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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场(上)

    【这章rou有点重口 完全是XP乱炸 有不适提前点×!!】

    前方排雷:捆绑 鞭打 项圈 马眼棒

    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慢慢加重,薛庭停下脚步,把不开心写在脸上了。

    “你别逼我把你关起来谁都不准见。”

    “你神经病啊,人又没惹你!”

    李似然恼了,用力挣开薛庭的手。

    罗津追了上来,喘气喘的有些急,他大概是没想到这辈子还有机会再见李似然,生怕她再走了。

    “先生,您别误会,我只是想和似然再说两句话,您别误会了。”

    “谁准你叫她似然?”薛庭再一次捏紧李似然的手腕,“这是我媳妇儿!”

    “我知道……我知道……”罗津祈求的眼神看着两人,从怀里拿出来一根项链。

    项链是银的,但已经氧化了,看起来很廉价,罗津还是珍视的捧着,递到李似然眼前,“似然,这是我那根项链,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你还在生我气,一直想找机会还给你,我知道我配不上。”

    李似然看着他手里氧化发黑的项链,怔怔的看着项链上挂着的“L”,“你怎么还留着这个啊,扔了不就行了吗?”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李似然买了两条都挂着“L”的项链,分手了之后李似然就随手扔了,没想到他还一直带着。

    罗津愣了一下,有些局促的把项链捏在手里,“喔……你的,你已经扔了吗?”

    “啊,不然该……怎么办。”李似然摸了摸耳朵掩饰着尴尬,“你不是生病了吗?怎么会在这啊?”

    罗津默认这句话是在关心他,“已经好很多了,这些年一直在哈尔滨工作。”

    李似然敷衍的笑了两声,“你不会是刻意在这蹲我吧。”

    “没有,没有!真是偶然的。”

    远远的,罗津早就看到薛庭了,这个和自己眉眼很像的“正主”。

    此刻薛庭抱着双臂,一脸不爽的看着他。

    薛庭比李似然高很多,也壮很多,刚刚对李似然的态度,罗津生怕薛庭对李似然不好,担忧的看了又看,最终还是小声的问,“似然,他会打你吗?”

    “……”李似然沉默,瞟了一眼薛庭,“不会。”

    “似然,他要是对你不好……”的话你会回头选我吗。

    “他对我很好。”

    和记忆中的人一样,冷漠无情,面瘫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罗津叹了口气,刚刚李似然对薛庭可不是这样的。

    能让李似然这么嫌弃又这么维护的人,全世界就这么一个吧。

    “走了,天冷。”薛庭能看得出来,李似然对这人没有一点余温,连他是谁都要想半天。

    这次李似然也没停,牵上薛庭的手的头也没回就走了。

    ……

    回到家暖烘烘的,李似然却始终觉得身上被薛庭盯的凉嗖嗖的。

    她脱掉围巾手套和外套,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薛庭。

    薛庭照旧把她乱扔的衣服收拾好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然后倒了两杯热水一人一杯。

    和平常没什么两样,李似然端着水杯却有点颤抖,“你吃什么醋嘛……”

    “我吃醋了吗?”

    “……”

    李似然喝了口水,薛庭饶有兴趣的看她。

    “我会打你吗?”

    “……”

    “会吗老婆?”

    “……不会。”

    薛庭慢慢走过来,把水杯放在她眼前,“你怎么知道不会呢?”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薛庭嗤笑,“没呢宝宝。”

    他走到身边拦腰把人抱起来,直接又扛在肩膀上,往卧室里走。

    “薛庭!薛庭!你答应我不玩那个的!”李似然急了,用力捶着他的背。

    薛庭把卧室门反锁好,扛着李似然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翻出来一根细细的红绳。

    李似然被他扔在床上,剧烈的反抗反而让薛庭更快的把她脱光,把绳子里三圈外三圈的缠在身上。

    李似然白的晃眼的皮肤绑上红绳妖冶极了。

    被翻身固定在床上,脆弱的后背暴露在他眼前,身上的吻痕指印都还没消,就这样被死死绑在床上。

    “薛庭!你答应过不打我的!薛庭!你松开我!!”

