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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花 高傲抖S大小姐X 忠犬抖M仆人

    

恶之花 高傲抖S大小姐X 忠犬抖M仆人



    雨夜后的清晨,森林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湿润的气息。阳光从高大树木的叶子缝隙中泻下,一束束光柱如同帘幕。轻风拂过,树枝摇晃发出窃窃私语般的声音。斯嘉莱特提着裙摆快步走在林间,全然不顾踏进水洼后溅起的泥水弄脏了自己的鞋袜。

    米斯托气喘吁吁地跟在斯嘉莱特的身后。斯嘉莱特的金发随灵动的脚步晃动,穿过光柱时,精灵似的光斑在金色波浪上飘摇,像是璀璨到刺眼的绸缎,让米斯托不禁眯起了眼。

    突然,斯嘉莱特停下了脚步,米斯托猝不及防撞到了她的背。

    斯嘉莱特回头,如熊熊燃烧的晚霞般的赤瞳厌恶地瞪向米斯托。

    “你没看路吗?”

    “非……非常抱歉,小姐。”米斯托赶紧退回几步。

    斯嘉莱特的身高只到米斯托的胸口,那样纤细娇小的身体,似乎被自己一撞就会碎掉一样。杂种狗一样的粗糙棕发,高大而笨拙的身体,米斯托看了一眼水洼中自己的倒影,脏兮兮的脸,劣质的衣服,强调着他与斯嘉莱特的不同。

    斯嘉莱特转身,却迟迟没有再往前走。米斯托探头一看,发现前方有一道小沟,雨后泥土湿滑,沟里还有积水。

    “需要我扶您吗?或者我背您过去?”米斯托问道,伸出双手不知如何是好。

    作为守林人的儿子,从小他的工作就是在小姐进森林的时候保护她的安全。危险的路从来都是他背着她走的。

    这一次,斯嘉莱特却拒绝了。她玉葱似的手高高举起挡在米斯托的脸前。

    “不必。不要碰我。”

    斯嘉莱特试探着抬起脚,看着十分危险,就在她快要滑倒的时候,米斯托想也没想就扑进了沟里。他双膝跪地,用手臂撑起身体,积水弄湿了他的袖子和裤脚。

    “从我的背上踩过去吧,小姐。”

    米斯托扑进沟中时,水花溅到了他的脸。他却没有去擦,只是撑直了手臂,让自己的背尽量平稳。

    斯嘉莱特并没有犹豫。米斯托感到她的鞋跟戳到自己的背上,随即体重压了上来,一阵激痛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斯嘉莱特走过沟后便继续往林中走,没有等待身后的米斯托。

    米斯托只是默默地站了起来,小跑几步跟了上去。斯嘉莱特赐予的痛楚还留在他的背上。米斯托装作擦脸上的水,遮住偷笑的嘴角。背上应该会留下伤痕吧。这伤痕就是他和斯嘉莱特联系的证明,只是这样他就满足了。

    到了一个小山坡,树木变得稀少,太阳此时也已高高升起,阳光温暖地笼罩斯嘉莱特。斯嘉莱特抬头仰望,天上的云朵细碎零散,像是被什么撞碎了一般。

    米斯托看着被阳光笼罩的斯嘉莱特。斯嘉莱特在侍女叫醒她之前就跑了出来,身上仍穿着轻薄的睡裙。她将金发拢到颈侧,露出背后的肩胛骨。同样是肩胛骨,为什么斯嘉莱特的肩胛骨就那么美呢?

    这一定是翅膀被扯下后留下的痕迹,斯嘉莱特一定就是天使……!

