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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使,哈哈。” 活无常和死有分在江湖中凶名赫赫,杀人越货,无恶不作。他们两人不仅手段凶残,而且身手强横,两人联手,连六级通幽境的强者也难撼其锋。见到武二郎大咧咧走过去,众人手里都捏了把汗。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旁边还有个一肚子坏水的宋三虎视眈眈。 但当武二郎一路走来,他身后的人不约而同都张大嘴巴。程宗扬瞧着稀罕,等武二郎从面前走过,也伸头去看。看到他背后藏的东西,程宗扬才知道武二这厮犯起坏来也很有一套。武二郎手里的不锈钢管只是个幌子,真正要命的是他背后藏着两截又粗又黑又长又直又重的铁轨!武二这牲口本来就身高体壮,两根铁轨斜着从小腿直到脑后,每根都差不多有两米长! 难怪这厮折腾这么久,弄两截铁轨和弄一根不锈钢管的难度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赤手空拳把铁轨扒下来,这活儿连牲口都做不到,恐怕也只有武二能做得出了。 活无常和死有分放开左彤芝,同时纵身掠来,人在半空,便从袖中挥出两根尖细的利剑。武二郎虎吼一声,举起不锈钢管。活无常和死有分阴声狞笑,细剑一递,轻易就将钢管削下一截。 宋三哂道:“这钢管爷们儿早就用过,就是个银样蜡枪头!大个子,你死在活爷和死爷手下,这不算冤了!” 武二郎心痛地赶紧收回钢管,别在腰间,然后双手往背后一翻,活无常和死有分只觉头顶整个空间都被乌云遮住,接着两根粗黑长直沉重无比的工字型钢轨猛砸下来,两人的细剑就像牙签一样折断,紧接着血rou横飞,活无常的左臂和死有分的右臂被钢轨砸得骨骼尽碎,爆出一团血雾。 孟老大的天龙霸戟已经是顶级的重兵刃,一般人连抬起来都吃力,可这两根钢轨比天龙霸戟还足足重了一倍,此时被武二这种肌rou男施展出来,完全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寻常人受了这样的伤势,只怕会当场休克,活无常和死有分却像毫无痛觉,一言不发地并肩向后退去。宋三瞪大眼睛,短暂的惊愕之后,立即脚下一弹,衔尾追去。三人见机极快,一阵风般钻入下水道,消失无踪,只留下满地血迹。 堂内沉寂片刻,然后欢呼起来,“二爷好本事!” “我说的吧!要紧关头还得看二爷!” “二哥!老铁真服了!威武霸气啊!” “解药!解药呢?” “快追!别让他们逃了!” “不可!他们是地头蛇,二爷一个人,那地道轻易进不得!要去咱们一块儿去!” “屁!没有解药你连爬都爬不起来!先取了解药再说!” “我不就说一块儿去取解药吗?” 众人吵成一锅粥,一时吵着取解药,一时又担心武二爷孤身犯险,万一有个什么长短,大伙也都别活了。 吵嚷声一浪高过一浪,宁素怔怔站在原地,脸色越来越苍白。忽然一件带着体温的锦衣落在身上,替她遮住身体。 萧遥逸把衣服往她身上一遮,扭头道:“别吵了,这毒药来得快去得也快,喝口凉水就能解。老徐,去外面弄点雪来。” 徐君房往手上呵了口气,抱着玩命的心思冲出去,捧了把雪回来。 “给我!给我!” 铁中宝扬着脖子吞了雪,片刻后猛然翻身跃起,叫骂道:“直娘贼!敢暗算铁爷!武二哥!这回要不是哥哥,老铁就阴沟里翻船了。” 徐君房来回跑了几趟,鞋袜都湿透了才停下来,在火堆旁哆哆嗦嗦烤着火。 程宗扬没打算亮出自己所有的底牌,一直按兵不动,这会儿危险解除,才问道:“宋三是什么来头?” 徐君房又冻又气,“我原本瞧着那些外姓人不地道,没成想还在古阵里杀人劫财,真真是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我们苍澜的名声,就是被这些外姓人给败坏的!” 难怪太泉古阵危险重重,进入太泉古阵的寻宝人,恐怕有不少都是被他们暗中干掉的。程宗扬宽慰道:“为非作歹的终究是少数,何况这一回咱们人多,明天咱们去找赤阳圣果,找到就走。” 武二翻出一包rou干,风卷残云般一通猛吃。