    “我反悔了。”

    薛庭轻柔的笑声在身后响起,李似然只能看到他的影子,看不见他的脸。

    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能感受到后背凉嗖嗖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嗯……你说这玩意儿需要什么前戏吗?”

    什么东西沉甸甸的在薛庭手心里掂起来啪啪的响,随后就是一声皮鞭拉扯的脆响。

    李似然这一刻的恐惧达到顶峰,脸上全是眼泪,身上一阵一阵的冒冷汗。

    “不要,薛庭!你不要打我!薛庭!”

    冰凉的皮鞭在身上滑动着,碰哪里李似然身体都会反应极大的抽一下。

    “宝贝儿啊,你怎么可以和你的前男友说这么多话呢,你平时都不跟我说这么多话。”

    “薛庭!你疯了!”

    “爱你爱疯的。”皮鞭划过凹凸有致的脊椎,薛庭直起腰,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设个安全词吧宝宝,等会受不了的话,你就说,再也不勾引别的男人了,我就停下来好不好?”

    李似然抽泣着,挣扎的绳子都快陷进她皮rou里面去了,“我没有,我没有!薛庭!”

    “还狡辩,真不守妇道啊宝贝儿。”

    鞭子划过,留下凌厉的风声,重重的一下落在李似然后背上。

    李似然痛的哀嚎,薛庭却一下又一下抽的更加起劲。

    白嫩的后背短短几分钟就被抽打的全是殷红的鞭痕,连臀瓣和大腿都没能幸免。

    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皮rou一抽一抽的,只是红,没有破皮,也不会见血。

    薛庭还恶趣味的数着抽了多少下,李似然的哀叫声越轻他就抽的越重。

    “第一百四十七下了,宝宝,还不求饶吗?”

    “呜呜呜呜……你混蛋……我没有……啊!啊啊!疼——!”

    薛庭抬手落手又是狠狠的一下,重复的抽了好几下同一个位置,疼的李似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玩这个要双方自愿,李似然不会自愿的,薛庭只有帮助她自愿。

    “一百五十三,叫小点声哦老婆,让别人都听见了怎么办呢?”

    “呜呜呜……疼……别打了薛庭……”

    “一百五十四。”

    “一百五十五。”

    “一百五十六,还记得安全词吗宝贝,受不了就大声点让老公听到。”

    抽一下薛庭就数,李似然叫的越惨他越兴奋,又要控制着力气不抽出血。

    李似然痛,痛的满头大汗,痛的全身的细胞挤在一起向大脑传输求饶的信号,痛的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李似然不知道他数了多少下,直到自己背后好像是被抽出来一道细细的伤口,正在渗血,薛庭才停下来。

    停下来不代表结束,薛庭把她翻了个身正面绑好,抹掉她脸上的眼泪口水,手指轻轻的揉了揉两颗rutou。

    大腿被绳子绷着拉开,不会挡着上半身,也不会影响下半身露在外面。

    正面会比后背脆弱,薛庭举着皮鞭舔掉上面沾的血,微微抬起李似然的脸。

    “等会别低头,会抽到脸。”

    李似然没有反抗,没有骂人,安静的等待薛庭的鞭子落下来。

    第一下他会打哪?

    rutou上吗,还是阴蒂上。

    李似然企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鞭子却迟迟没有动,薛庭反而是笑了两声,倒转握着皮鞭,硬一点的把手翻开yinchun,低着头欣赏着什么。

    “真sao,下面流水了。”

    薛庭拎着鞭子呼啸着打了两下阴蒂。

    软软的小豆因为疼痛立刻充血硬了起来,疼的发痒,痒的李似然想去挠。

    又抽了两下,小嘴缩着,哗哗的流出晶莹的液体。

    “sao货!就知道流yin水求cao!”

