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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女轻笑道:“主子,这样不行的。” 程宗扬叹了口气,“你来吧。” 罂粟女慢条斯理地剥下延香的长裙,延香顾不得羞耻,只是恐惧地看着她的手掌。那双手轻轻抚过她雪白的肌肤,停在大腿根部。罂粟女嫣然一笑,双手拇指扣住延香大腿内侧急脉xue与阴廉xue之间的部位,然后用力按下。 强烈的痛楚仿佛飞速游动的小蛇,顷刻传遍全身,延香尖叫声还没出口,就被另一名女子按住嘴巴。她双眼翻白,身体反弓起来,两条美腿像触电一样在罂粟女手下不住痉挛,接着下身溅出一股液体。 延香想死的心都有。她完全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终于身后的女子松开手,延香弓着身,剧烈地咳嗽着,原本娇媚的面孔此时涕泪交流,狼狈不堪。 她没有喘息太久,那个美貌而狠毒的女子就又按住她腋下。又一阵无法言说的痛楚袭来,延香浑身抽搐,那双风流婉转的美目此时在剧痛下一阵阵翻白。 罂粟女停手问道:“你认得赛卢吗?” 延香哭叫道:“认得……” 惊理道:“这块玉佩你认得吗?” “认得……”延香泣道:“我们前几日得了些金玉,到市中贩卖,这块玉佩也在里面。” “是你们掘墓得来的?” “是……” “在哪里?” “在上汤……” 程宗扬忽然道:“赛卢怎么死的?” 延香再也撑不下去,“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边哭边说,程宗扬半晌才听明白,那个赛卢前几日天不亮的时候,突然跑到游民聚居的地方,说是要避避风头。然后借了锹锄,一个人溜出去,鬼鬼祟祟不知搞些什么。等游民找到他时,发现他在林中挖了一个洞,竟然是在盗墓。那些游民暗地里挖坟掘墓尽人皆知,可赛卢挖的却是那些游民埋骨的地方。双方一通争吵,当场把赛卢打死,偷偷埋了。这块玉佩就是从赛卢身上找到的,具体的来历却无人知晓。 延香等人销赃时,把玉佩也混在赃物中,一并卖出。不料却因此招来大祸,被襄邑侯的人找上门来。 程宗扬把身边的鸳鸯玉佩取出来,与那件同心玉放在一起。任何人都能一眼看出,这几件玉器原本是一套。可一件是自己在伊阙的凶案现场捡到,一件出现在上汤的扒手身上,这南辕北辙的两件事之间,会有什么样的关联? 程宗扬强忍着胸口的烦闷,凝神思索。 罂奴和惊理仍然在敲打延香,想从她口中问出些什么。不过她们两个的审讯只占了三分,其他七分都是单纯在摆冶延香。罂粟女和惊理本身就是手上沾满鲜血的凶徒,在死丫头手下显然也没学什么好,下手专门挑延香身上最痛的地方,或是会导致气血逆行的xue道,或是腋下、麻筋这些脆弱而敏感的部位,既让延香痛不欲生,还不会在她身上留下什么伤痕。 程宗扬也懒得去管她们,倒是延香的撒谎把他们坑得不轻,卢五哥的火眼金睛,这回也走了眼,他去上汤多半要白跑一趟了。 忽然程宗扬目光一闪,看到一角红色。那是一块丝物,和延香剥下的衣裙堆在一起,被压在下面。 程宗扬抽出来一看,认出那块丝帕是延香的随身物品,在赌场自己还看到她用这块丝帕来打弹棋。但这会儿握在手中,程宗扬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条丝帕触手温凉,像水一样光滑而又柔软,同时充满质感——如果自己没有看错,这丝帕和小香瓜身上那条红纱一样,是鲛帩。 程宗扬盯着那块丝帕,半晌抬起头,“哪里来的?” 延香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泣声道:“是赛卢,赛卢那天来,拿这条丝帕讨好奴家……” 程宗扬展开那块鲛帕,指着角上刺绣的字迹道:“你认得吗?” 延香泪眼模糊地说道:“奴家不识字……” “这上面绣的是四个字,”程宗扬一字一字说道:“玉、堂、前、殿。” 程宗扬放下鲛帩,慢慢道:“天子的寝宫。” 程宗扬从未想过这桩莫名其妙的生意,会把自己卷入到汉国的宫闱秘事中。从他在汉国这些天打听到的消息来看,可以说汉国这位天子名声并不大好。据说天子与富平侯张放交情非常,比情同手足还更亲密一些。