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同人小说 - 陆岛|潮雾在线阅读 - 陆岛|山桃

陆岛|山桃

    进山的时候,正值山里冰雪初化的四月。

    要进行拍摄的地方在大山深处,设备器材多,一行人从川入藏,越野车十几辆地运进山里去。路上走得慢,住了好多天村县招待所,总算经过一处像模像样的村落。

    这里山桃漫山遍野,网红得全国皆知,全组在这里休整。

    当地民居改的民宿,沿着弯弯区区的小路,零星建在山坳上。老杜难得招呼出一顿好饭,在微信群里圈了柯屿:“柯老师,晚饭需要送过去吗?”又圈导演。

    手机静静供在圆桌上,等了十几分钟,无人回复,围着桌子坐了一圈的人都哈哈哈哈:“算了,算了老杜,”这是在打哑谜,“不等他们了。上菜,上菜。”

    山里还是早春天气,海拔渐渐高了,空气薄而冷。屋内提前叫人收拾过,暖气开好,冻得发凉的鼻头和指尖,蓦地在空气中软下来。

    门后锁舌落鞘的声音咔哒一声响。

    “柯老师,”商陆头压在柯屿肩上,面颊贴近皮肤,混着早春山间的寒气,他没忍住打了个颤,心里草稍刮过一样地痒。商陆伸出手臂从腰后圈住他,偏头吻柯屿的侧颈。嘴唇也凉,又软,啄一样地贴上来就分开。两个人还穿着厚厚的防风衣,柯屿挣了一下:“先去洗澡。”

    商陆动作不变,唇蹭过一小片皮肤,声音是懒的:“洗完澡做是吗,柯老师。”

    那颗痒而微微雀跃的心倏忽间猛地一跳,他腿也软了一点,被掩饰地支住了,只是面皮仍然是烧的。强自镇定:“嗯。”

    商陆笑,唇间的热气喷在他颈上。

    场务提前通知过,这地方二十四小时热水,空调,wifi,鸡鸭鱼都有。一群人讨论晚上要怎么好好休息的时候,商陆凑过来,贴着柯屿的耳朵讲悄悄话:“今晚我想cao你一晚上,柯老师,可以不可以?”

    记忆回笼,热气落在颈间。商陆手臂圈得紧,柯屿整个人嵌在他怀里,从骨rou到皮rou都要被捂化。落在脖子和后颈的吻像是漫不经心,却有什么东西顶在后腰上。柯屿眼睛慢慢瞪大,简直觉得有点荒谬。

    商陆的吻却慢慢向上偏移,亲到耳垂边,用齿间轻轻碾过那片软rou:“不等洗完澡,好不好?”

    柯屿简直要逃。商陆讲话慢悠悠,和他咬耳朵:“一边洗澡一边干你,柯老师?”

    手机闷在团成一团的外套和裤子里,震动了两下,终究是无人在意了。

    剥开的衣服随手仍在地上,不熟悉房间结构,他们找错了一间,又跌在一起退出来。差点被卷在地上的外套绊倒。柯屿最里面穿着纯白的丝绵T恤,商陆一只手钻进去,从腰背摩挲到肩胛。柯屿想脱掉,被商陆扣住手腕:“别脱,别脱,宝贝。”

    他反手一拨,水从顶装花洒淋下来。

    那片又软又薄的布料果然像商陆想的那样,贴着柯屿胸腹的肌理,起皱卷折。被水浇湿了,半透明地,勾着底下的浅芽般的rou色。胸前的乳粒在暖黄色的灯光下,顶出一颗圆润的鼓点,只能透出一点朦胧的红粉。

    柯屿浑身湿透了,细密地发着抖,水里捞出的葱芽一样。商陆的手指剥开黏紧的布料,划过皮肤,带着薄茧停在他胸前。食指与拇指掐着珠粒,指尖下微凸的圆润就挺得更厉害,颤巍巍地,红而滚得色气。

    商陆在美术馆里,看见过格外柔软的大理石雕像,不像是石头,更像纱幔一样层叠柔软的布,覆堆在人身上,只是恰好被定格成了大理石。他面前就是如同这样的景象。经不起撩拨的rou蒂顶着布料的纹理,粉的,白的,柔嫩的,几乎是透明的。