    米斯托近乎信仰地仰慕着斯嘉莱特。

    没想到斯嘉莱特突然开口:“父亲大人说要我嫁给一个和爷爷一样年纪的伯爵当续弦。”

    “呃……”米斯托不知道是她又坏心眼地捉弄他,还是在说实话。

    斯嘉莱特用和命令狗“把东西捡回来”时一样的语气说道:“带我逃走。”

    米斯托傻愣愣地看着斯嘉莱特,没有回应。

    “……如果我这么说的话,你能做到吗?”斯嘉莱特凑进一步,逼问道。

    米斯托紧张得后退。

    “不,不行。我的爷爷和爸爸都是主人家的守林人,主人对我们有恩,我不能背叛主人。而且,我的mama已经年迈,耳朵也不好使了,我不能丢下她……对不起,小姐。”米斯托抓着衣角嘟嘟囔囔,“如果被人发现了,我会被杀掉。而且娇生惯养的小姐肯定受不了和我这样的粗人一起生活。”

    “是的,的确如此。”斯嘉莱特眼神冷下来,环顾四周,拾起一根树枝,用树枝挥打野花泄愤。

    柔嫩的,绽放的春蕾,为了被斩首而高扬起美丽的头颅。

    斯嘉莱特打腻了,把树枝扔到米斯托的身上,快步离开。

    米斯托赶紧追上去:“小,小姐,小心滑倒。”

    话音未落,斯嘉莱特就脚底一滑,屁股着地滑倒了。她没有喊疼,紧咬嘴唇,把弄脏的手擦在裙摆上,试图重新站起,脚腕传来不妙的疼痛,害她又跌倒下去。

    “小姐!!”米斯托笨手笨脚地蹲下查看,“好像是扭伤了,都是我不好,这可怎么办……”

    “被父亲大人知道的话,你会被打断一条腿吧?”斯嘉莱特摸摸米斯托垂下的脑袋,看他浑身发抖的样子。“就那么害怕吗?”她问道。

    米斯托拼命摇头:“我这种人受伤也没事。但是小姐宝贵的身体伤到了可怎么办?对不起,对不起……”

    “总之,先把我背到守林人的小屋吧。你有伤药吧?”斯嘉莱特说道。

    米斯托随即乖乖地蹲到斯嘉莱特的身前,斯嘉莱特用双臂环住他的肩膀,头发上精油的微香钻进他的鼻孔。对于米斯托来说,这已经是对他理智和精神的侵犯。

    米斯托只好把背弯得更低,与其说背,更像是斯嘉莱特骑在了他的背上。

    “米斯托,你这样我会摔下去。”

    斯嘉莱特把身体贴近米斯托,轻薄睡衣笼罩下的柔软花苞压在他的背上。米斯托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隐约甚至能感到斯嘉莱特胸前的突起,摩擦自己的背部肌肤。米斯托不断提醒自己是错觉,并且回忆起牛粪死鸟等等让自己恶心的东西。

    “哈啊……”斯嘉莱特叹息般的呼吸就在米斯托的颈后。米斯托感到颈后一阵guntang。

    斯嘉莱特把脸靠在米斯托的肩上,就像她小时候那样。仿佛只要在米斯托的背上,她就永远是这个小小世界中的小小女王。但斯嘉莱特知道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米斯托坚实的脊背和胸膛无不在告诉斯嘉莱特,他已经不是那个可怜巴巴的瘦弱小狗。

    那个如果没有自己就活不下去的小狗,那个满眼只有自己的小狗。

    斯嘉莱特绝不允许这只小狗离开自己。

    “小时候也有这么一次,你还记得吗?”

    斯嘉莱特的语气变得柔和,米斯托默默点点头。

    小时候,奶妈给斯嘉莱特讲故事,说森林里的精灵和池中的水妖,说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小斯嘉莱特再黄昏跑进了森林找月下的树仙。小米斯托那时还没有那么熟悉森林,花了好一番才找到她,劝她在天黑前回家。小斯嘉莱特却一心只想等到月亮出来看看树仙。理所当然的,到了晚上,两人在黑暗中迷路了。小斯嘉莱特被树枝刮伤了脚,小米斯托只好背着她一步一步摸索,直到佣人们发现他们。

    “害大小姐的身上留下伤痕,打死也不足惜。”

    安杰利科家的老爷,也就是斯嘉莱特的父亲这样说道。

    小米斯托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像风雪中的一只小狗一样瑟瑟发抖,满眼通红。

    “不是的,这是钢琴老师用教鞭打的!他嫌我不好好弹琴!”

