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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一力主战,结果户部的蔡郎中递了份帐目,列了近来的开支,单购粮一项就用去二百万纸币和一百万金铢,合计三百万,几乎占了往年开支的一半,群臣顿时哗然。” 说到底还是粮战奏效,不显山不露水,就把宋国逼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太乙真宗只是压垮骆蛇的最后一根稻草。 程宗扬心里得意,脸上笑道:“是骂老贾败家吧?” 高俅摇了摇头。“相反,连陛下都说,若非贾太师推出纸币,解了朝廷的燃眉之急,如今青黄不接之际,常平仓无粮可济,国中必出大事。” “宋主这是保老贾?” “陛下要用钱庄,就不能让贾太师失势。” 高俅冷冷道:“梁师成危矣。” 程宗扬对宋国政局的变动不放在心上,只要有宋主和贾师宪的支持,谁得势、谁失势,跟自己一点关系没有。 “干了这么久,今晚能睡个好觉。高太尉,一同去看场鞭赛如何?” 高俅城府极深的表情中慢慢露出一丝笑意。“正有此意,不过要先解决林冲的事,他在牢里坐了半个多月,也该上路了。” “可不是嘛!不过刚才蔺掌教的话,我倒有了另一个主意……” 程宗扬鲜衣怒马返回翠微园,一路不敢稍作停留。 剑玉姬的手段,自己已经领教过。因为怕她对云秀峰下手,自己特意搬到梵天寺与云秀峰寸步不离;谁知道她人在临安,落子处却在数千里外的建康,只略施小计就险些让自己和星月湖大营陷入绝境。 若不是自己一手cao纵的经济战超出剑玉姬的认知,这一仗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回想起来,程宗扬暗自庆幸自己选择经济战,把真正的战场放在自己擅长的领域之中。 一场粮战把宋国本就虚弱的财政撕得千疮百孔,削弱宋国的战争能力,最终在战场之外逼得宋国退兵。如今不仅解除江州的危机,也把黑魔海出手可能造成的损失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 抛去云氏的麻烦暂时不提,这场由程宗扬一手导演的经济战可以说大获全胜,至少有底气向全力支持他的孟老大复命。 剑玉姬不动声色地出招之后,再无动作,程宗扬当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她就此偃旗息鼓。 不管是奶妈还是妃子,黑魔海能从宫里弄个活人出来,程宗扬相信高俅和自己交谈的同时,朝议决定撤兵的情报已经放在剑玉姬的案头。无论剑玉姬是继续拉拢自己,还是着手应对星月湖的反击,自己都处于危险之中。 程宗扬之所以选择翠微园作为自己的临时住处,好处是别人也许会对自己与高俅的关系生疑,恰恰是黑魔海不会起疑。因为正是黑魔海命令阮香凝接近高衙内,自己留在翠微园是想给黑魔海造成一种局势仍然可控的假象,但剑玉姬会不会中计,自己没有半点把握。 为了保障安全,程宗扬把能带出来的手下全带在身边,尤其是金兀术、青面兽和豹子头,三名兽蛮武士呈品字型把他围在中间。 这三人不但实力强悍,体格更是活生生的重型rou盾,而且三人是半人半兽,兼备一种野兽对危险的直觉,用来防备刺杀最合适不过。 一路无惊无险地回到翠微园,刚到后院便听到一声巨响,旁边一间房舍四面窗户被霞粉碎,喷出一股浓烟。俞子元矫健地跃起身,一把扯住程宗扬坐骑的缰绳,挡住他的半边身体。接着金兀术等人往中间一合,像三座rou山严严实实把他包围起来。 “咳咳……” 一个人跌跌撞撞从房内出来,浑身衣物被炸得稀烂,脸熏得黑黑的,瞧五官的轮廓,依稀是冯源。 程宗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冯大法,搞什么鬼?” “木……木炭的比例大了些……” 冯源咳嗽着道:“我……我再试试……” “做实验,你装那么多火药干么?子元!把冯大法带到前面洗洗,看看有没有受伤。” “我是玩火法的!什么火能烧到我!哎哟……哪来的玻璃……” 冯源捂着屁股一叠声地叫痛,俞子元忍着笑,扶他到前院处理伤势。 程宗扬在后面嚷道:“冯大法,你若造出来手雷,我就用你名义设个奖,叫‘冯大法师奖’!