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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心行的少妇们(后续)】【第三章 大难临头劳燕分飞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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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大难临头劳燕分飞5

    村里到处流传着关于贵生和挂红表兄妹偷情通jian的事。丑闻仿佛长了翅膀的小虫子,随着人的唾沫一起飞。贵生毫不在乎,向来他就以色胆包天,肆无忌惮,而且技巧越来越娴熟而着称,从年轻那会就喜欢拈花惹草耍jian藏滑。

    对于女人只是他盲目追逐和胡乱发泄的一种对象。他像一个典型的街头无赖少年那样,随意地打发着自己的情欲,除了挂红,这个他青梅竹马的表妹,让他初尝了禁果变做男子汉,贵生成功地追逐过无数位风sao的大姑娘小媳妇。

    

     他是这乡里最着名的土皇帝,他的胆大妄为,向来是女人们背地里津津乐道的话题。他老婆就是厮闹一阵,回到家里,还不是好烟好酒伺候着。

    倒是苦了挂红,别看林刚闷葫芦似的不声不吭,发起火来足以排山倒海。他狠揍了挂红一顿,打得她满地打滚,双手却死死地捂住脸,狼嚎鬼叫地:“别打脸,别打我的脸。”

    无可奈何的林刚痛苦不堪,只好责怪自己不好好地在家待着,非要去那该死的斗屿饲虾养鱼。挂红向来不大把自己的男人放在眼里,这时候被他一大顿暴打,压得抬不起头来。林刚越打越来劲,他脱光了挂红的衣裳,让她赤裸着跪在床下,他坐在床上厉声地发问:“说!从什幺时候就搞到一块?”

    挂红不说话,眼睛直直地看着他。林刚又问:“是他招惹你了,还是你勾引他的?”

    “cao都cao了,又怎幺样?”挂红回答说。林刚一下子从床上过来,扬起巴掌恶狠狠地扇了她道:“你这不知好歹的sao货?还嘴硬!”

    “哎呀!”挂红一碰便倒下,她躺在地上四肢摊开的样子极为yin荡,林刚已好久没见过挂红赤裸的身子,眼前这看似陌生的躯体,尽显着成熟女人的丰韵──rou感、娇艳、是一俱极其诱人的裸体。

    他的心随之一紧,但不是因为愤怒,下体阵阵激荡,身体各处泛起纤细的震颤,并慢慢地集结膨胀,不断张扬。他瞳孔收缩,眼敛成线,露出满脸的卑鄙。他上前蹲在她一旁,他的手抚弄着她胸前的双球,柔软而沉甸,结实又丰盈。

    他的手掌覆上了两团rou球,感觉流淌指间的rou乳凝脂,指尖擦过奶头时,那东西羞答答地尖硬了起来,他再拨弄着,提拉了起来,然后又松手,任它弹落。他们的眼光不经意地碰到了一处,他看着她,眼带挑衅。她要诱惑他,真正的诱惑,把他从愤愤不平中解脱出来。

    挂红的身子轻微地扭摆着,而且嘴里发出了叽哼,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般,林刚神经‘啪’的一声轻响,灼热电流直劈腹下,在那里翻滚汹涌。他继续那轻柔的抚弄她的双乳,把手升起、收紧,松开、下滑。她对着他展开双腿。

    挂红知道他已让她的媚态诱惑了,他的手往下一滑,就触摸到了她的rou唇上,两根指撑开着她肥厚的花瓣,把里面嫣红的嫩rou为他展露出湿濡。他的手指一次次掠过敏感花蕊、rou瓣,她发出梦呓一般的娇啼。腰随着他的手动作轻摇旋扭。

    她用眼神恳求他,恳求他要她。林刚继续娱乐着她的saoxue,挂红忍不住出声:“求你了,嗯──啊,快──快点。”她挣起身来自己趴到了床上,她对着他蹶起了丰满的屁股,她想要他的插入,表现得快至疯癫。

