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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鲜币)51

离显的声音也瞬即开始颤抖:“赵、赵予德?”

身後的男人似乎微微一笑,更加用力的刺了刺他的背,“真是好久不见啊,老朋友。”说著几乎是用刀顶著他往前走,仿佛有血y"/>被迫流出,离显更加紧张起来。

他们的宿舍分布在不算繁华的地段,所以来往的人并不多,何况现在正处於假期前後,街道上的人更少了几分。在外人看来,他们顶多是交情甚好的朋友,还扶著腰一起走,赵予德甚至伸手接过了离显手上的月饼。

他心下一慌,正准备呼救,对方就贴近自己的耳朵,“你一动,我就直接捅进去,反正我有病,你们也奈不了我何。”

g"/>本无法置信之前还只是怨声载道的男人现今会变得如此可恶,离显直接站在那儿无法动弹。头皮也开始一阵跳动,神经衰弱都要复发似的。

但是略一多想,又放松下来,“你要做什麽?”

“没什麽,只是想要你陪我吃顿饭而已。”

中秋佳节,陪你这种人渣吃饭?!离显在心里暗骂,但还是缄默著,由著对方把自己向前推去。

感觉身後的人因为自己的服从还轻笑了一声,但是离显毫不介意。任由他把刀尖更深的刺入。男人得意的声音就回荡在耳边。

“你看你现在,还不是乖乖的从了我,当初为什麽还要反抗呢?”

“……”

“我是喜欢你的。”

离显只听著,手上的动作不停。

未想到被赵予德识破,迅速抓住了他正欲打电话报警的手。好容易堆起来的和蔼又被狰狞的表情所取代。

“你又想要伤害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啊!”说著把离显的手反剪在身後,而後贴近他的耳廓,“你真的伤透了我的心。”

离显感觉背上的刺痛愈演愈烈,赵予德令人作呕的声音带著热气喷在耳朵上。

“要不这样吧,我们一起死。死了就没有什麽需要担忧,你也不会伤我的心了。”

离显原本还小动作不断的肢体瞬间僵硬了,再度受到了惊吓,趁著对方还不算太机警,用自己的头狠狠的撞向赵予德的下巴。奋力挣扎的时候,手机不慎滑落,竟就拨出了一个号码。赵予德则是猖獗的把离显推入巷子当中。

但是离显也不甘示弱,用上了最近新学的防身术,趁其不备就顺势借著自己被压制的手把赵予德的手扭过来,甩开他手中的刀。一时占了上风,更是借著他没有反应出来狠狠踹了他一脚,在对方栽倒在地的时候顺手抹了一把腰部,看见一片血更是气得不行,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你当我是傻子啊!被你袭击了一次,我他妈肯定吃一堑长一智啊!你以为你现在能轻易控制我吗?!你想得美!还喜欢,喜欢你个大头啊!谁经得起你喜欢!”

一向温文尔雅的离显都不顾形象了,可见是对他憎恨至极。

但赵予德怎麽说还是比他高大,离显其实心中一点也不敢放心,对方是j"/>神有病的,他又没有,如果打成个什麽样子自己是逃不了干系的,捡了一些不算重伤的脚骨部位狠踢了几下,想趁对方爬不起来自己赶紧跑,谁料还没跑出两步,就听见身後一声大喝,心下一凉的同时感到一阵劲风往自己头上冲来。侧过身的时候就看见赵予德双眼发红,疯痴了一般c"/>了一g"/>木棍对著他。离显险险地闪了半边,可是动作不够快,肩膀边还是擦著挨了一下。

疯子的力道是不可估量的,离显只觉得痛得眼前发黑,来不及反击,赵予德似乎就要再给他致命一击,他的心正提在不可比拟的高度,面前凶悍的男人魔煞般的脸忽然间松懈了,而後在自己眼前缓缓倒地。