每年评一次,专门颁给各行各业的杰出人士!” “哎哟……脚上还有一块……平山!平山!叫‘平山大奖’!我冯大法不能忘本啊……” 这个插曲让程宗扬紧绷的心事一下子放松下来,他笑着进了水榭,却见李师师坐在客厅里,一向柔和平静的玉脸此时仿佛挂着寒霜。 厅内还有一个妇人,她满头珠翠,衣饰华美,却是跪在李师师脚边,似乎在央求什么,见到程宗扬进来,她立刻堆起一脸的笑容。 李师师冷着脸拂袖而起:“家主回来了,你自己跟家主说吧。” 程宗扬静道:“她是谁?” 那妇人道:“奴婢是——” “是一个妓女。” 李师师打断她,带着一丝讥讽的口吻道:“下面人送来让家主消遣的。” “是吗?” 程宗扬玩笑道:“哪家掌柜这么有情调?” “是秦会之。” 李师师似乎不想多理睬那女子,说完便离开水榭。 死jian臣玩这一出算什么?美色惑主?不知道我程宗扬平生最不怕的就是美人计吗? 程宗扬瞧了瞧那妇人,虽然不及阮香琳、阮香凝姊妹美貌,但水蛇腰、桃腮杏脸,打扮得花枝招展,眉眼间别有一番妖冶的风情,不知是哪家勾栏瓦子的粉头。 程宗扬走过去道:“起来吧,跪在地上,膝盖不痛吗?我就一个商人,用不着行什么跪拜礼。” 那妇人娇声道:“程爷是工部的员外,还兼着户部的差使,奴婢跪一跪也是应当的。” “户部的差使?我怎么不知道?” “宫里刚发诏旨,户部新设宝钞局,陛下亲笔点了员外的名字担任宝钞局主事,料想这两日诏书就该到了。” “你的消息倒灵通,连我都不知道。” 那妇人笑道:“奴婢一听说便赶来给员外道喜,员外面相生得好福气,将来少不得封妻荫子、公侯万代。” 程宗扬停下脚步:“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妇人陪笑道:“方才师师姑娘已经说了,程爷当奴婢是下人送来的粉头便是。” “一个粉头竟然知道宫里刚发的诏旨——你说我信还是不信?” “无论爷信还是不信,奴婢今次专是向程爷赔罪来的,不管爷要打要骂,还是要做别的什么……奴婢都甘之如贻。” “起来。” “奴婢不敢。” “我让你起来就起来!” “奴婢——啊呀……” 程宗扬一把拽住那妇人的衣衫,拉她起身,谁知那妇人往旁边一躲,却拉住她的衣襟,手上一用力,把那妇人的衣衫拉下半幅。 丰满的rufang从衣间跳出,从她衣间看去能看到一具白滑的胴体。那妇人衣饰极尽华美,里面却未着内衣,身子竟然赤条条地不着寸缕。 那妇人斜倚地上,白花花的rufang在身前抖动着,眉宇间含羞带怨,妖媚地腻声道:“爷小心呢……” 程宗扬喉咙发干,愣了片刻,接着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到楼上。 天香水榭是一幢临湖的三层楼宇,程宗扬把高衙内赶到前院,自占了水榭居住。下面一层是平常会客办事的场所,因为里面藏着阮香凝这个娇娃,两层以上从不让外人进入。 送上门的美rou,自己都不敢吃,这若传扬出去还不被六朝的英雄看扁啊。抱着这个想法,程宗扬一边上楼,一边去扯那妇人的衣物。那妇人妖冶地扭动身体,不但任他扯衣脱裤,还主动摇臀摆乳地往他身上凑。 华丽的衣衫裙钗一路掉满楼梯,待上了楼,那妇人已经被剥得像只白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 程宗扬将她往榻上一丢,然后解开衣物。 那妇人倚在榻上,双条粉腿并在一处,一边斜身摆出妖媚的姿势,一边用半是惊叹、半是妖媚的口气道:“爷的身子好壮呢。” “壮不壮,干过才知道。” 程宗扬在她脸上扭了一把,“送上门的粉头装什么嫩?还不把腿打开了。” 那妇人媚笑着倾过身子,靠在榻背上,然后分开双腿,露出牝户。程宗扬俯下身,挺起阳具对着她的娇xue用力干进去。刚那妇人刚脱了衣物,这会儿没有经过半点前戏,下体还干盈得紧,被他这样硬干进去,少不得一阵吃痛。 她一边yin浪地扭动下体,好让阳物干进自己体内,一边媚声道:“爷的宝贝又粗……又大……硬邦邦杵在奴的xiaoxue里面呢……” “哎呀!好粗……奴的xiaoxue都要裂开了呢……” “大爷……好厉害呢……” 程宗扬狠狠挺了几下。“得了吧,爷干过的女人多了,像你这么耐脔的真没几个。瞧你这sao样,至少也是身经百战了吧!” 那妇人嘻笑道:“奴家陪过的男人不少,爷这样强壮的倒是头一个。” “真会说话,叫一个听听!” 