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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笑声不断传来。林中的空地上生着一堆篝火,周围聚集着数十名男女。有的正在博戏,有的持笙吹奏,有的唱着下里巴人的歌谣,还有些男女在篝火旁欢笑起舞。人群中颇有几个俊俏的少年,击筑吹笙,眉目传情。几名女子的舞姿更是妖媚,她们脚步轻盈,犹如飞舞的白鹤柔绵徘徊,飘舞的长袖轻云般在身边缭绕,眩人眼目。 一名女子席地而坐,身前放着一张琴,那琴长近丈许,双臂张开也只能抚到一半的长度,琴弦更是密集,足足有五十弦,每弦一柱。好在程宗扬也是在游冶台混过的,认得这正是锦瑟无端五十弦的锦瑟。 抚瑟的女子双袖挽在臂间,露出两条雪藕般的手臂,唇角微微翘起,整个人都彷佛沉浸在音乐的旋律中。由於瑟的规格极大,长度相当於两人的身长,她弹奏时动作极为舒展,柔美的娇躯宛如一株姣丽的花枝,在锦瑟前俯仰生姿,双臂起落间,玉指在弦上飞快地弹过,流淌出成串的音符,使场中欢快的气氛愈发高涨。 欢快的音乐已经到了尾声,忽然她指尖一划,丝弦低鸣间,曲调中多了一丝悲意。旁边一名抱筝的女子举袖弹奏起来,一时间悲凉之气遍布林间。几名男子在桑树下抱剑而坐,引吭高歌,歌声苍凉豪迈。起舞的男女已经散开,桑林中只剩下刚劲的筝音与那些男子的慷慨悲音,让人听得心头激荡,满腔热血都彷佛渐渐沸腾。 抚瑟的女子眼波一转,望着那一主一仆两名不速之客,然後双手按在瑟上,款款起身,身姿摇曳着,袅袅走来。 那女子走路的姿势充满难言的韵味,程宗扬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长相,视线就被她双足吸引。那女子赤着双足,脚下是一双光滑的木屐,双足雪白如霜。走动时一双足尖轻盈地点在地上,脚跟悬空,显露出纤美的脚掌,彷佛是拖着鞋子娉婷而行,身姿柔媚动人。 那女子视线落在程宗扬腰间的玉佩上,眼睛微微一亮,轻笑道:“君子何处来也?” 她的姿色很难说比得上惊理和罂粟女,但语音清亮缠绵,眉眼间的风情更是远远胜之。 程宗扬乾咳一声,用事先准备好的言辞道:“鄙姓方,乃是洛都人氏。” 女子轻笑道:“君子何事来也?” “我想找一个人。” 那女子莞尔一笑,轻轻抱住手臂,翘起指尖,拖长声音道:“喔……找何人呢?” “昨日鄙人遇到一位故交,听说他在上汤遇到一位仙女,特意赶来此地。” 那女子娇笑道:“客人好会说话。说吧,也许我能帮你们找到呢。” “五日前,初九夜间,长兴脚店。” 程宗扬挥了挥手,後面的老仆捧出一只木匣,“鄙人愿以百金为聘。” 那女子目光闪亮,最後还是摇了摇头,“你们来得不巧。延玉随客人去了偃师,还要半月方能回来。”说着她嫣然笑道:“延玉虽然不在,这里还有不少姊妹呢。” 程宗扬还没来得及开口,後面的卢景咳了一声,淡淡道:“我家主人情有独锺。” 那女子笑啐道:“老苍头,又不是要你的钱。”她转眸对程宗扬道:“我们燕赵女子从不痴缠,君子若是有意,他日可否来听我鼓瑟?” 程宗扬笑道:“当然可以。” 那女子转身离开,一边回头笑道:“记得莫带他来。” ………………………………………………………………………………… 月光在铜管光滑的表面上微微一闪,一羽灰颈的鸽子蜷起足,拍打着翅膀,飞向夜空。 铜管的纸条上只有四个字:延玉、偃师。这也是接到委托的两天内,卢景放飞的第三只鸽子。 “这麽早就放鸽子?”程宗扬道:“不用问话了?” “问话是问她有什麽线索,她在不在脚店,不用问就能确定了。” “坐地虎呢?” “他又没在店里住。” “一个就是五百金铢啊。换我就写上去了。” “砸牌子的事我可不干。” 程宗扬道:“现在做什麽?去偃师?” “睡觉。” 程宗扬抱怨道:“早说啊,我就留在桑林过夜了。” “那些汉子是准备半夜去盗墓,”卢景阴森森地说道:“你是想让他们挖开墓xue,把你埋进去吗?” “大哥,你是吓唬我的吧!” “大半夜坐在墓地上唱歌,你以为他们吃饱撑的?” 程宗扬怔了片刻,然後恼道:“怎麽又是墓地?