    “宝贝真漂亮。”

    柯屿脸热,偏头避开商陆的眼睛喘息。

    水流从上面打下来,温热的,落在商陆脸上。他头发完全湿透,耷在前额,仍然英俊得摄人。

    那里被吮进唇里。柯屿能感觉到舌尖是怎么隔着衣服打圈,顶弄,挑拨它,然后牙齿叼着轻咬。乳粒感觉不到舌的触感,却越翘越挺。商陆的手指摸向另一边,慢慢地打转,要拉弓、要画画的指腹灵巧而硬,刮过的时候,像有电流窜进浑身的血液。柯屿喉咙里滚过一点呻吟。

    他睫毛挂着水珠,弯着往眼底落。水雾中他看见自己的身体,和那兴奋地凸出的,珠粒一样圆润的小点。

    好想被商陆cao。他想。浑身在烧,后颈上热意越堆越浓。他是不是流水了?哪有男人流水的。但是他那里发紧,想吞下什么东西,水流顺着臀缝和大腿滑下,里面有没有混着他的水?商陆会不会发现?骂他好sao,骂他怎么这么贪吃。

    他忍不住抬起腿去碰碰商陆,只是腿一碰上就不想离开,不听使唤地,膝盖自然而然地就弯上了肌rou紧实的腰。挂不住的腿滑了一下,更像露骨的暗示。

    在快感里发软的身体使不上力气,只靠一只腿撑着,几乎要站不住。“宝贝忍不住了?嗯?”商陆了然直起腰,他一双手摩挲着箍在腿根,嵌进柯屿臀腿的软rou。结实的手臂微微发力,他就被托举在腰上。

    商陆抬头,捉他的唇,吮走上面湿滑的水:“想挨cao了是不是?”

    当然是,那么多天只能隔靴搔痒地抚慰,今天商陆说晚上要cao他的时候,身体都不知羞耻地咬紧了。柯屿表面那么冷静,还是云淡风轻地开玩笑,心里不知道多痒,恨不得……恨不得……

    他闭上眼睛,胡说八道:“不做就算了。”

    商陆只留一只手托着他,另一只手钳住柯屿的下巴,咬住他嘴唇。热水打在肩头,溅在唇上,融进津液。湿漉漉的舌缠在一起,“当然要做,还要cao得宝贝下不了床。”

    他挑逗柯屿,但不认真,浪荡话说得旖旎气氛全无,像报复柯屿的口是心非。柯屿睁眼瞧他,看得商陆心口烫,吻他唇角,语调才慢慢沉了:“先清洗,柯老师自己站着?”

    柯屿唔。商陆放下他,让他靠着自己,他就整个人几乎都贴在商陆身上。后面一只大手摩挲着腰,覆上臀瓣,虎口嵌进紧阖的幽缝,直到湿淋淋的指尖贴到xue上,揉着入口打转。商陆命令他:“自己掰开屁股。”

    水顺着他的背脊往下滚,滚到商陆的指尖时,就被推进身体里去一点。分不清和肠壁哪一个更烫,被爱人占有的快感在身体乱挠,勾得他心口痒,柯屿呜地滚了圈喉头,牙齿咬在嘴巴贴着的肩上。

    商陆也烫,手臂肩胛上的肌rou绷得紧紧,一只手揉他的脖子,蹭他的短发。低头用嘴唇压在他头顶:“放松。”

    站着的姿势更难拓张,水流不断地滚进去,又沿着指缝流出来。商陆手指顶得深了,又伸了一只手指进去,勾动浅腔上的软rou。他努力去放松,牙在商陆肩上几乎咬出一圈印,可是被推进时,又难耐地缩得紧。

    “你里面好湿。”

    比起身体上的快感,吃下商陆手指更让他觉得兴奋。柯屿被这陈述性的表述激得一阵抖,欲盖弥彰地‘嗯?’了一声。贴着软壁磨蹭的手指勾动了一下,指腹顶上敏感点,腰一下就酸软化开。“只是用手指,柯老师就流了这么多水,真贪吃。”商陆凑在他耳边:“我还以为是山里的水,原来是岛里的水。”