离显咬著牙忍受著痛楚,另一个男人就从栽倒的赵予德背後显现出来。

见到那人的脸,离显著实吃了一惊。

在男人的帮助下,离显报了警,并且以身上的伤口,说明对方的j"/>神问题已经会影响到他人生命,而正式要求拘留赵予德,男人的律师也来处理。挨了一击准确手刀而昏过去的赵予德醒来後在警局大吵大闹,离显只是冷冷在栏外看著,心中对这个人的怜惜一点都不剩了。

走出警局後,男人眼睛也不抬的搂住了离显的肩膀,全身僵硬的离显只好脱开来。

他把玩著手指,没想以前就受他照顾,现在也还是一样啊,正尴尬於如何开口,男人就发话了:“要不要去医院?”

离显不做作的撩开自己衣服的下摆:“也不是什麽大伤,没必要。”

“哦,那你住哪,我送你。”

“这就不必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周遭的空气瞬间冷下来,离显抬眼看了看对方的神色,比板著脸更板著脸。他还是跟以前一个样啊,不顺了他的意就誓不罢休。见男人已经拉开了车门,离显也只有坐进去。

报出地点後,车内的两人又陷入了沈默。离显想著自己再次经历了这样的事故是不是要给司齐报个电话,打开手机通讯记录的时候又是诧异了。

“没想到我当时居然打了你的电话。”

难怪他会那麽及时的出现呢。

最近通话记录那儿赫然写著“温良”两字。正在驾车的男人丝毫未变,“我也觉得奇怪。”

“……那还真是感谢你了,不过你当时怎麽会在那儿?”

专心致志的男人终於看了他一眼,“回家过节。”

经他这麽一说,离显终於想起曾经的许多往事了。

温良是自己年轻时的恋人,这是可以肯定的。离显也是一个随波逐流的人,很多时候只是找个x"/>伴侣而已,但是迫於温良的y"/>威以及魅力,只得拜倒在对方西装裤下。对方是一个可靠的男人这不可否认,两人相识於海外。离显在最年轻最有希望的时候去韩国学习,被温良强势追求,的确对方也是一个很b"/>的男友,所以接受了。但是很多时候都是的不和,离显表面看起来很随和,事实上有的地方又强得很,两人一不对题就大吵,尽管温良都会来示弱,但是他微弱的感情还是耗尽了。後来跟他不论怎样接触都没有更心动的感觉。

可能很多时候恋人的分手并不是因为没感情,而是因为不合吧,是谁说只要有爱情就能活呢?

作家的话:

重新回归了!又是路人甲!怎麽办!司齐兄弟上哪儿去了!

☆、(10鲜币)52-完

之後也是一次中秋,一向很顾家的男人准备回老家过节,要带上他一起,始终是年轻的离显觉得这几乎就是见家长要结婚的x"/>质了,不肯,两人再次争吵,最後是离显提了分手,在气头上的温良也答应了,两人就很少再往来。

但是离显这个人就是这点不好,有时候很过於优柔寡断,希望分手後还可以做朋友,而没有把对方的电话删去,温良也没有换号码,这才有了这一次的巧合。

温良家世优渥,行事为人却颇为低调,一直在商界打滚,看起来十分老成,其实也就跟离显哥哥一样大而已。

车内的气氛比之沈默还有难受上几分,离显只好笑著打哈哈,“哈哈,你真是幸福,我连想过节都没法呢。”

“那你来我家过节吧。”

离显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恰时遇上了红绿灯,男人便认真的扭过头来对著他,眼睛里闪著灼人的光芒。他一下就被点明了──温良其实还是喜欢他,想要跟他破镜重圆的。

这一次非常坚定的,他的头顿时摇成了拨浪鼓:“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这样不好!”

“又有什麽不好的,一家人坐在一起赏月不正是你想做的吗?”

这样说就更是意味明显了。

“温良,我这次真的很谢谢你,但是我们早都分手了,要成一家人现在就不会这个样子了。”

绿灯亮起,温良不甚在意的重新继续开车:“哦……”

不过下一刻他就恶魔附身了一般:“但那又如何?”

