慢插了进去。与之前毫无准备工作,用唾沫、jingye与撕裂出的血做润滑的惨烈性爱不同,我感到他的后xue正迫不及待地翕动着、侵吞着我。在水的润滑和这份主动的配合下、我十分顺畅地插到了底。之前的zuoai似乎也解放了银的天性,他不再故意忍着声音、而是懒散、爽朗又没节cao地哼哼直叫,真不知道刚刚那个宁愿咬手臂也不愿意出声的人是谁。

    他都这么坦率地煽动我了,我的yinjing自然也诚实地勃涨得很大、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在里面狠狠抽送。不过,毕竟带着任务来,我便强行忍着欲望、只左右细致地碾磨着、往深处旋移蹭挖。

    但这样的温柔似乎反而把银折磨得很惨。他在我耳边故意缠绵地喘息,将舌尖伸进我的耳朵里挑逗。我稍微动一下,他便故意煽情地低喘娇吟——不知道是不是从那些花街流莺身上学来的功夫。但因为我动得温吞、他得不到满足,便只好自己在我身上磨蹭乱动,呻吟间也多了几分烦躁。

    “……混蛋,你是抖S吗?你还算男人吗?”

    一直磨了好几分钟,他才终于低声咒骂一声,恨恨地自己撸了起来。老实说我感觉他实在有点可爱、也特别想把他按在浴缸里狠狠地做一顿……不过他的身体撑得住吗?

    因而我仍旧压抑着欲望,清理完毕了便老老实实地把分身抽了出来(银对此似乎相当地不满,脸色都发黑了)。等银处理完了性欲、我也处理好了清洁工作,我帮他吹干头发,便守在他床边待他入睡。

    一片静谧中,他的神情又恢复成了最初我见到他时的漠然沉郁。像那样出神似地盯着天花板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出现的会是什么呢?

    “快睡吧。”我合了合他的眼睛。被我蒙了两三秒、手掌下的眼眸才渐渐闭合。我平静地坐在他身旁,一直等他发出轻微的鼾声,才起身、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喂。”

    身后、银忽然叫住我。不打算继续装睡了吗?

    “明天我要吃红豆饭,红豆给我煮甜点。”

    “好。”

    轻手轻脚地走出门,回身掩上房门的时候,我看见银背身对着这边,深红的眸直向的、又是那枚清冷的月。

    此时的他,又在想着什么呢?

    而此时他的目光,是否仍会如雨幕降临、我与他相遇时的那般,寂寥而空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