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绣花毒后在线阅读 - 61-70

61-70

    后之主061独闯紫銮殿上

“皇上不信任你?你有什么事让他如此?”

“大约两年前,我经人举荐进,在大殿上初见皇上,尽管我不能说出家世,说出生于何方,但在朝的文武百官都没有对我有所怀疑,连连称我医术高。只有皇上,他不信我,他并没有多疑的格,但对我,他是看在了眼里,他的心因为我而不舒服。”

“不舒服?为什么?你可不要告诉我,他是因为你长得也很好看才嫉妒的。”聂瑶珈的心情也渐渐好起来。

墨亦也禁不住笑起来,“你会明白的,总有一天你们都会知道的。”说完,他开始把药材分类。

聂瑶珈看见桌上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药方,但有涂抹的地方,便问:“你这药方……”

“啊,是我一直研究的药,只为了治一个人的眼睛。”墨亦说起来这事,脸上也略有感伤。

聂瑶珈垂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出神,“你知道我爹的事么。”天就快亮了,她要怎么做才好?

“听闻你自前几个月突然转变,我听见女们说你很厉害,不敢得罪你。我想,你如今也要那样,也许还有救吧。”墨亦两手撑在桌案上,紧紧盯着她。

聂瑶珈点点头,心里终是有了打算。

第二日早朝,文武百官异常敏感,无一人敢在殿上吭声,静的似乎连喘气声都能听得到。

栾倾痕在皇椅上,一身紫龙暗纹衣,发上的紫玉金冠镶嵌着明亮耀眼的明珠,雍容华贵,居高临下,人中至尊。

在他看着朝下百官个个挤眉弄眼,不屑的一笑,“将聂荣带上来。”

两名侍卫从门口出现,聂荣在他们中间,走到前方跪下,身着囚衣,头发也乱了些,似是老了许多。

“聂荣,朕待你不薄吧,一个堂堂丞相居然犯了种种罪,你可认?”栾倾痕运筹帷幄,嘴角一直带着胜利的笑意。

聂荣抬抬头,看着年轻的栾倾痕,“罪臣……认罪。”

百官们把头垂的低低的,听着皇上怎么发落。

栾倾痕狠狠的拍椅边的金把守,声音冰冷如霜:“来人!将他拖下去,连同家眷,午时问斩!”

聂荣此时却笑出来,他的眼底红红的,只说一句:“我的皇上,你有一点已被我看透了……哈哈哈。”那就是他的女儿瑶珈,皇上没有治聂瑶珈的罪,聂家上下只有她例外,他启会不明白皇上的心?也好,这个宝贝女儿留着一条命,他还有什么可求的。

后之主062独闯紫銮殿下

“拖下去!”栾倾痕厉声令下。

他的话刚落,只听一声:“慢着!”

百官们听见一女声,讶异不已,齐齐回头看。

只见聂瑶珈今日一身黄色长裙,背上绣着一只飞舞的彩凤和祥云,裙尾逶迤至地,端庄高雅,凤姿高昂。

凤冠上缀着的一支流苏在额前平稳的荡漾着,唇红齿白,比以往添了几分娇艳。

立刻的,引起百官们的小声议论,紫銮殿是当朝执政的地方,从未有后的女人踏进一步,今日是破天荒了!

栾倾痕的手指紧紧握住把手,膛的起伏证明他有多生气,这个女人要干什么!

聂荣也是不可思议,女儿要做什么?

聂瑶珈瞥一眼左边的文官,瞄一眼右边的武官,才对高高在上的栾倾痕道:“皇上,臣妾想问一件事。”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栾倾痕的声音已经极度压抑。

“因为我是女子吗?可臣妾既然来了,就无所畏惧。”

“好,你问。”栾倾痕倒想知道她究竟有什么回天之术。

“皇上,若是有功者,应当怎样?”