离显一时恨不得咬断舌头自尽好了。自己这样藕断丝连的行为接二连三的给他人以不切实际的幻想,这才是自己近来麻烦重重的g"/>本原因!都是自己的错,明明有了一个目前很喜欢的人,却因为那一点点胆怯而畏缩不前,结果搞得朋友情人两头糟。

他,也是时候要做决定了。

不可以再拖沓下去,这样只会对所有人都不好。

深吸了一口气,离显打开了车窗,夏夜的风随著车速卷入车内,把压抑的环境缓解。

“我直话说吧,我已经不再对你有喜欢的感情了,我现在有一个很喜欢的人,我只希望我能把握住现在,而不是活在过去。我们的恋情早已是过去式了,你怎麽还会如此介怀呢?”

“哔──”方向盘上的喇叭被粗"/>暴的拉长,之前还是冷冰冰的男人突然暴怒。

“当初提分手的人是你,你当然如此轻松!”

离显低落下来,心中的话转了千百遍,最终只是一句:“对不起。”

温良的情绪也稳定下来,车子继续平稳向前。

终於达到了目的地,离显下车後,後半段一直缄默著的温良还是说:“保重,再见。”

看著车子在夜色中隐没了影子,本来准备在下午前的时候紧急回老家的,但是现在被耽搁以後就g"/>本来不及了。离显静默地站在小区门口半响,才提步往宿舍中走去。

一回到家,他就开始整理行囊,把要的不要的统统整理分类。考虑到身上有伤,他也给伤口上了药,擦了点药油在肩膀部位。一边动作一边想著。

他或许回家过节是来不及了,但是是另一个人的话,还是来得及。只要他下定决心,就一定来得及。

他给店长打了电话,声明了自己的意愿。对方在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也是说了“保重”。

在把家中清理得干干干净净的时候,离显才给司齐打了电话。

听见久违的,动听的嗓音传过来的时候,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的他差点又要松口了。

“司齐,中秋节快乐。”

“离显?”对面的声调明显的提高,似乎很是喜悦。

“你在吃月饼赏月亮吗?”

“才没有呢,法定假期都不给我休息,还不都是千鹤啊。现在我还只是在喝半场咖啡。”

离显配合他夸张的语调笑了笑,而後开口道,“呐,司齐,我能问你一个事情吗?”

“你说。”仿佛被他的严肃感染,司齐的声音也收敛了不少。

他心里想著果然自己还是很了解,很喜欢这个人啊。

“我能不能吃你的月饼啊?”

“哈?”没想到他问了这麽一个无厘头的问题,司齐的声音很是大,“开什麽玩笑哦,你在k城,离我可不是十分锺的车程啊。”

“所以说,我能过去找你吗?”

一反常态的快语连珠,司齐那边仿佛是时间静止了一般,而後是一段低沈压抑的声音:“你是说真的吗,那当然好啊。”

离显对著电话都是笑微微的,心情已经不是用一个“好”字来形容的了。但他的手死死抓著旅行箱的拉杆,也已满满的是汗水了。

“你等我。”

打开门,阳台外的一轮满月带著神秘的月光,离显不断反复地对自己说著。

他不应该要再犹豫下去了,尽管可能会不和,可能会受伤,自己也并不是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但是跟那个人在一起是自己现在最想要做的事,而且是不做会後悔的事。管他以後的生活如何,管他是否正确,他也只是想要自己这份感情不会无疾而终罢了。

就算经历过再多的不圆满的感情,只要有下一次,他还是会如烟花始终要绽放一般奋不顾身。人就是在不断不断的期待的明,隔壁的假小子从父母那儿得到一盒一盒最新口味的雪糕,马上拿了三盒与林氏兄弟共享。这时林千鹤就眼疾手快的抢了一盒最大的,看著假小子傻愣愣,刚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一脸傻了吧唧的表情,後来才大哭起来便会特别开心,也大大的满足林千鹤小小的虚荣心。