    小斯嘉莱特喊道,把小米斯托护到身后。

    老爷不屑地耻笑一声:“这可不是教鞭的伤。”

    “你不信去问安娜!”小斯嘉莱特指着自己的侍女。

    侍女不敢撒谎,钢琴老师的确严厉,曾用教鞭打过小斯嘉莱特。

    “那今天呢?”老爷问道。

    侍女紧张地看向小斯嘉莱特,小斯嘉莱特给她使了个眼色。于是侍女说:“今……今天,我为了拿茶点离开过一阵……”

    “就是那个时候!”小斯嘉莱特说道,赤红的眼眸紧紧盯着老爷。

    老爷两眼一翻:“还好你的伤不会留疤,不然可就贬值了。这次就算了,钢琴老师我会赶走,以后你上山必须带着他。”老爷指了指小米斯托,显然不记得也不在乎他叫什么名字。

    到了守林人的小屋,米斯托把斯嘉莱特放到椅子上,从柜中拿出药箱,放到椅子边。

    斯嘉莱特翘起二郎腿,“给我涂点药吧。”

    米斯托把草药翻找出来。他跪在斯嘉莱特的面前,脱下她的鞋子,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袜子时,斯嘉莱特缩回了脚。

    “不准用手,用嘴脱。”

    米斯托听后惊讶地抬头,对上斯嘉莱特强烈而锋利的视线。

    斯嘉莱特往后靠在椅背上,手撑下巴,金发倾泻在胸前。简陋的椅子此刻就像王座。

    米斯托虔诚地捧起斯嘉莱特的脚,上面还有被泥水沾污的痕迹,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米斯托的嘴唇碰到斯嘉莱特的脚趾,像是在亲吻她的脚趾。为了尽量表现得不那么失礼,他卷起舌头,用牙齿咬住袜子的一角,头慢慢地向后仰,生怕弄疼斯嘉莱特。他含着袜子,向左边转头,就像撕咬骨头的狗。

    袜子被扯下,米斯托叼着袜子,过分地呼吸着。他的棕发被汗浸湿,黏在额头和脖子上。涨红的脸让他看起来是干了什么让他吃力到不行的事。

    “那么喜欢吗?那就一直咬着。不要吃下去了哦,会卡喉咙的吧。”斯嘉莱特嘲讽地笑笑。她真想用脚把袜子往米斯托的嘴里再塞深一点,堵住他的喉咙,摩擦他的上颚,让他难以呼吸。可惜,她的脚腕现在一动便会一阵剧痛。

    “呼……呜……”米斯托含着袜子,壮实的胸部上下起伏。

    他一边偷偷吞吐着袜子的气味,一边抚摸斯嘉莱特的脚。柔软白皙的皮肤,连脚后跟的皮肤摸起来都十分顺滑。趾甲修剪得整齐,指头被鞋尖夹得有些粉红,脚背上浮现青紫色的血管。米斯托的手指顺着血管的走向描画,然后用手掌包裹整个脚,像是为了记住脚的形状和大小。

    米斯托将冰凉的草药涂抹在斯嘉莱特的脚腕。随着他手指的按压,斯嘉莱特微微皱眉,露出忍耐疼痛的表情。这个表情深深刺中了米斯托。这是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表情。他不由自主地,兴奋地,用力按了下去。

    “你弄疼我了!”

