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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征南(4.5)

    5、李广日记

    我叫李广,是前唐太宗皇帝的后裔。我有个长兄李青,被当今大宋皇帝

    封为豪王。因为他的爵位的缘故,所有人都称我为二王。其实我并没有什么

    封爵。准确地说,我没有来自天子的直接封爵。我现在所有的爵位官职,同

    样来自于我王兄李青。

    王兄是个胸怀大志的人,他毕生所想,就是要扫平大宋,重建唐室。但

    北边汴梁城里的天子也时刻提防着他,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们就可以

    直接把他碾杀。汴梁方面有两张王牌,一曰杨,一曰呼。也就是说,杨家将

    和呼家将堪称大宋的架海紫金梁,擎天白玉柱。可稀奇的是,这两家的当家

    人,都是女人。我虽没有亲眼见过,但听说杨家的穆桂英和呼家的萧赛红不

    光是女中豪杰,还是享誉一方的大美人。不过按照年龄推算,现在这两个女

    人恐怕都快四十岁了吧?

    几年前,王兄也得到了一张王牌,那是一个名叫洪飞的老道。据王兄说,

    这名老道身怀绝技,足以和大宋天子的那两张王牌媲美。当我眼见到这

    个头发灰白,形同枯蒿的小老头时,只觉得他就是一个装神弄鬼,故作玄虚

    的江湖神棍。可在我见到他的“金刚护体”神功后,马上改变了我的想法。

    我亲眼所见,一把纯钢打造的大刀,劈在他的天灵盖上,他竟毫发无损,反

    倒是大刀破了一个缺口。

    王兄把自己和洪飞比作刘备和诸葛亮,当年刘备三顾茅庐请到了诸葛亮,

    自喻如鱼得水,而王兄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们两个人常常通宵达旦地

    促膝长谈,商议起兵反宋的大事。洪飞被封为国师后的个建议,就是修

    筑困龙山工事。当时包括我在内的许多大臣都坚决反对,因为我们认为,就

    算我们战败,宋军兵临寿州,但凭着寿州的城高池深,足以抵挡宋军入侵的

    脚步,何必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舍弃一城之主不做,而去当个占山为

    王的草寇呢?但王兄力排众议,坚决把所有国力投入到修筑困龙山工程中。

    在我们起兵前,我一直认为国师洪飞和王兄是有着共同的目标——扫平

    大宋,可是之后我慢慢就不这么认为了。我发现洪飞怂恿王兄起兵的目的,

    是为了报私仇。听说他的师兄是当年天门阵的阵主,被穆桂英斩杀在战场上。

    他此番出山,其实是为了替他师兄报仇,找穆桂英算账。我估计他对汴梁城

    里天子的那把宝座可能没什么兴趣,好在击垮杨家和消灭大宋本质上没多大

    区别,因为杨家垮了,大宋基本也就完了。我还隐约地认为,洪飞一直对穆

    桂英怀着非常阴暗的复仇想法。按常理来说,对方是敌人,能活捉自然是最

    好不过的,但不能活捉就只能将其击杀。而洪飞制定的所有作战方案,都是

    把活捉穆桂英放在首位。有的时候,他甚至把可将穆桂英斩杀的作战计划直

    接废除。我不敢想像的是,如果穆桂英真的被他活捉,他会对她做出什么样

    的事情来。

    看来,传说不是假的,穆桂英果然神勇异常。她攻克朱茶关,连续突破

    我南唐有重兵把守的上洪山、下洪山和三江口三道防线,攻下三江城和虎兽

    岭,兵临寿州城下,让寿州成了一座孤城。把王兄呕心沥血经营了数十年的

    灭宋美梦彻底断送。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宋的另一张王牌萧赛红也赶来助

    阵。这无疑使我们已经窘迫的处境雪上加霜。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修

    筑困龙山要塞的重要性。国师果然很有远见。

    王兄亲手撰写了一封降书,送往宋营。当然,王兄并不是真的想投降。

    他已经孤注一掷,在他的整个王城里都埋下了火药,大摆火雷阵,等着前来

    受降的穆桂英,把她炸死在铁瓦银安殿里。当然,一座铁瓦银安殿,换一个

    大宋元帅的性命还是值得的。如果真有这样的交易,我觉得王兄会在寿州城

    里建起一百座铁瓦银安殿。只是不知道,如果王兄真把穆桂英炸死了,国师

    洪飞会怎么想?

    修筑困龙山要塞,几乎耗尽了南唐国库里所有的黄金白银。当然,从这

    笔钱里取出一部分修建一条从王城通往城外的地道,是九牛一毛的事情。

    还在投诈降书之前,王兄已经开始从地道撤离他的部队和官员,只留下

    很小一部分的死士在城头充当守城的官兵,以迷惑扎驻在城下的宋军。这几

    天也算老天有眼,接连不断地下着大雨,使宋军不敢冒雨攻城。如果穆桂英

    在这个时候下令攻城,估计宋军围困了几个月的寿州很快就可以被拿下。

    我是最后一个撤出寿州的人,因为我要替王兄指挥大部队的撤退工作。

    十万人要在短短几天里,昼夜不断地从一条狭窄的地道里撤出,着实不是一

    件容易的事。

    当我抵达困龙山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进山口是两座陡峭的山

    峰,中间是一条一丈多宽的峡谷,只能够使一辆军车通过的山路。山崖上,

    堆满了灰瓶,擂木;山崖下,每隔半里,就设了一道哨卡。但这还是道

    山口,过了这里,还有两道更为险峻的关卡。这个地方连只鸟都飞不进来,

    可能真的可以困住一条龙吧。困龙山一直都是洪飞在打理,看来他确实有才,

    至少我认为,他比他的那个摆下天门阵的师兄有才多了。这个时候我忽然蹦

    出一个想法:能攻破天门阵的穆桂英,不知道能不能攻破这座困龙山呢?