虽然他真的不喜欢吃甜食。

这个时候小美眉就会板著脸,很是严肃的站在他面前对他说教。可林千鹤想要的并不是这样。

其实只是想要看到小美眉的冰山脸融化而已。他想要小美眉和他一起哭一起笑,而不是小大人一样对著他,更不是雪上加霜,气温直接下降10度。

他扒拉了几口冰冰凉的雪糕,很是不满的扫了小美眉一眼,见对方还是淡淡的表情,林小朋友非常不高兴。

後来他忆起的时候就感慨,林龄那时候也才屁点大,怎麽就一副什麽都懂,什麽都不在乎的样子?

他眼珠子转了转,突然便冲到小美眉身边,刷拉一声就夺走了对方手上的雪糕盒子,徒留林龄还保持著一个拿著勺子的姿势,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末了还把自己狗啃的那一盒塞到对方手中,很是认真的说:“我不喜欢我这个味道,但我知道你喜欢,所以我给你换!”

终於见到小美眉脸上除了漠然的表情之外还有了一些错愕,林千鹤开心非常。

可是这个愉快的情绪还没有持续多久,就随著小美眉丢下雪糕走开来而消失了。

林龄嫌弃自己。

林千鹤是这样觉得的。

其实是因为他把雪糕吃得乱七八糟的,而且几乎没有剩下多少,林龄也没什麽好吃的了,便到一旁倒了一些水。林千鹤却就此怨念了。

被他用委屈十足的眼神对著,林龄全然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不过隔壁的假小子就简单得多了,脑袋好像不笨,考试从没有差过,却是一g"/>筋的x"/>子。最初的时候总是被他欺负得哇哇大哭,跑回家里向家长呼救。後来也不怎麽从哪学的,假小子好像变聪明了点,被骗的次数越来越少,脾气却越来越大了。

可是又好像并没有很生气的样子,不会一气之下再也不找林千鹤玩,反而是玩亲亲,也应该是要分享所有秘密的……

可是当他莽撞地闯进去,看著林龄居然也是和自己一样站著解放的,他才幡然醒悟过来,原来那个可爱非常的,自己喜欢的不得了的小美眉也是个男生!

他这时候才懂得了“哥哥”的含义,原来他一直以为哥哥和jiejie是一个意思,就是漂亮的人的意思。

林千鹤就此悲愤了。

然後被比他更悲愤的林龄给踹了出去,三没事,身後却立著个怨气极重的司家小少爷。

关於司家小少爷,还有一个无法磨灭的回忆。

那是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

为了吸引林龄的注意,林千鹤使出百般招数,做过不胜枚举的荒唐事太多了,但很可惜,达到目的的时候很少。而且他还可悲的发现,林龄对隔壁家的司齐比对他要好得多了。

他骑自行车带司齐走“s”型路线,吓得司齐在背後“啊啊”大叫,他也开心得一直笑。虽然他一开始是想要带林龄的来著,但林小美人不领情,说他刚刚学会不安全,只得带上“备胎”司齐上路。

可是如林龄所说,真的不安全。

他七拐八拐不亦乐乎,突然一个小石子硌了轮胎一下,车把一个大弯不稳,然後他们俩就双双摔倒在地。

即使他们那时候已经不大会哭了,两人还是痛的坐在地上抱住腿,眼泪哗哗的。

这时候林龄就走过来了,脸上一副了然的表情,把刚刚回家拿的医药箱打开来替他们俩处理伤口。

接下去林千鹤又不高兴了。

司齐受伤了林龄不仅会帮他包扎,还有柔声安慰。可是到了他身上,林龄只有包扎,安慰没有还附送说教一番。

他觉得实在不公平,明明自己和林龄才是亲兄弟啊,凭什麽司齐的待遇比他的要好。他这样想著,对著林龄的冰山脸气得眼睛瞪得老大。

林龄却不大搭理他的模样,教训完之後,一边帮林千鹤包扎著,明显比司齐要严重得多的伤口,又一边询问起司齐来。

这下子林千鹤更是气得呆住了。

明明刚刚安慰过啊,为什麽他却没有?!而且林龄还要在帮他包扎的时候再去安慰司齐?!

