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在厕所强jian死对头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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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在厕所强jian死对头 h
和自己最讨厌的人做炮友是一件很奇妙的事。
比如明明昨天晚上她们还在zuoai,今天早上在学校碰到,这个人依旧不给她好脸色。
看着走廊上板着脸巡视纪律的阮序秋,应景明笑着打招呼,“主任,早上好啊。”
阮序秋没好气地瞪她,“已经快要中午了,还早上好?”「有什么好笑的,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还是说又想做那种事?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现在是上课期间,基本的纪律还是要有的。」
“扑哧!”
阮序秋的眉头拧得更深,“你又笑什么?”
“没有,没什么,”应景明忍俊不禁地牵起她的手,“来,跟我来一个地方。”
来到厕所,关上门,阮序秋警惕地看着她,“你要干嘛?”「难道真的要做那种事么?」
“没干嘛,只是想要做那种事而已。”说着,便吻了上去。
“唔、唔!”阮序秋被她莫名其妙的行为弄得挣扎,“混蛋,你放开我!”
两具身体在狭小的空间里撞击着门扉,上课期间,厕所没什么人。应景明单手扣住她不安份的双腕,压在头顶,一面吻着她,一面将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伸进去,“嘘,轻点……”
片刻,外面传来了脚步声。
阮序秋下意识屏住呼吸,瞪着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不敢再挣扎。
应景明大胆地将手伸进内裤,在腿心的敏感处慢条斯理地揉着,同时抬起脸看着她,企图在这样大胆的亵玩中,亲眼看着死对头锋利的躯壳一点一点粉碎,看着她如何欲罢不能地咬着嘴唇,然后用一种羞愤欲死的眼神狠狠瞪着她。
侵犯玩弄死对头的成就感是不言而喻的。在她愤怒却满是雾气的眼神注视中,应景明恶劣地将手指长驱直入,直抵深处,然后丝毫不顾及她内心难堪地抽动起来,像惩罚一样,又深又重地顶在她要命的敏感点上。
“呃、唔……”阮序秋浑身都发抖起来,膝盖死死地并在一起,如同守卫自己最后的贞洁一般,可是即便如此,依然不能阻止对方的进入,对方反而因为她口是心非的抵抗,在学生走后,便兴奋地大抽大送起来。
捅咕的水响越来越激烈,阮序秋难以挣扎、无法拒绝,只能红着眼睛被动挨cao。可她分明已经爽得两腿发软、双眼迷乱,她的心声更是欲仙欲死地娇吟着:「好爽……yindao被插得好酸、好舒服……哈啊……快要到了……不行……」嘴上却还要哽咽着骂她:“混蛋、嗯啊……混蛋……你放开我……啊、你这是强jian……”
她的这种反差让应景明更加地兴奋,她解开她衬衫的扣子,扯下胸罩,埋下脸去咬住她的乳尖,“强jian?主任喜欢这种玩法?”
象征着最后体面的眼镜在她迷乱的脸上摇摇欲坠,一双大腿抖如筛糠,腿心的yindao更是将入侵者紧紧咬着。但还是不够,我们严厉的主任值得被弄得更加yin乱。应景明一把捞起她的右腿,好让她的阴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另一只手松开她的双腕,将外套蒙住她的眼睛。
“你要干嘛?你放开、嗬呃!”眼前的黑暗增加了不安全感,阮序秋怒斥,但话未说完,便再次被贯穿了身体。
柔软而灵活的触手凶狠地一插而入,顶在宫口上,身体被入了个彻底。没等阮序秋反应过来,那东西便在里面没有丝毫怜惜地扭动进出起来。
“不要……太粗了,应景明……唔呜呜、你出来点……啊啊、不要……”xue口太小,娇嫩而鲜红,被粗硕的触手撑开到了极致,像一张只能被迫吞吐着rou物的小嘴巴,用力地张着,流着水,然后被强行插入的东西蹂躏到抽搐起来,只能哭着求饶,“太深了……不行了……快,停下……”
应景明有心折磨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她甚至将触手上密密麻麻的吸盘都用力地啜吸起来。本就敏感的身体哪能受得住这个,当下,这个衣衫不整靠着厕所门任她取乐的女人便好似灵魂都被吸出来,立即受不了地哭了起来,“啊啊……别吸……不行了……”
yin液顺着大腿根部涓涓地往下淌,已经不知道高潮几次了,应景明却依然不能满足。她十分喜爱她承受不住哭泣的样子,喜欢这个所谓的教导主任衣衫不整地被自己cao到汁水喷溅,只能求饶的样子。
因此,应景明更是得寸进尺地将触手在她娇嫩的yindao间扭动搅动起来。
反正始终是要适应的,她不是早就想要试试被触手玩弄的滋味了么?她一面如此想着,一面将触手的顶端去开拓着她的宫口,试图钻进去,然后用触手彻底填满她的身体。
“不、不可以!”阮序秋吓得浑身战栗,两手在黑暗中胡乱地摸索着,最后抓住了她的衣服,梨花带雨地求饶,“不要、应景明……唔呜呜……不要再进去了……求你了……不要再进去了……”
应景明一怔,这才停下动作,收回触手,放下她的腿,也解开了蒙着她眼睛的衣服。而这人浑身发抖扶着她,还没站定,便抬手给她了一巴掌,“混蛋,我不是让你停下了么!”
