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暗藏春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

分卷阅读17

    …好。」瑷玛则结结巴巴的问候,眼睛都不敢直视他。

魏征意味颇深的盯了她一会。嘿!宋王爷正搂着这女娃儿的腰呢!

「魏大人,太医的伤势还好吧?」宋漓膺可以感觉到瑷妈的腰正抖着。

「好多了。」魏征笑着道。

「那就好。」宋漓膺低头向瑷玛道:「这里是太医的住处。」

闻言,她不禁感到手足无措。

「我是特地带妳来请罪的,这件事若不是太医他不加以计较,妳早被关进大牢了!」

那他是押她来负荆请罪的啰!这小人,她可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那你根本就是耍着我玩的啰?」还叫她靠近些。

魏征不禁让她给逗笑了。这女娃儿真有趣!竟敢和宋王爷对骂。

「谁教妳笨。」宋漓膺取笑道。

「哼!」瑷玛撇开头。

宋漓膺带她进入内室,只见太医正躺在床上休憩,他颈子上的白纱看起来颇令人怵目惊心。

似乎是听到脚步声,太医勉强的扭动颈子,便看见瑷玛愧疚的脸。

伫立在原地,瑷玛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过去吧!你们好好聊聊。」宋漓膺推了推她。

她吞吞口水,看着太医。

「梅姑娘,妳来了。」他一直在等地。

这女娃儿就是有本事让人感到疼惜。

「太医他原谅妳了,从一开始他就不计较这件事。」宋漓膺低声道,让她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得以归位。

太医温和的朝她笑笑。

这一笑更是彻底化开彼此之间的尴尬。「对不起,太医!」她终于奔了过去。

宋漓膺挥开风扇,心想,一切总算雨过天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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瑷玛神情愉悦的走进宋王府,将很不是滋味的宋漓膺拋在身后。

「喂,妳过河拆桥吗?」见过太医后就不理他了。

「什么意思?」她看着他问。

「没什么。妳跟太医聊得如何?」他摇晃着风扇。

「太医说他因此放了长假,功劳都要归我。」她兴高采烈的道。

「妳以为发生这种事很光荣吗?」他板着脸的逗她。

他不高兴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到太医他原谅我了,我才会得意忘形。」瑷玛低着头,绞弄着手指。

宋漓膺这才漾开笑脸。「我知道啦,我是逗着妳玩的!」

「真的吗?」

「骗妳我有什么好处?」他喃念着,审视着受伤的右手,那道血痕几乎要愈合了,看来他得另想法子再弄个障眼法。

「对了,你的手还好吗?」她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还没好。怎么突然这么间?」他不着痕迹的问。

「只是我很怀疑,刚才你策马的时候,可看不出你的手有问题耶!」他是骗人的吗?

「妳想太多了。」他淡淡的回道。

瑷玛笑笑。「或许吧!你们习武之人总是能隐藏住痛,就好象打通什么……任督二脉。」

「妳这又是什么理论?」她那颗小脑袋到底在想着什么?

「金庸理论!在二十一世纪可是十分流行的。」

她猜他不会相信的。算了,当她在对空气说话吧!

瑷玛径自爬上另一个床榻,折腾了一天,也够她累了。

宋漓膺则拿出孙子兵法习读,目光却整夜离不开她娇弱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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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唐太宗再度召宋漓膺入宫密见──

「皇上,你不是说金钥匙在长安城吗?为什么还要派臣到那个小岛?」宋漓膺提出质疑。

皇上不可能派他去游山玩水,他宋漓膺没那么好命。

「有密旨回报,那个小岛有金钥匙的下落。」唐太宗陷入了左右为难,所以才找来他的爱臣商量。

「可是长安城也有金钥匙。」魏征皱眉。该信谁?

宋漓膺抿抿唇,锐利的鹰眼微眺。「皇上,臣认为不妥!这或许是个调虎离山计!万一高丽杀手又乘机行事,后果将不堪设想。」

「皇上,臣也是这么想。」魏征附和着。

「可是机比王上奏朕,高丽人的秘密行动逐渐消失,再加上漓膺设下的八卦阵,外人是无法轻易闯入。」唐太宗不忧心自身的安危,他挂念的是金钥匙的下落。

若是金钥匙落入造反者手中而伺机作乱,那无辜的百姓岂不是要过惶惶处忧的日子o

宋漓膺与魏征交换一个眼神。

机比王是高丽投降将军,平常和高丽来往频繁,行为可疑,显然是左派分子,皇上却不愿对他起疑心。

「就这么决定了!朕派你出行十日,十日内若无结果,便立即回来。」

「是。」宋漓膺应声着,相偕和魏征离开。

「宋王爷……」步行出皇殿,魏征欲言又止的唤着他。

「魏大人,关于机比王,假如你我心有灵犀,相信已经很有默契的在心中起了警戒。」

「可是我是个谏官,无法抵挡他的武力。」他靠的是嘴。

「你尽量盯着他,让他跟皇上保持距离;我则会散播谣言,说金钥匙就在那个小岛,所以他的目标就会锁定在我身上。」这样一来,皇上的处境就能稍加放心。

「那魏征祝宋王爷早去早回。」多多保重。

「魏大人放心,一路上我可不孤单。」他意味深长的笑着。

「宋王爷的意思是──」魏征也猜到了。

「还要外加个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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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漓膺一进大门,就看见瑷玛在学刺绣,不禁皱起眉。她学那种东西做什么?

「漓膺,你回来了,手有没有好些?」倩儿关心的问。

「娘,是好多了。」他的眼光仍专注在瑷玛身上。

瑷玛抬起头。咦?他何时回来的?

分神的下场便是针刺伤了她的手。「啊!」

「妳在做什么?」他大步来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看着,已刺开一个小洞。

「没有怎样,你别那么紧张。」她如遭雷击般的欲缩回手。又来了,只要他碰触她,她就会脸红心跳得厉害。

他不放。「别绣了,那种东西不适合妳。」

享儿低声取笑着,「漓膺,你这长年征战的大老粗,怎会了解女儿家的心情呢?瑷玛她是想以后能为你绣个衣物,吐露情意。」

「妳真那么想吗?」宋漓膺顺水推舟,低头凝视着她。他岂会不知道享儿和花儿最会扭曲他人的意思了。

「五夫人,我不是说我是慌得无聊才来学的吗?」瑷玛慌张的澄清,不愿他取笑她。

花儿插嘴道:「漓膺,往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