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鹤(搞点失忆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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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忘生,东瀛诸事,尚有缠丝未了,你的性命,我这里暂且留下,等到琐事了去,我便上纯阳宫找你和吕洞宾论个明白!” 谢云流说完这话理应转头就走的。 就如同每一个关键时刻从天而降拯救了大家的牛逼大侠,即使喊了师父全名有点心虚,他也应该高傲的甩下这句不屑的话语,然后在高光中潇洒离去。 只是在他那学艺不精的师弟说完“师兄,我和恩师便在纯阳等你。”之后,正要离去的谢云流鬼使神差地转头看了一眼,正瞧见李忘生虚弱的踉跄了一步,被折磨的几无血色的唇边漏出一条暗红的血线来。 伸手正要去扶住掌门的几位纯阳真人只感觉一阵劲风刮过,面前便忽然没了掌门人影。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素来聪慧过人的清虚子拦下了要追去的纯阳弟子,安排先护送另外几位掌门回去修养。 这边谢云流正为自己一时脑热掳回来个大麻烦而暗自后悔,然而还未等他决定把人送回去,一低头就发现李忘生已失去了意识安静地靠在他臂弯里。 许是伤痛所致,即使昏过去了这人也一副不安稳的样子,眉心朱砂折在皱起的眉宇间,过于清瘦的脸颊苍白无血色,显出一副分外憔悴的模样来。 都已当上掌门多年了怎么还是一副纤瘦的样子,纯阳堂堂国教难不成处境差到要苛待掌门? 谢云流感受着掌下纤瘦的腰肢心里暗自嘀咕,扯了身上的黑裘把人细细裹好抱起才轻功向前,嘴上却还要不屑地哼他,“李忘生,实在是学艺不精。” 学艺不精的李忘生在客栈昏睡了一天也没醒来。 谢云流瞪了他一会儿,到底还是梗着脖子过去把人搂靠在怀里又梳理起混杂紊乱的内息,然后给人全身伤处细细上了药,才遵医嘱去熬了药来喂。 只是昏睡的人没了吞咽的自觉,谢云流试了几次都喂不进去,只得亲自含了药哺过去,怀着一种微妙的情绪,勾着李忘生口中那截安分的软舌醒来把药吞进喉咙里。 顺着唇角漏下来的药汁将中衣领口浸出深浅不一的痕迹,谢云流只得又张罗着给他换衣服。 一番折腾下来,看着人身上深浅不一的伤痕,心头那点些微的悸动已被懊悔掩盖,只谢云流自己不肯承认罢了。 不肯承认久不下去只为试他真心,不肯承认后悔试探他太久,亦不肯承认听到他受尽折磨言辞依旧不改时内心突生的欢喜。 两个人就这样断断续续的边养伤边往中原走,中间李忘生也醒过几段时日,只是瞧着都不太清醒,说不了几句话便昏睡过去。 谢云流索性转道去了江南,在一处气候宜人的小镇租了间宅子陪他养伤。 期间纯阳几次发信来问询,谢云流不耐烦理他们。先不说李忘生现在的情况压根不能回纯阳,且想来纯阳偌大的家业不至于连个短时内撑场面的人都拿不出来。 再不济,师父不是还在吗。谢云流略心虚的想。 几次之后纯阳好像也察觉到什么,美名在外的清虚子来信说劳烦大师兄照顾掌门了,还请掌门安心休养,纯阳一应事务几位真人自可决断掌门无需cao心云云,果然隔几日便传来金虚子任纯阳代掌门的消息。 谢云流听到这个消息时没有说什么,只是打发了来传信的几个刀宗弟子收拾厨房,自己端着一碗粥转头进了屋。 