“当然是封功奖赏。”

聂瑶珈安然一笑,“聂丞相虽犯圈地卖官之罪,但是他在前几日就将属于聂家的千顷亩田地分给了受灾的百姓,还已经把家中所有的银子送给今年因受灾而涌进城的百姓,让他们安家。请问,这是不是功。”

聂荣一惊,他对此事全然不知呀。

栾倾痕冷笑,“不可能。”

聂瑶珈从袖中取出一张纸,“这是大约近千名百姓的千字书,不会写字的也按了手印为证。皇上要看吗?百姓们对聂家感激不尽的同时,也对皇上敬仰,都说明君忠臣,卉国最强呢。”

栾倾痕盯着她手中的一卷纸,压制住心中愤起的怒火,聂瑶珈!她竟与他作对!

聂瑶珈责问两边的大臣们:“各位大臣,你们说,有罪之身的人也同样有功,应当如何呢?请大家为百姓心目中的朝廷着想吧。”

文武百官也有些赞同了,但碍于皇上,没有人敢提。

栾倾痕缓缓一闭眼睛,“既然如此,朕怎好斩杀聂家呢。但之前的罪不能不惩,传令,聂荣罢去丞相之职,命……归老乡野,家眷随同。”

聂瑶珈终于释怀一笑,扶起了聂荣。

“退朝!”栾倾痕气愤离开,聂荣讲:“女儿,多亏有你,但你今天这样,皇上与你怕是有了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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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主063兜圈数美人

“我不怕,他本来就是欲加之罪,我占理。”聂瑶珈不服气的说道。

聂荣有话要说,却咽回了嗓子眼里去,沉痛的神情布满苍老的脸。

聂家收拾东西,一家人不再是风光,但他们脸上也没有伤感,也许从此茶淡饭,过着平静的生活会更好。

聂夫人扶着聂荣上了马车,临别前,他们都哭了,不舍得聂瑶珈,两人拥住她,不停的嘱咐这,嘱咐那。

“爹,娘,你们放心,我不是小孩子了,也不再从前被人说的绣花枕头了。”

聂夫人点着头,擦着泪,但脸上还笑着,“对对,女儿既有美貌,又有才能,更有胆识,谁说是绣花枕头来着。”

聂荣拍拍她的肩:“回去吧,好好和皇上相处,是爹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他能待我如此,都是为你呀。”聂荣担心的还是女儿的幸福,栾倾痕本保住了她的皇后身份,但今日为救自己,擅闯紫銮殿,于礼不合,只怕她皇后头衔岌岌可危,他当官几十年,这点猜测还是敢肯定的,看来,赌的就是栾倾痕的心了。

“我也感激他没有将我查办,就因为这样,我才可以进紫銮殿救你们。但他也给爹你乱加罪名,我和他扯平了。”

聂荣惭愧的低下了头,然后与聂夫人上了马车,临行前说:“我们就在城外的村里,你若有时间就来看看我们。”

“好,我会经常过去的。”聂瑶珈挥着手,看着他们的马车渐渐行远。

马车里

聂夫人欣慰道:“女儿果真与从前不同了,若不是她的那块胎记,我真以为她不是咱们女儿呢。”

“是啊,今天她在百官面前,甚至皇上面前,不卑不亢,今后绝非池中物啊。啊对了,她说咱们家献了地,还赠了百姓银子是怎么回事。”

“是你出事前的几天,我不安,去里找她,正是当晚她便稍来信,让我这么做,但不要声张。原来她早做了打算。”

聂荣不知该笑还是不该笑,女儿的转变令他难以言语,这样的女儿,他怎么再欺瞒她?安定下以后,给她写封信吧,让她知道真相,让她知道他犯了不可原谅的罪。

聂瑶珈送别父母,准备回浮尾,却听到太后亲选美人。

她看一眼小安子,笑道:“这里呀,最不缺的就是美人,走,瞧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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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主064皇后的劲敌

德悦的花厅里,一个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进去经太后亲自筛选。

聂瑶珈看着候在院里的美人们,整齐的排着队,果真个个美若天仙,但未免有些俗气,有个词叫:庸脂俗粉。

这估计有五十来个人吧,她左瞧右瞧,进了花厅,看到太后正对一个美人满意的不得了,见聂瑶珈来了,忙说:“皇后,你看,这是从民间选进来的,弹琴歌舞,无一不,人也漂亮。”

