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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0珠+】第80章 芙蓉帐

    

【2700珠 】第80章 芙蓉帐



    从前未曾有过这样舒爽的感觉,齐珩觉得自己也开始血气上涌,原本想要依着她的意思拔出来,不再继续折磨她了,可是她一边求饶一边又将他夹得更紧,guitou一圈卡在紧致的甬道里,进退两难。

    “疼,疼……你轻一点呀。”季矜言伸手拍打着他的肩,可是刚叫完疼,又暧昧地呻吟着,“……你快把它拿出去。”

    卡在里面,两个人都有些吃痛,齐珩拧着眉:“你的腿张开,放松一些我才好出来。”

    她只觉得腿心都酸了,乖乖听话张开了腿,然而却还是怕自己掉下去,仍是缠绕在他的腰上。

    齐珩朝着床榻走去,xiaoxue仍然在自发绞动,稍稍松懈之后竟开始自行吞吐起来,漏出了一丝缝隙,yin液啪嗒啪嗒滴了一地,地上晶亮一片,季矜言迷迷糊糊地趴在齐珩地肩头,仍然被有意无意地cao弄着,她看着一路走来都是那道水痕,意识渐渐迷离。

    青丝如瀑一般垂坠,齐珩将她放下,却不曾离开她地身体,单膝跪坐在床上,另一只腿站在地上,轻而易举地提起她的腰。

    深深浅浅地律动着,他挺直了身子继续cao干,像是不知疲倦一般,频频抽插。

    已经xiele好几次,季矜言的身子异常敏感,她的腿依旧缠绕在齐珩的腰上,止不住地呻吟:“你慢一些,嗯……我受不住了,别动了……好不好?”

    抽插到一半,再一次挺送到最深处之后,他竟真的停下了动作。

    汗珠自齐珩的额间坠落,一滴滴地洒在季矜言白嫩地胸乳上,guitou因为充血而变得异常硬挺肿胀,茎身好像一根棍子直直地戳在身体里,将她完全撑开。

    “……你,你拔出去呀!”guitou还在磨着花心,季矜言红着脸,不想去看他的眼睛。

    齐珩露出惯有的严肃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夹得实在太紧了,我卡在里面出不来了,看来,我得让张尚去喊御医过来瞧瞧。”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他狂骗人的胡话,吓得花容失色:“别……别让人看见!”

    “那你放松些。”齐珩抓住了两团浑圆的乳rou,在手里慢慢揉搓,乳尖早已经变得红肿硬挺,时不时从他的手指缝隙中冒头,他继续诱导着,“对,慢慢放软些,大腿再打开一点。”

    季矜言细长的腿正慢慢从他腰上移下来,她的膝盖微微曲起,抬着腿缓缓往上一动,身下似乎真腾出了些许空隙,齐珩缓缓地往外撤退。

    roubang退出来一半,只余下guitou还在里面,但想来问题不大。

    然而还来不及高兴……

    他又一次挺腰狠狠插了进去。

    敞开的双腿方便了他的动作,齐珩没有一丝迟疑,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两团奶在手里跳动,像蹦跶着的兔子一般,活泼可爱。

    roubang充血,已经变得有些发紫,他只是迟疑了一瞬,就在她被插得汁水四溢之时,射进了深处。

    guntang的浓精浇灌在花心,一滴不剩地被完全吞了进去,高潮在同一时刻来临,两个人均是浑身一颤,越是暴虐上头的冲动来袭,齐珩反而越是温柔。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头吻上她的唇。

    然而吻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得到她任何的回应,齐珩终于舍得松口,从她体内抽了出来,哗啦一下,混杂着精水与yin液的一团粘稠白色液体从她身下流了出来。

    “在临洮,不是都说好了的吗?”

    欲望的潮水退却后,季矜言有些不悦,她的脸色冷了下来,开始质问道:“谁让你弄进去的?即刻让人去煮些避子汤来。”

    齐珩脸上的温柔也慢慢消散,带着苦涩的沉默,片刻之后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感慨:“你看似柔弱,却总是知道怎样伤人最疼,我以为……”

    话说了一半,戛然而止,齐珩看见季矜言转过身去,显然不想继续再听。

    “……今日这一回,就算了。算是我有求于你——”她的嗓音冷冽,不带一丝感情,“婚事已经不可避免,但为了我们都能好过一点,我想,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太医开一副一劳永逸的药过来?”

    “你什么意思?”齐珩直起身来,死死盯着她的背影。

    季矜言攥紧了枕巾一角,尽力以云淡风轻语气继续说道:“我没有能耐要求皇太孙殿下克制自己,只能求一帖绝子的药方,好让我们都安心,以绝后患。”

    刚刚有了一点暖意的心,此刻坠入更加阴冷的深渊。

    齐珩只觉得血气全都涌到了头上:“你、你再说一次?”

    没有声音,沉默。

    “属于我们的孩子,在你眼里……是个祸患?”齐珩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处,愤怒几乎让他把牙齿咬碎。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却是顾左右而言他:“今日的算是交换,我给了你一回,那么你也应当按照我说的要求,将真相查明。”

    后患……

    交换……

    齐珩的脑中一片空白,浑身忽冷忽热,季矜言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大概是催促他快些命人去煮汤药,她的声音远得像是从天边传来,听不真切。

    夜色正浓,窗外明月皎皎,他努力平复了许久,将所有难听的话咽了回去,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轻叹:“你是忘不了他,还是接受不了我?”

    季矜言有那么一瞬间地失神,然而恍惚之后,她才反应过来,齐珩说的那个他,应该是指齐峥。

    “这是我的事,与别人无关。”

    总算听到了一句回答,然而却不是他想听到的话。

    而后,齐珩慢慢地收拾好自己的衣衫,倏然间拉开门,对着门外喊张尚的名字。

    声音里似乎带着怒气,张尚不敢怠慢,季匆匆地跑到跟前:“殿下,奴婢在。”

    齐珩回头看了看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身影,恢复了平静,语气中不带一丝波澜:“去煮一碗避子汤给皇太孙妃送过来,另外,明日去太医署要一副……绝子的方子来。”

    张尚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