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同人小说 - 永硯 十七加三十在线阅读 -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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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學沒幾天就是蒲一永的十八歲生日。

    很巧今年剛好又在周六,葉寶生早就期待要熱熱鬧鬧。

    她總說,養了18年終於可以輕鬆一點,她迫切盼望這一天的到來。

    十七歲的蒲一永也很期待,哪個男孩子不期待自己十八歲。

    代表可以考駕照,可以正大光明去超商買酒,可以堂堂正正買限制級漫畫。

    但摩托車都不知道換過幾台的蒲一永就沒有那麼興致高昂,雖然認真說起來他還真沒過過十八歲的生日。

    他們倆先是跟李燦東均出去逛街閒晃吃午飯,晚上是蒲一永家裡自己煮的加上外面點的還有蛋糕擺了一桌,當然還有葉寶生準備的一大堆啤酒。

    蒲一永原本還有點擔心,畢竟這對曹光硯來說多少算個特殊日子,但還好人家表現得很平靜。

    就是下午的時候說要自己去買點東西,耍賴撒嬌也不讓跟,蒲一永只好無奈放行。

    晚上在家裡被大家圍著慶生的時候蒲一永有點恍惚,一張張開心的臉,是他小時候以為理所當然,後來幾十年卻不敢去想的畫面。

    最後視線停駐在曹光硯身上,明年再加上曹爸,就真的圓滿了。

    好險現在的葉寶生不知道蒲一永真實酒量,所以他得以在一瓶啤酒後就裝死成功吵鬧著跟曹光硯回家。

    為此他們還多花了一趟計程車錢,但是值得,蒲一永今天都沒怎麼跟曹光硯說到話,哪能直接喝掛。

    等他們都洗漱完躺上床,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

    到這個時候,蒲一永才突然想起來,曹光硯沒給他禮物。

    也不是一定要得到什麼,但曹光硯今天的確是出了門,他實在有些好奇。

    房內大燈已經關了,就剩床頭那個還有多年壽命的熟悉夜燈散發著暈黃燈光。

    曹光硯躺在床鋪裡側,他們總是習慣共用一個枕頭。

    “所以我的禮物呢?”這樣問的時候蒲一永甚至在想如果曹光硯說要把自己送給他他要怎麼拒絕。

    總不能才跟曹爸拍胸脯沒兩天就立刻破功。

    結果曹光硯只是撩起耳邊略有些長的頭髮,他左耳耳骨上有一粒小小的金珠。

    蒲一永湊近去看,是一只小小的金色耳釘,他伸手又不敢去碰。

    “很痛嗎?”總覺得粉白色的耳朵有一點點發紅,他擰著眉頭問。

    “有一點。”曹光硯看著他。

    “怎麼突然去打?”突然地有些煩悶,他克制自己的語氣啞著聲問。

    他老婆是乖乖牌是好學生,是聰明人是大醫生,是知性是溫柔是高嶺之花。

    蒲一永從來沒想過在曹光硯身上留下任何去不掉的痕跡。

    他起先沒有回話。

    “你真的醒了嗎?”曹光硯抬手,在碰觸到蒲一永臉頰的那一刻,眼眶就濕了。

    “你是真的嗎?”

    他的眼淚落在枕頭上,“會不會其實我已經瘋了?”

    曾經的他們不太討論這些,因為曹光硯會很難過,僅有的一次,蒲一永知道曹光硯在哭,但他沒有看到他的眼睛,他不知道這麼震撼。

    “會不會一切都是我在作夢,全都是我想像出來的,我只是在你床邊睡著了?”他閉上眼睛又睜開,帶出更多眼淚。

    會不會這些都只是幻想,只是想像出來支撐他悲傷絕望之下的溫柔夢境。

    真的有可能那麼順利嗎?他日思夜想期盼的那個人,會選擇愛他,跟他一起生活,給他一個家?跟他一起,重來一遍?

    “我不知道你到底幾歲,你真的醒來了嗎,你真的愛我了嗎?”

    是不是還在作夢,夢裡才有這樣的幸福生活,才有付出就能得到回報,才有你真的選擇了我。

    “人家說做夢是不會感覺到痛的。”念了那麼多書,當了那麼多年醫生,卻偏要去信一些坊間傳聞,“可是打的時候好痛,所以大概是真的,我等到你了......”

    蒲一永掐著曹光硯的後頸吻他,嘗到他眼淚的鹹,還有咬破的嘴角帶來鮮血的腥。

    怎麼可能是作夢,心臟緊到發疼,明明這麼痛,哪裡需要打什麼耳洞!

    原來他不是又回到十七歲雲淡風輕的曹醫師,是一直在懷疑阿一真的愛他了嗎的曹光硯。

    漂亮的臉濕漉漉又髒兮兮,還有破了口子的嘴唇,他看著蒲一永,“想被你cao壞。”

    對不起了曹爸。

    他撲上去,連扣子都沒耐心解,扯著人家睡衣往上拉直接脫掉,親他白細的頸子,單薄的胸。

    咬他乳首的時候,曹光硯忍不住哼了出來,蒲一永抬手去摀他的嘴,卻被濕熱的舌舔了舔掌心。

    cao了!

