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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后炮友分道扬镳2(发情期的公狗h)

    

高考后炮友分道扬镳2(发情期的公狗h)



    许南风高潮了一次,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李洲光着身子去给她倒水,拿过来之后又黏黏糊糊地说:“要不我用嘴喂你喝?”

    许南风想想那个画面都要恶心死了,她忍不住又往他腿上踹了一脚,“你今天犯什么神经啊?少恶心我!”

    李洲被她踹了一脚反而更硬了,他刚射过一次就又挺了起来,这会儿jiba吐着yin水,他跪在地毯上,一边给许南风喂水,一边用jiba蹭她的小腿。

    许南风很受不了他这个死样子,平时互骂还算正常,一到这种时候他就像发情期的公狗,恨不得贴在她身上,脑子里除了性还是性。

    她自己拿过来杯子喝完了水,随手往旁边一放,就伸出脚去踩他的jiba。

    李洲瞬间叫出了声,他什么也没穿,双腿大开跪在地上,皮肤比许南风常打球晒出来的小麦色白了不少,jiba红彤彤的硕大一根,被许南风没个轻重地踩着。

    许南风光是看着他这幅样子就湿了,她伸出手指插进李洲的嘴里,食指去夹他的舌头,一边继续用脚勾他的jiba。

    房间里只剩下李洲的喘息声,他有些受不住地轻轻咬住了许南风的手指,似乎是嫌她动作太慢,右手握住她的脚踝自己动了起来。jiba不断向上挺着,去cao她的脚心,左手抓住了她的另一只脚,强硬地分开了她闭上的双腿,死死盯着流水的花xue自慰。

    许南风被他按在沙发上,脚痒死了,那根jiba真的把她的脚当做xiaoxue了,一下又一下地cao着,让她的脚趾去夹guitou,把吐出来的水往她脚上涂了个遍。

    李洲是很漂亮的,他喘的也很好听,仅仅是被盯住私处,许南风就已经湿的不行了,他今晚偏偏没什么眼力见,就只是盯着那里,只顾疯狂挺动下身,用jiba去cao一只脚。

    他是很漂亮的,虽然在许南风看来人蠢脾气也坏,学习成绩一直不太好,但家里有钱到全校都知道的程度,老师安排许南风这个班级第五和倒数第一做同桌,未免没有些讨好他那个捐了两栋楼的家长的意思。

    虽然脾气坏老是嘴贱,但他在班里人缘其实挺好的,因为确实很有钱很大方,金钱的力量是很具有腐蚀性的。

    元旦节的时候,李洲给班里一人送了一台最新的iPad,许南风原来的平板正好坏了没多久,突然从天而降一台新平板,那几天对他脾气格外好,好几天都没强迫他给自己舔逼。他倒是挺会送的,不让他伺候人他还不乐意,她给班里第四的男的讲了个题回来,去吃饭的路上就被他突然冒出来带到“老地方”,手和舌头一起用,一边揉她的胸一边舔肿大的阴蒂,高潮的时候更卖力的吸,硬是把她舔的潮吹了三次,晚上三节晚自习都没去上,到最后走路腿都是软的,被他抱着走小路送回了寝室。

    许南风那之后就发现他本质就是下贱的,那天结束的时候她气得不行,稍微恢复了点力气就用尽全力扇了他一巴掌。他挑挑眉,非但不生气,反而笑了,把另一边脸也凑上来,贱得不得了地说:“宝宝打得我好爽,再打一次。”

    但是班里人始终没发现李洲就是个贱人,大部分人都是既喜欢又有点怕他,李洲虽然送礼物的时候大方,但也很爱生气,他身边有几个喜欢跟着他占点便宜的狗腿子,经常拍马屁不到位,被李洲不留情面地嘲讽得脸都红透。

    李洲压根不把他们当朋友,他平时被一群男生吹捧着,但是很不耐烦和他们讲话,和许南风做同桌以后倒是话很多,每天凑过去跟同桌犯贱,被骂了一通后满足地摆个笑脸开始睡觉,醒了继续去烦许南风,周而复始。

    许南风和他坐同桌后每天翻白眼的频率维持在一小时三次,她在班里人设是开朗学霸——虽然并不是学霸食物链顶端人士,但是许南风的理科成绩逆天,每次考试数学和理综失的分加起来不到十分,高三上因为奥数竞赛提前被保送top2了。对于高中生来说,逆天的成绩比金钱的腐蚀性更强。尽管许南风不了解,但是按照她在班里的地位来说,李洲配她是绝对高攀了。

    高攀的李同学这会儿sao的不行,嘴里亲着许南风的手指,手里还握着她的脚去顶jiba。他射过一次,这次格外持久,许南风脚酸得不行了。她看着灯光下光裸的美少年,腰极细,皮肤极白,手臂、腰腹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rou,漂亮极了。

    这样的李洲,对平日里态度算得上毕恭毕敬的跟班不屑冷讽的李洲,对着大部分人都放肆无视的李洲,正跪着舔她的手指,下贱又放荡地,以不容拒绝又卑微臣服的的姿态,抓着她的脚自渎。

    许南风也有虚荣心的,不止虚荣心,她还有着不弱的性欲和对性欲从来坦诚的态度。她看着他突然开口,“李洲,你这里有套吗?”

    李洲愣住了,他还不敢相信许南风话里的意思,身体已经比大脑快了一步,磨了半天都不肯射的粗硬jiba,这会儿有nongnong的jingye喷射了出来,有几滴飞溅到许南风的阴部。

    李洲很清楚地看到了这一幕,jiba几乎是立刻又挺了起来,他眼睛发红,喘着粗气起身将许南风按在了沙发上。不管不顾地开始亲。

    从交缠的唇齿间散出来算得上是梦呓一样的声音,“有,宝宝。”

    “你要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