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6 不是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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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辰玄进了急诊。 医护人员拉上挡帘,剪开温辰玄的裤子,只见一大块皮rou要掉还连的在他腿上,内部组织可见。 温辰玄流了很多血,脸色煞白,嘴唇也没有血色。 他躺在病床上,痛苦地叫着。剧痛之下,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布料黏在他的身上。 有裤子挡着,宗诗白不知道温辰玄伤势如何,她透过没有完全拉紧的挡帘所漏出的缝隙,往里头瞧。 当她瞅见温辰玄的伤口,立马瞪大了眼睛,心惊rou跳的向后退开好几步,头皮都窄了! 咬……咬得太狠了! 血rou模糊的那么大一块,rou翻翻着要掉下来!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疯狗撕咬温辰玄一事,在百纳上下迅速传开,员工们议论纷纷。 温辰玄做完手术,人处于昏迷状态。 宗诗白待他安顿好,她返至百纳,开走自己的白色保时捷,回温宅。 苏烟从卧室出来,一抬头,见宗诗白急急忙忙上楼,脸色很不好。 她心里没来由的跳了一下,“诗白,出什么事了?” 温轼侨吃了几天的药,烂嘴开始好转,痛感比一开始有所减轻。 由于只能喝汤水,几天下来,他手软脚软,身上没力气,跟床上躺着。 听见苏烟的问话,他睁开眼睛,慢腾腾的坐了起来。 宗诗白告知苏烟,温辰玄被狗咬的事,之后便进卧室给温辰玄收拾换洗的衣物去了。 苏烟听完,一转身回卧室。 她关上门,在床边坐下,“老爷,你听见了么?” 温轼侨的心头抖了抖,“听见了……” 苏烟一颗心扑腾,“你、我、辰玄,咱们接连出问题,现在就差诗白了……” 温轼侨的脸色忽青忽白的,他现在悔得肠子疼。 他和烟烟干嘛要去参与二儿子和二儿媳? 这不是找罪受么! 宗诗白将保时捷停进医院的停车场,她从后备箱中提下行李,锁上车,往住院楼走。 1步……3步……5步…… 当她走出5步,她身后的保时捷,骤然冒起滚滚黑烟! 宗诗白闻见浓烟的味道,下意识转身。 她眼睛见到黑烟的同时,灼热的烈火占据了她的视野! 这一瞬,有寒意从她的骨子里渗出来,她扶着行李箱拉杆的手,因为恐惧而颤抖。 她盯着保时捷,双脚像生根了一样,无法动弹。 她才下车走了没几步,车就着火,如果她晚下车一会儿,岂不是要烧死在车里?! 老头、苏烟、丈夫,现在轮到她了…… 报复! 这是大嫂的报复! 安保拎着灭火器,赶紧跑来灭火。 宗诗白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十根手指交握在一起,心神不宁。 老头嘴烂,苏烟卡鱼刺,两人都与声音有关。 大嫂是嫌他们多嘴多舌,想让他们闭嘴么? 她虽然差点儿烧死,终归是有惊无险。但,她的遭遇,又比老头、苏烟厉害多了。 然而,他们4人当中,以丈夫的最严重,丈夫直接血光之灾! 如果大嫂是按照保险柜事件当中的轻重来给惩罚,那么她和丈夫应该是一样的。 可,为什么丈夫比他们都严重? 宗诗白正琢磨着舒夏的标准是什么,蓦地,她耳边响起舒夏曾经的话—— “这是一张平安符,二弟随身携带,可以保他顺顺利利。” “不过,有一点二弟要记住,别做坏事,一旦你做了坏事,就会陷入厄运之中,这张符便无效了。” 宗诗白明白了,问题就出在这儿! 当即,她来到病床前,解开温辰玄的病号服上衣扣子,露出一条项链。 她摘下项链,打开吊坠,吊坠中是当年温辰玄从舒夏那儿要来的平安符。 正是因为温辰玄做了违法的坏事,还戴着平安符,才会与保险柜的惩罚重叠,厄运更甚! 温宅。 舒夏、温辰墨、温轼侨、苏烟,4人在餐厅吃晚饭。 苏烟踌躇的唤道:“舒夏……” 舒夏咀嚼着鱼片,“嗯?” 苏烟:“我听诗白说……” “辰玄的腿让狗给咬掉一大块rou,她自己的车自燃烧毁了……” 温辰玄的事,舒夏、温辰墨下午就知道了。 温辰墨不必动脑子,也知道苏烟又来求和,她怕一次比一次厉害。 舒夏“嗯哼”了一声,“所以呢?” 苏烟的臀部在椅子上挪动了一下,果然是求和的,“你看你也消了气了,这事儿就翻篇吧?” 温轼侨往嘴里吸溜着汤水,悄悄地看舒夏。 他现在嘴疼,讲话不清楚也挺好,要是让他讲,他也得和妻子一样卑微讨好。 舒夏笑不入眼,“我怎么不知道我气消了?” 苏烟被噎住了,温轼侨吸溜的声音也停了。 苏烟哑巴好几秒,不死心的又道:“你看辰玄都让疯狗咬了,诗白又差点儿被火烧死,这还不够?” 舒夏单手一摊,“看我心情喽。” 她不是圣母,也不是滥好人。 他们想逼迫就逼迫,想过了就过了,凭什么? 要解诅咒可以,等她出完气自然会解,她心里没痛快之前,他们就得受着。 况且,她不会搞出人命,她有分寸。 第二次求和无果,温轼侨、苏烟不由得想起了小四。 如果单是小五的事,舒夏不至于这么生气才对。 除非小四那次也冤枉了舒夏,两回合并,达到现在的效果,还能说得通。 可如果不是舒夏,那就是老二和宗诗白了。 温轼侨、苏烟本来断定是舒夏害死的小四,现在,两个人产生了怀疑。 温辰玄醒了。 腿部火烧火燎的刺痛立即传达给大脑,他疼得嚎叫起来,“哎呦……啊……啊……” 宗诗白来至床前,她抚着温辰玄被汗水打湿的额头,“老公,你醒了。” 温辰玄疼痛难忍,“老婆,你快去叫医生!赶紧给我打一针,疼死我了!” 他一秒钟的疼也忍不了,宗诗白既心疼又生气。 大哥被钢筋砸到五脏六腑破损吐血,哼都没哼一声,丈夫让狗咬了叫唤的惊天动地。 宗诗白嫌温辰玄丢人,还是叫了医生。 待药效缓解了痛楚,温辰玄终于安静下来了。 宗诗白用纸巾擦拭他脑门儿上的汗水,跟他说平安符的事。 温辰玄从妻子手中拿过纸巾自己擦汗,催促,“你现在就回家,把平安符给大嫂,让她赶紧处理掉!”绯衣似火的我在新婚宴上换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