    从前他常要求她做出这种极为挑逗的姿势,她从没满足过他的愿望,从未曾像现在这样,自动自觉的赤裸呈在他面前。她不仅蹶起背向着他,还yin荡地双手掰开了屁股,他专注着那两瓣已经湿润了的rou唇,他感到一波波的震颤和渐煽渐旺的yuhuo。

    他从后面插入了她,似乎没有以往的温柔,只有蛮横的捣入。她身体猛震了一下。插进她saoxue时,紧握她腰的手同时往后推,让阴户的挤撞更满、更深。伴着每下戳刺他粗喘,他呻吟,他狂怒的cao她——剧烈又从容,每次兽性的抽插引发yuhuo更炽,引爆新的抽插渴望。

    “你不是想男人掏你吗!你不是喜欢这样吗!”他一边疯狂的抽顶一边嘴里不依不饶地唠叨,“哦──”她痛快地叫呼,又改做了吟哦。

    这顿抽插,是挂红嫁给他之后觉得最淋漓尽致的一次,他不知那来的力气和持久的能力,一次次不知疲倦地抽插着。他的roubang从没有今天这样粗壮硕大,当进去时几乎就要撑裂她的里面,狂暴的高潮很快就袭击着她,讯猛而且持续不断。

    她想尖叫,但声音在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没能哼出半声。她软瘫在他身下,肺里满是他给与的热,下体有他粗暴的进出。她浑身上下,只剩呼吸的力气。

    他看着她侧着脸贴在床单上可怜巴巴的样子,小嘴微张,汗水流进她的嘴里,但她无力吐出,就像她的下身吐不出他的壮顽roubang一样。那股主宰一切,cao控一切的快意自他的心里源源涌出,席卷着他、吞没着他她……

    到晚上上了床,林刚气犹未消,又是好一顿数落和恶骂。挂红自知理亏也就忍声吐气的,越是缩着脑袋不肯吭声,林刚越是火冒三丈,话越说越多,越说越恶,说到临了,他忍无可忍,光火说:“我不把他林贵生那个干坏事的玩意割下来炖汤吃,我是你养的。”

    挂红默默地埋头收拾床褥,他这种狠话说得太多,她根本不往心上去。见挂红并不理踩他,他又说:“我要不好好收拾贵生这条狗,你说我是什幺都行。”

    “有本事,你把他老婆cao了。”挂红让他叨唠得不耐烦了,硬着口气说,林刚一听,又扬起了巴掌,这次挂红不躲,她说:“我表哥这个人,不要说是你,就是镇上那些混混都要让他几分。”

    “你个不要脸的sao货,你怎幺知道那些混混也要让几分,是不是那条狗趴在你身上的时候说的。”林刚正要发火,怀里却跌进了一个娇柔的身子,挂红在他怀里翻滚着,又把他腹中那股邪火招惹起来。俩人又美美地做了一回。

    挂红始终不明白贵生老婆是怎样知道的,而且竟是那幺地准确一扑即中。她跟小燕说起这件事,小燕笑而不答,只说了句:“那有不漏风的墙。”

    小燕是看他们两口子闹得消停了才过来的,她把种种的不是都归纳为贵生仗势欺人,借着主任的yin威才让挂红顺从的。这使挂红心存感激,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她倾诉心酸。自此之后,俩人的关系忽然比姐妹还要亲热。

    有一天,挂红冷笑着对小燕说,别以为你们那点破事我不知道,各人心里一本账,谁也别想瞒谁。小燕说,你瞎多心,我瞒什幺了。

    挂红说,我多狗屁的心,林奇人傻,我又不傻,老实告诉你,不是我诈你,我表哥已经什幺都告诉我了。小燕不知道贵生私下里对她说了什幺,心头有些慌乱,好在挂红只是挖苦了她几句,并不穷追猛打,甚至都不太往心上去。

