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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中途被老师叫出去,拖到厕所强jian

    再开学的时候,已经是过完年了。

    江遇一向会提前写完寒假作业的。这一年和往年的作业还是有些不同,陈年来找她要作业了。

    大概是上次江遇帮了他,陈年本来就是个自来熟的性子,遇到江遇总是活泼热情的笑脸,灼烧得江遇几乎难受了。他寒假放假前就早早找了江遇说要在最后几天请她救命。所以江遇才会写的这么认真又耐心。

    写的时候心里只有热腾腾的快活,源源不断的甜蜜。只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被一种巨大的恐慌攫取,她总是在深夜里想起王伟。和他的关系只能藏在正常世界中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她想起王伟时只是觉得心慌,有时还会有种呕吐不出来的憋闷。她总是想起他的油头,他褶皱的皮肤,哈出来的湿漉漉的气,射精时狰狞的恶鬼面容。可她和他又在一起,她总是应该爱他的。

    她只能把发生的所有事归结到爱上面去。爱永远是高贵伟大的,与肮脏龌龊割席的。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浓烈的被毁灭感和自厌感而撕扯吞没。

    她只有相信一切都是为了爱,她才能活下去。

    王伟过年是自己一个人过的。只有。这个时候,全世界才会大张旗鼓的嘲笑他的失败和孤独。

    父母去世,又和妻子儿子分开,王伟对过年这样的节日简直生出愤恨之情了。他那年就是在过年前和妻子彻底闹掰,张娟摔了所有能摔的东西,指着他的鼻子骂“连当条狗都不配——”,他啐了她一脸唾沫,两个人扭打成一团,还是有人报了警才将此事了结。

    那之后王伟就没在过过一个热闹些的春节。总是一个人去走些亲戚,说些闲话。那些亲戚嫌他落魄,渐渐的也不来往了,今年就只是一个人待在沙发上盯着春节联欢晚会。

    前两天刚放假的时候去医院检查身子查出来全身的毛病,哪哪的指标都不正常。那个医生还叫他禁欲——呸!王伟愤愤的想,他要是有机会cao十五岁小女生的嫩逼,估计巴不得每天每时都赖在里面!

    愤恨过后又有一点悲凉,他确实老了,当江遇的父亲也够格了。只有在她身体里,自己才是威风凛凛的。

    开学那天江遇早早就到了学校。收着交作业的时候陈年对她弯着眼睛笑。

    只是这快活又感激的笑维持不了多少时间,他撕掉几张作业滥竽充数的戏码被王伟识破了,当场发飙把他的本子扔到了走廊外面。

    王伟挺着腰站在讲台上,吼声整栋楼都能听见,脸上威风八面,活生生把班主任当成了十万将帅。等他走了,江遇去准备上课时,听到陈年在后面大骂“什么傻逼——”

    心念一颤,她望过去,陈年脸上写满了鄙夷和厌恶。王伟的做派一直被人诟病,可陈年那样的神情,活生生将他当成了一条恶心的蛆虫。

    江遇几乎立刻想到了自己,她已经不能很好地将自己与王伟区别开来。两个常常融在一起的人怎么能完全看做两个人呢?陈年那么恶心王伟,是不是也会恶心自己?

    他现在不知道,一直会不知道吗?她和王伟已经在一起了,他一定会恶心和王伟在一起的人。

    想到此处她只觉天旋地转,被陈年厌恶恶心简直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天旋地转,她突然觉得难以忍受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心里的冷意瑟瑟,只觉得自己身体完全被改变了,回不去原先的样子。看所有的事物都觉得苍白褪色,她和老师在一起,在床上zuoai,这是一件多么恶心的事情——她竟然这么过了一个学期!她还要再这样下去多久?

    她要的是正常的,普通的,干干净净的生活。她迟早会被王伟毁掉,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周六的德胜宾馆307照样有客人 拉着窗帘,只是一直不见江遇来。

    到了快中午,王伟黑着脸去前台退房。为这三个小时的房钱吵了一架,怒气冲冲大踏步出去。

    周末没去宾馆,江遇心里惴惴不安,她知道王伟是个怎样狭窄的人,怕这会恨不得吞吃了她。她也是周六一时间昏头,发起性子来。可是陈年那样的眼光,好像千钧重的巴掌扇在她脸上,她无法在立足站在她面前了。

    正想着,却听见陈年在背后唤她“早上好啊——”江遇又惊又喜,忙不迭得连声“早上好——”脸上展出一个羞涩甜蜜的笑来,在清晨的阳光下,发着青春的暖光

    再一瞥,却惊见的是王伟在门边站岗,脸暗沉沉的盯着她,像一只阴鬼。

    江遇的心沉下去

    周一一大早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是个年轻的女老师,将将上课,王伟从走廊那边走进来,笑着向语文老师打了个招呼

    “我找一下江遇”语文老师点点头,挥手让江遇跟着出去。语文老师也是个老教师了,她只当王伟叫江遇有什么事,哪能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时候就显现出权利的至高无上了,支配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江遇吓得腿就要软了,她知道王伟面上春风和煦,心里正记恨她,可她不能不从,她是他的学生啊。

    跟着王伟的脚步走到走廊一旁,不远处就是厕所。王伟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江遇“周六怎么没来?”

