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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程某也惊出一身冷汗。” 朱殷深深看了他一眼,“真的吗?” 程宗扬凛然道:“若有一字虚言,便让九天玄兽吞了程某!” 朱殷见他说得果决,不禁暗自犹疑,难道当时九天玄兽朝自己狂啸扑来,是因为自己真有仙缘? 沈黄经道:“不知程小友如何得到钥匙?” 程宗扬道:“既然道长相询,在下不敢隐瞒,只不过……天机不可泄漏。” 眼看那些道士露出一副被人抢了钱的表情,程宗扬赶紧道:“但是--各位既然到了此地,可见冥冥之中,也有仙人点拨。所以说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都有仙缘!既然仙人让我们都到了此地,这枚钥匙我也不能独吞。这样吧,大伙儿一起进去寻宝,见者有份,怎么样?” 玉魄子个点头,沈黄经迟疑片刻,也微微颔首。最后朱殷道:“你去开门,无论里面有什么东西,都不许乱动。” 忽然一个声音冷冷道:“他们是岳鹏举的人。” 这下就像油锅里泼了碗冷水,所有人都跳了起来,十余柄长剑锵然出鞘,将程宗扬等人团团围住。 虞氏姊妹挑破程宗扬等人的身份,趁双方惊疑不定,随即一声娇呼,冲破长青宗的围攻,并肩掠出库房,消失无踪。 程宗扬高高举起双手,“冷静!大家冷静一下!不要听那两个妖女的挑拨!她们两个是岳贼的姘头,当年和岳贼有一腿!要不然刚才诸位揭露岳贼的丑行,这两个妖女会突然出手伤人?” 朱殷质问道:“你们为什么会和那两个妖女打起来?” 程宗扬几乎声泪俱下,发自内心地说道:“因为我们是岳贼各种罪恶行径的受害者,都是岳鹏举那个鸟人的仇家啊!” 第六章 “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每方出一个人。” 程宗扬道:“玉道长、沈道长、朱仙子,你们上前一步,我把钥匙插进去,你们每人转一圈。大家互相监督,谁都不能作弊。” 三宗以正道自诩,倒没干出杀人夺钥的事来。这会儿见程宗扬痛快地交出钥匙,众人疑心稍解,听到他的提案,都觉得很公平,当即依言轮流上前,转动钥匙。 在众人注视下,坚不可摧的钢铁大门缓缓滑开,露出里面的库房。 众人刚才所在的是第五层,这里的第四层存放的只有一种物品:箭矢。锯齿的、木羽的、三尖的,弩用的、弓用的、车弩、床弩、角弓用的,甚至是装有鸣镝的响箭……林林总总不下百余种,将偌大的库房装得满满当当。 接下来第三层是各种帐篷、拒马、重盾、军用旗帜,琳琅满目,让人大开眼界。 萧遥逸接连负伤,眼神却出奇的亢奋,压低声音道:“我现在终于能肯定,我们在江州起事,做得没错!岳帅暗中准备了这么多东西,胸中定有宏图伟业!你看,这些坚甲利弩,都是岳帅给我们准备的。我们打下江州这片基业,才是岳帅意志的延续!” “小狐狸,不是我泼你冷水啊。岳帅藏的东西是不少,可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儿凑合呢?你瞧这些旗子,连字号都没有。倒像是抢了哪家作坊还没做好的半成品。还有,这么多军械,好像都不怎么配套……” “也许这只是一部分,” 萧遥逸猜测道:“下面不是还有两层吗?” 沈黄经等人一路看过来,都暗暗心惊,这么一大批精良的军械,至少价值几十万金铢。可是谁都没胆量把它们运出去贩卖,就是白白献给朝廷,也得落下私藏军械,图谋不轨的嫌疑,唯一的做法只能视而不见,权当没看到这些价值不菲的军械。 玉魄子道:“程公子,这一路已经走了六七层,不知天人说没说,这里到底藏了什么宝物?究竟有多深?” 程宗扬道:“仙人的心意我们这些凡人怎么能懂?只有凭缘份了。玉道长,该你来转钥匙了。” 第二层的大门刚一打开,程宗扬便是一身冷汗,厉声道:“火把拿开!千万别过来!” 第二层的库房里一半都堆着盘好的铁丝网,带着无数尖刺的铁丝几乎挨到库房顶部,就像一头狰狞的庞然怪物踞伏在黑暗中。但是真正可怕的,则是旁边一堆不起眼的木箱。木箱内铺着鹿皮,里面盛放着泥沙般黑色的颗粒物,散发出刺鼻的硫磺气味。 这间库房里放的都是星月湖大营才有的特殊军械,火炮、铁丝网、突火枪、甚至简易的火焰喷射器…… 程宗扬小心退开,回头道:“这里非常危险。