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经典小说 - 成瘾剂量(彩虹六号乙女向,Lion X 你 X Doc在线阅读 - 结局二:重逢(下)

结局二:重逢(下)

    

结局二:重逢(下)



    20

    你看着餐盘里的食物,感到难以下咽。

    整场晚宴味同嚼蜡。弗莱蒙特先生与古斯塔夫相谈甚欢,按理来说作为家属,你的任务仅仅在于享受今晚的食物。可你莫名感到不安,奥利弗就这么坐在你的面前,让你忍不住多瞥几眼。他的金色短发整齐地梳到脑后,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看上去他确实是从公司急忙赶来的,发丝没多久就失去固定垂至额前。他抓了几下散乱的发又顽固地掉了下来,索性不再理会,埋头专注眼前的食物。

    弗莱蒙特先生举起酒杯,庆祝你们达成合作。

    “敬合作愉快。”

    在愉悦的气氛中,你们轮流致辞。首先是弗莱蒙特先生,然后是古斯塔夫和你。你们的目光一齐聚焦到奥利弗身上。

    沉浸在美食中的男孩终于抬起头。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然后高举酒杯。

    “恭喜您啊,卡特布夫人。”他将酒杯对准你,“……要当mama了。”

    弗莱蒙特先生率先打破短暂的沉默。他祝贺你和古斯塔夫双喜临门,又责怪他竟然隐瞒了这么重要的大事。古斯塔夫无奈地笑了笑,他看着你,你又看着杯中的果汁,如鲠在喉。

    你的身体与三个月前相比几乎没什么不同。你没有注意到月经推迟,直到第二个经期迟迟未来,偶尔感到莫名恶心并疲劳嗜睡,你才隐约察觉身体的异常。直到一个午后你从沙发上醒来,站在家庭医生身旁的古斯塔夫满脸担忧,你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怀孕了。

    你褪去所有衣物,全身赤裸站在镜前。你下意识抚向略微隆起的小腹,宽松的长裙可以较好掩饰三个月的孕期。只是你的rufang肿胀得厉害,不得不将购置舒适贴身衣物的计划提前。性生活也在古斯塔夫单方面要求下暂时停止了,面对你的求情和软磨硬泡也无动于衷。

    你抱怨他的意志比一个孕妇还坚定。他却认真地看着你,单膝跪地把你握在手心,又一次许诺他会一直照顾你,陪在你的身边。

    怀孕暂时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你不希望太多人了解你的私事,如果公司同事那边有人问起,你再顺水推舟承认这个喜讯。因此面对奥利弗唐突的祝福,你更多地感到局促。你的不安另有原因,你从未告诉任何人,他又是怎么知道你怀孕的事呢?但他曾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你家窗台,又敏锐地察觉到你可能结婚的事实,如今怀孕这件大事多半也瞒不住他。

    奥利弗实在太过聪明了,像是一只潜伏在身边的狼。

    甜品最后呈上餐桌,宴会正式进入尾声。甜美的味道让你暂时放下了烦恼,你正低头享受糕点,大腿忽然掠过一丝冰凉。你下意识去检查吊带袜的扣子,一只大手蓦地爬了上来。

    银器划过肌肤,形状像是勺子的把,一路向上钻进你的腿缝。你错愕地看着面前的男孩,他也同样看着你,目光带着温度,然后往嘴里喂了一块洁白的奶油。

    手腕转动,银器挤入光滑的外阴,片状器皿在隐秘的缝隙间翻搅滑动。可奥利弗依旧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脸上云淡风轻,桌上的手忙着用叉子将绵密的糕点与奶油揉在一起,另一只手却在桌下玩弄你的身体,粘稠水声此起彼伏。

    你瞬间软了腿,快要无法保持得体的坐姿。你应当制止他的,可你该怎么做?难道你要站起来大声喝止,让他停止猥亵你吗?你明明饥渴得要命,长期缺乏性生活的身体快要将你逼到边缘了,他却在摇摇欲坠的悬崖推了你一把。自怀孕以来,你再也没有和古斯塔夫zuoai,边缘性行为更是不被允许,也被迫减少了自慰的频率。奥利弗一定猜到了你的实际情况,却轻易越过这条线肆意享受你的身体。他依旧记得该如何取悦你,也知道怎么利用器皿微妙的形状挑逗你的敏感点。他就喜欢明目张胆地占有你,欣赏你在丈夫面前为他失控,对他欲罢不能。