我干!” “升棺发财啊。这麽好的兆头,你还有牢sao?” “半夜聚在一起又唱又跳,准备盗墓,这风格我还是头一次见。五哥,刚才咱们遇到那些是什麽人?” “那些人出自燕赵之地的中山。”卢景说道:“中山土地贫瘠,偏又人口众多,民间风俗多以机巧谋食,不喜生产。男人相聚游戏,白天杀人抢劫,夜间挖坟盗墓,制作假货,私铸钱币。长得俊俏的,就去当歌舞艺人。女子鸣琴鼓瑟,游媚富贵之家——燕赵女子天下知名,不仅遍及诸侯,连宫中都不少。” 程宗扬想起曾经读过汉代一首古诗,“燕赵多佳人,美者颜如玉”,原来自己遇到的就是这些女子,果然别有一番风流。 时近仲秋,夜间已有了几许凉意,但卢景懒得再去客栈,随便找了处草堆往里一卧,直接天当被地当床。程宗扬见状,只好忍痛拿出蛋屋。果然卢景一见,眼睛立刻瞪圆了,怪叫道:“快收起来!” 程宗扬以为出了什麽事,连忙收起蛋屋,“怎麽了?” 卢景翻起白眼,竭力不去看他手里的蛋屋,一边恨恨道:“你小子满身是宝啊?跟你说,有好东西别让我们老卢家的看到!哥手痒!” 程宗扬由衷道:“五哥,幸亏你没去太泉古阵。” 卢景双手枕在脑後,说道:“我去过。在里面转了五天,除了几块破石头,什麽都没碰到。” “什麽时候?” “十年前。我和老四去找岳帅。” 想起太泉古阵,程宗扬心里一阵不舒服,他没有再提这事,问道:“四哥接的什麽生意?” “刺杀。”卢景道:“有人出一千金铢,想要吕放的命。” “吕放是谁?吕家的人?” “不是。同姓而已。如今的洛都令。” “洛都的主官?四哥连他都敢杀?” “一千金铢呢。你想杀谁?给我一千金铢,包你满意。” 程宗扬很想说:“你把剑玉姬杀了吧,一万金铢都行!”但也只是想想。 闲聊几句,程宗扬忽然想起一事,“对了,五哥有没有听说过阳武侯?” “阳武侯?”卢景道:“从来没听说过汉国有阳武侯。别是有人蒙你吧?” 干!程宗扬肚子里狂骂,死老头真是死性不改,一路的招摇撞骗!自己怎麽那麽傻,居然差点就信了老东西的屁话呢?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睡了,睡了!”他往草窝里一躺,心里恨恨道:死老头,你要敢坑我家紫丫头,看我整不死你! 习惯了能随身携带的蛋屋,这草窝睡着实在不舒服,程宗扬翻了个身,眼角忽然一闪,似乎有人影掠过。他把老头扔到脑後,对卢景道:“五哥,明天去偃师对吧?” 卢景闭着眼哼了一声。 “那我先走一步,明早在偃师见面。” 卢景眼都不睁地冷哼道:“快滚!” 程宗扬哈哈一笑,跃起身,冲着林中道:“卢五爷早就看见了,你还躲什麽呢?” 一个女子现出身来,声音微颤着道:“老爷,五爷。” 程宗扬拥住罂粟女发抖的娇躯,毫不客气地在她臀上捏了一把,笑道:“老爷已经问过,这镇子叫上汤,原来是有温泉。五哥喜欢在野地里喝风,咱们泡温泉去。” 罂粟女紧紧攥着主人的衣角,浑身都在颤抖。昨晚主人先在城南查找各处武馆,接着又连夜赶往石崤,一直没有顾得上理会她们。由於旁边的卢景,惊理和罂粟女没有露面,只凭藉与主人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在暗处随行。 白天还好,可子时刚过,罂粟女就感觉到身上被纹刺过的部位像是有虫蚁爬走,传来一丝丝难忍的痒意。接着爬行变成了噬咬,彷佛无数蚊虫钻入体内,麻痒的感觉透过皮肤、肌rou、血管、骨骼……一直痒到骨髓深处。 主人当初开玩笑的留下一条用过的汗巾,罂粟女赶紧拿出来,拚命嗅吸,谁知全无用处,身上的麻痒丝毫没有缓解。 勉强支撑了小半个时辰,罂粟女已经几近崩溃,顾不得还有外人在旁,便现身出来。 程宗扬说是要去温泉,可还没有走出桑林,罂奴身体就颤抖得难以自持,步履蹒跚,几乎是被程宗扬半拖半抱着行进。 程宗扬在一棵桑树下停住脚步,把她往树下一推。 罂粟女如蒙大赦,急忙跪在主人面前,哆嗦着双手帮主人解开衣带。她眼睛睁得大大的,脸色却一片苍白,连红唇都失去血色。好不容易解下裤子,一根硬梆梆的roubang跃然而出。闻到那股熟悉的男性气息,使粟女整个人都焕发出光彩。