玉道长、沈道长、朱仙子,你们看是不是大家都留在外面,只挑几个人进来?” 此言一出,当即就有人叫道:“何出此言!大伙儿同进同退!便是刀山火海也一同闯了!哪里能让几位道长孤身犯险?” 程宗扬暗骂道:这帮鸟人,只怕别人得了好处,火药桶都抢着钻! 长青宗本来是由玉音子带队,玉魄子的威望远不及师兄,被众人一阵鼓噪,根本压服不住。其余两宗见长青宗的人都进来了,也不甘落后,结果所有人都涌进库房。 程宗扬只好道:“任何火种都不许带进来!朱仙子,借你的夜明珠一用。” 朱殷略一犹豫,弹出那颗夜明珠。 程宗扬远远绕开那堆火药,凭藉夜明珠的光辉找到另一扇大门。 与其余几层不同,猜想中最后一道大门并没有位于楼下,而是在库房内侧。 程宗扬打量片刻,微微吐了口气,然后原样插入钥匙,玉魄子、沈黄经、朱殷先后上前转动。与前面几层一样,门锁“嗒”的轻响,顺利地打开,然而开门时却出现了意外。朱殷转完最后一圈,伸手推了一下,大门毫无反应。 玉魄子连忙伸手去推,可房门就像焊在墙上一样,纹丝不动。沈黄经沉着地抬起手掌,掌力一吐,锁分明已经打开的房门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朱仙子,是不是你少转了一圈?” 玉魄子一边说,一边着急地转动钥匙。 可手上传来的感觉,钥匙分明已经拧到底。 沈黄经道:“向左。” 玉魄子赶紧把钥匙重转一遍,房门仍然没有打开。 程宗扬靠墙站着,不时叹几口气,表示自己也很着急,偶尔还出出主意,是不是钥匙插反了?转得太快或者太慢了? 三人折腾了一刻多钟,仍然没能打开大门,这时候轮到徐大忽悠出场了。程宗扬悄悄捅了捅徐君房,然后用蚊子哼哼般声音道:“大师,能不能卜一卦?” 徐君房一点就透,他煞有其事地掐了半天手指,一边捋着胡须一边道:“屈指算来,公子已经过了八道天门。加上前面入门一道,其数为九。九者,天地之至数也。想来仙人所指,便在此处。至于这道门……” 徐君房矜持地摇了摇头,“多半是打不开的。” “再麻烦大师一下,可知宝物在哪个方位?” “东南灵气所聚,必有异宝。” 两人声音压得极低,但在场的修为何等高明,程宗扬刚一开口,众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玉魄子厉声道:“程公子!说好了见者有份,难道你想独吞!” 程宗扬道:“没有的事!我只是问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朱殷冷哼一声,闪身朝大厅的东南角掠去。玉魄子不敢怠慢,大袖一挥,寸步不离地紧跟着朱殷。 沈黄经摇了摇头,叹道:“小友何必如此?我等出自玄门正宗,便是寻到宝物,也不会短了小友一份。” 一群人都冲到大厅角落里,在堆积如山的军械里翻找起来。程宗扬看了看自己的人都在,然后清了清嗓子,对着大门上方的声控锁说道:“太泉熊谷,一四七五。” 大门“嗒”的一声滑开。程宗扬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小紫、徐君房、惠远和宁素都推了进去。这边萧遥逸拿出火褶,狠吹几口,抬手往火药箱里一扔,然后“呯”的关上大门。 巨大的爆炸使整座建筑都一阵晃动,等四周恢复平静,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小狐狸,够痛快的啊。” 萧遥逸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反正迟早都要交手,干脆点儿大家都痛快。” 程宗扬道:“别的也就罢了,瑶池宗那个美人儿要炸死了,倒是挺让人心痛的。” 萧遥逸揶揄道:“莫非圣人兄又动了怜香惜玉的心思?” 程宗扬道:“那也得搂怀里才好怜惜啊。” 惠远咳嗽着道:“阿弥陀佛……” 程宗扬一拍脑袋,“忘了还有个和尚呢。小和尚,这种事跟你没关系,你就当没听见好了。” 程宗扬嘴上说笑,手下也没闲着,他拿出那颗夜明珠往墙上照了片刻,找到开关的位置,飞身打开。 莹白的灯光一瞬间便充斥了整个空间。这座房间是从外面库房隔出来的,面积并不大,四面都是光洁厚重的合金墙壁,见不到一丝缝隙,但空气仍和外界一样清新,真不知道是怎样做的通风管道。 房间空荡荡的,只在室内正中间的位置摆了一只木台。