铁中宝凑过来,充满敬畏地摸了摸铁轨,咂舌道:“这一根怕不有二三百斤?” 武二大方地说道:“给你一根!” 铁中宝连连摇手,“也就二哥的神力能使得动。我要拿它上阵,累也累个半死。” “笨!” 武二郎道:“瞧这钢口!拿回去打成单刀,不比你的刀强?” 铁中宝一拍大腿,“可不是嘛!” 武二郎豪迈地一挥手,“别提钱!拿走!” 不提钱倒也罢了,一提到钱字,铁中宝顿时急了,“那怎么成?单是这钢,天底下哪儿找去?一斤起码得一贯!五百贯!你要不拿就是看不起我!” 武二郎道:“兄弟,你这是怎么说的?哎呀……那就五百贯!多一个子儿你就是看不起我!” 左彤芝掩好衣襟,恢复了平常的从容,拿着酒囊道:“武二爷,奴家敬你一杯。” 武二郎接过来灌了一口,“好酒!老铁,你也来一口!” “成!” 铁中宝喝了一口祛祛寒意,他摸着那截铁轨,越看越是喜欢。这段钢条的份量至少能打六七十把单刀,每把才七贯,质地更是没得说,算下来自己还赚了。 程宗扬没过去凑热闹,他靠在石柱上道:“那坑是武二挖的吧?” 小紫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人家要挖坑呢?” “废话!你搞这么大阵仗,不把守阵力士引来才见鬼了。你从头到尾就是想逮个活的守阵力士吧?” 小紫笑道:“程头儿,你变聪明了哦。” 程宗扬叹了口气,“聪明个鸟啊。我是想到守阵力士肯定会来,既然我能想到,你肯定也想到了。既然你一点都不着急,我还急个什么?真稀罕的是武二那头号懒虫居然肯干活--你又怎么吊他胃口了?” 小紫笑道:“当然是苏荔族长又来信了。” “得,你这一个鱼饵够钓武二一辈子了。” 程宗扬把背包往脑袋下面一放,枕着双手道:“剩下的事用不着我插手,我好好睡一觉,从现在到天亮,就是天塌了也别来打扰我。” 小紫依过来,姣美的面孔几乎贴在他鼻尖上,笑吟吟道:“程头儿,你生气了。” 程宗扬哂道:“我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吗?” 他闭上眼,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跟你那鸟人老爹好好较较劲!” 第四章 天色微明,凛冽的寒风掠过雪野,卷起一片白茫茫的雪雾。一条猛虎般的汉子踏雪行来,他浓密的头发在风中飞舞着,毫不畏冷的敞着怀,露出胸前厚厚的护心毛,那种龙精虎猛的气势,任谁都得挑起拇指,叫一声:二爷威风! 只不过在程宗扬看来,这厮穿着帆布做的牛仔服,扛着一截工字钢,怎么看都不像打虎英雄武二郎,如果加个安全帽,十足就是大雪天还要上工地的苦逼铁道工。 武二郎扒开积雪,露出一只珵亮的金属壳,然后屈指敲了敲,得意洋洋地说道:“紫丫头,二爷说过误不了你的事,怎么样!” 雪地中掘出一个三尺见方的大洞,一具完整的守阵力士正卡在洞内,只有一只脑袋露出地面。洞口几乎是比照它的大小挖成的,正把它的四肢都卡在洞内。 由于是冻土,周围像铁一样结实,生生把这个守阵力士困在其中。 程宗扬蹲在雪坑边仔细看了半晌,然后扳住它头部的金属盖,用力一掀。那只金属盖“卡”的掀开,敞露出内部复杂的结构。里面并没有线路,而是一组奇异的模块。模块呈现出纯净而透明的天蓝色,看不出任何导线的痕迹,但程宗扬可以断定,那些水晶般的模块中,有无数rou眼看不到的电路正在运行。 伸手点了点里面一块天蓝色的芯片,“多半是这个芯片。” 小紫望着那块天蓝色的物体,“什么是芯片?” “你就把它当成人的大脑好了。用人工智能代替人的判断,做出反应。具体怎么工作你就别问我了,牵涉到材料、数学、电子、语言……每一门都够学一辈子的,总之很麻烦。” “原来是这样啊。” 小紫纤指一紧,将那块水晶般的芯片拔了出来,然后捏得粉碎。 “喂喂喂!你不是对机器人很好奇吗?那可是最要紧的东西。” “太麻烦了,人家才懒得学呢。” 小紫一手放在守阵力士脑壳中,臂上传来“咯嚓”的轻响,那只红珊瑚臂钏分解开来,又连接成一条小蛇,蜿蜒游进机械守卫的脑壳中,在里面没有规律地碰触着。 雪雪看着有趣,从小紫怀里蹿出来,跳到机械守卫敞开的头部,摆出一副威风凛凛的气势,得意地摇着尾巴。 