更有流言称,天子性喜游乐,经常带着一帮少年在洛都附近游猎玩耍,甚至冲撞宵禁,对外号称是富平侯家人。 比天子这些轶事传得更沸沸扬扬的,则是那位新立的赵皇后。街头巷尾都在流传,说皇后其实是一位风尘歌女,天子游玩时偶然遇到,把她带回宫中,结果专宠于内,竟然被立作皇后。 程宗扬当初听到这则传言时,心里狠狠动了一把。眼前这个六朝的历史支离破碎,与自己知道的似是而非,但人物多半是真实存在的。如果自己没猜错,这位皇后,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绝代佳人:赵飞燕。不过他也只是心动而已,自己一个外来的商人,想行动都不可能找到门路。 但此时,天子寝宫的物品,竟然会出现在自己手边。难道当晚在上汤的,会是天子本人?可颖阳侯有什么理由要赶尽杀绝?因为赛卢偷走了有天子标记的物品,会泄漏天子的行迹? 罂粟女和惊理也停下手,面露惊愕,她们当然知道“天子寝宫”这几个字的份量,不过她们都很乖巧的没有开口,以免打断主人的思路。 良久,程宗扬睁开眼,“罂奴,去看看那个胡琴老人,不要惊动他。” “是。”罂粟女悄然离开。 惊理道:“要奴婢去颖阳侯府吗?” “不用了。你今晚也出过手,还是休息吧。” 惊理静了片刻,低声道:“主人的身体……” “暂时没事。” 惊理迟疑了一下,小声道:“要奴婢侍寝吗?” 程宗扬摇摇头,“我要调息两个时辰。不要让人打扰我。” “是。” 惊理把延香的亵衣揉成一团,塞住她的嘴巴,室内安静下来。 程宗扬没有躺下,而是盘膝趺坐,他闭上发,呼吸渐渐变得柔长,将那些杂乱的思绪逐出脑海,静心调息。 两个时辰的调息转瞬即逝。程宗扬睁开眼,此时丑时刚过,正是夜色最深的时候。 惊理和罂粟女跪坐在主人身边,看到他睁开眼睛,都暗暗松了口气。如果主人出事,她们两个最幸运的结局就是立刻自尽,给主人殉葬。否则紫mama回来,她们两个肯定会受尽世间一切苦楚,再给主人陪葬。 罂粟女道:“那个老人还在客栈。” “延香呢?” 延香先是受了惊吓,又在两女手中饱受痛楚,此时已经昏睡过去。程宗扬一开口,两女毫不迟疑地把她唤醒。 程宗扬拿出一卷画轴,在灯下摊开,“这幅画你认识吗?” 延香茫然摇着头,当画轴上那个女子出现时,延香“啊”的惊叫一声,“延玉!” 程宗扬深深看了她一眼,“你确定吗?” 延香看了许久,最后确认道:“是她。” “你们一起去上汤,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卢五哥。”程宗扬道:“告诉他,我知道脚店里最后一个人是谁了——一个丹青师。” 第六章 “这幅画在延玉身上,但延香以前没有见过。那么只会是延玉与陈凤相见之后才得到的。”程宗扬道:“我们已经知道延玉和陈凤在偃师足不出户,不可能请来丹青师给延玉画像。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幅画是他们在脚店时候画的。给延玉作画的人也在脚店。” 卢景道:“张余——那个猎户提到一个不知名的文士。” 程宗扬道:“因为他随身带着纸笔,那个猎户把他当成文士。” 卢景反覆看着画卷。程宗扬的推断没有问题,那个不知名的文士很可能是一位丹青师。但最大的问题是画卷上没有落款,即使知道这是某位丹青师的作品,也无从寻找。 卢景放下画卷,又拿起玉佩、鲛绡,一一看过。 片刻后,卢景道:“在伊阙截杀婢女的,是襄邑侯的门客。” “我也是这样猜的,”程宗扬摊开手,“但没有证据。” “那我们就去找证据。”卢景道:“老四。” 程宗扬忽生感应,抬头往梁上看去。落满灰尘的主梁上微微隆起一个影子,接着一个身影一闪,落在面前,轻盈得仿佛一根羽毛。 程宗扬还抬着头,惊讶地看着横梁,上面连灰尘都保持原样,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怎么不相信那上面刚刚伏着一个人。 “四哥,你怎么做到的?” “想学?”斯明信冷漠的声音道:“跟我当杀手。” 斯明信虽然站在面前,整个人却仿佛笼罩在一层阴影下,让人一不留神就会忽略他的存在。当他开口时,这种感觉更加强烈,自己能看到他嘴巴在动,声音却仿佛从另一个方位传来,近在咫尺,却让捉摸不定。 