    柯屿耳朵发烫。

    商陆眼眸是垂着的,呼吸也贴着柯屿的耳尖。他视线里,柯屿背脊线的尽头,紧实的屁股翘得高,掰开自己臀rou的十指纤长弯折,尖端一点充血的红。商陆把两根手指缓缓从股缝中抽离出来,若隐若现看见里面被撑开的xue口。

    “柯老师是什么时候流的水?”商陆问。并着第三根无名指在xue口,一点点往里面顶:“是我说要把你cao得下不了床时候?还是说要一边洗一边干你的时候?”柯屿被他问得指尖都颤,商陆停了一下,轻轻‘噢’了一声。

    “是下午说,要cao柯老师一晚上,是不是?”

    抱着的身体一下子绞缩得厉害。商陆拓进一半的手指动弹不得,他呼吸也乱了,手揉过柯屿的背脊,捏住滚圆的臀rou。柯屿听见他深深吐气和喉咙吞咽的声音,那只手揉不够,猛一下朝臀瓣拍下去。

    软而紧弹的rou上水波漫衍,溅起一片水花。柯屿一颤。他半挺的性器在这样一拍下涌出精水,马上被水流冲走。屁股一点点红起来了,烧出片巴掌大的绯色。蜷紧的xue抽搐着,把手指吞得更深。

    “你咬得我好紧,柯老师。”商陆声音是哑的,他呼吸间觉得缺氧。他又打一下。抱着的人浑身发抖。柯屿哀哀地喘了一声。

    商陆三只手指拓得不那么游刃有余。抽出的时候,水沫从xue口勾流出来,带出一点翻红的软rou。他觉得可以了,他知道柯屿也想要他:“转过去,宝贝,”他命令是深重的,又温柔:“老公疼你。”

    要吞吃下一整根,还是吃力。湿淋淋的rou冠连润滑剂都没有,就着水和前列腺液顶进去,柯屿纤细的身体弯得如银弓,脖颈脆弱地伸长,仰得一颗喉结脆弱地翻颤滚动。

    商陆被夹得也辛苦,从肩胛吻到脊椎线,摸他的乳粒和yinjing,让他放松:“就差一点了……”

    “我还能……”柯屿努力忍着被劈开的酸痛,大腿都在抖,又有点想笑,没忍住说了粗口:“我他妈还能不知道差多少……”

    “你知道,你知道。”商陆无动于衷,仍旧扶着柯屿的胯骨在骗人。柯屿的背脊漂亮,臀线劲瘦又圆润。他拇指掐进臀rou,垂眸看那被手指扩张得泛红的地方,性器一点点没入进去。

    他的敏感点深,商陆的性器顶到底,冠头恰恰好可以在栗点碾过。硬挺的性器慢慢退出去,又慢腾腾往里拓开,带出一点肠液,带进一点水。在敏感点上晃动着蹭,蹭得柯屿双腿发颤,要哭不哭地喘着。

    “好舒服。”商陆夸他,吻他的背。被劈开的层层甬rou,从让人头皮发麻的紧,慢慢在抽插中软化下来,顺从地缠着在里面征伐的性器。柯屿被撞得站不稳,胸膛贴上墙壁,乳尖贴在瓷片上,凉得人浑身一颤。

    里面越来越湿软,商陆顶胯顶得凶。食指和中指也摩挲着碰上柯屿的唇,顶进去,捏着,搅柯屿软而热的舌。指腹刮过上鄂,他听见柯屿可怜兮兮的,呜咽一样的哼声。

    但他知道柯屿是喜欢的,那只舌讨好一样地卷上他,吮吸,缠绕,像吸他的jiba一样,比那样更讨好地,吞吃他cao进口腔中的两根手指。

    “柯老师,”商陆声音哑,胸膛贴紧柯屿的背脊。用手顶弄他的喉咙,柯屿舌尖软绵绵地蹭上来,屁股微微摇着,要他更深、更狠地干进去:“是不是要这样cao你?喜欢吗?上面下面被我一起cao?”他嘴唇靠柯屿的耳尖靠得紧,低语的气音几乎微不可闻:“怎么这么sao?”