    你偷偷地高潮了。甚至没有被插入身体,隔靴搔痒的撩拨就让你红透了脸。但你并没有感到满足,短暂的快感后身体又一次被空虚填满。你无法控制一股爱液涌向下腹,几乎濡湿了内裤。腿间的湿热让你心痒难耐,你看向他,眼神里带着埋怨。坏心眼的男孩依旧不为所动,他捏了一把你的大腿作为告别,然后藏在桌下的手抽动了一下,银勺重新回到餐盘,尾端裹着一层晶莹的液。

    奥利弗将它含入口中缓慢吮吸,取出时光滑如新。

    他注视着你,不动声色地完成了一切。

    宴会结束。弗莱蒙特先生先行告辞,你和古斯塔夫并排站在电梯门口,忽然开口让他先走,你要晚些回家。

    你的丈夫最终答应你的请求。你目视闪烁的箭头径直向下,短暂停留后再次向上。

    大门开启,你看到高耸的身影斜靠一旁。

    进来吧。他勾勾手,把你带进电梯。

    21

    你无言地站在奥利弗身前,百口莫辩。

    你跟着他上了电梯,就像两年前那样。与那晚不同,你不是被他蒙上眼睛绑架回房的,你的一切选择出于自愿。没有激烈的拥吻,也没有动人的情话。他不再俯在耳畔诉说对你的思念,眼里不再温情,目光落在身上也是冷冰冰的。

    这让你的心揪紧了。你放弃了他,又将他抛弃,如今对你态度冷漠也是咎由自取。你感到愧疚,再次见到他本应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可你什么也没有准备,因为你根本没想到有机会再次见到他,而一句道歉或者一个拥抱远远不能弥补你所造成的伤害。

    奥利弗打量着你,问你要一起么。你停了下来,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这是浴室——一道玻璃门将你们分开,你在外边,奥利弗在里边。你支吾着摆手,还没开口就被砰的一声锁在门外。

    你无措地靠在墙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可你再也不能把自己当成小孩子了,或许是你将要为人母、一个小生命即将呱呱坠地的原因,最近就连古斯塔夫也很少摸你的头,叫你乖女孩了。你很难不为此感到失落,夜深人静躺在床上时你能听到血液流动的声音,最近几周似乎还感受到微弱的胎动,像是蝴蝶扇动翅膀,跟随心脏微微颤动。

    这为你带来了更多的爱。古斯塔夫喜极而泣,留在小腹的吻饱含爱意。你明目张胆地吃醋,撇着嘴问那我的吻呢,古斯塔夫。你的丈夫又起身将你搂在怀里,脸颊留下几个湿润的唇印,满目欣喜。

    你对着回忆出神,差点没接住奥利弗扔在怀里的啤酒。你从他的眼中看到轻蔑的妒意,不用猜都知道你眼角含羞是在想谁。

    “我差点忘了,卡特布夫人不能喝酒。”奥利弗故作惊讶,从你手中夺过冰凉的易拉罐。“抱歉,是我的错。”

    他放松地靠在床上,拉开拉环一饮而尽。

    “……我有话想和你说。”

    你受够了这家伙的阴阳怪气。整个晚上他就没和你好好说过一句话,两年来更冷眼相待。你尝试理解他,主动和好也罢彻底断联也罢,每当你尝试拥有一个新的开始,奥利弗又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在你身边。你无法理解,如果他恨你,为什么还要与你调情?如果他对你还有感情,为什么又不愿意接受你的好意呢?

    问题或许不在于自己。是古斯塔夫,他对古斯塔夫一直怀有刻骨的妒意,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便初见端倪,这个在你面前总是青涩腼腆的男孩忽然变得浑身是刺。你怀疑过,也试图安抚过他,可他像是被触碰到了逆鳞和你无理取闹,闹得一度想把你扯掉衣服压在身下,最终不欢而散。后来这个话题成为了禁忌,你再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过古斯塔夫。奥利弗将这个男人视为空气,可对方的存在令他在意。他越在意,恨意就会变成可耻的性欲。他在你们的床上干你,你捂着嘴让他小心一点,一定要在浴室水声停止前速战速决。奥利弗这时会变得特别狠心,他把你的嘴唇咬得通红,身体缀满吻痕,一次又一次顶入身体深处,直到用他的jingye取代对方。

    至少有那么一会儿,他可以短暂地拥有你。

    “我不记得了。”他不记得这些事了。奥利弗轻笑着摇摇头,双手撑在身侧。“还是你来告诉我吧。”

    “你想让我说什么?”