聂瑶珈正眼一瞧,此人好面熟。

仔细回忆,这女人不正是弄花楼的名妓吗?那天还曾见过她和那个金姨站在一起的。她居然能进,她与栾倾痕必定认识吧。

“是好,本还是第一回见到这样的美女。”她还不忘瞧了瞧她的屁股,还挺大嘛,将来一定给栾倾痕生n个孩子。

想着想着,就觉得她和栾倾痕搞地下恋情似的,心里非常不爽,可惜也不能拆穿她原来的身份,否则太后一定不会让她进的。

薜晚秀见到聂瑶珈也很吃惊,当日她一身白衣跳舞唱歌,夺了最高的风光,却未想到,她居然是一人之下的皇后。怪不得当日栾倾痕要重金买她,原来不是对她心动,而是怕皇后在外惹了事端啊。

“晚秀见过皇后娘娘。”她欠欠身,每个动作都很到位,太后满意极了,如此知书达礼的女子太难找了。

薜晚秀与聂瑶珈四目相视,她清楚聂瑶珈为什么不说出她出身青楼,因为聂瑶珈也进了青楼,还在宾客面前弄舞高歌,也许栾倾痕可以知道,但不能再让其它人知道的,所以,她们彼此都掐着对方的把柄。

太后说:“薜晚秀,你可以留在中了,日后安排你侍寝,皇上喜欢了便会给你封号的。”主要的,是育养子嗣才重要。

“谢太后,皇后。晚秀退下了。”她自信的和公公离开。

“下一个。”另一公公点到了下一个美女。

太后看着进来的美女,婀娜多姿,双眸流盼间像明珠一样闪亮,步步沉稳迈过门槛儿,模样虽算不上极美,但也清秀,皮肤像是能挤出水来。

太后一惊,“哎呀,这不是问语吗?你怎么……”杭问语是新任丞相杭靖之女,从小才气傲人,棋艺堪绝。

“问语见过太后,皇后。”她轻轻行礼,接着说:“问语自三年前见过太后,一直未能相见,今日一见,竟觉时光倒流,太后您怎么青春永驻的啊。”

聂瑶珈面上没事,心里早就瘪起了嘴,小嘴真甜,看来她算是个劲敌了。

(看来珈珈地位有危险,大家挺谁?答:挺阿绿。)

后之主065谁该更生气

太后果然笑得合不拢嘴,“可是你怎么要进?你……喜欢皇上?”她早先就觉得杭问语对倾痕有意思,只是那时她还年小,现在长这么大了,果然标致。

“太后取笑我,爹……因为问语的坚持也答应了,问语的确很想念倾痕哥哥。”她含笑,但不带羞涩。

太后本来挺高兴的,但一想,杭丞相是聂荣罢官后升任的,这杭问语她自然喜欢,毕竟都早认识,她又是才女,只是进了,倾痕会不会在聂瑶珈和杭问语之间难做?或是她们两个成为敌人,水火不溶?

聂瑶珈听着她称皇上为哥哥,原来是他的青梅竹马,果然,栾倾痕就是一个不爱家花爱野花的男人,一个青楼的薜晚秀,一个是外的杭问语。

“太后,瑶珈先告退了。”她起身告退,太后只是点点头。

一阵煦风,聂瑶珈走着走着就到了御花园,在梅花凉亭内坐下,趴在石凳栏杆上看着涓涓细流,鲤鱼族成一堆游乐,怅然若失。

忽然一颗小石子落入鱼堆中打散了它们,聂瑶珈一颤,回头看,是栾倾痕。

她朝他翻一个白眼,回到原来的姿势,不理他。

栾倾痕便在她身边坐下,沉静如水。

“你……你知道吗?我想自己清静一下。”聂瑶珈有些生气,刚才想的就是他,现在他真的出现在眼前,她为什么觉得他惹人厌,为什么要不断霸占自己的思想?不想想他,他却偏偏出现。

栾倾痕就当没听见,只是眯着双眸盯着她。

“你看什么,怎么,放电呐,新进的美人正等着你对她们放电呢。我不需要。”聂瑶珈摆正坐姿,皱头紧锁。

“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我闻到了醋味儿。”栾倾痕的眼睛和嘴角都是含着笑意的,他理应生她的气,对,他的确还生她的气,只是,看到她的一瞬间,她一切的所作所为都化为雾影。