    yinjing身体里抽插,顶得人软成一团被雨水泡开的木棉絮。柯屿伸去摸自己性器的手被商陆拍下了。“不许。”他命令他,柯屿顺从地把两只手贴在墙壁上,只用舌软绵绵地裹着商陆的手指吮吸。顶在身上的yinjing要把他顶穿一样,商陆压住他,很重地喘息,把他的下巴钳住,强迫他转过脸,舌伸出来,在如瀑一样的水流中,勾住他的舌缠在一起。

    他被灌满了。

    jingye顺着大腿根滑下来,一道乳白色弯曲yin秽的线。

    商陆把他转过来,柯屿沉在快感中的眼神还失神地晃,脸颊绯红,嘴唇被弄久了,也看起来又软又破。他被忽视的浅血色的性器直挺挺翘着,水光莹润,一摸就是湿哒哒的粘,看起来有点可怜。

    商陆低头啄他一下,又啄他一下。看他不自觉仰着脖子索吻的姿态,心涨得柔软。他一双手勾着yinnang,虚笼上小腹,掌心裹了沐浴液,一点点涂上挺立的yinjing。柯屿舌根滚过一点叹息,马上被他吞进唇里。

    沐浴露滑腻,这根漂亮挺翘的的yinjing从没有真的用过。水混合着沐浴液,比jingye更滑,更湿。商陆的手掌大,手指长,几乎是包裹着的姿态。柯屿腰不自觉地晃。

    “柯老师,你看,你cao我的手的样子好性感。”商陆凑近他耳边,用喉音轻轻喘息。

    柯屿大脑是混沌的,被他这样说,不自觉地低头看。商陆的手大,手指完完全全地裹着他翘得笔挺的yinjing撸动。而他的yinjingyin荡地往前顶,在商陆的掌心里抽插,顶上结实而肌群流畅的大腿。瞳孔在这样的画面中针刺一样缩紧了。

    想要他。念头闪电一样划过身体,柯屿颤了一下,几乎浑身在抖。他抬着眼睛看商陆。英俊的脸,在吻他。温柔,贪婪,性感,色欲难耐的。裹着沐浴液的手,混着水,和平时用嘴,用手的感觉都不一样。黏湿得古怪。

    “陆陆,”他声音哑,喉结在空中脆弱地翻滚,欲望被放逐在无边的海上。因为羞耻,他含糊地替换了词语:“我想要你。”

    商陆轻笑,在他耳边引诱一样地鼓励着什么。

    撸动的他的yinjing的手停下了,他涨得难耐,自然而然地摆着腰往前顶。顶商陆的手心,顶上他的小腹。裹满沐浴露的性器,滑得让人几乎抓不住,商陆的唇微微张着,他主动探出舌尖去吻。腰摆得厉害,xue里不知什么时候已被插进手指,摁着他最深的敏感点揉。

    同时顶胯和被手指cao弄的感觉太混沌,让人晕眩。眼前一片晃动,柯屿头发发麻,脑子空白,只目光落在商陆脸上,用舌头一下下舔他的嘴唇,无意识地呻吟,喘气。他抬起的手指尖也是颤的,还要倔强地爱抚商陆的身体,逡巡在胸膛和锁骨。

    空白晕影越来越宽,覆盖住商陆的脸和他的整个眼膜。他腿筋绷得紧,喉咙里哑的低喘无可抑制,直到一阵耳鸣般的无声,性器抵着商陆的小腹和手掌射出来。

    发软的身体几乎站不住,没骨头一样倒进前面的怀里。

    “舒服吗,”商陆吻他的头顶,喉腔里滚出的声音有沙砾般的质感。“宝贝……宝贝。”

    沾满的体液从双手滚落在背上,然后沿着脊椎骨,顺着水流被冲走,在脚下汇成乳白透明交缠的一滩。柯屿觉得羞耻,但说不出来话。

    商陆先亲他耳垂,再亲手指。每亲过一个地方,掌心就裹着沐浴液揉搓过去。手掌滑上,从腰rou滑到乳尖,又用掌心虚笼住一整个脖颈,只用拇指顶起柯屿的脸,垂眸接吻。

    他另一只手抚过胳膊,十指扣住了,粘嗒嗒地搅在一起,搓动,又送开。滑过腰窝上的两个涡旋,顺着臀缝伸进去。

    那双手揉过小腿,捏过脚背,又逡巡回腿心。把他全身都涂得粘腻。水冲下来,还未来得及把沐浴露带走,商陆又把半软的yinjing顶进他腿缝:“夹紧一点。”

    “我们用了好多水。”柯屿理智如丝如雾地渐渐回笼,心虚地低语。他从没洗过这么长的澡。商陆安慰他:“没事,我们两个人用的。”看着柯屿的眼神,语气逐渐犹疑:“以后在这里投个大项目?”