程宗扬对小紫道:“我要是你,这会儿就把守阵力士的脑壳盖上,憋死这只小贱狗。” 雪雪四肢踞地,愤怒地吠叫两声,然后撒了一泡热腾腾的狗尿。 程宗扬呆了一会儿,然后按捺不住地拍手大笑起来,“这下彻底完了!死丫头,你要再抓一个守阵力士了。” 小紫唇角却浮现出一丝笑容,“原来是这样啊。” 话音未落,那具守阵力士一手便从泥土中伸出,在空中“呯”的握紧。让众人都为之目瞪口呆。 程宗扬半晌才合上嘴巴,“你怎么做到的?” “很简单啊,只要控制水就可以。” “开什么玩笑!水是导电的,会造成电路短路!烧毁芯片!腐蚀金属……” 程宗扬接受过科学教育的理性思维被眼前的现实击得粉碎,那具机械守卫捏住雪雪的尾巴把它提出来,“啪”的盖上金属壳,然后扭过头,眼中发出一抹淡淡的红光。 程宗扬明智的闭上嘴,从这一刻起,这具机械守卫已经脱离科技的范畴,进入到魔法的世界,对于自己不理解的领域,还是少说为妙。 那具守阵力士挥动四肢,带着泥土和雪水从土坑中钻出来,然后垂手立在小紫身后,就像一个听话的奴仆。 小紫美目异彩连闪,那具守阵力士举起手臂,露出机械臂中内置的枪械,然后手肘的挡板滑开,亮出两副手铐。接着原地一个空翻,展示出惊人的平稳性和cao纵性。 在小紫的cao纵下,机械守卫毫不延迟地进行了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cao作。差不多一个时辰之后,小紫终于停下来,抬手道:“去!” 机械守卫拔步奔过雪地,消失在白皑皑的松林中。 “它去干什么?” “找赤阳圣果啊。” “它怎么知道……你告诉它的?可它怎么知道……干!它对太泉古阵比咱们都熟!肯定知道在哪儿!哈哈,小狐狸这下有救了!”…… 回到酒店,众人都已经准备停当,昨晚武二郎破门而入,倒省了大家再钻下水道。等程宗扬一回来,铁中宝就眉飞色舞地说道:“程头儿!咱们今天去哪儿发财?” “大伙自己组队,往周围找找。如果找不到好东西,午后准时回来,咱们换个地方。” 被岳鸟人摆了一道,程宗扬也不准备在这儿多留,只不过还需要点时间,看那个被小紫改造过的机械守卫是不是好用。 众人三五成群离开酒店,大厅一时间冷清下来。左彤芝和惠远都有伤在身,在厅中休养。程宗扬则是在等机械守卫传回的消息,也不必出去东翻西捡,去做无用功。 “小和尚,你怎么样?” 惠远靠着柱子盘膝打坐,他肺叶受创,胸前的伤口虽然包扎过,但不可能不呼吸,苦撑一夜之后,这会儿胸前淋淋漓漓都是咳出的血沫。他勉强说道:“施主……”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猛咳。 程宗扬道:“老头儿,你不是会熬药吗?熬些药给小和尚喝。” 朱老头嚷道:“这大雪封山的,去哪儿找药材?” “翻开雪不就看到了?小和尚要死了,账都算在你身上。” “小程子,你不能不讲理哇,他死了关我老头儿啥事?” 程宗扬讶道:“你才知道我不讲理?见死不救这种事,你做得出来,我可做不出来。” 惠远受的只是外伤,要救他性命并非难事,只不过平白救一个敌人,也只有这个滥好人才会干吧。朱老头无奈地摇了摇头,“熬药容易,可谁出门会背个生药铺子?少不得我老人家亲自去采。小程子啊,你可真会坑大爷。” 朱老头冒着雪出了门,程宗扬取了碗热水喂惠远喝下,一边道:“小和尚,往后好好念你的经,这种地方就别来了。” 惠远低声道:“多谢施主,咳咳……” 左彤芝道:“程公子真是好心人呢。” 程宗扬道:“左护法伤势怎么样?要不要让老头儿也熬点药?” “只是皮外伤,已经敷过金创药了。多劳公子挂怀。” 武二郎一手揣在怀里,像揣个宝贝一样鬼鬼祟祟过来,压低声音道:“程头儿,你瞧我找到什么宝贝了!” 程宗扬道:“二爷运气不错啊,又捡到什么了?” 武二作贼似的把程宗扬扯到一边,看看周围没人,才小心翼翼地把衣服拉开一线,露出怀里一只--明晃晃的水龙头。 “瞧见了吗?把这东西往墙上一插,那水就嘟嘟的往外冒啊!拿着这个,到哪儿都有水喝!那还了得!” 武二郎道:“程头儿,你说这到底是什么宝贝?” 程宗扬默然半晌,然后道:“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