    斯嘉莱特狠狠推了一把米斯托,害他跌坐在地。突然,斯嘉莱特紧锁的眉头松开,眉毛高高扬起。她的视线击中在米斯托的下身,几乎快要顶破他的裤裆。

    “变态。竟然对主人发情。”斯嘉莱特轻笑着说。

    米斯托抓住衣角往下拉,遮住自己的下身,急得嘴里的袜子都掉了出来:“我……没有……”

    “它可在我面前放肆地抬着头呢。”斯嘉莱特扶着椅子单脚站起来,重重坐到米斯托的大腿上。米斯托闷哼一声,等他回过神来,斯嘉莱特已经在拽他的裤子。“无礼的东西,不惩罚一下可不行。”

    “小,小姐……不行……”米斯托手足无措地挣扎。

    当然,如果他真想挣扎,推开斯嘉莱特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是……米斯托只是紧紧拉住自己的裤子,甚至不敢伸手触碰斯嘉莱特的身体。

    “不要动,我的脚会痛。”

    斯嘉莱特蹙眉,故意装出人见人怜的天真模样。

    这一瞬间的表情变换让米斯托一动也不敢动,他怎么还敢弄疼他的小姐呢?而斯嘉莱特趁机脱下了他的裤子。

    值得自豪的巨物几乎是弹了出来,前端已经漏出了几滴先走汁。

    米斯托害羞得捂住脸:“我很抱歉,小姐,我也不想……”

    “好下流的气味,脏死了,我不想碰!”

    斯嘉莱特好奇地看着米斯托的下身,说着非常失礼的话。

    “对不……起……”米斯托近乎哭了出来,吸了吸鼻子。

    斯嘉莱特伸手够到米斯托的药箱,把一条长纱布浸入滑腻的乳液,然后拎了起来。乳液滴滴答答落在米斯托赤裸的大腿上,他不禁颤抖起来。

    “小姐这是做什么?”他问道。

    斯嘉莱特满面愉悦的潮红,露出孩子碾死蚂蚁时的纯真笑容。她双手各拿纱布一端,把纱布绷直,摩擦起米斯托挺立的顶端。

    “唔啊啊啊啊啊啊——~~!”

    米斯托惨叫起来,腰部猛地弹起。然而叫声的尾音甜腻可疑,斯嘉莱特知道他在为痛苦而欢喜,于是更加快速地摩擦起来。

    斯嘉莱特把体重全压在米斯托的大腿上:“不准动,你想弄疼我吗?”

    “呜呜,我不动,小姐,我不动了,请你轻一点……啊啊!!”

    被粘稠的乳液浸润的纱布疯狂摩擦前端,尤其是guitou和马眼的位置,酥麻的电流席卷全身,体液不断泄出,和乳液混在一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像是在嘲讽米斯托的不知羞耻。

    米斯托抽噎着哀求:“求求你,轻一点,要射出来了……会弄脏小姐的……”

    “那就忍着。说了这是惩罚的吧?不管我怎么欺负它,它都不会有反应的话,才算合格吧?”

    斯嘉莱特挪动身子,把没有受伤的那条腿压在米斯托的身前,用脚趾夹住他的rutou,并不断踩碾。

    “啊啊……呜……太过分了……”米斯托满脸涨红,双手扯住自己的头发,快要被这快感逼疯了。大颗大颗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被困在顶峰而无法释放,只能连连哀鸣。

    “你要是敢弄脏我的手的话,我就不要你了。”

    斯嘉莱特俯下身,赤瞳中烈焰般的情热将米斯托的理智拆吃入腹。

    “我知道了,我,会忍耐的……”米斯托眼泪婆娑地答应道。

    斯嘉莱特愉悦地笑了。她换了个姿势坐到米斯托的肚子上,从药箱中找出药舂,淋上乳液,掰开米斯托的双丘,抵在他的xue口。

    “这边也得好好忍着哦~”

    米斯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甚至连挣扎都忘记了。斯嘉莱特瞄准这一瞬间,一口气把药舂贯穿进去。

    “啊啊啊——!”