    也、也可以吧。

    商陆不让他算账。汇在脚底的水流变得清澈,他咬住他的唇,把他顶上墙壁。柯屿大腿被托起,涨得硬挺的性器贴在xue口,闷声不响地一顶到底。

    那双结实的双臂托举着柯屿,青色的血管和筋脉游走在皮肤上,钳着他的腰往下摁时,就顺着重力往下,顶到最深处。柯屿腰也软,腿也软,几乎要挂不住,绷紧大腿才扣住商陆的腰。

    走出一步,身体里的yinjing就沉一次,几乎要顶到他腹心。

    他身体软得像一滩水。但怕掉下去,只死死地攀在商陆腰上,被yinjing顶得失神。抱着商陆的脖子时,嘴唇无意识微张着,只时不时哼出一点呜咽。

    走廊的感应脚灯亮起,照出悠悠一圈细光。

    卧室床垫已经换上他们惯用的。柯屿跌进软被里时,腰以下挂在外面,一双腿软软勾着商陆腰臀,在夜灯的幽光中暧昧不清。

    里面软得不像样子。乱七八糟的体液,被顶弄的时候,卷出的汁液,挤在xue口,拍成一些柔软的白沫。房间里原本只一点静谧的喘息,渐渐的水声粘稠濡湿起来。商陆埋得深,留在粘软的里面浅浅晃动。

    他不着急,可以弄得柯屿腰软得再也起不来,喉咙哼得沙哑,吞着他的地方磨得肿烂。可怜的柯老师可能几天都走不了路。剧组的人会不会知道,他们淡定,慵懒,迷人的柯老师,在谈笑的时候,身上的痕迹有多糟糕?

    绵而长的顶弄,柯屿的yinjing断断续续地流水,顶过敏感点时,偶尔流出一点莹液,在小腹上拍溅出粘稠的水声。他眼睛因为舒服半眯着,嘴唇微张,露出里面晃动的软舌。商陆勾出他的舌,含得久了,收不回去,可怜地搭在唇瓣上。

    “柯老师好像坏掉了。”商陆贴在柯屿耳边咬他的耳垂。

    柯屿反应都迟钝,他手圈着商陆脖子,半天才动一动:“不会坏的。”被撞到底的时候,他呻吟一声:“不会坏的……”

    商陆喉咙里渴。yinjing跳得厉害,他一撞腰,顶得柯屿抽动一下:“不会坏是不是,”他俯下身,声音沉,慢慢浸染上一层层欲色。他把柯屿两条腿并起来,高高翻着。翻红的xuerou露出来,被jiba撑成薄薄的一圈,他几乎滑出去,又猛一下往里顶,一双筋rou结实的长腿挤着臀rou:“柯老师真耐cao……”

    柯屿被颠得惊喘,一声呻吟压在喉咙里,音节破碎。他本来就被弄得太久,在这种话下,还被商陆因为耐cao这样下流的原因肯定着。“不要……”他一颗心紧得厉害,声音近乎哀求,又隐秘地生出一点兴奋:“老公……唔哼……”

    商陆性器劈进去,顶到最深的底,大开大阖地撞他。“不要什么?”他俯身咬柯屿的嘴唇,手在乳粒上捏,用的力气大了,揪出一点红色的掐痕。舌头顶进柯屿的口腔,一句话咬得含糊:“老公干你。”

    太快了,商陆顶得太快又太深,敏感点被重重锤过,浑身陷入泥浆一样沉,腿心酸得发痛。柯屿呜咽地求他慢一点。

    可是商陆又太慢了,抽出到xue口,几乎要滑出去,才深深地,一口气撞进来。柯屿被顶得往后蹭,又被拽着脚踝拉回来。他大腿和rou腔已经一点力都使不上,还可怜地,收缩地缠住商陆,求他不要出去,“快一点……”

    商陆用他喜欢的力度凿进他,含他的下唇,命令他:“叫老公。”

    柯屿被顶得发腻,鼻腔里哼着叫老公。

    “喜欢老公什么?”

