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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三十而立(一丢丢过渡H)

    

96、三十而立(一丢丢过渡H)



    “严小姐对我的服务满意吗?嗯?”沈旭峥正倚坐床头,抱着化在怀中酡云满颊、珠汗淋漓的小妻子轻轻抚拍,且吻且问。时不时还要恶作剧般挺起射过但还顽硬在她幽隧里的rou柱杵弄几下。

    看样子,是舍不得从角色状态里出来了。

    没记清到底第几次的高潮已退去许久,严若愚早就乏累得睁不开眼。芊绵比次的浓睫正宁谧地盖住眼睑,若不是张开的樱口仍在深深促促地吐喘,像刚结束一场赛跑,牙白的背犹被胸肺带着一阵阵起伏,沈旭峥都要以为她又睡着了。

    谁教刚才那场背德的扮演游戏不寻常地激烈。

    在她还余力气时,也只够她尖叫大喊的。待喊叫的力都脱尽后,她也只能嘶哑着任他抱在怀里一下重过一下地挺刺,每一下都刺在一处令人发麻要软的小口。

    严若愚本以为自己是块南豆腐,被沉湎在极欲狂欢的男人撞得摇摇晃晃、颤颤巍巍,只要他再加一分力气,就要摔在他怀里散碎得稀烂了。可终竟是没碎,那就是杏仁冻吧……

    埋在沈旭峥胸口缓了许久,听着他在耳边变着花样喋喋呶呶说了好多不要脸的情话,她才强撑开眼皮。抬头正入眼一副彬彬闲都的男子面孔,朗润的眉目间与柔光错失的鼻准阴影里,俱是要沮泄她怨气的温良笑意。

    她略不甘心地白了这人一眼,又沉沉地阖上眼皮。

    “想什么呢?生气啦?好老婆,别不理我嘛。”磁性的低音又和着似娇宠抑或似撒娇的语气来向她讨饶。

    另一边,一只宽大的手掌正状似无目的地悄然滑下,抚上她正坐纳yinjing的臀股,锢牢之后,又一只yin手随即掐挠在她腰际无骨之处,掐得她登时咯咯发笑,身子又颤又缩又想扭逃,一齐缭乱在一怀温热中停不下来。

    “别乱动!”沈旭峥紧箍着她左右歪欹的柳腰笑斥,“要是坐断了,下半辈子你就守活寡!”

    好不容易止住他的妄为,待痒意与喘息渐歇后,小严老师嘟上丹唇,怒张了一副严辞厉声:“你又撕坏我衣服,我要罚你抄写!《墨子·节用》……抄二十遍!”然而遮躲在垂睫后不敢直视被惩者的眼神却暴露了心下正估算夷犹:两篇,二十遍,会不会太狠了啊?

    娇柔可爱的小老师能有什么威严呢?尤其在顽劣版沈旭峥面前。就看他笑得随意不屑,反责起她来:“你男人忙得要死,哪有那闲空当抄书匠!”

    在稔于懂事、娴于克己的严若愚耳中,这句玩笑就像是任性谑闹节奏的休止符,声气也因之低怍下去:“很忙吗?那明天,不用你送我了,我自己可以回学校……”

    “傻丫头!忙着爱你!这么快就忘了我说的话!”下午已匆匆改过日程的沈老板蜷起指节往小妻子迟钝的脑门上轻敲了一记栗子,“不许走。反正明天没考试,后天又放假,就不能留在家里多陪陪我?”

    她欹在他肩头低低闷闷地“嗯”了一声,似有些话被梗塞了,但任纤荑抚过他肩臂背脅上新被她指甲或掐或挠而遗下的一道道坟起瘢痕。

    在皙净的皮肤底色上纵横错画着殷红浅紫,看着难免狰狞刺目。她心生不忍,便蹙起樱口,和着指上的浅摩,朝这些爪痕吐送着温软的兰息。

    心波上如被小石子投中,散开一圈又一圈煦痒的薄漪,沈旭峥将噙笑的颐颔轻蹭在她的耳鬓,若带诱引地问:“心疼啊?”

    是怪心疼的。

    可听他这声气里一股欢喜得意的劲,倒提醒她了,还不是他活该自找?况且本就羞于承认那份心疼,遂小声嗔怨:“才不呢,你自找的,谁让你……衣服都让你扯坏了……”

    肇事者惯是神气轻松,浑不以为然:“不就是一件衣服吗,你要是喜欢穿,我赔你一百件,每晚都不带重样的。”

    在沈旭峥眼里,但凡能标以价格之物,都不值得宝贵,他只有一样爱重珍惜之物,举世无双且无价。是以他没怎么过脑子,一脱口就这么说了。

    待语毕回念一想,倒真是个不能更完美的补偿方案呀!脸上那yin邪的笑意便愈深邃了。

    “你乱讲,谁喜欢穿了?那个是……”严若愚却被他妄想中的yin羞前景吓一跳,一下百口莫辩,不知从何讲起了。

    “我知道,是我的生日礼物之一对吗?”他吻上近在眼跟前含颦的眉心,“那就任我处置,嗯?”