“哼,你在说我吃醋?我的皇帝大人,你省省吧,你再坐在这里,只怕后那些美人们要打破醋坛子了。”

“那……让她们掉进醋坛里了好了。”语不惊人死不休呀,栾倾痕的话堵得聂瑶珈半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朕都不生气了,你生哪门气?好吧,你倒说说,怎么让你不生气?”栾倾痕等候她说话。

聂瑶珈不可思议的看着栾倾痕,他正挑着双眉,一双纯真的像孩子般的眼睛正盯着她,她的心砰砰的,一只手拍上他的额头他发烧没。

后之主066开心被搅了

栾倾痕问:“怎么了。”

“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对我这么好?一点都不生我的气?”她在紫銮殿上算是没给他面子,他就原谅了她?

“生气,当然生气,也许哪天还会找你算帐。”

“你好矛盾呀,刚才问我怎么才能不生气,现在又说心里还生我的气,你到底要怎样呀。”聂瑶珈放下手,侧着脸看着他。

栾倾痕自觉她得的对,舒展一下身体,“呃……那你还是高兴点好了,免得后遭殃。”

“好啊,你在说我是母老虎对吧,如果我是,一定吃光这后所有的坏蛋。”聂瑶珈笑着想像,渐渐忘记了之前的不开心。

聂瑶珈斜眼瞄他一眼,特想捉弄他,双手便举起他的左手,令他伸出一个v字形,然后固定在他眼角边,“这样的姿势真是太好看了。”

栾倾痕不懂,只见聂瑶珈哈哈大笑起来,才想像到自己的动作有多失仪,放下手,也跟着她轻笑起来。

聂瑶珈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栾倾痕若装扮成女人一定超可爱,刚才的姿势只怕是他今生唯一的败笔,她越想越开心,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是你……”第三个声音进来,也打破了原有的开心。

大皇子栾沛离站在亭外,他看着聂瑶珈,跨步过去拉过她入怀,紧紧不放。

“你终于出现了,终于见到你了。我再也不放你走了。”栾沛离想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似乎那样才能不让她离开自己。

聂瑶珈想推开他,但力气不足,他让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栾倾痕的眼睛在他出现一瞬间冷却下来,尤其看到他紧紧拥着聂瑶珈不放时,掌心凝聚起一股气,一收掌,他知道若是出手,会伤到聂瑶珈的。

“皇兄!你还是放开她的好。”

聂瑶珈听出栾倾痕的声音有多冰冷,怕兄弟二人因她不合,便劝道:“是啊,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栾沛离缓缓放开她,但握住她的手不放开,“你不要离开我啊,走,我带你去看刚开的牡丹。”他兴奋的牵着她正要离开。

后背突袭来一掌,嘴角吐出鲜血,跪倒在地,他同憎恨的眼神看着栾倾痕。

“他是你哥哥,你怎么对他下手呢?”聂瑶珈扶起栾沛离,不能理解亲兄弟怎么能下得了手。

“来人!把他带回朝阳,锁起来!若再踏出半步,朕不饶你们。”栾倾痕这次为栾沛离了结,不愿再看他出现在眼前。

后之主067我们是敌对的

“等等。皇上你非要如此吗?他不仅是你皇兄,也是一个病人不是吗?”

“朕会找人医治他的,在医好他之前,皇后还是不要过问了。”栾倾痕一个手势,侍卫上前带走了受伤的栾沛离。

聂瑶珈怔在原地,她和栾倾痕这是怎么了,因为里的事,他们从来没有平静过。

“我去请墨亦治他,一定会治好的。”聂瑶珈跑出几步,被栾倾痕唤住:“他也治不好的,你就不要白费心机了。”

“我真不懂,你们是亲人,至少要努力试试呀。还是,你本就希望他变成这样。”她不得不怀疑,皇权的暗斗也许会令一个人不顾亲情了。

栾倾痕一步步朝她走来,眼神里是无尽的疏离,“原来,朕在你心目中不过如此。好,朕现在告诉你,卉国的主人是朕,朕要谁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要不识时物,与朕做对。”他的容忍也是有限的。