他忿忿的目光不断在林龄和司齐两人之间扫来扫去,看著两人似乎都没有想要理睬他的样子,已经不需要再做什麽期待了,便倏地从地上站起来。两人看著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一时有些忡怔。林千鹤盯著司齐那张干干净净的小脸看了一会,猛然钳住他的下巴,把那张脸拉近自己,然後重重地用牙齿磕了对方的嘴唇一下。

当场的两人傻掉了。

身後正赶来查看几位小少爷伤势的管家傻掉了。连带难得回家的司mama都僵在了车门口。

司齐是所有人中最先反应过来的,他是被痛的,带著林千鹤的两大杰作,一手捂著包好的腿,一手捂著流血的嘴,真正大哭著一瘸一拐的回家去了。

事後林千鹤被狠狠地惩罚了,他本来满肚子话要说的,令他奇怪的是,为什麽两家的大人们都不问他为什麽要咬司齐,反而一脸尴尬的闭口不言。

最後还是主动陪他一起受罚的林龄开口了:“你为什麽要亲他?”

林千鹤直接被问傻了:“我什麽时候亲他了?!”

这下轮到林龄不解了:“那你下午不是亲他是什麽?”

“我那是咬他好不好!”

“……咬的?”

除了林千鹤本人,林龄包括在角落偷听的家长们都不相信。

“除了咬他还能有什麽?”

“……那你为什麽要咬他?”

林千鹤用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对著林龄,实在是气他怎麽都一点也不知道的模样。不过纠结了半道。

离显点了点头,应允了。

那麽现在,自己就是自由身,自由人了吗?末了,他只这麽想著。

作家的话:

个人纯属娱乐,搞了一个“葵花籽”这种无责任的绰号。。。

话说这是离显离开司齐後的小生活?嗯的

☆、(9鲜币)去看你的演唱会

广告牌上彩灯闪烁,巨大的字幕以及代表x"/>的歌曲名,还有那张隐在金色光芒後的脸,犹抱琵琶半遮面,反而显得他的脸更加迷人。离显有些茫然的看著,手中拿的那一张票还是店里的阿木给的,本来是这小两口去看的,结果只抢到了一张,看他作为新成员,就送给他了。店里的人都还不知道他跟司齐的关系,但是拿著票真真正正的站在演唱会门口,他还真的有点纠结了。

会不会被发现?不过好像几万人的场子,能看见才是诡异吧。

“让一让!”可是身後的人潮容不得他思考,离显只好随著大流入了场。一进入,离正式开场明明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却早已是全场沸腾,应援b"/>灯牌早早就举著了,所有人都在大叫著司齐的名字。而且注意观察了一番,离显发现这些狂热粉丝都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印著名字的t-shirt,小扇子,垫子,合脚耐穿的鞋,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衬衫皮鞋,完全不像是要来这里跟年轻人抢位子的样子。

他找到座位,好容易准备坐下,身边尖叫声又高了八度,被惊得慌慌忙忙站起身,自己的位子算不上好的,离得稍稍有些远,但还是可以清晰的看见一个耀眼的人正在舞者的簇拥下走上前来。

一开场,就是一段劲爆的舞蹈,但是出乎意料的,非常b"/>,舞台的张力充足。离显虽然是在圈中做著造型组的工作,但他很少去关注明星们的作品啊,动态啊什麽的,没有那麽大的兴趣,除非跟自己的工作有关。但是他一看到司齐的舞蹈,就被震撼了。