    薛庭低吼着,发狠的在yinchun上又抽了好几下,红透了的xiaoxue像两颗草莓,一捏就爆出粉色汁水。

    李似然闭着眼睛,痛的太阳xue突突的跳,身体不知道为什么会敏感到被打都会流水。

    见她咬着牙死撑,知道抽她xiaoxue她不会疼,反而还会爽的发sao,薛庭就调转了去抽她小腹,看她因为疼痛缩着肩膀发抖。

    “叫大声点,宝宝。”

    鞭子用力的抽打在上半身,rufang斑驳的全是鞭痕,连rutou都被抽的又红又肿,硬的像小石头一样。

    房间里回荡着李似然的惨叫声,红绳勒在身上又是一道一道的痕迹。

    “三百下了宝贝儿,真的不求老公停下吗?”

    剧烈的疼痛侵蚀着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五百多下抽下来,身上全是鞭打过的痕迹,有些已经破了小口,正在流血。

    也许是薛庭第一次玩这个,不管怎么都没有办法不把皮抽破。

    李似然又不肯求饶,薛庭知道再玩下去她就又要发脾气了。

    薛庭把软皮鞭扔开,手指揉着她肿起来的yinchun,手指挤进流着水的xiaoxue里,轻柔的按着小嘴儿。

    李似然终于能喘上气了,迷茫的看着薛庭,动都不敢动一下。

    薛庭进的不是很顺利,李似然被打狠了,全身都绷的很紧,薛庭怎么哄她都放松不了。

    这就是自己挖坑给自己跳了。

    薛庭只能俯下身,手指捻着乳尖,轻轻的揉着挺立的rou粒,指甲剐着乳孔,另一边被他含在嘴里,牙尖咬着乳尖,大口吸着乳rou吮吸着。

    “唔……好痒……”李似然嗓子喊哑了,撒娇的声音都有点虚。

    薛庭慢慢伸手去解开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她整个人都松了口气,瘫在床上。

    “乖宝,放松,放松,老公进不去了。”

    硬了多时的性器抵在xue口,顶端吐着透明的液体,手指分开肿的发颤的yinchun,guitou插进小嘴里,把红色的入口撑的发白。

    李似然挣扎不动了,一动床单就磨着后背嘶嘶的抽疼。

    薛庭一咬牙,挺身将性器插到底。

    “啊啊啊啊——疼——老混蛋,老混蛋!”

    正想一逞兽欲的男人愣了一下,像被人扇了一耳光,“你说什么?”

    “混蛋!老禽兽!老混蛋!”

    “还没被打够吗?”

    “老禽兽!!薛庭你禽兽!!”

    “啊啊啊啊啊!”

    刑具似的性器开始在xiaoxue里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每一下都疼。

    下身像撕裂了一样,刀劈成两半也就不过如此了吧。

    一下又一下上刑一样的抽插,身体还不争气的溢出yin水,李似然又痛又羞耻的哭个没完,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爽。

    她不敢动,被cao的下身酸胀,身上又疼的发汗,这种又疼又爽的感觉让她无法适从。

    薛庭插的又重又狠,硬的比平时还大一些,满满当当的填满李似然的xiaoxue,堪堪磨过高潮点,顶端软rou被顶的一颤颤的,张开口迎接着roubang进去。

    xuerou格外的紧,咬的薛庭直叹气,更加卖力的捅着深处。

    “唔……唔啊啊啊啊……你轻点……”

    薛庭把她顶的腾空,重重的落下来,微翘的顶端磨着脆弱的rou壁。

    失重感让她更加的害怕,木质的床板被撞的吱呀吱呀的响,大腿又被他折的很开,浑身都抽搐着,无法在这个状态下高潮。

    薛庭自顾自爽,不管她什么感受,蛮狠的撞了百来下,看着她哭,猛的掐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吻住她的唇,不是很用力,不会让她呼吸不上来。

    口腔里不属于自己的温热在牙齿上划动,撬开缝隙,舌尖又剐着上颚,卷着舌头缠绵。

    身下又被他cao的很开,大腿敞着任由他guntang的性器在里面抽插。

    李似然爽的发抖,不是生理的,而是身体不自觉的迎合薛庭。

    薛庭这才意识到不管自己怎么cao弄她都到不了高潮,有点冒火。

    “心里想着谁,为什么潮吹不出来?”