    王伟脸上的笑扯得僵硬而诡异,眼睛却恶狠狠地盯着她。江遇怕得只是发抖,红了眼眶左右看,不敢看堵在他面前的老师。还在上课,走廊里没有人,只是传来老师讲课的声音。

    “怎么怕成这样,老师这么喜欢你,又不会吃了你”王伟咯咯得开口,语调慢慢得,有一种厮磨的恶意。江遇耳边嗡嗡地响,半哭着说“老师,我想回去上课了——”

    王伟突然压低声音,阴沉着一张脸,凑到她面前,发出难以遏制的,恶意的咯咯笑声”我要cao烂你的逼”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臂,攥得生疼,把她往厕所拖。左右不过两步的距离,江遇连一声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人推进了其中一个隔间,狠狠得撞在墙上。

    王伟把门锁了,用手捂着她的嘴。眼睛可怖得瞪着,粗气喷到她脸上,咬牙切齿得逼着她“贱货…到处发sao等着被cao…sao货…”江遇绝望的呜呜叫着,手脚拍打着,却被死死困住。

    王伟去扯她的短裙和内裤,没两下便裸了下身,捂着她的嘴桎梏着她,男人的roubang直直挤进来,把她腾空抱起来锁在胸膛前,江遇的双脚离地了,她无助的在空中蹬腿,却被王伟的两个胳膊牢牢架在胸前。她简直像是钉在十字架上的受刑犯。

    不,她实际上是被人钉在了王伟的roubang上。

    啪啪的交合声激烈的响起。

    她浑身被roubang插的浑身向上送,像是被抛在空中,又重重的落回roubang上。

    王伟含着她的嘴,往她嘴里渡他的唾沫,说些什么“你当初…在这里被人打的时候…是谁救了你!是我把她们赶跑了,要不是我,你就要被打死了,陈年在干什么——你对着他发sao?贱货!”上衣被撸到胸口,露出两团白rou来,在空中上下乱颤。

    “sao货…cao死你……”,黏黏答答的汁水咕啾咕啾响,蚌rou被翻搅得酸胀发痛,yin液失禁一样地滴滴答答往下流。

    江遇喘不过气来,哬哬的张嘴吸气,腹中翻江倒海,呕吐却吐不出来。王伟的强jian暴力而粗野,她像一只小船在大海里无助的颠簸,身子被插着抛起来,泪被甩出去,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好痛苦,为什么会这样痛苦。

    颠簸中一切旋转,头顶四方的隔间中透进来的昏暗的灯光,破旧的木板门,不太干净的蹲位,这里是女厕所。

    这些她都看不见,她只能看见王伟的脸,瞪得充血的眼珠,大张着口斥骂的嘴,变形的五官——王伟简直是暴怒如雷。

    王伟几乎是复仇一般的,恶狠狠得cao弄着,离奇的愤怒焚烧着他。他发了狠,非要把这个人拆散了一般去泄愤。

    他是认定江遇有背叛他的龌龊心思了。这几乎让他重新获得的人生再次死亡。他绝不能让她离开他,就算要将她吃下去也要占有她——她是他全部权利的来源。

    这不是男女的性爱,是审判者惩罚背叛者。

    江遇靠在门板上,两眼无神。就在这时,走廊上响起一群人的讲话声,江遇立刻就听出来陈燕娇的声音,浑身都绷紧了,肌rou紧张的拉伸,那口rouxue绞缩着roubang,王伟闷哼一声,身子也颤抖一阵,jingye爆射在江遇体内。

    就在王伟射精的那一刻陈燕郊进来了,跟着她的是两个素日的小跟班。好巧不巧,陈燕郊口里奚落的还就是一门之隔的江遇。

    江遇脑海里一片空白,王伟用手死死按住她的口鼻。她能感知到两个人都在抖,连在一起的地方在抖动中搅弄磨撞,jingye浊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细细听还有咕啾得黏腻水声。王伟按住她的力道简直是要将她活活闷死——他比她还怕被人发现!

    陈燕娇尖利的嗓音悬在江遇耳边“江遇那个婊子最近不是巴结着陈年吗,呸,不要脸的东西”她开了江遇旁边那个隔间,窸窸窣窣的解裤子的声音响起。

    “王伟那么关照她,说不定他们两——”一个小跟班调笑着嚷了一句。另外两个人听了,发出惊人夸张的笑来,活像要把五脏六腑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燕娇的声音格外的尖,好似一把利剑一样刺向江遇。

    王伟的性器就这么插在里面,两个人死死交在一起,呼吸都压抑着。

    “王伟倒是和她般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燕娇疯狂的大笑,她存心拿上了年纪的王伟来折辱江遇,却不曾真正想到王伟现在就在一旁,方才还射到了江遇的里面。

    江遇眼前乌黑一片,分辨不出什么东西了。她一向最憎恶陈燕娇不过,如今却被她最恶毒的诅咒说中了自身,好像整个人沉沉进了烂泥潭里,口鼻都被堵塞了。

    等这伙人笑闹着走远了,王伟才将自己的roubang拔出来。将江遇放下来时她好像被抽走了骨头,浑然站不稳。王伟只好半搂着她,拿出他一贯用的伎俩。

    “当初老师帮你,还那么喜欢你,你当时怎样说要报答我的?乖宝……和老师在一起,不好吗?”

    江遇的肚子疼,冷汗涔涔。

    “你乖乖的,老师还帮你,马上就要月考了…”

    “刚刚射进去了,我一会去给你买避孕药…”

    江遇听着,整个人麻木得缩着,连衣服也没有急着穿。任凭王伟一边哄她一边揉搓她的rutou。

    为了显示出自己无上的权威,他看着赤裸的女孩孤零零的站在他面前,瘦弱的身躯好像下一秒就要破碎,他两只手提着她红肿的rutou,小小的,豆子一般,像是提着一只牲畜。她大腿顺着流淌着他才射进去的,热乎的jingye。

    那些话倒进她的脑袋里,她却反应不出什么,只是听着。她快要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了,王伟的手落在她的rufang上,就和落在别人身上一样。

    她只是知道自己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