鸡汤撇去油星倒入泡好的米小火慢熬,熬到米香与鸡汤的香味溶在一起,再下入几颗小青菜,鸡rou剔骨拆丝搅在粥里,出锅放入少许盐,撒上一把碧绿葱花,正适合久伤未愈的人养身体。 没去管几个刀宗弟子怎么叽叽喳喳跟鹦鹉感叹大师兄之愿有望实现,谢云流端着粥还没进屋就开始头疼。 因伤清减不少的李忘生正倚在书桌旁看一本蓝皮书,察觉到他进来便抬起一双清凌凌的眼望过来,含着欣喜语调温软的唤他:“哥哥。” 不管多少次听到这个称呼谢云流都觉得有些牙酸。 谢云流一生当过不少人的兄长大哥,静虚子浪迹天涯时江湖好友醉酒后勾肩搭背喊他“好哥哥”也不是没有过,只是换到李忘生身上他就觉得很不对劲,明明师兄也是兄长,李忘生这样唤他,他偏觉得心里有种微妙的别扭。 好似将二人名分彻底钉在兄弟上,再无半分转圜可能。 但是他想要的又是什么呢? 谢云流或许心里清楚,只是对着李忘生现如今那双纯澈不知世事的眼睛,再悸动的心绪也被尽数堵了回来。 “不许这样叫我!”谢云流瞪他,“伤重体弱还敢坐在窗前吹风,李忘生,你故意折腾我是不是?” 李忘生便软和的笑,从善如流的改称师兄,走过来要牵他,被谢云流眼疾手快的按在桌旁:“吃饭。” 李忘生失忆了。 最开始谢云流并没有发现这个异常,出去办事回来就见到平常很少清醒的人正站在街口跟人有说有笑,看的谢云流怒火中烧,把人用外袍裹了直接搂回院子,丝毫不理会背后街坊迷茫后恍然大悟的目光。结果还没等到谢云流横眉竖眼的数落李忘生不知死活糟践身体,这人已经笑着唤了声哥哥上前搂住他。 柔软的脸颊贴合在一起,谢云流直接愣在原地。 上次两人这么亲密谢云流还是静虚子,喝多了回来搂着师弟挨挨蹭蹭亲亲,非要抱着他不撒手,第二天醒来师弟还被他牢牢困在怀里,正脸涨的通红试图不吵醒师兄从师兄怀里挣出去,虽然很快就被师兄搂回来就是了。 请了万花的医师来看过后,只说是蛛毒的后遗症,清毒后仔细调养着会逐渐恢复。 只是李忘生失忆的彻底,白纸一样,也不知道话多的街坊给李忘生都灌输了些什么,他坚定不移的认为谢云流就是他哥哥。 虽在谢云流的再三纠正下改称师兄,却时常口误,还多了个喜欢和谢云流贴着的毛病。 失忆了的李忘生依旧是个情绪稳定的人,谢云流拒绝他的亲近他也不会说什么,只是晚上休息时免不了缩成一团,小孩子一样,还要谢云流从被子里捞他。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亲近我,邀你下山你不去,留你共寝也三番五次拒绝。谢云流盯着怀里那张睡的安稳的脸看了半晌,闭上眼沉沉睡去。 第二天附近留守的刀宗弟子和被派来关照掌门的纯阳弟子便看见冷着脸的谢宗主牵着笑眯眯的李掌门出来散步,两人作寻常百姓打扮从街头逛到街尾,路过卖糖画的小摊后李掌门手里还多了支糖人。 不提弟子们的震惊,晚间待梳洗过后,李忘生便自觉的散了衣袍坐在床上等着。 烛龙殿被毒蛛噬咬的伤痕在谢云流日复一日的悉心照顾下已愈合的只剩下红痕,深浅不一落在玉白的脊背、胸膛上,纯白的玉点染上艳色,暧昧而缱绻。 而给醒着的人上药和给昏迷的人上药是全然不同的。 昏迷的人不会在你给他涂药时用清亮的目光一直看着你,见你望过来就温软的笑,被碰到痒处还会躲,细白的腰肢骤然轻晃一下,腰上流畅的肌rou线条被带动,绷紧又很快舒缓。 “别动。” 谢云流拍他一下,没抬头,勾着半透明的药膏仔细涂他腿上的伤痕。 李忘生果然不动了,乖乖地等他涂完上床,缩在被子里睁着那双清亮的眼睛看他。 “睡觉。” 李忘生不听,李忘生还要伸手出来拉他,“哥哥。” “叫师兄。”谢云流憋着气纠正他,翻身上床把人塞进被子搂住,伸手盖住李忘生的眼睛,“快睡觉。” 