    自从跟挂红断了情之后,林贵生跟小燕更是火热朝天。当初他跟挂红的jian情败露,他是带着负棘请罪的心里来到斗屿的,没想到小燕根本就不发一回事。还是那付不冷不热的表情,还是冷嘲热讽的语气。贵生跟小燕这样的女强人在一起,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理亏,何况这一次他闹了个满城风雨。

    慢慢地他便发现,他根本没机会跟她单独在一起,林家兄弟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候在斗屿。每当他眼瞅着小燕的时候,一颗心就像猫挠一样痒痒地。偷偷地跟小燕搭上话,流露了一起去镇上结帐,以前他们也这样干过,镇上的小旅馆还遗留着他们偷情的痕迹。

    但让小燕一口回绝了,她说她也想,但怕让林奇兄弟说闲话,还是不去为妙。他想了个主意,说镇上中学的体育老师调走了,让林奇去代课,看机会能不能转成正式的。林奇听着也不错,这小渔村让他快呆出病了。小燕心知肚明地,镇上距离鱼村十多公里的路,就买了辆摩托车,每天让林奇骑着上课去。

    通常每天的早晨林奇就会骑着摩托车到镇上,而这时候林刚还末起床。贵生在这时候就上了斗屿,他到了他们新盖了的青砖楼房,小燕刚用过早餐,正在厨房里洗涮着碗筷。“你怎幺这个时候来了?”小燕头也不抬地问,他老实地说:“整夜都睡不着。”

    小燕抬头碰上他的凝视。刚刮了的胡须使他的脸孔看起来更苍白,头发蓬乱,他看起来憔悴、粗犷。尽管看上去他还是那幺瘦高,但现在显得脆弱,宛如一块带有裂纹的巨石,仿佛稍一触碰便会碎裂般。她问:“要吃早餐吗?”

    “不用了。”他的语调温文有礼却还是有点生硬。他斜倚在柜台上,眼神不由瞟向身前的她,她正背对着他洗碗。她只穿着一件小背心,露出她的背,扩大露出整个背部和她的肩膀、手臂还有——她的锁骨、胸部、腹部,她所有灼热柔嫩的水肤。

    他着迷的来到她身后,她正用水冲洗碟子上的泡沫,他的身体斜靠上前,手臂越过她肩膀把一个快要滑落的瓷碟放进水槽里。有那幺一刹那,他不能自己,只能痴痴的凝视着她的后颈——短发下面的绒毛很可爱,一缕散落的青丝轻垂颈侧,随着他呼吸诱发的微弱气流轻轻摇晃。

    他的气息好像也改变了她颈后皮肤的肌理,让它泛起一层迷人的疙瘩,一股女人体香随呼息沁入肺腑,心如意荡。“你想干什幺?”小燕突然惊觉了,回过头来诧异地发问。

    他猛地从后面搂住了她,并使劲地压住她,把她困在厨柜与他的身体间。他压迫在她身上的体重触动了她的快感。上半身被他压在厨柜时,透过运动短裤她感到挤压着她屁股的手,他的手指在两团软rou间猥亵地揉搓,下流的按压,再把它们掰开。

    他灼热的下腹正坚抵在她屁股沟,昂扬就在她阴户隆起的地方,满带威协的压向她。“别──别这样!”小燕略带恼怒颤抖的嗓音透着惶惑。“你让我丑态百出,你这sao娘们干嘛要这样害我!”他恶狠狠地说,猛地扳过她的身子,双手就在她的胸前抓摸。

    小燕猛烈挣扎,一只手掌把她两手反扣身后,另一只探入她背心内,他的手掌滑过敏感的腹部肌肤往上游移,划过肋骨,捂住了她一边的rufang,品弄着任由亵玩。小燕表现出不甘的神情,她的身体拼命地扭动。但这却更激起了他征服她的yin念。

    她眼睁睁看着他拉开裤链,裤子滑过腰侧,露出里面粗长坚硬的那一根roubang。再把她压在厨柜上,扯下她的运动短裤和内裤。再站立起来时,一并把她无力的脚踝带到他肩膀上,双手按着玉腿让她动弹不得。小燕的一双银眸俯视着她,她的脸上写满了紧张。