    “和我说说你们。”他勾了勾嘴角,眼神悲伤。你不确定他真的想从你口中听到自己是被如何背叛的,你又是如何爬上古斯塔夫的床。有些事他或许永远不要知道比较好,但谁又说得清呢?你不能总是把他当成痴情的傻子,骗了他又狠心地抛下他——你或许该给他一个了解真相的机会。

    “说说你们是怎么结婚的吧。”

    你将自己与古斯塔夫在巴黎的事告诉了他。不久后,你们在亲友的见证下举行了婚礼,在纷飞的彩带与祝福中一吻定情,交换誓言与戒指。仅此而已。

    我尝试过邀请你参加婚礼……你想触碰奥利弗的肩膀,被他躲到一边,大声说你开什么玩笑。你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怕是永远哄不好这个长不大的孩子了,难道你要用一辈子为他赎罪吗?

    可他却要求你重述这个故事。你看到他闭上眼,难过得快要喘不上气,劝他不要用这件事折磨自己。这可不是什么甜美的睡前故事,亲耳从你口中听到恋爱至怀孕期间的所有细节,难道就能让他内心的痛苦少一分、你内心的愧疚多一分吗?

    可你还有别的办法吗?你太容易心软了。这次是因为无处安放的母爱吗?还是你从来无法拒绝他呢?你抚着他的脑袋,尽量用温柔的语气讲述你的经历。你按照要求,为故事增加了不可言说的细节,又不能让它听上去像一部情色小说。可你知道奥利弗对情色有瘾,他抱着你的腰,抬眼带着泪花,三番五次打断你且毫不避讳你的隐私。大到你怀孕的精确日期,小到你被内射时使用的体位和下流情话,他都要问得一清二楚。仿佛自己不是无关的旁观者,而是参与这场性事的第三人。

    年轻的男孩饱含yuhuo,你感到坚硬的物在大腿留下一片滑腻——他的手指挑开你的吊带袜,双手交替抚到膝下。你才注意到浴袍下的yinjing硬得可怕——他把你和古斯塔夫的性生活当成了助兴的养料。你就这么说着,他在下面安静地听着,同时挺动腰身,双手撑在床上一下一下戳着你腿根的软rou。

    “……你不能这样做。”你扯了扯裙尾,试图遮住进出腿间的性器,心虚得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你溢乳了。”男孩笑容纯真。

    这不可能。你下意识反驳他,却慌乱地用手遮住了胸口。

    “我说,你溢乳了。”他重复了一遍,伸手抚摸被你胸前打湿的毛衣水渍,满脸无辜。“……mama。”

    你的脸烧得通红。你一直对孕期期间过于饱胀的胸部发愁。为此你和古斯塔夫探讨过哺乳期提前到来的可能性,却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为了舒适你早就放弃了修身的内衣,今天又偏偏选择了一件灰色的紧身毛衣裙。无数的巧合导致你当着一个年轻男孩的面溢乳了,隐藏在毛衣下的rutou被深色水痕勾勒出突兀的弧度,令你窘迫。

    “我可以帮你。”奥利弗舔舔嘴唇,半张脸埋在挺拔的双乳之间,藏起他的坏心思。他蛊惑你,说你是第一次当mama,一定很手足无措吧,正好他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

    何况现在只有我能帮你。他的手伸进衣裙抚摸你的曲线。

    你被脱掉衣物,胸前狼狈不堪。湿润的唇立刻凑了上来。男孩趴在你的左乳吮吸,极尽贪婪。你却不够主动,被埋怨不肯亲口喂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好mama。你难堪得只想从这里逃离出去,让他不要再说了。他说行,从现在开始我不说话,但是你别不开心,我可不是在和你的孩子抢奶喝。

    他这是明抢。奥利弗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不管是在和古斯塔夫还是你未出生的孩子抢奶喝,这都超越最基本的伦理道德了。唯一令你欣慰的是他还算收敛,仔细地收好牙齿才吮进嘴里舔吻,没有把你弄疼,但胸前不断施加的重量令你不堪重负。你最终妥协,不得不以羞耻的姿势托起下乳,金色的脑袋换了个角度按在胸前才舒服了些。

    你们看上去真的像在哺乳。你的乳汁不多,奥利弗舔了很久才有液体缓缓淌入口中。好几次你想把他的脑袋别开,说真的没有了,不要再舔了。他任性地摇摇头,硬是把自己裹在柔软的肌肤与你相贴。他看到你红着脸,左乳沾满口水折磨得到处都是吻痕,还有几个淡淡的指印;干涩的右乳也跟着受了刺激,颤抖着汁水四溢。

    你捂紧胸口不让他看,更不想让他碰。你骂他讨厌得要命,对着肩膀就是一拳。他又抓着你的拳头停下来哄你,准确来说是把你哄骗到他的腿上。男孩向你示弱撒娇,还是那套欲擒故纵的把戏。他觉得你一直站着实在是太辛苦了,不如坐在他的身上好好休息。他又用那副狗狗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你,十指相扣向你道歉,因为他真的好想把你抱在怀里说情话。