但是李忘生今晚很不听话,不但挪开了谢云流的手,还挣扎着扯开被筒要来抱他。 “你做什么?” 谢云流坐起来搂住他,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李忘生勾住脖子吻在唇上,柔软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 谢云流愣住了。 李忘生第二次亲过来的时候谢云流瞬间回神,扣住人后颈凶狠地扯进怀里,唇舌厮磨,无师自通地撬开齿关舔舐敏感的上颚,勾着李忘生的舌头缠绵吮吻。手自然的伸进衣服顺着脊背来回摩挲,直到将人吻的眼眶泛红,手脚并用扑腾着要躲开才作罢。 李忘生急促的喘着气,有点害怕的躲在谢云流臂弯里看他,长长的睫羽不安的扑闪着,晕红从脖颈攀爬到耳廓,唇角隐隐泛着水光。 “谁教你的?”谢云流轻轻揉按他殷红的唇,暗沉的眼睛里藏着李忘生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鹦鹉给的书上画的……鹦鹉说,只能和喜欢的人做。”他说着又要迎上来亲谢云流,眼睛清澈的一眼就能看到底,“喜欢,师兄。” 谢云流狠狠闭眼,任由李忘生又在他唇上贴了几下,猛的翻身把人按在床上,揪着李忘生的衣领凑近了咬牙切齿地问他:“李忘生!我不管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还是又在装模作样骗我,你看好了!我到底是谁!” “是……师兄啊。”李忘生有些迷茫的看着谢云流,伸手去摸他的脸,“忘生记得的,华山风雪,花朝节……有很多蜘蛛,师兄来救我……” “……”谢云流对上李忘生诚挚干静的眼睛,终究是败下阵来,松开他的衣领,撇过头去不看他。 “……那本书在哪?” “在桌上,写着九阴九阳。” 谢云流拿起那本书翻了几页,果不其然是一本秘戏图。 李忘生还趴在他肩膀上指给他看,“忘生之前看到这里,实在看不懂。” 图上男女搂抱在一起,女子跨坐在男子身上,被搂着腰吃着胸乳,画师连二人脸上欢愉的表情都细致的描绘了出来。 谢云流啪的合上书古怪的看他,“你想知道?” 李忘生懵懂的看他。 “你若想知道,就得在榻上给师兄做一回夫人。” “忘生,师弟,你明白吗?” 谢云流手指从李忘生被扯松的中衣领口伸进去,指尖顺着锁骨往下滑,绕着左胸的那点淡粉揉按画圈,然后狠狠捏了一下。 “若你给师兄做了夫人,师兄便再不会放过你了,你明白吗,忘生。” “师兄!” 李忘生吃痛往后缩,却被谢云流按住困在身下,危险的目光一寸寸的扫下去,最终落在了那颗充血肿起的乳珠上。 “别……” 松散的中衣彻底被扯开,柔软湿热的唇舌在胸口吮咬舔舐,含住红肿的乳珠用尖牙抵住轻轻磨砺,怪异的感觉顺着皮肤传到大脑。 从未有过这样体验的李忘生手足无措,最后只得抬手轻轻抱住了那颗在胸前作乱的头颅。 谢云流顿了一下,上下白齿使力合拢,在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一枚清晰的齿痕。 “呜……哥哥……” “不许这么叫我!” 谢云流怒气冲冲地抬起头瞪他,微妙的背德感顺着脊骨爬上大脑,在李忘生歉意的凑过来亲他时又转化成了更浓烈的欲望。 玉白的身躯上旧伤新痕尽数被唇舌吮吻的痕迹覆盖,两瓣柔软白嫩的臀被抱上结实的大腿肆意揉捏,臀上指痕深浅斑驳,揉捏间藏在中间的小口被结着厚茧的手指探入,勾着缠绞上来的嫩rou细致的扩张。 