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硬,我想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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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陈淼在说话的时候就想挡住,简直就是以卵击石,一下就被制服。 手腕被他捏得还有些麻,其实那人没使多大劲,是她自己太弱不受力。 她有些后悔把腿放到他身上,本来挺舒服的,现在只觉得全身难受,脐周的肌rou都紧了紧。 梁逸舟听话不再动作,陈淼寻思着没事,脚尖刚要点地又被扯回原位,他一手搂着她的腿,装作认真,一手摆在桌面上拿起笔处理事情。 其实在她反抗在自己腿根磨蹭时他就起了反应。 大概是顾虑她,不忍在这把她就地正法,只忍耐着说:“别动,就这样舒服。” 她的腿又细又长,一手轻松就能握住大半,抱着很爽。 天黑得彻底,陈淼说自己腿酸借机从梁逸舟的身上下来,掀开后面的窗帘,看外面的风景。 看够了回头看一眼正在写字的人,他还忙着,伸了个懒腰,又靠着窗户玩起手机。 她其实想看一下习题,可惜知识不入脑,还是要找个时间好好攻克。 “你忙到哪了?” 梁逸舟应声侧头,柔声回答:“快了。”又问她是不是饿了,从抽屉里拿出几包饼干和一瓶牛奶。 陈淼不饿,只是离开他的时间有点久,她想靠近他,她想他了。 明明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却背靠着她,而她在看着他时,她就觉得他们离得好远。 她想坐回他身边,贴近他。 梁逸舟本集中的思绪被扯开了许多,是在陈淼来之后才改变的。 他控制不住留意她在自己身边时的动态,现在跟她搭话算是彻底分了心,到底也是该认真把事情做完。 摆在桌面上的饼干被拿起,包装被撕开,嘶嘶琐碎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响起,他听见,又好像没听见,大概是因为那人在,他专心到只能注意到她一个人。 大脑给他传达的信息是,她在吃饼干。 仅此而已。 饼干吃完了,嘴干,牛奶盒子被拿起,葱白般细嫩的手指出现在梁逸舟的视野里,陈淼喝牛奶漱了漱口,几口下去竟然有了困意,她颓了身子,屁股挪到椅子边沿,半卧的姿势在椅子上坐了会,那人还在写着什么,坐的端正,像个小学生。 她从梁逸舟搁在桌外悬在半空的手臂钻进他的怀里,躺在他的腿上,自然的闭上眼。 膝盖骨yingying地顶着她的头,她睡得好不舒服,毛茸茸的头发不禁在他大腿中部蹭了蹭,大概停顿了有一会,还是不舒服,她又往他身上靠近,搂住他的腰,将头埋到他的小腹,下意识的扭扭脑袋抱他更近些,舒服。 衣服厚重,可她在靠近过程中挤压到一顶坚硬。 她只当是那人略硬的裤头,尽管猜到也装作不知道。 她还想着它会自己慢慢软的,此时还秉承着那人清心寡欲地淡态,或许对她不太感冒。 这两个念头过后,她意识到自己的脸在发烫,面颊贴近梁逸舟的衣衫,一呼吸气体就喷洒到脸上,像冒着烟一样,或者只要她低头,他的roubang就在她面前,脸蛋仿佛已经承受过了那rou韧的触感,她开始羞。 把她的思绪拉到那天男生厕所里,情欲的腥味霎时间就冲了出来,她屏住呼吸,有些想逃离他的腹周,又在他腿上侧了侧头。 梁逸舟呼吸略微沉重,默默承受陈淼在他身下的sao动,神经紧绷,纵容她那点小动作,感受她一点一点将手钻进他的衣衫,指腹有意无意地轻点他被运动裤裹住的rou根。 陈淼此时被抓她会怎么狡辩呢? ——我只是想取暖。 握住他坚硬许久的rou茎,五指轮流伸缩拿在手心揉捏,梁逸舟大脑轰的一片土崩瓦解,笔尖在手下开始发抖,字迹也开始凌乱。 啪嗒。 笔掉在桌面。 指节咯吱,一拳握紧,他低了头。 那人背对他,整张脸已经钻进了他的衣衫,只剩黑不溜秋的头发露在外。 陈淼指尖不轻不重的力度在他roubang上下滑刮...... “陈淼,别弄了。” 