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离婚后成了万人迷(NP)在线阅读 - 第三十八章 谈不上喜欢,只是擅长而已

第三十八章 谈不上喜欢,只是擅长而已

    祁闻舟有晨跑的习惯,一向起得早,今日也不例外。他出门路过贺凝希的房间时特地放轻了脚步,在门前屏住呼吸听了一会儿房内的动静,见她还没有睡醒的趋势,才外出晨跑。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在床头,漾起一片温暖的光泽。等她睁开朦胧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的房间。奇怪的是,她第一次宿醉之后不觉得头疼,反倒浑身舒畅。

    她伸了伸懒腰,正准备起床,听见有人在敲门,“起床吃早餐了。”脑袋嗡嗡作响,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涌入脑海:她喝醉了,祈闻舟带她回家!这就算了,她居然还和祈闻舟接吻了!他们没有发生什么吧?!掀开被子一看,还好衣衫整齐,松了一口气。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她打开门,祈闻舟放下叩门的手,目光落在她身上,“还难受吗?昨晚上你都喝吐了,出来吃早饭吧。”

    “不难受。”她点点头跟他说,“我去洗漱,一会儿就过去。”祈闻舟没说什么,便先往客厅去了。

    她来到餐桌边上,只见他拿着电子书翻看最近的政治新闻,听到她的脚步声也没抬头,视线依旧停留在新闻上。

    拉开椅子在他对面坐下,餐桌上的早餐有五六盘,每一盘都少了一半,她见祈闻舟一派专注新闻的样子,许是吃饱了,便礼貌性地问了一句:“你那么快就吃好了?”

    “嗯,剩下的归你了。”听他这样说,她不由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早餐,咬了咬筷子,一脸不可置信:他高估她的胃口了吧?!

    看似目不转睛地看新闻,却在用余光看到她的小表情时嘴角微微上扬。

    伸手拿一颗煮好的鸡蛋慢慢的剥壳,“昨晚上我没打扰到你吧?你应该送我回去的。”她小声嘀咕。

    “我是想送你回去的,可是你非说你不回去,我只好带你来我这了。”他一本正经地盯着她的脸说道,脸上的表情好像在问:你真的忘记了吗?

    她轻咬一口鸡蛋,低头不语。

    祁闻舟以为她喝多了忘却昨夜的事,把抢他手机还有在卫生间吐的一塌糊涂的事都简单的说了一遍,没说他亲口喂她吃药的事。

    回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家以为你忘记了在帮你回忆。

    贺凝希低头默默吃着鸡蛋,像鸵鸟一样缩在椅子上。其实她没有完全断片,只是记得一些片段,现在听他说完,她基本已经把昨晚上的事串联起来了。喝醉了会向别人胡说八道撒酒疯,着实尴尬。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今天你是要去上班的吧,等会儿我送你去上班?”他关上手里的电子书,低头看了眼手表,说道。

    “这几天我不去公司上班,要去出差。”她摆摆手,想要拒绝他的提议。录综艺节目对她来说就是出差。

    祈闻舟恍然大悟般点点头,“那我送你回去。不必担心,正好顺路,我要回去看看爷爷奶奶。”昨晚上司机本是听爷爷的话去接他的,结果他却没回去,想必司机已经把他没回去的事都跟家里人说了。

    此时的祈闻舟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她实在拗不过他,没再拒绝。

    吃过早餐,她在找她的包包,没找到,跑去问祈闻舟,“你有看到我的包吗?”他指了指客厅的沙发,示意她去看。看到沙发上静静躺着的包包贺凝希欣喜若狂,“太谢谢了,没想到你竟然帮我一起拿回来了。”

    他摸了摸鼻尖没吭声,这个包包是他晨跑回小区的时候安保转交给他的,说是他的战友特地给他送过来的。要是战友没给他送过来,他还真不知道丢了个包包在清吧。

    送她回家的路上,祈闻舟有搭没搭地找话题跟她聊天,“你会骑马吗?改天一起去骑马吧。”

    她颇为遗憾地摇摇头,“我不会…”骑马也算是运动项目的一种,运动都需要一些技巧,她都不太擅长。

    “不会也没关系,就当作是玩游戏,我可以带你。”许是说到他喜欢的事物,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眼睛都亮晶晶的。

    “你应该很喜欢运动吧?”她问。

    “谈不上喜欢,只是擅长而已。”他的语气带了一丝遗憾和不甘,她却没听出来。不同于其他的男人,他不懂浪漫为何物,他也不会下厨做家务,之所以跟她说骑马,是只能拿出他擅长的来引起她的注意。让他没想到的是,她似乎不太喜欢。

    只要没拒绝,那就是有机会的。他这样想着。

    “我家马场里有只小马驹快要出生了,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看看,或许可以见证一下。”

    “可能没机会了,我最近都比较忙。”她眉宇紧皱,遗憾叹气。他笑容僵在脸上,没一会儿又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没事,也没那么快,到时候我提前去找你,应该是可以见证小生命的出生。”

    “好,有时间我就去。”总要找机会还他人情不是?

    车子停在她的公寓楼下,他目送她走进公寓。她透过公寓的玻璃门向他挥手告别,他点点头,等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才慢慢把车驶出。

    不远处的树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子,车子上的人看到贺凝希从越野车上下来,正准备打开车门下去,但他一看到越野车里的男人是祈闻舟,扶在车门上的手指迟迟没能按下去。

    越野车很快驶离,但黑色车子上的男人却久久没能回过神,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直到有人敲响了他的车窗,他把车窗降下来,小区巡逻的安保低头对他说:“先生,您已经在这停了很久了,如果您是在等人的话可以去地下停车场,这里不能停太长时间。”

    “不等了,等不到她了。我这就离开。”说完,他便启动引擎。

    安保后退一步对他挥手,“感谢您的配合。”目送那辆黑色的车子渐行渐远。等车子彻底看不见,安保才挠挠头自言自语:“从凌晨六点多就在这里等着,到底是在等谁呢?”