应景明哭笑不得地摸了摸脸,“早知道会被你打,我就不应该轻易放过你。”
“你、”
“不过说实在的,你应该很喜欢这样吧。”应景明抽了两张纸,帮她清理腿心的黏液。穿上内裤后,抬睫看着她,眉眼含着意味深长的笑意,“喜欢被我纠缠,喜欢被干到受不了,更喜欢……”
“被我这个死对头按在厕所里强jian。”
“强jian”这个恶劣的词语用在她们这种炮友之间,怎么回这么色情。阮序秋呼吸一窒,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酥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又不丢人,”她乐不可支为她一粒粒扣上衬衫扣子,“主任,无论是想要被触手塞满zigong,想要潮吹,还是想要尿失禁,我都很愿意满足你。”
“不许再说了!快下课了,我得走了!”开门,才迈出一步就腿软得差点摔倒。应景明扶住她,她怒然挣脱,回头瞪道:“下回不准在上课期间对我做这种事,更不准随身带那种东西。”
她以为刚才是上次的触手玩具。因为上次事后,应景明冠冕堂皇地说:“既然是炮友,你想要了就来找我,不准擅自使用玩具,这个,我先没收了。”
噔噔的脚步声匆匆穿过走廊。下课了,到处都是学生,应景明看着阮序秋慌慌张张离去的背影,听见一个声音满是遗憾地说:「被塞满zigong……好可惜,应该要努力忍住的。」
她笑着抱起在学生那里饱餐后、四处逃窜撞到她脚边的那只黄色小土狗,“小黄,那家伙比你还黄,真是,招惹她也太有意思了。”
应景明抚摸着它黄白相间的毛色,狗的本能让它高兴得摇起尾巴,糟糕的脾气却让它直接给了她手指一口,然后溜之大吉。
应景明并不生气,反而更加体会到“招惹”的有趣之处。
这个词实在是过于美妙。它带有一种主动掌控的顽劣,可以肆无忌惮,可以没有道理,然后主动获取并强行建立一段羁绊,而这段羁绊可以好也可以坏,可以纯洁如初恋,如朋友,也可以是肮脏的阴暗的,但无一例外,都带着专属于成年人的成熟的纠缠。
应景明依然不喜欢情欲这种事,但是一想到如果对方是阮序秋那个针对她、鞭策她的可恶的女人话,便让她感受到异常渴望。如果是她,她是愿意的,她甚至巴不得对她进行一些利人利己的yin秽的事情。是的,招惹,就是招惹,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招惹她,直到这个可恶的女人能够安分下来,然后臣服。
近来,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她甚至感到荒诞的性意yin让阮序秋古板的外表都显得异常性感起来。
“你这个表情……”沙发上,应景月一面叼着吸管喝椰奶,一面促狭眯眸,“看来你跟阮老师很顺利嘛。”
应景明轻咳两声收起笑容,继续批改作业的机械动作。
“正好,妈今年生日,你带她一起来好了。”
“别胡说。”
应景月只管将椰奶嘬出大声空响,然后喝汽水一样斯哈一声,“看来今晚又不用睡了。”看着瓶身上妖娆的广告,又看向应景明,“姐,这些椰奶现在你应该都用不着了吧。”
副厅灯光下的身影略是一顿。
“以前你坚贞不屈,现在的话……”
“我拜托你别乱用成语。”
“真是多亏了阮老师,不过你可千万不能把你海妖的身份告诉她哦,不然出事了,又要咱妈出面摆平。”
“又?哦,你是说你初中的时候因为被你那时候的女朋友知道身份,结果差点闹到警察局的事情?”
“不准提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