她张开唇瓣,急切地将主人勃起的roubang纳入口中,紧紧含住,从鼻孔中发出一声喜极而泣般的呻吟。 惊理悄然现身,“周围两百步,没有人迹。” “很好,”程宗扬低头看着罂奴,吩咐道:“帮她把衣服脱了。” 惊理过来跪在罂粟女身後,伸手分开她的襟领,往两边扯开,露出雪白的香肩,然後往下一扒,像剥香蕉一样将罂粟女的衣衫从肩头剥到膝下,露出里面一具白生生的rou体。 明亮的月光下,罂粟女白滑的胴体被映得纤毫毕露,能清晰看到她白腻的肌肤上绽出一点殷红,接着是两点、三点、五点…… 殷红的刺痕连接起来,逐渐勾勒成花瓣的纹路,彷佛无数妖艳的罂粟花在她rou体上竞相盛开。鲜艳而繁丽的纹身从她纤腰两侧一路向上,延伸到rufang下方,只在身体中间留下一片白净如细瓷的肌肤。接着盛开的花朵朝两侧蔓延,在腰後相交,在腰臀间汇成一片罂粟的花海,衬着雪滑的肌肤,充满艳丽而又邪恶的美感。 罂粟女将双臂从衣间挣出,赤条条跪在主人身前,她搂住主人的双腿,姣丽的面孔贴在主人腹下,丰挺的rufang紧紧贴在主人膝上,挺起粉颈,卖力地吞吐着阳具。她动作太过急切,粗圆的guitou硬梆梆捅入喉咙,喉中的胀痛使她眼角迸出泪花,但她仍不顾一切吞咽着,竭力吸吮着主人的气味。 惊理一手伸到罂粟女臀下,去挑弄她的羞处。指尖传来的触感让惊理骇然失笑,“这贱婢好生yin浪。” 程宗扬道:“什麽状况?” “老爷来看。” 程宗扬“啵”的一声拔出阳具,罂粟女娇喘着,唇角垂下一缕唾液。小紫当初说的没错,罂奴的纹身禁制确实需要主人的气味才能缓解,只不过没说明是主人的性气味。 惊理从後搂住罂粟女的腰肢,让她分开双膝,身子向後仰去。罂粟女上身後仰,双乳在胸前晃动着,不停喘息。在她分开的大腿间,一只蜜xue毫无遮掩地敞露出来,除去毛发的玉阜又光又滑,圆鼓鼓耸起,充血的yinchun朝两边分开,上方的阴蒂鼓起有指尖大小,色泽赤红,在蜜xue上微微颤动。 自家奴婢的羞处,程宗扬自然是见过的,这时看到也有些意外,“大了这麽多?怎麽搞的?” 惊理笑道:“让罂奴自己来说好了。” 罂粟女娇喘道:“闻到老爷的味道……奴婢就动情了……” “就是充血也不会涨这麽大吧?没道理啊。倒像是里面鼓出来了一样。”说程宗扬伸手摸了摸。 “哎呀……”罂粟女低叫一声,紧绷的身子顿时一阵乱颤,蜜xue像娇嫩的鲜花一样翕动着张开,柔腻的xue口抽动着淌出一股蜜汁。 “老爷说得没错……是里面鼓了出来……” “到底怎麽回事?是你们紫mama用了什麽药吗?” “不是……”罂粟女喘道:“女子的阴珠显露在外的不过四之一,还有四之三是在体内。” 程宗扬半信半疑,对惊理道:“还有这种事?” 惊理在旁说道:“奴婢原本也不知晓,还是mama先看异样,在罂奴、蛇奴和奴婢身上试过才发现的。只是体内的部位被耻骨护住,只能在动情时感受到那里涨涨的。像罂奴这样鼓胀出来,奴婢还从未见过。” 程宗扬好奇地捻住罂奴的花蒂,揉弄下面鼓胀的部分。罂粟女毫不避忌地浪叫着,扭动下体迎合他的揉弄,让主人尽情玩弄自己的羞处。 程宗扬挺身挤入她体内,罂奴双手剥开下体,xue中柔腻的蜜rou紧紧包裹着roubang,彷佛一张滑软无比的小嘴吸住棒身。 程宗扬一边挺弄,一边捻住她的花蒂,送入一丝真气去撩拨她体内的部分。 真气游走间,有时全无反应,有时反应强烈得像触电一样。随着他的拨弄,罂粟女身体不停战栗,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她两眼翻白,两团丰乳在胸前来回摇动着,rutou像葡萄一样yingying翘起。下体软腻得彷佛灌满奶油,抽送间又滑又顺。 程宗扬左手揉弄着罂奴,右手伸到惊理裙内。惊理顺从地松开衣带,任由主人伸到自己腹下,剥开rou缝,挑住里面细小的阴珠。 程宗扬对两女的说法十分好奇,但一上手才发现,两女体内的反应比自己想像的更复杂。由於隔着耻骨,只能从耻骨的骨缝间送入真气,从刺激的结果看,两女无论是反应的强度、时间,还是范围都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