“呵,我怎么能忘记你是可怕的呢?出游的时候你可以轻易要了二十几个人的命,你也可以安排一切想让我往圈套里跳,你对我爹硬加罪名,想杀聂家全家,可以杀掉枕边的女人和孩子,更可以对亲哥哥下毒手,夺去他的自由。你的可怕,我早在李婆家的海棠树下清楚了。”聂瑶珈说的也极为平静。

“海棠树下……你和朕在飞扬的花瓣里,那样的美景,可你却在想着我的可怕?”栾倾痕还记得他要握碎几片花瓣,被她握住手,让花瓣重新飞扬,他觉得她在救赎他的心,让他放开些,放开,一切就可以是完美的。

“对,我那时已经拆穿你的设计了,我猜测到你要对付我爹,便下定决心与你抗衡。”

“那晚海棠树下,我做的决定是不放弃你,可你却在那时做了要与我对抗到底的决定!”栾倾痕苦笑起来,他负手离开,带走一阵冷风。

聂瑶珈听不懂,什么不放弃她,他为她做了什么?

脸上什么时候流了泪,她赶紧抹掉,看栾倾痕的模样,心如死灰的眼神她从未见过,一个眨眼的刹那,她感觉他将她从心里抛弃了。

不知怎样走回浮尾的,小安子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小心的问:“娘娘。您怎么了,要不要太医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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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主068大皇子病因

“不用了。”含糊的说出三个字,聂瑶珈没有力气的走到卧房里。

小安子心细,点了容易安睡的香炉放在案几上。

“小安子,你去把太傅墨亦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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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娘娘。”小安子赶紧去办。

墨亦拎着药箱来的,他以为是聂瑶珈病了,看来是小安子传错意了,他坐在椅上,笑问:“皇后有何事?”

“跟本去朝阳吧,皇上将大皇子锁了起来,就因为他的病,我想你一定能治好他吧。”聂瑶珈打心眼里相信着墨亦的医术,虽没见过他的医术有多高,但看他一身如仙身姿,医术一定不同凡响。

墨亦的笑容僵了僵,挑眉,“可是,我并不是太医,若要看病,需要皇上的口谕才可以的。”

“你就当过去陪我探望的,看看病因,回来给我药方就可以了。”

墨亦此时敛去了笑容,轻叹,“皇后还是不要让臣治大皇子的好。”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不肯救他?”聂瑶珈走到他面前,急切的问原因,栾沛离有得罪过谁吗?让人们都对他不抱有希望。

“那我就说一说他的病因吧,完全因他心魔而起,药物无法救治的。”墨亦的手指轻轻荡在香炉飘出来的烟雾中,接着说:“皇上三年前继位为帝,我进那时,正好是两年前,大皇子和她的母妃逼太后令皇上让位,说皇上不是先帝所生,当时的皇上无法接受他们所说的,太后一直唯护皇上,肯定他的身世。你也许不知道吧,太后并非三个皇子的亲生母亲。”

聂瑶珈跌坐在床榻边,她几乎能想像,当时栾倾痕的心有多难过,自己的出身被别人否决,当时的他一定很无助。

“栾沛离想当皇帝?”

墨亦点点头,“太后责怪大皇子的母妃,也感到了大皇子是个威胁,她不能让先帝的继承人有危险,便下令赐死了那位母妃,大皇子亲眼看到母妃死去,极度伤悲,从此就患了疯狂病,不定时的发作。”

聂瑶珈蹙眉,“你的意思是说,救好了大皇子,会危及皇上的位子,他可能还有谋反之心。”

“皇后果然聪明。”墨亦提起药箱,微笑着要转身离去。

“等一下,墨亦。你可不可以,教我医术?”