    柯屿喜欢商陆,喜欢他的如骄阳一样的强势,喜欢他的气息,喜欢和他上床,被他过分又温柔地占有。他一双手臂圈上商陆的脖子:“喜欢你cao我……”

    商陆呼吸沉沉,吻他:“乖,是不是要被老公cao坏了。”

    柯屿嘴硬:“cao不坏的。”他xuerou已经被顶得红肿,浑身都软。商陆闷声顶进去,摁住他,腿根狠拍着xue,越来越凶。

    他总算知道了挑衅的代价。敏感点反复被碾过,快感在身体里翻动,眼前漆黑的,昏黄的,白光一片,商陆沉沉地在耳边喘。那不停地涌上来的快感把四肢都浇透了,软的,酸的,腥的,潮湿的。

    “会不会坏?”商陆这才问他,喘息和喉音气息不稳,撞在耳廓里。手还温柔地覆在他唇上,身体的动作却几乎狠。覆在他身上的躯体压迫感极深。狂风暴雨一样地攻陷他:“宝贝会不会坏?”

    柯屿呜呜哼出声,他呼吸不上,随着商陆的动作急促地喘气。一双唇瓣张久了,流出一丝软滑的yin液,弄脏了商陆的拇指。

    “不会……呜……哈……会……会坏……”

    他终于怕了,哭喘:“会坏的……cao坏了……老公……陆陆……别……”他性器不停地向外吐水,硬得酸胀,在空气中抽动。快要被cao射了,大脑都空白,只是完全把自己交给商陆。在即将要覆灭的小船里,紧紧搂着商陆的脖子,嘴唇张合,无意识、颤抖地呢喃着什么:“会坏的……啊……”

    他不知道自己露出了怎么样漂亮的yin态,一双修长的腿无意识地抖着,绞紧了,像是要往回缩,又颤抖着痉挛。胸膛急促起伏着,乳粒嫣红,带着被玩弄过的糜烂。嫩色的yinjing不用抚慰,就向上一抽一抽吐着精水。

    吐到胸口,腹腰上。溅得远了,下巴也沾上一点。半眯着的眼失神得色情,空空聚不上焦。唇边挂满流出的津液,全部都流到商陆的拇指上。

    商陆被他色得胀痛,何况xue口绞紧了,吮吸一样地吞他,缠他。他伏在柯屿身上忍着呼吸:“cao坏了对不对,嗯?”他深深吐气,唇贴上柯屿的唇角:“宝贝坏了,对不对?被cao射了……乖……再让老公cao一会好不好?”商陆没忍住往里面顶了一下,又湿又软的xue抓不住他,痉挛地吮了几下。

    商陆喉咙深处滚出叹息:“干死你。”

    柯屿的身体被涂满了,白精挂上去,抹开,乳粒红肿,身上掐痕和指痕斑斑,暗黄的夜灯下,如山间黄昏时雪中的晚桃。

    那里合不拢了,被撑开太久,可怜地,抽动地张着,间而流出一点透明的yin液,泅在床单上,混着刚才浴室里,商陆射进去的东西,挂在rou腔口。糜烂的湿,殷红的软。

    商陆亲他的脸,亲他的唇:“柯老师好棒,好乖,好漂亮。”舌探进去,抵着舌根,吻得又深又缠绵。直到喘不过气来,才额头贴着额头:“想不想再做一次?”

    柯屿震惊,简直要拖着残躯逃跑:“不要!”

    “进了山,可能就做不了了。”商陆说得认真:“条件不好,而且氧浓度低,应该要呆上好几个月……”他乖乖征求柯屿意见:“不做了吗?”

    柯屿犹豫,手软脚软,浑身酸,屁股痛,但贪心。他支支吾吾:“再做一次……”

    商陆低头看他,似笑非笑地含糊闷响一声,迈开长腿跨坐在他身上,吻了下去。

    山里的桃就这样落了一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