他想起司齐在排练时的叫苦连可能那些粉丝的爱是盲目的,但始终也是热烈的。

他心里清楚得很,自己不应该会是那个可以拥有一份“司齐的感情”的人,他应该要满意了,如果不是各种机缘巧合,他g"/>本不会有这麽一段感情。

他现在的生活,没有司齐,没有痛楚,亦无纠缠。一个人的生活很自在,这是明摆著的。

那麽他现在不需要纠结,只需要好好的过自己接下去的生活就可以了。何必连来看场演唱会都犹豫不决。只是自己的一次放松而已。

放松而已……

耳边的喊声愈发激烈,粉丝们看起来都恨不得爬上台去,离显站在那儿笑微微的,台上的人他曾经也触手可及。

真是最大的荣幸不过,他拥有一段好时光。

而且,是和自己爱的人的。

完全足矣。

作家的话:

啊哈,真的在另一个番外的时候c"/>了一个新的呢==ps各种c"/>一脚番外字数不定……

☆、(11鲜币)after-1

面前被自己一直盯著的鱼r"/>薄的透明,仿佛自己火热的眼熟都可以烤熟一样,离显想象著自己已经把它吞入口中……只能是想象,他已经被过多的酒j"/>吸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又是在这里。身边的人无不是拿著杯子或瘫倒,或被洒了的酒弄得狼狈,离显趴在矮桌上,面前的山珍美味已经激不起他的斗志,他本想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小睡一会儿,可是大腿被某人的头部占据著,都过於沈重,他挣脱不开。

欢迎会什麽的,最讨厌了,而且自己的还不是欢迎会,是“重归会”==。今得委婉了。

他难以启齿说其实这样的装扮也非常好,他觉得很美丽,也很喜欢。

原本司齐的长相过於豔丽,虽然深眼窝高鼻梁的,但眼角的泪痣只添几分魅惑,很有妖孽的感觉。这样有些旧韵味的装扮反而更好,收了他的妖气,书卷气更浓重些,看起来也颇为不同。可是如果大肆的夸奖,也不知道司齐会飞升到哪重也很有可以拽的理由啊。”

“是哟,说来马上就要出道十一年了哦?”

“哇,我很早就跟著他了,这麽说来也已经这麽多年了诶!”

“还不是,刚开始我们都是他jiejie哥哥来著,现在都已经老了……”

一群还是三十边界的年轻人在他面前哀悼,离显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什麽地步。这样算来,自己也快要……三十五岁了吧?真是中年大叔了。

话题突然调转,所有人的矛头都指向了离显。

“阿离,”露露jian诈的声音。

“嗯?”离显仍自顾自地喝著酒。

“你们现在……是在交往吼?”

离显一口酒险些喷出来,“这……这还不算明显的吧?”

“岂止是一点点明显!!”

得到肯定答案的女人都忍不住八卦之心,纷纷就──“我就说嘛,阿离的脖子上时不时就有吻痕。”他下意识捂住脖子;“然後司齐经常盯著他看”他红了脸;“两人好像还有共同的饰品哦?”他立马抓住了自己的耳垂──展开各种无尺度讨论。

而後一句话总结:“实在是太有萌点了!”

明明一把年纪了,还像初恋小男生似的,离显脸上有些挂不住,赶忙尿遁而走。

在洗手间里洗了把脸,一边摇著头一边暗念,女人的意y"/>真是可怕。忽然接到了司齐的电话。一想到对方肯定是想要诉苦来著,所以一接通他便说:“还好吗?”

“……哪里好了!我的脸都要笑僵了!”

离显“呵呵”笑了:“没事没事,多揉揉。”

“揉个屁啊!我现在还在露台吹冷风呢。对了,你在哪儿,我想去找你。”

“我在洗手间,你确定你可以从千鹤眼皮子底下溜出来?”

“……唔,我试试。”

离显挂了电话,突然发觉自己好像是鼓动司齐做坏事的帮凶诶。

思虑被冲水的声音打断,隔间内出来一个他不想要面对的人。温良施施然的走出,站在他旁边的洗手台洗手,离显只觉得自己的脸色肯定很僵,刚才的情话都被对方听了个全套。

果然对方开口也是酸溜溜的。

“很甜蜜啊,”温良抽出纸缓慢的擦手,“还记得上次我说过什麽吗?”