“为什么。”墨亦意外的回头看着她,不知道她学医术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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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主069大大的不顺

“也没有什么,也许将来我有用处吧。”聂瑶珈暂时放下了救治大皇子的事,但事情还要解决,她会想出办法,想到这里,她似乎真的溶入了这个皇,何时这么爱管他人闲事了,她本不是心的人呐,现在,竟扯出一团团的事,她就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几日后,听闻太后为皇上选了十三位美女,近几日就要安排她们侍寝了,整个里的太监女都极力巴结着这些人,兴许哪个飞上枝变凤凰,他们就跟了一个好主子。

小安子还打听到一个消息,但不太可靠,说是杭问语足有当皇后的资质,目前里有部分人开始支持杭靖,更力挺他的女儿成为皇后。

“哎,真是人走茶凉,他们还真不把我这个皇放在眼里了,我爹被罢官,后果真严重。”聂瑶珈修整着手指甲,语气里倒也不太生气,她想,把指甲修的尖一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哪个美女和她干上一架呢。

“皇后,您今后可怎么办,里没有个后台是无法生存的。”小安子都懂这些事儿,他可不希望皇后倒台,到时候自己也惨了。

“皇上那边有什么情况。”聂瑶珈翻着医书,不时因为书中的繁体字烦恼。

“皇上……皇上没什么事儿。”小安子垂着眼。

聂瑶珈上去指着他的额头,“你呀,撒谎也不会,我一看就知道有事了。”

“皇后恕罪,奴才也是怕皇后伤心。”

聂瑶珈怔了一会儿,脑海里又想起栾倾痕那天的冰冷眼神,“算了,那你就不要说了。”她放下书,经过石子小路,从拈花楼经过,不知不觉得又来到了小楼,这次她抬头看了看小楼的名字:无尘小楼。

骆殿尘所扎的大风筝已经完工了,聂瑶珈抚着风筝的边缘,“啊。”手指被扎进了刺,好疼,还渗出了血。

人要倒霉的时候,干什么都不顺,聂瑶珈想找水冲洗血,却回身之际撞上骆殿尘。

骆殿尘两手握起她出血的手指,忽然的含进嘴里吸吮,聂瑶珈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好意思的说:“不用这样的。”

吸完血,他跑进小楼里拿着绣花针为她细心挑刺,一会儿功夫,聂瑶珈没有感觉到痛,刺已被他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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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之主070不是故意的上

“好了。”

“谢谢。”

两个人说完了话,蓦然的站着,聂瑶珈发现骆殿尘盯着她的眼神渐渐变深,深邃的如不可估量的大海,她说:“我随便走走的,就来这里了。”气氛好尴尬。

“我知道,欢迎你常来,唯独对你。”骆殿尘伸手将她松垮的流海整理到耳后,动作暧昧极了。

聂瑶珈轻轻后退,强挤出一抹笑,“我该回去了。”

“你会再来吗?”骆殿尘的手抚上大风筝的边缘,还说:“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见,希望能在有限的日子里看见你。”

聂瑶珈回头看他的大风筝,“有限的日子?”她大概猜到他的意图了,没有再回答便离去。

骆殿尘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眼神里更是充满恨,自言道:“栾倾痕,你太不珍惜眼前的人了,你本不配拥有这个女人,总有一天,我会让她成为我的皇后,我要让你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权力,地位,生命,国家,还有女人,我都会一一抢过来。”

据说今晚是皇上宠幸进美女的日子,由太后安排,第一个就是杭问语。

果然什么事还要靠关系,太后明显就是向着杭问语嘛,聂瑶珈见着天色渐渐黑下来,幻想着景心殿现在是怎样的情况。

他会宠幸杭问语?杭问语看样子蛮有招术的,会不会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也许栾倾痕认识杭问语,本只把她当meimei,怎么可能会动她?

聂瑶珈甩下医书,有什么事过去偷偷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景心殿,烛光幽暗,一层层纱缦也已放下,离门不远处有几个看守的太监,屋里居然没有人侍候。

聂瑶珈轻易的就进了屋里,从一层层纱缦进去,最后掀开最后一道,床上居然一个人也没有。

她咬着下唇,猜测他们人呢?难道这房里还有两张床不成?说实在的,她从来没有走完景心殿的内部,蹑手蹑脚的寻找着其它地方,一道像墙一样的巨大屏风挡在身前,上面还挂着几件女人的衣服。

转到屏风前,大吃一惊,原来这里有这么大的浴池,上面还洒了花瓣,完全看不透水底。

观察四周,这里居然还有一道侧门,说巧不巧的,门前多了一道人影,聂瑶珈的脚底一滑,掉进了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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