    他跪在床上,一把扯下他的睡褲和底褲,粗魯地彷彿能聽到縫線崩裂。

    圈握住青澀的性器上下taonong,他低下頭舔吮他的下腹。

    像隔著皮rou在親吻裡面那個還沒做好準備的稚嫩器官。

    記憶裡那些令人頭暈目眩的瘋狂畢竟不是曹光硯的親身經歷,人生至今不過自己草草撫慰過幾次,哪裡受得了這麼激烈的。

    他咬著下唇輕哼,沒幾下就顫抖著釋放出來。

    指尖沾染著白濁黏膩,蒲一永看他一眼,顧不上擦拭,手掌掐住他的腿彎將人幾乎對折。

    媽的,怎麼那麼嬌,他老婆還是高中生,他湊上去,輕吻他腿間那朵生澀的花。

    曹光硯閉上眼睛不敢看,卻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打在那裏,被唇舌小心的剝開,他急切卻溫柔地舔過那道隙縫。

    一直引以為傲的聰明腦袋瞬間失神,他要的不是這個,下一秒卻只能緊緊咬住自己指節,凶狠到印出牙印也無法完全擋住破碎的呻吟。

    “不要、不、嗯......”舌尖撥弄著敏感的蒂珠,圍繞著打轉,刷弄,要瘋了,畫面yin穢的他不敢想像。

    刺激到腳趾蜷縮,他細弱地以鼻音哀鳴,但真正想要的不是這個,是獻祭、是給予,是被你殘忍破開,是狠狠地進入。

    但蒲一永偏不給他,只顧著在那道隱密的口子輕輕試探,舌尖在xue口淺淺抽插,舔深一點都不敢,怕玷汙他嬌嫩的膜。

    曹光硯在厚重的被子下大汗淋漓,他好濕,濕到不行,但是蒲一永不給他,要瘋了。

    火熱的唇舌又去蹂躪他的蒂珠,那邊早就不知羞恥的充血挺立,被他老公抿進唇間,規律地吸吮。

    “不、不......”他抖得像犯病,緊咬著下唇嗚咽,用力到泛白的指尖揪住枕巾。

    曹光硯從來沒有這麼迫切地需要知道,他家的隔音到底好不好。

    又是一次彷彿靈魂都在顫慄的浪潮,腰早就軟的不像樣,他張著嘴喘氣胸脯劇烈起伏。

    “真的……不行了……”他細碎地哭求,要蒲一永放過他。

    他再也不敢了,他老公不讓他在癲狂中窒息,只願給他令人崩潰的溫柔。

    可能真的壞掉了,明明是唇舌輕柔地撫慰卻依舊腫脹到發疼。

    再輕的觸碰帶來的都是快要崩壞的刺激,和同樣劇烈的快感。

    他又在細緻地舔他,緊接著是被用力含吮的瘋狂。

    “啊…嗯……真的、不行了!……老公!”

    都快要喊救命了,下腹酸脹到極點,在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弄髒……

    “我不敢了、我會乖!饒了我……嗯啊啊啊啊!”

    要是只有他們兩個人,曹光硯真的已經崩潰大哭。

    他是真的,愛是真的,多到能把他淹沒。

    他早就脫力,軟軟地癱在床上。

    蒲一永終於肯放過他,一下一下愛憐地舔。

    他撒嬌地哀鳴,又怕又期待。

    “老公、呃嗯…啊啊嗯……”

    緊繃著弓起的腰終於跌回床上,視線快無法對焦,腦袋只剩下一坨漿糊。

    喉嚨乾得像要冒煙,他舔舔乾燥的唇瓣,垂下視線,看到蒲一永睡褲被高高頂起。

    曹光硯想伸手,卻被扣著肩膀翻過身,側身躺著,泥濘的腿間感受到一根熱燙的rou柱。

    “夾緊。”

    蒲一永拉掉自己的睡衣,胸膛貼上白皙的背脊,憋了一整晚的rou棍在他濕潤的腿間頂弄。

    他粗壯的性器一次次蹭過他泥濘的腿心,嬌嫩的皮膚被磨到隱隱發紅,他卻乖乖夾著腿,想讓他老公舒服。

    “累了?”

    不過兩個音,他卻覺得自己跟著蒲一永的胸膛發起了抖,耳朵都要被他的喘息燙壞。

    “馬上就好。”想親親他,卻怕碰到他剛打的耳洞,最後蒲一永只是克制地在他的耳垂輕輕碰了碰。

    曹光硯偷偷把手伸向腿間,繞過他自己的性器,去摸那個圓潤的頭。

    又濕、又熱,他害羞得滿臉通紅,好險沒有人看到,輕輕扣著用白細的指尖揉弄。

    蒲一永不再瘋狂地抽送,只是在他腿縫一下一下地頂。

    掌心和手指都濕了,他顫抖著手,用修剪整齊的指甲,輕輕摳弄圓潤的頭部,隨著一陣陣頂弄,直到他老公的jingye射進他指間。

    “乖,我去拿毛巾。”

    蒲一永下床,在他太陽xue輕輕一吻。

    曹光硯頂開他拉過來的被子,嫌熱。

    手上都是,他不敢碰到別的地方,只能乖乖舉著,在暈黃的燈光下看起來白白的,有點......

    蒲一永裸著上身回到房間,看到床上的人,眼睛都瞪大了。

    “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