那妇人放浪地叫道:“啊……啊……爷的大jiba干得好深……干到奴的花心子了……” “哦!奴的xiaoxue被爷干穿了……里面塞得满满的……好舒服……” 那妇人敞着一双粉腿,一边浪叫,一边耸动下体,卖力地和这个连她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交媾。 那妇人yin叫得越来越放荡,干到高潮时,她断断续续道:“奴实心实意……给爷赔罪……啊呀……求爷放过奴婢一家……” 她原以为那年轻人正要射精,谁知这句话刚出口,那年轻人忽然停住动作,接着拔出阳具,直挺挺、湿淋淋地挺在她面前,两眼冷冷盯着她,森然道:“你究竟是谁?” 第七章 那妇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勉强笑道:“只要爷干得高兴,何用管奴家是……” 程宗扬打断她。“你信不信我这会儿把你赶出去,让你光着屁股出园子?” 那妇人脸色微微发白,在程宗扬的逼视下再也坐不住,她翻身跪在程宗扬面前:“奴婢不懂事的孩儿得罪员外,求员外开恩……” “你是谁?” 那妇人怯生生道:“奴婢姓黄,小名莺怜……是梁官人的浑家。” “哪个梁官人?” “梁师都梁官人……” 这个名字自己倒听过,但即使有,按道理应该是唐国,怎么会跑到临安来,还当了官? 程宗扬心头一动:“梁师成是你什么人?” “是奴的大伯。” 梁师成和梁师都成了兄弟?干!早知道六朝够乱,但乱成这样还是让自己大开眼界,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家伙都能凑成兄弟。 程宗扬明白过来,这荡妇不是外人,而是在小瀛洲跟自己起过冲突的梁公子亲娘。她这会儿赶来赔罪还主动投怀送抱,背后无非是高俅那句话:梁师成没扳倒贾师宪,自己要倒台了。 程宗扬冷笑道:“梁节度使是朝廷的高官,即使偶有得罪,朝廷也不会伤了老臣的体面,顶多是请放外郡。夫人用得着这么下本钱吗?”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弹了弹她的rutou。 黄莺怜勉强笑道:“梁节度使的性命自是无妨,只是我们这些亲眷未必能护得周全。不瞒爷说,梁节度使一旦请郡,奴家官人只怕会立刻下狱。奴一家老少的性命都在爷的一念之间,求爷高抬贵手,放过奴婢一家。” “护你们一家周全?我一个七品小官,哪来的这本事?” 黄莺怜道:“奴婢知道奴那不争气的儿子得罪了爷,特来向爷赔罪,只要爷肯放过奴婢一家,奴婢给爷当牛作马也心甘情愿。” 程宗扬心里雪亮。梁师都占着临安最大的粮行通源行,背后眼红的人只怕不少。梁师成若倒台,他们这些族人少不了要被一一清算。 梁师都也得罪过不少人,一旦下狱,王天德当日的下场少不得落到他们头上。 如今户部刚设立宝钞局,与他们有过节又风头正劲的自己,成了他们头一个讨好的对象。 梁师都前世投靠突厥以求荣华富贵,这一世还是一般嘴脸,竟拿自家老婆当赔罪的礼物。 想起梁公子当日的嘴脸,程宗扬不禁心下冷笑。 难怪李师师说她是送来的粉头,姓梁的小崽子搞过李师师的娘,当时的嘴脸足以让李师师恨到骨子里;如今风水轮流转,梁小崽子的娘送上门来,李师师哪里会给她好脸色? 可笑那梁公子死也想不到就因为他多嘴,逼得他娘亲自上门,拿身子向自己赔罪,所以说做人还是不要太嚣张。 程宗扬提起黄氏的双足朝两边分开,一边打量她yin浪的下体,一边道:“我说干着怎这么松,原来是生过的,多大了?” 黄氏讪讪道:“奴婢三十有二。”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屁股,“后面用过吗?” 黄莺怜忙道:“爷,那里腌臜,用不得……” 程宗扬没有理会她的央求,啪的打了个响指。 阮香凝仍然是披着一袭轻纱蔽体,里面裸着白生生的身子,风姿绰约地从屏风出来,娇声道:“官人。” “这是外面来的粉头,按主子昨天教你的,给她灌肠。” “是,官人。” 阮香凝走到黄氏身旁,笑吟吟道:“这位jiejie也要用后庭侍侯官人呢。” 黄莺怜看到阮香凝的容貌,不禁有些自惭形秽。她像这样主动送上门虽然不是次,但终究不是妓女,也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