    “我疼……”

    掐着她脖子的手慢慢收紧,薛庭喘息声越来越重,强忍着什么。

    她爽不了,薛庭也射不出来,只能硬着头里退了出来。

    妈的……早知道cao完再打了。

    李似然身上有伤,薛庭只是用水给他擦了擦身子,然后让她趴着上药。

    她不知道为什么反抗的很激烈,薛庭就找了个亮晶晶的项圈,铁链挂在床头上,项圈挂在李似然脖子上,把她锁在床上。

    李似然看到他居然拿狗项圈拴自己,气的挣扎起来咬他。

    铁链很短,极大程度限制了李似然活动,轻而易举的被薛庭压着涂药。

    期间薛庭还打了个电话。

    “你上次说的那个消淤肿的药叫什么名字?”

    “突然问这个干嘛?”

    “你就告诉我在哈尔滨能不能买到?”

    “让我猜猜,你干了什么?”

    “别废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薛庭啊薛庭,你自制力这么高一个人,居然会被女人动摇?你打她了是吧,用什么打的?嗯?哈哈哈哈哈真的想看看你失控的样子啊……”

    “沈群安!你要是想死等我回去了我一定把你身上的rou割了喂狗!”

    挂了电话,李似然已经昏昏睡过去了。

    薛庭下床套了件睡衣,把灯关了只剩一盏台灯,倚在房间的小沙发上抽烟。

    百无聊赖的看着手机,薛庭越看眸色越深。

    知道李似然对谈恋爱没什么欲望,她的前男友少,但是个个都很有质量。

    颜值是第一位,有没有钱和势李似然不在意,人品什么的李似然也从来不管。

    奇就奇在这几个男的都对她死心塌地,着了魔一样的爱她,李似然偏偏还是个没心肝的,分了就忘了,站在面前都想不起来是谁,更别提有什么藕断丝连了。

    但是薛庭今天见了罗津,不知道为什么油然而生一种危机感。

    他们什么都比不过薛庭,唯独就是有一点。

    比薛庭年轻。

    薛庭看着手机上的资料,细细的盘算。

    罗津也就是个普通小资家庭的独生子,大学在深圳读,在深圳找了份工资一般的工作,平平无奇,唯一的亮点就是长得像薛庭。

    得的病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只是在深圳没什么前途,被家人逼回老家的。

    C:你想咋着?

    薛庭:住址发给我。

    C:你不会想入室杀人吧

    薛庭:少他妈废话

    陈林帆发了一个坐标,薛庭看了一眼熟睡的李似然,在房间踱步。

    片刻,薛庭换了套衣服到对门找朋友借了车钥匙。

    地址离得不远,十多分钟的路程。

    下了车,站在楼下远远看去,罗津正站在阳台上,似乎是察觉到薛庭会来找他。

    罗津被盯的害怕,硬着头皮走下楼。

    “先生,您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薛庭忍了又忍,实在受不了这个死绿茶,看到他走过来,十分嫌弃的后退靠在车上,“罗津是吧,离我媳妇儿远点,如果再有下次,我把你两条腿一起敲断。”

    偶遇,骗骗李似然可以,想骗薛庭,他还嫩了点。

    “……”罗津没想到这人专程跑来就是为了警告自己,“先生,您真的误会了。”

    “你能短暂的拥有过李似然,是因为你长得像我。我回来了,你别想再靠近她,明白了?”