“……”

不会要来了吧。

“我想了想,就拿一个简单的条件来吧。”

离显背後发凉的看著他。

“陪我一晚上,其他的就一笔勾销。”

他被激怒了:“你还念著以前的旧事?”

“不,我只是觉得不甘心而已。或者你直接跟他分手了,跟我复合,就什麽事情也没有。”

……无聊。离显对这个男人失望透顶了,不耐的别过头。

对方似乎看懂了他的表情,也不觉得恼,只是说:“我给你时间。”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离显激愤的咒骂了一声,也走出洗手间,正看见司齐与温良错身而过。恋人的表情y"/>郁,显然又是自己的不对了。

“你怎麽又跟他纠缠在一起了?!”司齐的声音不小,整个走廊都是他的话语声。

温良不怀好意的回望了一眼,离显只觉得气煞。

“我也不想啊!”

“你明知道我看见你们会生气的!”

“你以为……”

眼见著两人就濒临大吵的边缘,离显突然被司齐推入旁边一个未使用的宴厅,里面一片漆黑,门被司齐大力关上,一时间黑暗中只留下两人剧烈的喘息声。

离显突然被用力抱紧,对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只听见司齐开始愧疚的说著:“对不起,我刚刚失控了,实在是太焦急了。”

“……我可以理解你。”如果让他撞见司齐跟别人亲密或是纠缠不清的样子,他说不定气得更厉害,而且是埋在心里的那种。

他/>著男人柔软的头发,感觉对方都要在自己的怀里哭了似的。

“我想要……我想要你无时不刻都在我的身边。”

“乖,我在。”

“我问过千鹤,怎样才可以减少长时间一个人的工作,这样我就可以真的呆在你身边。”

离显不动了。

“他说,有的。”

司齐抬起头,黑暗中没有光线,离显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自己的心也随著他的话语热烈起来。

“我的唱片合约要到期了。”

“那你要找新东家了吗?”

“不,我不准备续约了,也暂时不想要签别的公司。”

感觉到对方的贴近,两人额头相对著,司齐说话的热气都扑在他的嘴唇上。

“我明年将有一场演唱会,告别演唱会。”

“司齐你……”

“对,我开始接戏,是想要进军影视圈,我觉得我可以,就像当初我想要唱歌一样。”

“你,不是最热爱唱歌的吗?”

“我喜欢唱歌,但我更喜欢你。”

离显感觉自己都要燃烧起来了,心中的热度已经在如同火山一样喷发著,他从没有想过司齐会愿意为了他做到这样的地步,自己却一直畏畏缩缩的。可是他现在什麽话也说不出,只能搂住了司齐的脖子。

“可是有一点,”司齐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怨念,“我演戏的话可能就要和很多人接触……”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只要他有著那个心就够了。

司齐的身体好像倏地冰冷下来,也开始僵硬,离显有些傻愣愣的没反应出来,“啊”了一声。

“……你这样看起来好像完全不在意啊!”

“才不是啊!只是觉得很开心了,足够了……”暴露出了自己的心声,离显越说越小声,头也越来越低。司齐则恰到好处的给了他一个吻。

“真的吗?”

“……真的啦。真的真的。”

“那你以後就可以天天在片场陪著我,给我端茶送水,喂饭擦汗……”

“喂喂喂,助理的工作范围哪里有喂饭这一项啊!”

“我发自内心的要求!不可以嘛?!”

离显温柔的笑了,这个孩子气的男人,霸道的要求这要求那,严格说来并没有考虑到他的感受,整天围著一个人转是多麽的恐怖!但是他愿意,因为他喜欢。

作家的话:

突然觉得司齐心机好重,老早就觉得离显会回到他身边吧,只是时间长短问题,所以才会说为了离显而进入影视圈……

(明明就是作者在纠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