程宗扬苦笑道:“算了,我已经感觉自己资质不够了。”他打起精神,“四哥什么时候来的?” “比老五早一点。半个时辰。” “啊?”程宗扬一阵尴尬。卢景进来之前,自己刚跟罂奴腻了一会儿,虽然没有真刀真枪的乱搞,但也少不了春光外泄。 “放心。我那会儿出去了。” 程宗扬干笑两声,星月湖八骏里面,自己和斯明信算是比较陌生的,人家进出两趟,自己一点都不知道,活该被人看好戏。 “对了,四哥,听说你接了笔生意,得手了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程宗扬心里嘀咕着,“我还在奇怪,怎么城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呢?洛都令被刺,按道理应该设立关卡全城大索啊?” 斯明信简单说道:“他是病故。” 程宗扬想了一下才明白,佩服地说道:“四哥手段够神的。一点破绽没露就弄死那家伙。” “有人想让他死,有破绽也掩饰了。” “雇主干的?”程宗扬好奇心上来,“能透露一下吗?” 斯明信直接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襄邑侯吕冀。” 程宗扬怔了半晌,“不会是陷阱吧?怎么襄邑侯、颖阳侯一起找上门来了?一个请四哥杀人,一个请五哥找人,找到就杀——”他越想越是不妥:“干!肯定有内幕!” 卢景与斯明信对视一眼,斯明信点了点头。 程宗扬道:“怎么了?” 卢景道:“我们在洛都挂出阳泉暴氏的牌子,其实是放风招揽生意。阳泉暴氏的名声在别处不响,但在晴州有不少人知道。所以前几日我给老四留了消息,让他查一下这两桩委托会不会和晴州有关。” “查到了吗?” 斯明信道:“吕氏宾客里面,有一个晴州来的商人。” “是谁?” “程郑。” 程宗扬愕然道:“是他?” 斯明信道:“吕冀与吕放有私怨,几个月前就在寻觅外来的杀手。” 这么说,吕冀与吕不疑委托的两件事并没有关联,只是斯明信和卢景用阳泉暴氏在晴州打出的名头太响,才使得他们不约而同找上门来。 卢景道:“严君平呢?” 斯明信脸色阴沉地摇摇头。 “先来说说颖阳侯的事吧。”卢景道:“最迟今晚,他们就会知道去杀坐地虎的人已经出事了。接下来就该对我们动手了。” “五哥的意思呢?” “我们先去找他。”卢景忽然道:“你怎么样?” “还行。” 罂粟女和惊理去找卢景,已经告诉他,主人动手时出了岔子。不过经过一夜的调息,程宗扬此时已经重新稳住丹田,短时间内不与人动手,还能撑得住。 “事不宜迟,我们分成三路。”卢景道:“你先去北邙,找到颖阳侯苑林的所在。老四去找那个胡琴老人,问问当晚他听到什么。我去襄邑侯府,打听前几日有没有人去伊阙。申时之前,都赶到北邙会合。” 程宗扬知道卢景是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状况,让自己直接到地头等着,免得来回折腾,不过自己一直等着盲眼的胡人琴师开口,眼看斯明信及时赶来,转机就在眼前,程宗扬实在不想错过。他开口道:“我和四哥一起,问几句话的事,用不了多少时间。” “家主。”一个声音响起,却是惊理刚刚回来,“那个盲眼的胡人琴师被乐行叫走了。” 程宗扬懊恼地说道:“我应该先出钱把他聘请过来。” 斯明信道:“我先去北邙。” “就这么办。”卢景眼睛一翻,拿出一根竹杖,扮成瞎子,摸着出门了。 ………………………………………………………………………………… 郑宾亲自驾车往北邙赶去,程宗扬却在车内与斯明信起了争执,“现在是大白天啊,四哥,你就这么摸上门去?” 斯明信道:“不难。” 程宗扬苦笑道:“四哥,不瞒你说,我有点为难。” “知道。你在山下等。我进去看过就出来。” “你去看什么?” “看他在不在。” 反正要等卢景,斯明信先进去踩点也没错。程宗扬无奈地说道:“那好吧。你千万小心。” 惊理忽然道:“奴婢有个主意。” 程宗扬板起脸道:“我们说话,哪儿有你多嘴的份?” “是。” “说吧,什么主意?” 惊理垂头一笑,然后拿出一只厚厚的皮囊,“斯爷既然能潜进去,不若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