    平常早已习惯的器物,在进入身体时才意识到它的粗大。难以置信的巨物压迫米斯托的体内,让他无法呼吸。他不停摇头,头发乱糟糟地搭在额头上,但依旧不敢乱动,努力做好斯嘉莱特的坐垫。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也没有多久,但对米斯托来说已经是这辈子最难熬的一段时间了。他的下身顶端已经被磨得通红,药舂在翕动的xue口中吞吞吐吐。嘴中只能冒出不成字句的胡言乱语,涎液从嘴角漏出来。翻白的双眼中,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下。

    “让我射,让我射吧。求您了,我要疯了,要坏掉了,会死的……”

    斯嘉莱特丝毫不顾米斯托的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我错了,原谅我吧!”米斯托喊道。

    斯嘉莱特突然停下了手,问道:“你为什么道歉?”

    米斯托急促地呼吸着,突如其来的平静扼住了他的喉咙。他的身体火热,尤其下身guntang得像是要爆炸。

    他想要更猛烈的刺激。

    于是他颤抖着开口了。

    “我会带小姐私奔的,小姐想去哪里我都会带你去的。”

    斯嘉莱特在那一瞬间被怒火点燃,面目狰狞,赤瞳凶恶地瞪着米斯托:“谁要跟你这种贱狗私奔?谁给你的脸了?你竟然敢说这种话侮辱我!你这蠢狗,这种话要是被父亲大人听到了,够你死好几回了!蠢狗!不要脸的东西!”

    斯嘉莱特眼眶泛红,她绞紧了纱布,浑浊的粘液被挤得渗出,从指缝流下。然后她高高扬起纱布,用力抽打米斯托肿胀的炙热。

    “啊啊!啊啊啊——!!”

    米斯托哭叫着迎来绵长的高潮,白浊飞溅,后xue猛地抽紧,药舂缓缓地挤了出来,掉落在地。在剧痛和快感中,他看到一束白光。他不知道这是高潮还是天堂之门,也可能两者都是同一束白光。

    “对不起,小姐,我是下贱的,恬不知耻的,笨狗,我还是射出来了……”米斯托瘫软在地上,腰和腿完全使不上力气。他双臂遮住脸,羞耻得不敢看向斯嘉莱特。

    身上传来的重量和温暖让他安心。但是,等小姐嫁人之后,自己就再也看不见她了。想到这里,米斯托又不争气地哭了起来。他为贪婪而无用的自己而哭泣。

    “我不会给小姐添麻烦的。今天的事情我会全部忘记,就当没发生过。小姐的事情我全部会忘记的。”

    “我想好了。我要向父亲大人把你要走,你会作为我的嫁妆,和你母亲一起,跟我去那个死老头子的家里。相对的,我想让那老头子尽量快且不添麻烦地去另一个世界,你得帮我。”斯嘉莱特温柔地抚摸米斯托的脑袋,就像安抚一只大狗。

    “什么?”米斯托如梦初醒一般看向斯嘉莱特,睫毛还挂着泪珠。

    “狗养得久了,也是有感情的。”斯嘉莱特的手从米斯托的头发抚摸到脸颊,“而且我需要一只听话而忠诚的狗。”

    斯嘉莱特俯下身,紧贴在米斯托的身上,散落的金发如牢笼笼罩他的脑袋。两人脸的距离不过一指,米斯托从未如此之近地注视过斯嘉莱特。

    “你会看见我嫁给那个老头,你会替我复仇,你会被我折磨到你再也不敢忘了我。我愚蠢的,可爱的,米斯托。”斯嘉莱特眯起眼,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米斯托心潮澎湃,恍惚着竟漏出怀春少女般的感叹:“哈啊……!”

    他将斯嘉莱特扶起坐回椅子上,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上,亲吻她肿起的脚腕。

    斯嘉莱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但并没有阻止米斯托。

    她十分享受这份guntang而充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