    罗津捏紧了拳头,被“长得像”三个字恶狠狠的钉在耻辱柱上。

    “我……不管您如何认为,我只是想给似然留条后路。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会想办法把她抢回来的。”

    薛庭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两声盯着罗津上下打量一遍。

    罗津还准备再说点什么,薛庭已经上来拎着他的衣领,“你也配吗?”

    一字一句说完,薛庭用力把人丢在地上,厌恶的拍了拍衣角,“蠢货。”

    ……

    风尘仆仆的回了家,李似然还在床上睡着。

    项圈的链子限制了她的睡姿,她只能尽量靠在床头,蜷着身子,看样子是挑了很久才挑出来这种舒适的姿势。

    其实这个项圈买了很久了,有一瞬间都想干脆就扔给抹茶戴算了。

    可是李似然白净的脖子,微微凸起的喉结,圈上这个光变着紫绿色的镶嵌着各色钻石的项圈,极其的勾引人。

    薛庭轻轻的勾着项圈,看着熟睡的李似然,贴上去轻吻着项圈。

    “老婆,做我一个人的老婆吧……”

    自己可能是有点失心疯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

    她越表现出不耐烦,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薛庭想,如果有一天李似然真的放弃他去选择别人,又要怎么办。

    年龄差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薛庭,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着他。

    一直到凌晨,薛庭始终没有办法睡着。

    天慢慢亮起来,李似然也睡醒了。

    “醒了?早饭想吃什么。”

    李似然没有说话,扯了扯脖子上的项圈。

    薛庭咽了咽口水,“不取下来行吗宝宝?”

    “……你是不是有病。”李似然烦躁的要死,却无法把项圈取下来。

    薛庭翻身抱着李似然,长手长脚的像八爪鱼一样黏着她,“是有病,有那种老婆不听话就会死的病。”

    “那你去死!老畜生!”

    昨晚涂了药,身上可能没有那么疼了,但还是一动就扯着全身皮肤都拧在一起抽疼。

    “能别骂我老畜生吗?”

    “疯狗!”

    薛庭痴痴的笑了,“汪汪汪~”

    李似然忍无可忍的闭上眼睛,“你他妈快放开我,我要上厕所!”

    薛庭这才去解项圈连着的铁链子,让李似然挂着项圈去厕所。

    李似然看着镜子里挂着狗圈的自己,嫌弃的想找剪刀把这东西剪掉。

    尝试了各种办法都无法拆开它,李似然郁闷的洗脸刷牙。

    薛庭买了早饭回来,让她先吃,然后就去了卫生间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油条还冒着热气,豆浆端着也很暖手,久违的温暖让李似然能稍稍放松一点。

    “今天你想去哪玩?”薛庭从卫生间出来,手指还挂着水珠。

    “我不出门。”

    “嗯?”

    “我不会顶着一个狗圈出门。”

    薛庭笑了,笑的有些得意忘形,“不戴着别人怎么知道你有主人了呢?”