    你勉强答应了他的请求,跪在床上不情不愿地坐了下去。甬道瞬间被熟悉的硬物填满,你疼得双眼泛白,破口大骂这个不要脸的混蛋,起身前又被按着肩膀跌在他的腿上。你骂他是个白痴,医生说现在还不能同房,他反嘴问你是哪个医生说的,你便哑口无言了。

    奥利弗温柔地抚摸你的肚皮,保证他会小心的。虽然他不能让你怀孕,但也绝不会伤害你的孩子。他只是太想要你了,你不会知道一个饱含思念的男孩会为你痴狂到什么地步,何况古斯塔夫又不能满足你。作为丈夫,他忽视你的实际需求堪称失职,又凭什么阻止你投入别人的怀抱呢?

    你明明也很想要他。你上一秒还在抗拒他的身体,现在只是被顶了几下,就软着腰恳求他再动一动。奥利弗受不了你这样看他,你知道他对这个毫无抵抗力。这快要将他逼到极限,险些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将你压在身下教训一顿。他试图深呼吸,将这些令他失控的画面抛在脑后,然后捏着下巴和你调情。

    “那我的奖励呢?”他可不是什么听话的小马驹。奥利弗抱着你的大腿,交合处缓慢厮磨。

    你难耐地呻吟,搂着脖子贴了上去。你故意用圆润的rufang挤他,奶水满溢划过胸膛。奥利弗低声骂了句脏话,警告你再这样恬不知耻地勾引他,他就要缴械投降了。

    骑乘位的快感不可言喻。这小子确实长大了许多,也学会勾引人心了。换成以前肯定会粗鲁地抓着你的屁股一通乱撞,现在竟然知道用这根yinjing挑逗你,迎合你的节奏深入浅出。你爽得说不出话,呻吟着在他的后背留下抓痕,屁股也高高翘起。他没有急着把你按回去,手指爬到腿间猥亵会阴,没摸两下你就抖着腿高潮了,连着yinjing也弄得湿漉漉的。

    奥利弗笑得勾人,他用下流话挑逗你,趴在耳边问是不是因为怀孕了水才那么多。你懒得搭理他,把他当成人rou按摩棒一顿乱骑,感觉全身都要被cao出水来。你被性压抑了太久,偷情反而成为释放的契机。虽然你不喜欢自己怀孕后的身体,却也希望有人欣赏你,抱着你一同享受性爱。

    而奥利弗正是这个欣赏你的人。他的内心对母性依旧抱有渴望,对你身上女性特质的迷恋堪称狂热。他被你骑在身下卖力cao弄,cao得rou腔酥酥麻麻的;又长了一张勾人的嘴,借着体位顺势含住嘴边的美味,没几下就把你吃干抹净。他又捏你的rutou,把几滴残余的奶水挤到舌尖,抱怨怎么这么快就没了,气得你对着他的脑门就是一巴掌。你怀孕不过三个月,这小子竟然靠一张嘴把你的哺乳期硬生生提前将近半年。你还没问他打算以后怎么办,他就腆着脸凑上来,说以后就让他帮你解决吧。你说不行,你真的不能和孩子抢奶喝!

    可他哪里会顾及这个?奥利弗什么都做得出来,今天敢和古斯塔夫抢你,明天就敢和你未出生的孩子抢奶。他的手捏了一把你的双乳,由上至下停在微涨的小腹,问你这是个男孩还是女孩。你摇摇头,说现在太早了,还不知道。他自顾自地说,我希望是个男孩。然后抬眼看你。

    “如果是个男孩,就叫他奥利弗吧。”

    大手在四周缓慢地抚了一圈,你差点吓出冷汗。很快他笑了笑,让你宽心,说自己只是开个玩笑。

    “不过我希望这是个男孩。”他的指尖漫不经心地从小腹中间划过,若有所思。“你呢?”