    虽然贺朝权跟她说他晚上去住酒店,但以她多年的了解,他不可能会去的,八成是在家等她自投罗网呢。她走到门口的时候都已经做好在家面对他的准备了。

    门锁嘀的一声脆响,拉开门,她走到玄关换鞋还忍不住往客厅看了几眼。空无一人,连桌上的水杯都安安分分地整齐摆放在原地。她不由松了一口气。

    贺朝权应该不在。

    换了鞋,她拎着包包径直往她的房间走。她的房间里似乎还残留着淡淡的贺朝权身上特有的木质调香水味。他果然没去酒店!这个心机男!

    不过既然他不在家,那她就不用面对他,大可放心地收拾东西去录节目了。她乐得自在,悠哉地开始收拾行李。

    “昨晚你没回来。”听到贺朝权的声音,她吓了一跳,手中的衣服一下子掉到了地上。这人走路怎么没声音的呀。

    转过身看到他站在房间门口,衬衫的纽扣还没系好,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手上缠绕着一条黑色的领带,望向她的时候面无表情,不知道他此刻是喜是怒。她就看了一眼,便低头拾起散落在地的衣服,随意地扔在床边,冷淡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回来。”

    “我还知道你没去酒店。”他一步一趋向她走来。不知道为什么,她竟忽然觉得有股寒气在周围弥漫。等他在她面前站定,与她对视,她又觉得他的目光毫无波澜,眼底一片平静,他说,“说吧,昨晚你去哪了?”

    “我不想跟你说话,我还在生气。”她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走,却被他拉扯住。她怒瞪他,“你能瞒着我,我就不能瞒着你吗?”

    “这是两码事,你不要无理取闹!”贺朝权拽住她的手,用力将她拉进怀里。贺凝希挣脱不开,干脆放弃了挣扎。反正他也不会伤害她,她不用担心什么。

    “我说了,以后什么事你都不能对我隐瞒,而且我还要跟你一起查父亲的事!你什么时候同意,我就什么时候回来,你不同意,那就别跟我说话!”她好不容易推开他,抓住一点空隙想要脱离,谁知他长臂一捞,把她推到敞开的衣柜里,双手一撑牢牢将她困住。

    “别闹了。”

    “我是不是无理取闹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她气急败坏地拽住他衬衫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后槽牙都要磨平了。

    贺朝权并不回应她说的话,只反问她,“你跟祈闻舟很熟?”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危险。

    他怎么知道祁闻舟?他不是才回国没多久吗?虽听着会感到疑惑,但没忘自己还在跟他怄气,她不吃软不吃硬,抬头气呼呼道:“这是我的事,你管我。”

    他怒极反笑,俯身压住她,薄唇贴在她耳畔,轻轻呵出热气,“我不管你?嗯?”不管你又给我找一个情敌过来?

    她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推搡几下发现根本推不动,不一会儿便放弃了,闭上眼睛装死。

    贺朝权的吻落在她颈侧,细细碎碎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脖子上,她不禁战栗了一下,他却趁着这个空档,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你不说,就别想出这个门了。”

    “我们一物换一物,你把查到关于父亲的事告诉我,我就告诉你祁闻舟的事,如何?”男人的眼眸深邃,对视片刻,他都没说话,垂头吻她。另一只手掐住纤细的腰肢,从衣摆伸进去触碰她的身体,她的肌肤很滑腻,像是牛奶般细嫩柔滑,他吻得很认真,很仔细。

    贺凝希几乎无法呼吸,他的舌尖一寸一寸地与她的舌尖勾缠,无论自己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气得她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舌尖,男人浑身僵硬,似是吃痛了。

    贺朝权终于松开她,指腹抹了抹嘴角,抬眼看她,嘴角噙着笑,“你咬我?”

    “为什么不能咬,咬你还看时候?”她不甘示弱地反驳说道,“都说了我在生气,你再动手动脚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此刻的贺凝希像只炸毛的野猫,张牙舞爪的。

    他突然笑了,伸出那只被领带缠绕着的手,“咬我能让你消气,那你咬吧。”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她怔愣片刻,“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你明知道我想要知道什么。”他没说话,把手举到她面前,贺凝希以为他是铁了心不肯松口答应,怒火攻心,抓住他的手,张嘴就朝他的手臂咬下去。

    “父亲的事我不能告诉你,我只能向你保证,以后关于我的事,绝不会再瞒着你。”听他这样说,她连忙松嘴,小臂上赫然已经出现了整齐的牙印。他盯着那块牙印忍不住皱眉,看起来是很痛。

    她咬的太狠,疼得他强忍着痛感,倒抽一口凉气。她握住被她下了狠嘴的手臂,手指按在刚才咬了的地方轻轻揉捏,分散他的痛楚。看她很紧张的样子,贺朝权不自觉地弯了弯嘴角,阴谋得逞。

    “咬得还挺疼的。”他轻描淡写道。

    “你活该。但凡早点答应,也不至于遭罪受。”她没好气地说。

    “嗯,是我活该。”

    贺凝希见他一副死皮赖脸,任打任骂的样子,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反倒是他看她放下戒备心来,顺势扶住盈盈一握的腰肢,用力一拉,两人以一种十分暧昧的姿势跌倒在柔软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