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夜深千帐灯在线阅读 - 紫塞月明千里(五感封闭,责臀,把尿)

紫塞月明千里(五感封闭,责臀,把尿)

    一

    月光落在沙地上,像雪一样。风呼呼地吹,吹动高悬的“罗”字旌旗,吹起营帐的帘幕,吹着玉笙铠甲上的铁片叮啷响。

    远处有人在吹芦管,这苍凉的曲调,是有人在思念故乡的月亮吗?亦或是,此时此刻,在故乡同他一样抬头看着这一轮明月的人?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一个尖细的嗓音在身后响起:“良娣,该启程了。”

    玉笙转过身来,抱拳一礼,道:“徐公公,近来边关常有胡人袭扰,夜间行路,恐多有不便。”

    那清瘦的阉人道:“咱家手下宫女五十人、内侍五十人,皆由皇后与太子殿下精挑细选,身家清白、忠心耿耿,又都是有功夫的——不是咱家夸口,只怕比你罗家军中普通兵卒还要强些,是务必要护送良娣安全回京的。”

    玉笙道:“那就有劳徐公公了。”

    徐公公连道“不敢”,又吩咐紧随身后的四名宫女:“还不快请良娣进帐更衣?”

    二

    她的亲随都被遣走了。恐惧袭上心头——真可笑,战场上杀人都不怕,害怕在人前脱衣服。

    她们脱衣的动作很快,更加印证了徐公公的话,她们对铠甲和武器非常熟悉,也许是因为经常穿、经常用。

    萧煜在防着她。

    是意料之中的事。罗家功高震主,他需要一个人质。

    她已被脱得一丝不挂。

    她身材高挑,修长的肌rou紧凑地贴在匀称坚实的骨骼上,肌肤因常年日晒而呈现麦色,散布着陈年的伤疤,双乳虽不大却十分坚挺,牝户处的毛发浓密如沙漠中的灌丛。

    按时下的标准来看,她算不得一个美人。

    帐外传来叫嚷声:“死阉货!还不快让开,老子要进去见少将军!”

    玉笙忙冲到帐门口,用门帘遮住身子,叱道:“王如意,你他妈给老子滚回去!你个龟孙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大黑天晚上犯什么浑?我走了,弟兄们还在,你好好照顾他们,要是少了一个,老子做鬼也要回来揪着你下十八层地狱,把你剥皮两面煎了给阎王老而当宵夜!日你妈的!还不快滚?”

    那汉子梗着脖子道:“他们欺人太甚!什么狗日的太……”

    玉笙顾不得没穿衣服,冲上去便是一脚,将他踢翻在地,蹲下身又是劈头盖脸一顿老拳,直打得对方出血才罢。

    “你他娘的还不快滚?”

    那人还要出声,玉笙又道:“这是军令。”

    “少将军……”

    “王校尉,这里没有什么少将军,只有礼部册封的太子良娣。”徐公公道。

    “徐公公,我跟你们走,请你不要为难我的属下。”

    玉笙转身,头也不回地进了营帐。

    三

    半个月后,西郊驿。

    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立在柳树下,望着远处缓缓驶来的车队。

    徐公公下了车便要行礼,萧煜身边的小黄门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便只是躬身叫了一声:“公子。”

    萧煜颔首,算是回答。

    小黄门开口问道:“听闻路上有山匪劫掠贡品,公子特意来看看。”

    徐公公正色道:“有劳公子动问。奴一路尽心竭力,贡品不曾丢失一丝一毫。”

    他向远处打了一声呼哨,便有一个内侍骑马飞奔而来,身前还驮着一个黑色麻袋。

    那内侍下了马,将麻袋扛在肩上走过来。

    徐公公道:“贡品已至,请公子亲自验看。”

    四

    玉笙醒来,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今早为了赶路,他们没有给她放尿。

    耳塞被人拔了出来,她听见水流声,也许是有人从水壶里倒水。“哗哗”的声音让她尿意愈盛,她“呜呜”地叫出声来。

    除了吃饭,她口中的棉布与口球从未被摘下。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身边总有人看守,只要发出声音引起注意,他们会满足她的需求。

    没有人回应她。

    身边人有清冽的香气,与宫女们使用的香粉不同。

    她被翻成面朝下的姿势,有人隔着裹身的白布抚摸她被固定在后腰处的双手。

    她听见徐公公尖细的嗓音:“每日启程之时,奴才们会给贡品灌食安神汤药,蒙住双眼,堵住耳孔和嘴,让她不受外物烦扰,污染心志,将她双手握成拳,用牛皮裹住,再用上下相连的玄铁短铐铐住她的手脚,保证她挣脱不开,方才用上好的白棉布缠裹住全身,装入麻袋中,由专人押送。”

    又听一个稚嫩的声音道:“这一路颠簸,贡品怕是吃不消吧?”

    徐公公道:“奴每日都要亲自测量贡品的尺寸,双乳腰身乃至私处的形状都是记录在册的,这十几日来,贡品不但未见清减,反而愈发丰腴可人。殿下可拆开裹身布,对照着册子亲自验看。”

    一个陌生的沉稳男声道:“有劳徐公公。你们都下去吧。”

    五

    尖利的匕首从锁骨一路往下,将紧绷的裹身布划开。

    一只冰凉的手覆上玉笙的额头,她听见一声嗤笑。

    “怎么不叫了?”

    她能有什么坏心思?她只想揍人而已。

    那只手向下,堵住了她的鼻子。

    窒息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挣扎,从喉咙中挤出一串闷闷的呼救声。

    “孤不在乎一个贡品有什么心思。你会永远被锁着,没有孤的允许,你连呼吸都是忤逆,你犯下的所有过错都会被记到你的家人和下属头上,如果有必要,孤也不怕开杀戒。”

    “听清楚了吗,孤的……良娣罗氏?”

    “现在张开腿,孤要干你。”

    六

    玉笙并不是未经人事的深闺女子。

    边地民风开放,家里又不指望她去联姻,所以她的贞cao并不重要。

    虽然是很传统的姿势,但他很熟练,且温柔。没有前戏,她并未高潮——他似乎也并没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只是单纯宣示主权。

    他解开她的口球,取出棉布。

    “他是谁?”

    玉笙愣了一会儿才明白他在问什么。

    “不记得了。”

    “几个?”

    “你也不是处男。”

    他似乎被激怒了,将她的身子翻过来,骑在她的腰上,对着挺翘的臀部“啪啪”便打。

    这点疼痛对于久经沙场的玉笙来说不过是挠痒痒,她并未表现出对方所期待的求饶或哭叫。

    “我要撒尿。”她说。

    “尿床上。”

    她扭动着身子想要滚下床,耳朵撞上他的胸口。

    “砰、砰、砰……”

    他的心跳像是跑了一天的马,刚从马上下来。

    他将她推开。

    “你很香。”她觉得应该说点什么打破沉默。

    她被他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瓷碗冰凉的边缘触上她的下体。

    “尿吧。”

    长时间蓄尿之后再放尿,会带来一种类似高潮的快感。她觉得整个身子都软酥酥的,尿口和花xue都微张着,很舒服。

    她忍不住发出轻哼。

    喷涌而出的尿液拍打着碗壁,带来耻感。

    饶是她厚脸皮,也控制不住双颊发烫。

    因为被长期撑开而干裂的嘴唇被濡湿,他在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