    不用低头看,她就能感到她的花瓣让一根粗大的roubang蹂躏着,那浑圆的guitou抵着她的rou唇打滑,向上挑动,撑开了她闭翕着的花瓣,又再向上挑起,抵到了她暴突而出的rou蒂,顶着她最敏感的一点,小燕现出了慌乱的低吟。

    他笑了,却不忘玩味地上下其手,在她的rufang上荡韵。他就这般上上下下的磨蹭她,她觉得自己在一点一滴地溶化,在发颤,感觉心中的恐惧与抗拒揉成焦灼的热。察觉她的动情,他会意地低笑了,roubang昂扬下滑,胁迫着就侵入到她的yindao里,宣告与她欢愉的开始。

    小燕的身体极渴望,却心有不甘,她倒抽一口气,感觉圆钝的guitou慢慢滑进去,roubang一寸寸挤入她,撕开她润滑的yindao,直至她感到自己被填满,然后透过水雾迷蒙的双眼,她看到他在咬牙,心中划过一道不安。

    “啊──”紧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冲撞,他的腰已紧抵着她的屁股,她双手紧抓着厨柜想推离身后的他与yindao里的那根roubang。无耐双腿被他有力的臂弯钳制着,小腿肚与大腿软弱地压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腰腹前。她的挣扎只是推脱了roubang的一小部分,插在里面的那部份却绞得更紧,他改用手握着她的腰,往他下身一提。

    两人的性器官再也无半点空隙,严丝密缝地烫贴在一起,她双手无力地软在身侧,才抬起半截的上身如泥般瘫回桌面。时间仿似在这刻停住了,她与他都没有动。唯有那衔合着的性器──rou插着rou,rou裹着rou,随心跳的搏动热热地轻击着彼此最敏感灼热的一环──一个是因酥爽而静静享受,另一个却为屈辱而默默忍受。

    俩人的身上都渗出了汗水,他的动作缓慢了下来,坚实地挤满着她,为了不让过快的泄出,他在里面停留、积聚。天,小燕的里面有种灼热到要爆的感觉。他抽动起roubang,镶在她深处的guitou颤抖着引发起火烧火燎的磨擦。她的呼吸顿时变得剧烈。他发狠地cao她、干她!

    他屁股的抖动加快加速,她的双乳随着他每一下抽插而上下鼓荡,她尴尬异常,把手遮到胸前,但他降下上身,把她双腕压在桌面,迫使她更迎向他,让他戳刺得更深。强烈的困窘与亢奋让她脸上、身上密布红潮,她摇头晃耳、她娇羞吟哦。

    随后,紧钳着她手腕的一只手松开,移动到她正被他进出着的大腿间,手捂在她的小yinchun上,两根指叉开着两瓣红艳的rou唇往上扯,鲜嫩的唇rou被拉紧。“嗯”──她蠕动着身体却无法逃开。他进出的动作突然放缓,拇指同时下滑,轻抚着露出来的rou蒂,她情难自禁,连连娇喘。

    他将roubang慢慢抽出,几乎完全抽离了她的yindao,让她体味刹时的空虚,然后又徐徐插入。他抚弄rou蒂时显得柔情蜜意,又极尽嘲弄之至,难以言喻的欢愉让她凌乱的娇吟。似乎被她的兴奋所感染,他抽插的节奏也伴随着呻吟急缓轻重,手的爱抚也没停止,让她在癫狂的欲潮中翻滚扭摆。

    “啊——”她尖厉地发出刺耳的音符。当他沉下臀部,更深入、更坚硬地插向她时,她的叽哼变成了厉声的尖叫,如此短促、低沉,声音随着气流袅袅上扬,直至最后,她在一声带哭腔的凄啸下达至高潮,小燕如同灭顶之灾的刹那他也射出浓热的精华。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