    “谁说是你的生日礼物了?我买给自己的!你不是不喜欢过生日吗?从不告诉我,我还怕你会不高兴,我都紧张死了。”小丫头想到白天的曲折乌龙,心里委屈极了。

    在茶室里得知她心思后,沈旭峥便有些悔疚,在这件事上,不该将她与闲人等视壹待的。

    可道歉也无益,徒显得虚伪矫情罢了,只得故作轻松地宽解她:“我是觉得生日嘛,本来也没什么可庆祝的。庆祝自己又老一岁吗?常常觉得别人为这事开开心心地庆祝,很不可理解。”也是,众人皆有而单单自己得不到的东西,总要找点借口说服自己,这不值得去拥有,没有也没关系,没有才好呢。

    他淡然不屑地说完,还轻嘲嗤笑一声。可越是这样,越让严若愚体味到无人施以援救只能自我疗愈与解脱之下的酸涩。

    “唉——有道理。”她当然懂得,此时什么慰言都是冗余,何必重伤他的自尊,所以但长叹一声向他撒娇埋怨,“你早说,我就不费这劲了,你晓得买这种衣服多尴尬吗?”

    “尴尬你还买?”沈旭峥大概想象得到一个矜持羞涩又怯如做贼的小小身影被周遭奔放露骨的设计和笑脸相迎的店员围困后如何格格不入却耐着头皮走完购买流程的画面,心里固然感激,却也不妨碍他觉得那场面很好笑。

    “我是不想买啊,是小叶子她们非逼我买,硬把我拖进去。”她嘟着无奈的小嘴老实道破真相。

    等等,什么情况?和他猜的不太一样?

    他小心藏敛着疑异而不动声色地探问:“原来是她们陪你去买的啊,我说呢,我们若愚胆子这么小。”

    听他这温缓的笑语一何宠溺,严若愚郁蓄胸中几天的羞窘遭遇终于候到出口倾吐了。遂将在那间破商场如何被室友圈禁在内衣店的试衣间赤诚相见一个多小时的惨痛始末一件件跟他细说。除了仗义没出卖Sabrina的耽美大业,她就像在外面受了欺负要回去跟家长诉说求安慰的孩子,所历无不言,所言莫不详尽。

    可她忽略了,她不是小孩子了,沈旭峥更不是她家长。

    “都是女孩子,也会不好意思啊?”他耐心地旁敲侧击,诱导着心无防备只顾诉苦的小丫头漏泄更多细节。

    “你说呢!本来女孩子是没所谓啊,还不都是你,亲了好多印子……你属狗的呀?”耳边似响起室友死盯着自己胸口打量吻痕时的羞耻笑声,她抱着始作俑者含羞含笑又嗔又打。

    “所以,是她们帮你量的胸围?”宠溺的柔声不改,眉间唇角的笑意愈发和蔼,好遮饰凛晦的瞳底那片洇散得越来越大的愠色。

    “她们非要给我量,可我不愿意,就只好每件都试最小号咯。不过,那种分ABCD的,最小号我也穿不了,不管她们怎么帮我调整位置,都会空出来一些哈哈哈……”她笑得俏皮,丝毫没察觉被她藕臂圈缠的男人呼吸渐渐沉滞。

    而此时正在她纤枵腰身上游弋的炽热一掌已跟着无备的笑语浮到心房附近,张开的虎口正契上一弧滑腻、托起一丘软绵,慢慢拢紧,看似在絜量尺寸,不如说是惩罚她懵騃无知,竟被旁人占尽便宜。

    “叔叔,真的很小吗?最后她们都放弃了,只好选个我勉强穿得上的裙子,还是XS。”她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反而随之软陷在他心怀一侧。想到试衣间里被讥作太平公主,她莫名觉得有点挫败,以往还从未在形貌上受过打击呢。

    “我帮你量一下,不就知道了?”捐尽温柔和忍耐,沈旭峥吹在她耳畔的喑声与炽息终于呈露邪肆与yin欲本色。

    一并现出庐山真面的,还有方才一直盘桓在她芳径偃眠的孤松虬根。须臾之间,挺生耸拔,撑拄起尚未舒展的穹隆,直捣在幽尽处紧守的关门。

    虽自知在男女之事上拗不过他,但被意外惹一声曼妩的呻吟,严若愚还是忿不过,朝他小腹打了一下撒气。

    也怪罪魁祸首藏得够深,才让肚子代受此过。

    “你怎么总能……这样?”她可真是一腔冤情无处白,这就是室友所谓的不行?

    “嗯,三十而立。也是孔子说的。”沈旭峥引经据典,理直气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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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一个属猫专门挠,一个属狗专门啃,哈哈哈……

    《墨子·节用》共三篇,下篇散逸了,现在只存上、中两篇。

    写得依然很慢,仍免费至下章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