    李似然把豆浆全都淋在薛庭身上,拍了一下桌子就回房间把门反锁。

    ……

    接下来几天,李似然都把自己锁在卧室不肯出来,每天薛庭都把饭留在桌上,找个时间出去溜两圈估摸着她吃完了再回去。

    朋友都来问了好几次怎么不见李似然出去一起吃饭。

    薛庭也找不到什么理由解释,只能搪塞说这边天气太冷她感冒了不想动。

    朋友也没再多想,就是给薛庭推荐了一些旅游的地方,薛庭却说他们可能要提前回去。

    他已经睡了四天的沙发了,李似然怎么都不肯让他进卧室,把他的衣服和一床被子全都扔在沙发上,薛庭怎么哄都哄不好。

    她身上的淤青一时半会也好不了,又不肯让薛庭去给她擦药,薛庭实在哄的没脾气了,二话不说把门撬了。

    李似然还在执着把项圈取下来,薛庭走进来就把她按在床上锁着,李似然气的对他又踢又咬,顾不上自己痛,就是不让薛庭碰她。

    薛庭实在没有办法,按着她又扎了一针镇静剂,粗的吓人的针头扎进血管里,冰冷的液体全都注射进身体,李似然就安静了。

    为了不再被打镇静剂,李似然就安静的涂了两天药,等她伤口都结了痂,薛庭买了最近的机票和朋友告了别,带着李似然飞回深圳。她反抗不了,除了被薛庭牵着走,什么都做不了。

    回了深圳,薛庭又关了她两天把她身上的伤全都养好才准她出门。

    然后三个孩子和两只宠物就发现,家里的气温一度冰到极点,薛庭每天都被李似然关在房间门外不让他进,每天吃饭他要是敢凑近一点就会被泼各种各样的东西,水杯里的水和碗里的汤等等……

    明白父母这是在吵架,而且是不明原因的母亲单方面冷战父亲,三个孩子除了日常学习有需要沟通的都不敢惹母亲。

    薛庭一天一天的数着日子,自己睡沙发睡了三个月。

    薛知意尝试好奇过为什么薛庭会被这样冷暴力,薛庭只解释是自己的问题,李似然发脾气是应该的。

    直到某天沈群安上门,嘲笑了薛庭两个小时,才去把李似然劝下楼。

    李似然故意离薛庭远远的,抱着双臂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沈群安实在没话劝了,眼泪都笑出来了,最后只能拍拍薛庭的肩膀,“你小子,自求多福吧,这次我也帮不了你。”

    看着沈群安走了,李似然起身也要走。

    “似然……”薛庭抓着李似然的手腕,委屈的看着她,“我错了老婆……”

    李似然一点没心软的甩开薛庭,“少一脸我他妈欺负你的样子。”

    软的不行,薛庭就要用硬的,两人一起倒在地上打滚,李似然膝盖顶着薛庭小腹,怒气冲冲的冲他喊,“你再扎我脖子我就杀了你!混蛋!”

    两个人就在地上这样打了一架,薛庭每一下都留着力气不敢真的伤了她,李似然又是每一下都用尽全力要他死。

    薛南风最先听到动静从三楼下来把父母拉开,喘着气把李似然带到沙发上坐下。

    薛知意带着薛乐一赶下来的时候,李似然抄起一个茶杯砸在薛庭身上。

    三个孩子好劝歹劝才没让李似然继续动手。

    “我的天啊,老爸你到底哪里得罪老妈了!”薛知意看老妈一定要杀了老爸不可这幅架势就心肝颤颤。

    薛庭扶着额头,坐在沙发上叹气。

    薛南风贴心的给父母倒水,薛乐一轻轻拍着李似然的手背,薛知意夹在中间左右看了看,“妈咪?爸比?”

    李似然看到孩子心里会好受点,朝薛知意招了招手,轻轻的抱着她。

    “妈咪,妈咪,妈咪不伤心,阿意抱抱。”薛知意乖巧的拍着李似然的背。

    “孩子都比你懂事。”

    李似然声音闷闷的,意有所指的看向薛庭。

    “……”

    三个孩子甚至正在喝水的猫还有在院子里咬花的狗,都亲李似然,薛庭有种无力感,家里没一个喘气儿的向着自己。

    “行,我不招你了,我走了。”

    薛庭起身想走,李似然捂着胸口喘气,“你他妈不要每次惹我生气都做出我对不起你的样子!你这个老禽兽!”

    “……你看这家里有一个人向着我吗?”

    “阿南,把你爹衣服打包收拾好扔出去!”

    薛南风眨了眨眼睛,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看到李似然冒火的样子又憋回去了。

    “妈,老爸出去住哪?”薛乐一看着薛南风真的跑去二楼了,有点迷糊。

    李似然就差没把茶几掀翻了,“爱住哪住哪,死外面都别管他!”

    薛乐一思索着什么,跑去三楼拎了个口袋下来一起递给了薛庭,“爸,这是我剩的零食,一起带着吧。”

    “妈咪?”薛知意憋不住笑,“真,真把爸爸赶出去吗?”