她置之不闻,一手攀上他的裤头,扒下,无奈不算宽松,到底有些紧张,她没办法一下子拉下,又使了劲,两次复返也没扯下来,她突然其意的勇气灭完了。 也不敢抬头看他,默默把还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反正看不见他心里能好受点。 梁逸舟被她的动作吓到,连忙拉起衣衫将她从里面解脱出来,顺带压住她作乱的手。 陈淼眼前突然一片光亮,愣了一下,糯糯地抬起头。 “你好硬。” “我想吃。” 那人明确地拒绝了她,“不行。” “很脏。” 她的心里突然变暖,他好像在心疼她。 “你把手松开。” 梁逸舟皱了皱眉,疑惑地看她。 陈淼也稍正了神色与他对视,他莫名的就顺从地松了劲头。 大概是她会媚术,对上她的眼,他不舍得回绝她。 她重新钻进他的衣摆下,他的rou根撑起柔软的面料,通过微弱的光里她能看见他的guitou都顶上了裤头下际。 娇娇地说:“我就静静躺会。” 这次她卯足了劲头,趁他不设防将他裤头快速往外拉,抬头将那半个rou冠含住。 “呃~” 梁逸舟身体猛地前倾,口中吐出低喘,一手托住陈淼的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舌头贴在rou茎与rou冠之间,那人还吸了一口,他的声音又低又哑,有些无助地喊她。 第一步顺利,接下来也就不受阻力了,陈淼轻松就把梁逸舟的裤头拉下,完全将他的roubang暴露在衣衫里。 她只想将他的roubang吞下,那样的话他会舒服吧。 书里都是这么说的。 慢慢地将它塞进自己的喉咙里,可她刚刚急匆匆地张嘴只能含住他的马眼周围,现在调整张大了嘴也只能含住一个rou冠。 在梁逸舟衣衫里闷着,陈淼喘不过气来,加上她有些轻微鼻炎,现如今能用作呼吸的嘴巴也被堵住。 她孜孜不倦地含着,逼迫自己吞下更多,挑起梁逸舟衣摆一角,让外面的鲜冷空气透一些进来,她好换气。 沾上guntang的一丝冷很快就消融,roubang感到一丝冷时梁逸舟脑子清醒一刻,还是情欲占了上风,他只能默默接受陈淼在他身下含吐。 那人握住他覆在她脑袋上的手,往下按。 陈淼想梁逸舟不帮她,她根本吞不完,只能主动拿起他的手,借助他的力让自己吞得更深。 口中呜呜叫着,鼻子溢出娇娇的嗯嗯......表达她不满现状。 梁逸舟还是没用劲,她退出一些得了空间才能动用舌头灵活地舔他rou茎,撩拨他,让她配合自己。 “那里脏,陈淼。” 他还在劝她。 她不想听,轴轴地自顾嘴里。 可是他恨不得将那guntang到不能自已的东西塞进她喉咙里,一分叹气里包含不想压抑的喘息,既然她都...骨节分明的手掌缩进,将身下的人往里推了一寸。 他将卫衣撩起,赤白光下因为她多了些柔美,陈淼大概含吐好一阵才意识到。 梁逸舟手心盖住她的大半头颅,五指捏住她慢慢将她往下推,这小嘴必定含不住,他在看她的极限能到哪里。 “唔...唔...” 身下的人手舞足蹈,逐渐剧烈起来的挣扎,他正被吸得爽,竟一时忘了松开,保持力度地将她再往下按。 陈淼喉咙里被卡住的呼吸,憋出一滴滴泪坠在眼角,求生的反应袭来,她惊慌失措,不小心用牙齿咬了他一口。 “嘶...呃...” 梁逸舟痛得紧咬咬关,手自然而然就松了,陈淼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看他脸色沉重得有些黑。 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咬到你了。” 她不知道自己咬得有多大力气,那个时候她已经顾不得这些。 又问:“很疼吗?” 她也不知道即使只是咬合面轻轻刮一下,男人都会疼的! 也许是疼得舒麻,也许是真的很痛,直接射出来。 梁逸舟的忍耐力好,也差点没被陈淼夹射,他摸着她的头,默认。 陈淼:“第一次,没经验。” “对不起...” 他:“以后不许了。” 他不舍得陈淼这样,陈淼于他,是高于他的存在,他该为她弯腰,她不该为他低头。 “我保证不咬。” 梁逸舟被逗得无奈笑笑,“想什么呢,小丫头。” “我不需要你为我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