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俊男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郡主没发恶梦?”他在她脸上已经知道,她昨晚什么也没发生,但仍不放心的追问了一句。

“没有。”

“昨晚郡主是独寝?”

“呃?”玫果脸上泛起红晕,这人问话也太直白了,他们可不是闰房密友,这种事也能问的这么坦然。

“是太子护送郡主回的府?”

“嗯。”

“原来如此。”他已经了解,为什么她会没发恶梦,不竟有些酸楚,她与他们同房,总是推三阻四,而与那个人…….但在这同时扰乱他思绪的异样情绪总算再次封锁,这样也好,起码他会恢复如以前。

“你来,就为了问我昨晚有没有事?”象有一支极其温柔的手,抚过她的心房,他虽然可惧,但终还是关心她的。

“另外还有一事。”他微微一笑,将视线移开,不再看她。

“什么事?”

“过两日,郡主就要起启前往虞国。”

“这么快?”虽然她听太后说起过这事,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是,皇令已经发布,只是郡主去了边疆,所以未能亲自接旨。”

“也好,也可以早些把这事处理了。”她想的早些去虞国,早些求着女皇解决了她与弈风之间的事。

在末凡听来就是另一个意思了,她当真想早些大婚,“因为郡主迟迟未归,末凡怕郡主没有时间为女皇准备礼物,所以私下自作主张为郡主备下了。”

“还是你心思细密。”玫果笑逐颜开,有他在,什么事都能省心。

末凡将手中的一个精致锦盒递给她,“你把这个送给女皇便可以了。”

玫果笑嘻嘻的接过打开一看,笑意在嘴边僵住了,不解的看向他,只差点没尖叫了,“送子观音?”

“是。”

“你这不是在坑我吗?”玫果看着锦盒中细雕细琢的上好玉观音,一脸的黑线。所有人都知道女皇没有子嗣,也就是生育有问题,送她这个,不是摆明了戳她死xue吗?

“郡主认为未凡会坑害郡主吗?”

“按理不会。”她可是弈园的命脉,有她在,弈园才能存在。

“那就请郡主继续相信末凡。”仍然是沉着玄静,没有一丝一毫玩味。

“你真要我送这个?”她虽然知道女皇丰常宠爱这个平安,但是自己却从来没见过,也深知和皇族打交道,一步出错,就可能脑袋搬家。

“是。”他微笑着凝视着她,这样的眼神,让谁也不能拒绝他。

“我听你的,不过如果她要砍我的脑袋,你可得陪我,我可不想孤孤单单在黄泉路上逛荡。”

她本是无心之话,末凡心里却是一荡,清亮的眸子黯了下来,声音也有些暗哑,“我自会陪你。”

“呃?”玫果愣看着他,胸口突然一紧,心跳突然加快。

几片花瓣从树上撒落,粘在他鬃角,不肯离去,嘴角边呤着的那抹笑意,不再是淡如清水,而含着柔情。

玫果慌忙避开让她慢慢沦陷的眼眸,象征性的清了清噪子,“我说笑呢,我怎么会要你陪着我去死。”挪动脚尖,打算开逃,“我这身也太难受了,我去梳洗梳洗…..”

末凡笑了笑,再打量了她一番,这身的确是有些糟糕,“你与太子一起,也是这身打扮?”

“是啊。”

玫果蹦跳着离开了荷花池边。

“太子可见过你真容?”

“我怎么会让那变态男看我真身?”玫果笑着扬了扬手中的锦盒,转过了花丛。

末凡微微摇头,这么说来她与太子就如他们之间一样,并没有……不知自己眼里已漾开了笑意。

第六十四章讨餐饭吃

玫果在沐浴的时候已吩咐人备下了晚膳,换上平素喜爱的白色暗花长裙,轻柔的下摆随风轻舞,腰间只用了条红色的编织带随意扎了个花结,末端坠着两粒滚圆的南海珍珠。洗去尘埃的黑发没再束起,全拢到一边肩膀,松松的用坠着珍珠的丝带束着。发稍任其散开。

“小娴,去请末凡过来。”玫果走到摆满精致菜肴的小桌边,这才发现,他对自己的喜好了如指掌,而自己对他却一无所知。

“末公子已经离开了。”小娴没动,仍摆弄着碗筷。

“什么?”玫果一惊,帮着小娴摆碗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末公子已经出府回弈园了。”

“他走了?”玫果心里象突然被人削掉了一角,然后在那角落上填满失落,他竟然没有跟自己告别就这么走了。

“嗯。”

“他有留下什么话吗?”

“末公子让我转告小姐,以后不要再私自去边疆了,私潜军营是条大罪。这次有太子力保说小姐有勇有谋射杀了李成,才保以平安,以后只怕不会总有这样运气。”

“他这话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

“太子是小姐以后的正夫,他不便在小姐面前提及太子。”

他对自己的事到底知道多少?这边疆之事,短短数日,他也能打探得如此清楚,“他走了多久了?”

“小姐进去沐浴时离开的。”

“快去,叫人把我的马牵来。”玫果也不披外袍,向门口急奔。

玫果一路挥鞭急追,直追到了城外都没见到他的踪影,眼见前面就是上次遇到疯牛的树林,林中一片寂静,想是再无法追上了。

拉住马缰,停了下来,望着深幽的树林,长叹口气,耷拉下了头,好不失望。轻夹马腹,带着马慢慢回转。

“郡主,可是在找我?”

玫果身体瞬间僵直,停顿了片刻,迅速转身。

大树后转出一匹白马,马上的人薄唇微勾带着可以暖入人心的笑颜,沉静的眼眸象是可以包容一切。

玫果失落的心瞬间化成灰烬,被欢悦塞满,如果不是在马上,只怕已经向他扑了过去,狂喜之后,想到自己刚才的神情定被他看在了眼里,难为情的略低下了头,脸却象起了火一样的烫,“你还没走?”

“本来是要走的。”他也不知为何到了此处,却留恋徘徊。

她只穿着家居的单袍,没作任何的修饰,如同冰山上的雪莲,娇弱纯净,比平时盛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