    “哼。”李似然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声,起身回房间了。

    ……

    薛庭倒没真的赌气出去,吃了晚饭还是照旧坐在沙发上收拾了睡觉。

    沙发很窄,薛庭硬在这窝了三个月,月光照进来落在客厅里,看着好不凄惨。

    李似然站在沙发前,安静的看着他窝在沙发上的背影,也没那么生气了。

    都是练过的,李似然走路没声音,但是薛庭因为睡处不舒服,精神都是高度集中的,察觉到身后有人,几乎很快就翻身起来了。

    看到是李似然,薛庭松了口气,腾出位置给她坐。

    李似然没有说话,手一直揣在兜里。

    薛庭看着她装在兜里的东西,觉得有点眼熟,灯光昏暗他也不太看得清。

    李似然坐到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腕,大拇指摩挲着什么。

    薛庭正想说话,她把兜里的东西抽出来,猛的一下扎进他手臂的血管里。

    “什么?”薛庭怔怔的看着她把针管里的液体推进血管,“你觉得镇静剂对我管用吗?”

    “别废话!”

    针头抽出皮rou,薛庭闷哼了一声,手脚软下来了,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了,瘫在沙发上,黑眸平静如水的盯着李似然。

    李似然想想自己不可能像他扛自己一样把他扛起来,“早知道骗你去房间了。”

    “宝贝儿,我只是没力气反抗,走路的力气还是有的,你想我走去哪里?”薛庭软绵绵的,强撑着坐起身,挪到李似然身边,“宝宝,怎么学聪明了?”

    李似然泄愤的一拳打在他胸口,“起来。”

    薛庭听话的站起身,跟着李似然一步一步的走向二楼。

    二楼角落里的房间已经很久没打开过了,薛庭感觉身下什么东西跳了一下。

    房间点了灯,白炽的灯光撒在小小的房间里,空旷的地上摆了张椅子。

    “坐上面。”李似然指着那把椅子。

    这里原本是张床,不知道被李似然搬到哪里去了,椅子端放在中间,正卡在床头用来挂铁链的架子下面。

    “然然,你想做什么?”

    “哪有这么多废话,坐。”

    薛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笑着走过去坐在那张椅子上。

    李似然绕着走了两圈,拣了条粗一点的绳子,走到薛庭身边,绑在了他腰间,系上了一个死扣。

    薛庭还没来得及说话,手脚又被她拉四条铁链捆上。

    “……然然,你别玩太过火了。”

    “怎么,就你能捆我,我捆不得你?”

    李似然铁了心要弄他,皱着眉看着他腿间支起来的帐篷,“怎么你……”

    “我说过了,镇静剂对我没用。宝贝,放开我,我不就不追究你捆我了。”薛庭垂着脑袋,循循善诱的声音听起来很好听。

    李似然冷冷笑了两声,手指勾着他的睡裤整个全部脱完。

    紫黑色的性器硬着,翘着头暴露在空气里,看着比平时更恐怖。

    李似然手掌小,不能整个包住,只是轻轻的抚了一下,惹得薛庭抬头盯着她。

    “似然!你别这么弄我。”

    李似然装聋,伸手弹了弹他留着透明液体的guitou。

    “……”薛庭皱着眉深吸两口气,一阵难以言喻的舒爽涌上心头,“放开我,宝儿。”

    “做梦!”

    李似然不知道从哪找了根短短的软鞭捏在手里,轻轻碰了碰薛庭的性器。

    “李似然,你想做什么!”

    冰冷的皮鞭划过两颗鼓囊囊的囊袋,李似然踢过这里无数次,知道薛庭时刻提防着自己伤着这里。

    皮鞭意料之中的抽在囊袋上,薛庭痛的满头汗水,闷哼了两声。

    李似然可不会像薛庭那样留着力气抽,两下就抽的薛庭直冒冷汗。

    性器在空气里颤着,李似然伸手握住,“疼吗老混蛋。”

    “疼啊宝贝。”

    李似然好厌恶他这幅表情,又嫌弃的抽了他柱身两下,“知道疼你还打我!”