身后怪异的触感令沉浸在师兄温柔亲吻中的李忘生微微皱眉,挺腰往前躲,xuerou紧紧绞缠住探入的手指。 “师弟,放松。” 谢云流摸着李忘生的脊背安抚他,温柔的吻他唇角、脸颊、眉间朱砂,英俊凌厉的眉眼沾染了情欲,柔和到极致。 李忘生眼神迷蒙的看他,脑子里记忆碎块碰撞,全都是谢云流。 意气风发说要带他下山去玩的谢云流,喝醉了搂着他嘟囔喜欢忘生的谢云流,满腔恨意要与纯阳断绝关系的谢云流,怨恨他骂他卑鄙小人的谢云流,千里迢迢赶来救他的谢云流…… 每一个谢云流都是面前这个谢云流,而面前这个谢云流正眼瞳深深的吻他,让他不要后悔。 李忘生一生执念除纯阳之外唯剩下一个谢云流,华山鹤鸣声声等过多少年,又怎么会后悔呢。 他勾着谢云流的脖子闭上眼吻他,腰肢款摆,主动坐了下去。 只进了一半,撕裂的胀痛感便令李忘生闷哼一声,手上攥着谢云流灰白的发,脸埋在他肩上细细的抽着气,印痕斑驳的背脊上冒出密密的汗珠。 谢云流连忙去吻他,贴他,手摸上李忘生半软的性器技巧性的挑逗搓磨,强忍着己身的欲望,等到李忘生抬起头来贴他,才试探性的动了动腰。 “还疼不疼?” 东瀛上层贵族生活糜烂,谢云流纵然一心练剑练刀,长年累月下来多少了解一点,只是过往从不放在心上,等用到师弟身上才惊觉知识不足。 李忘生不说话,搂着谢云流的脖子试探着往下坐,待到全数进去,两人都松了口气。 腹中饱胀的怪异感觉实在令李忘生不适,他顺着本能在谢云流身上起伏,没几下便不知道触到体内哪一点,腰身瞬间软了下来,将师兄粗大的性器整个纳入体内。 太深了。 李忘生被谢云流搂着腰才不至于往后倒去,前所未有的深度令他止不住的颤抖了一会儿,前端吐出清液,身后将谢云流的东西锁的更紧,换来师兄贴着耳廓的一声闷哼。 谢云流实在是忍不住了,性器抽出来把师弟按到床上从身后又cao进去,掐着师弟的腰臀抬起来冲撞,然后俯下身拨开背上汗湿的白发去吻他脊线。 内凹的脊线里淌着亮晶晶的水迹,往上是姿势原因支起来的蝴蝶骨,漂亮的轮廓在光滑的皮肤下起伏,无端像是埋着鹤未展开的羽翼。 谢云流于是紧密的贴合着李忘生的脊背去吻他的耳朵,“忘生,你是不是华山上化形的鹤,烛龙殿后的相处都是你给我编织的幻境,等天亮了,你就要变回原形飞走了。” “不是的,师兄。” 李忘生被体内汹涌的情欲激的眼前一层薄雾,努力的撑起身体转过头要去吻他,“忘生不会飞走,若是师兄要走,忘生会一直一直等,等师兄想回家的那一天,忘生会为师兄扫平所有障碍。” 眼底忽然的热流促使谢云流红着眼吻上去,唇舌交缠,身下挞伐不停,撞在令李忘生软了腰肢的那个点上,令他射过几次后终于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哥哥……” 意识迷蒙间李忘生无意识地喃喃着出了这个近来被灌输的称呼,清凉眼睛里蒙着的水雾令他没注意到师兄瞬间暗沉的目光。 高潮中死死绞缠住谢云流性器的软rou被不留情面的抛下,随后这潮热柔软内腔的主人被翻过来正面朝上。 白发散开铺在床榻上,眼角湿红深陷情欲的美人被压着膝盖折叠起来,还要他自己抱着大腿,刻意使坏的师兄才肯放开被蹂躏的红肿胀大的胸乳cao进来。 “师兄……呜……哥哥……” 被刻意拉长的高潮将李忘生拖入更深的情欲深渊,被师兄掌控着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口中胡乱的呜咽着,在师兄脊背和肩上留下难以自控的抓痕和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