    我不知道。你轻声说。

    他看着你,对着微微隆起的肚皮吻了下去。嘿孩子,一会儿我还想和你的mamazuoai,不要把今晚的事告诉你爸爸好吗?他还说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又趴在上面听了一会儿,然后面露欣喜,问你有没有感受到微弱的胎动,小家伙答应我们了。

    这些话更像是说给你听的,不然他真够变态的。但他做过的变态的事还少么?他捧着脸吻你,和你倒在床上,yinjing顺势滑入身体最深处。你欲求不满了整晚,也顾不上家庭的责任了,此刻只想张开大腿享受一切。奥利弗让你趴在他的怀里,抬起左腿一边从侧面顶你,一边保证不会伤到你和宝宝的。你早就爽得迷失自我,身下床上全是被cao出来的yin水,还要把他的手放在撞得乱晃的双乳,恳求再快一点。他揉了一把手中的柔软,低头舔掉晃出来的几滴奶水,说你可真是个yin荡的母亲,你老公见过你这样么?你双眼迷离,点点头又摇摇头,内壁又一次被guntang的性器碾过,差点丢脸地叫出来。但你在他面前早就毫无保留了,你将手指探入腿间,分开殷红的唇露出柱身大开大合,恳求他射在里面。

    别再勾引他了。一只拳头砸在耳边,炽热的气息灌满鼻腔,你被精壮的身体压在身下,长发散开。你这样让奥利弗很难控制自己,他只能保证不伤害你,可没保证明天能让你下床。他问以前不是不让我射里面么?难道你想怀上我的宝宝?你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不懂情趣还是太懂情趣了,他以前就没少内射你,那时候你把安全套叼在嘴里替他戴上都不肯,那时候没出意外可真是走运。可你现在有了身孕还跑出来和他偷情,他更没有理由去做保护措施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濒临极限,加速冲刺射进了zigong深处。

    奥利弗射了很久,到最后还不舍地停在体内缓慢抽插,从你身上榨取快感。这家伙一边插你一边趴在胸前吃奶,越吃越性奋简直没完没了,不应期短到可以忽略不计。他故意隔靴搔痒,guitou抵着rou环浅浅摩擦,把涌出的热流抵了回去。他在等你挽留,但你也是个急性子,戳了几下就双腿缠着他的腰不让离去。

    这正合他意。你被一把抱在对方身上,将你带到熟悉的阳台,身下车水马龙。你背靠栏杆,拥抱着与他交缠。双腿高悬的失重感曾令你恐惧,可你在温暖的手臂只感到安心。他将你揉进怀里,用双手记住身体的形状,汲取气息。你实在太喜欢奥利弗了,这辈子或许都忘不掉他。可你又能做些什么呢?你有了一个家庭,需要背负责任。但你选择不伦的偷欢,因为只有这样的时刻才能短暂喘息,将身心全部交给他。

    你们做到了深夜。直到最后你声音嘶哑,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长发也被汗水浸湿。你踮起一只脚撑在地上,脖子高高后仰,颤抖着等待地上的jingye体液交缠在一起。

    奥利弗在你的额头最后落下一吻。他眉头紧锁,退出身体时几股乳白色热流接连涌出。他把你放在不远的床边,弯下腰捡起散落在地的衣物,为你穿衣。

    “奥利弗,我……”

    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继续为你整理。你该说些什么呢?难道你要挽留吗?可这个时刻总会到来的。

    “我有东西要送你。”

    他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单膝跪地。你差点忘记呼吸——还好,这只是一对耳钉。婚后你总是戴着精致的宝石耳坠,这对搭配简约的耳钉显然是奥利弗的风格。你把它们小心地捏在手中观察,银黑相间的花纹极具设计感,在灯光下耀眼闪烁,显然经过他的精心挑选。

    奥利弗让你把头发挽起来,然后倾身于你,抚过耳垂挂了上去。你们之间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凝望着你,你在他的眼中看到深情,于是你们交换了一个吻。你看到他的耳边也戴着款式相似的耳钉,忽然感到一阵酸楚。你们这样究竟算什么呢?难道这是一份临别礼物吗?

    这仅仅只是一份礼物吗?

    他把你的脚放在大腿上,仔细整理吊带袜的搭扣。你意识到他不再是那个莽撞的、从不顾忌他人感受的男孩了。可他才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你看着这张消瘦的脸,或许你该问问自己不在的日子里,他过得还好吗?

    他能读懂你的心。奥利弗看出你的心中所想,把你握在手心,放在唇边轻吻手背。他什么也没说,你也随着他沉默不语。你们之间只有安静的陪伴。

    如果你们心意相通,仅仅是陪伴也足够了。

    该到离别的时候了。

    奥利弗开车送你回家,在正门不远处停了下来。你总觉得这样的时刻更不应该沉浸在伤感中,你想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车身在路灯下投出一片昏黄的影子,他双手放在方向盘,目视前方,告诉你该走了。你不肯,执拗地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一句话,或者一个吻也好。他攥着你的手,不让你上前吻他,僵持中他俯身打开了你的车门,请你离开。

    “回去吧,”奥利弗最后看了你一眼,“你的爱人还在等你。”

    他用背影与你离别。你站在原地,看着他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