    “疼,但是宝贝儿抽的我爽。”

    “混蛋!老混蛋!老禽兽!”

    李似然没想到他无耻到这个地步,xiele气把软鞭扔在地上。

    薛庭动了动四肢捆着的铁链,掂量了一下无法挣脱开。

    他看着李似然,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干什么,“然然,我下面要是断了,你要守活寡了。”

    “闭上嘴,断了最好!免得你到处像只疯狗一样乱发情!”

    汗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滴下,他额头眼睫毛都滴着汗水,看起来妖孽极了。

    不得不承认,李似然就爱他这张脸。但是并不代表,薛庭可以持帅行凶。

    李似然蹲下身,长发拢在耳后,十指搭上他被抽了几道鞭痕的柱身,还不是很熟练的上下撸弄着,像是要硬挤什么东西出来。

    薛庭皱了皱眉,有种不祥的预感。

    但是她香软的小手贴上来的时候,防备状态全都抛之脑后,甘愿沉溺在她表现出来的不合时宜的温柔里。

    “握紧一点宝宝。”

    手指拂过整根性器,每一条筋络都留下了她指尖的余温,李似然低下头含住了顶端,舌尖顶着马眼,动作有些生硬,taonong的时候牙尖难免会剐到皮rou,薛庭闭着眼强行把不适憋回去,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叹。

    rou柱被包裹在温润的口腔里,李似然吞吃的动作并不是很深,薛庭很想挺身再深入一点,把性器全都插进她嘴里。

    奈何现在他动不了,只能任由李似然主导。

    她半跪在地上,腮帮子被撑的鼓鼓的,嘴唇磨过guntang的性器,磨的红彤彤的,努力了一会发现薛庭还硬着,一点要射的反应都没。

    手指在囊袋上打圈,轻轻的揉弄着,含着顶端深深的吸了一口,薛庭颤了一下,闷哼的声音越来越沉。

    李似然抬头看了一眼薛庭,看着他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盯着自己,知道他快了,一狠心埋头含着roubang整个塞进自己嘴里硕大的guitou顶着喉咙,硬把想吐的感觉憋了回去。

    被她按着深喉了几次,薛庭精关松动,马上就要射她嘴里了,李似然却突然把东西吐出来,大拇指紧按着要射精的马眼。

    “我cao!”薛庭沉声骂了一句,原来在这等着他呢,“松手,似然,松手!”

    李似然得逞了之后又在兜里找了根细长的东西捏在手里,薛庭浑身的血液倒流,命根子被人捏着射不出来,眼看着那根深黑细长的玩意从自己马眼里插了进去。

    jingye顺着柱身流出来一些,但是大部分都被马眼棒堵着出不来。

    “cao……谁教你玩这个的,快拿出去!”

    解气,真他妈的解气。

    李似然站在他面前,满脸都写着痛快两个字,“射不出来堵着shuangma?”

    “……拔出去!”

    李似然笑着,碰了一下摇摇欲坠的roubang,听着薛庭难以压抑的低吼声,“你他妈也知道被人塞莫名其妙的东西进去堵着不让泄难受,为什么对我你就不难受?”

    薛庭脸都憋红了,黄豆大小的汗水啪啪的往下滴,落在地上砸出一圈一圈的水花。

    “求我,求我我就给你拔出来,不然你就在这憋一个晚上。”

    薛庭强撑着,又冲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乖宝,你怎么学这么坏了。”

    “行,你能忍。”李似然手揣进兜里,找出来个遥控器按下去。

    插在眼儿里的东西震了起来,幅度不大,但是现在薛庭这个状态已经算很刺激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然然,快停下……”

    【作者的絮絮叨叨:晚点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