比起一路走来的纯金属风格,这只木台就普通多了,只有四五寸高,上面摆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物体,外面还覆盖着一层油布。 程宗扬一路走来,已经意识到自己最初的猜测是错的。这座建筑并非酒店,而是一间银行。自己所在的位置,就是地下金库的最深处。至于岳鸟人当年怎么找到这间金库,还把它改造成自己的仓库,已经是一个无法解开的谜。 既然解不开,程宗扬也不去费那个心。一路千辛万苦,现在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程宗扬老怀大慰,他拍了拍油布,笑道:“猜猜,这里面放的是金铢还是金条?” 萧遥逸替宁素裹好伤,扶她坐在一旁休息,一边道:“都是金铢那还了得?我猜是一小半金铢,其余都是银铢。” “紫丫头,你猜呢?” 小紫眼珠微微一转,“我猜是手纸。” 程宗扬撇了撇嘴,“要是这么一大堆手纸,我那位便宜岳父可缺大德了。” 徐君房道:“程公子,我这会儿还糊涂着呢!这是到底怎么回事?我说公子爷,你那钥匙真是仙人给的?” “老徐啊,你刚才说得不是挺明白的吗?” 程宗扬笑道:“那段仙人的掌故讲的不错啊,在哪儿看的?” 徐君房道:“先生有空的时候跟我聊天,没事瞎说的。” “那可不是瞎说。” 程宗扬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对徐君房道:“这件事本来不该瞒你,但你知道的太多反而不好。” 徐君房赶紧道:“那我就不问了。” 见他这么懂得避祸,程宗扬也笑了起来,“那行。简单的说,是我们认识的一个人留下些东西,我们来拿的,跟别人没有关系。” 徐君房咧了咧嘴,“程公子,你这借口可找得不咋的。外面那些可都是打仗用的家伙。谁好端端的会留这些?再说了,只有从太泉古阵往拿东西的,从来没听说有人往里面送东西的,何况这么多,怎么可能从外边运来?哎!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打听啊!” “放心吧。我这会儿还没打算灭口。” 程宗扬道:“他怎么弄到这儿的,我也不明白。不过费了这么大力气,不可能只放了些白占地方的军械。这最后一间密室,肯定是他放黑钱的地方!” 程宗扬信心满满地揭开油布。入目的情形让他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小紫笑道:“大笨瓜,下面是木架,如果是大堆金银,早就压坏啦。” 萧遥逸道:“圣人兄,这花花绿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程宗扬沉默半晌,最后咬牙切齿地说道:“钱!” 程宗扬满头满脑都是火,只想把自己看见的东西一把火烧掉! 油布下面放的都是钱。可惜不是金铢,也不是银铢,而是如假包换的纸币,一张张挺刮崭新,仿佛刚从印钞机里取出来的一样,一叠一叠刀切一样码放得整整齐齐。上面那些鸟字自己一个都不认识,只有数字能看明白,面额从一千到一元都有,连号码都是连着的。 想起这一路的艰辛,再看看面前这一堆“钱”程宗扬寻死的心都有,终于忍不住大骂道:“我干!这鸟人是神经病啊!藏了这么一大堆不流通的纸钞有个鸟用啊!连擦屁股都嫌硬!” 惠远道:“阿弥陀佛,钱财乃身外之物,得之不足以喜,失之不足以忧,施主……咳咳……” “小和尚,我这会儿心情不好,别以为你是伤号我就不敢打你!” 程宗扬怒火冲天,如果岳鸟人这会儿敢露头,自己非拿这些钱砸死他,然后再点把火,把他连人带钱都烧成渣! 萧遥逸道:“这里还有个箱子。” 程宗扬一个箭步过去,只见角落里放着一只保险箱。说是保险箱,但这里的东西比一般人用的都大了一倍,倒和衣柜差不多,柜体不知是用什么金属制成,看样子比这间金库都结实。 萧遥逸道:“怎么没有钥匙孔呢?” “这是数字锁。” 程宗扬看着保险箱上的键盘,毫不犹豫地按下:一、四、七…… 剩下最后一个数字,程宗扬吸了口气,鸟人啊鸟人,你不会再玩我吧?都用上保险箱了,起码给我个安慰奖吧? 五…… 保险箱传来一阵机械运动的复杂响声,片刻后箱门弹开。 程宗扬木然看着里面的宝物:一只空的饮料罐。一支已经干掉的签字笔。一双快磨破的旅游鞋。一只打火机。一副少了几张的扑克牌…… 程宗扬欲哭无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