    洪飞把王兄的行宫建在一座叫荷叶岭的险峰上面,自己带着一部分兵马

    扎驻在岭下的一片空地上。这样,即使宋军真的可以攻破前面的三道山口,

    王兄和洪飞的部队势成犄角,也足以和宋军一决胜负。

    我和王兄站在荷叶岭的巅峰上,一起遥望着寿州的时候,那里已经浓烟

    滚滚。王兄说:“看来,我们的诈降计已成。”当我正在为那座金碧辉煌的

    宫殿惋惜的时候,看到王兄的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过了几天,我和王兄坐在行宫里商讨军情,有个侍卫官进来禀报说金道

    人银道人求见。我一直很讨厌这两个人,不学无术,阴险狡诈,满肚子都是

    坏水。两个人都是国师洪飞的弟子,但他们的天份却和同样是洪飞弟子的紫

    灵相去十万八千里。虽然那个年仅十三四岁的小子也是个阴暗变态的家伙。

    王兄和我都很疑惑,不知道这两个人到这里来干什么。一般时候,他们

    要是有什么事情,都要先通过他们的师傅洪飞,再由洪飞来找到王兄商议。

    但王兄还是接受了他们觐见,问清楚了来由。我想他们一定是在胡说八道,

    竟然说活捉了大宋的元帅。王兄又好气又好笑的一副表情,可能是最近战败

    的阴云无时不刻地笼罩在整个行宫上,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和他说笑话了。我

    也觉得很可笑,单凭这两个小子就想活捉穆桂英?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就算

    他们的师父洪飞亲自出马,我也不认为能战胜那个女人。

    如果他们想以此来驳王兄的一笑,那真是打错算盘了。我勃然大怒,喝

    令左右把这两个人赶出去。这两个小子为了证明他们的所言非虚,很快就押

    上来一个被五花大绑,卸去武装的高大女人。看到王兄吃惊的表情,我也开

    始相信这个女人就是大宋元帅穆桂英了。后来证明,这个女人并非传说中的

    穆桂英,而是另一名元帅萧赛红(王兄是见过那两个女人的,一眼就能认出

    来)。但对于他来说,无论是穆桂英还是萧赛红,都是同等价位。按照他的

    话说,因为只要除掉这两个女人,鲸吞大宋就变得简单地多了。我很不明白,

    为什么领地万里的大宋王朝就靠两个女人在支撑?

    我细细地审视着那名女元帅。她的身高足有七尺多,比大多数男人还要

    高出一点,虽然身材结实,但身高的比例使她看起来还是显得较为修长。她的

    肤色并不显白,是一种接近古铜的颜色(我虽不是很喜欢这种颜色,但不得不

    承认,这样能使她看起来更加神秘性感)。她的铠甲已经被卸了下来,穿在身

    上的是一套无比奢华的金丝流云战袍。光是这件战袍,已能够证明她不凡的身

    份。但现在这身昂贵的战袍显得有些凌乱,上扣搭着下扣,像衣服的主人一样,

    有些萎靡不振。我丝毫也不怀疑,金道人银道人这两个人无耻阴暗的下作人,

    在押解她来这里的路上,已经对她行了许多非礼之事。

    听金道人银道人的解释说,她是在火雷阵中唯一的幸存者。我暗暗吃惊,

    我是见过火雷阵的威力的,火雷一旦引爆,整个王城天崩地裂,她竟然能幸存

    下来,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看来,这个女人果然如有神助,怪不得东

    征西讨无往不利。

    金道人和银道人如愿以偿,得到了王兄的重赏。我终于明白,这次他们为

    什么不通过洪飞直接来找王兄。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得到王兄直接的封赏。我

    对王兄说:“这两个人真是小人,为了封赏,竟可以撇开自己的师父。”王兄

    笑而不语。

    等金道人银道人走后,王兄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样子,邀请萧赛红归入自

    己的麾下,并许以高官厚禄。不想却换来了对方的一阵臭骂。末了,萧赛红正

    气凛然地说:“你要杀便杀,无需多言!”她果然是个贞烈女子。

    王兄有些恼怒,让左右把她带下去,暂时关押起来。当天我们都已经没有

    了商议军务的心情,就各自散去。

    我坐着马车在荷叶岭上的每个寨子都巡了一遍。我们的囤粮,堆积如山,

    恐怕这么多军士几年都吃不完。看来,王兄和洪飞已经做好了在此地死守的准

    备。如果我是萧赛红,看到这么多囤粮,也该担忧起自己的命运来。要想指望

    宋军攻破这里把她营救出来,那几乎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等我回到行宫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金道人银道人居然在那里等我。看到

    他们,我不无好气地问:“你们不到山下去,呆在这里干什么?”

    金道人说他们本来是来见豪王殿下的,有要事相商。不想豪王已经就寝了,

    只好转来找我。我问他们有什么事情。他们告诉我,萧赛红已经在我们手里为

    质,只要以此要挟,向宋营投书,诳穆桂英上山议和,这样说不定能把穆桂英

    也活捉了。

    我承认他们说得不无道理,答应他们事成之后,少不了他们的封赏,这才

    把他们打发了。等到他们乐颠颠地下山后,我觉得此事至关重要,宜早不宜迟,

    决定连夜去王兄的寝殿找他商议。

    等我坐着马车赶到那里的时候,守门的卫兵竟把我拦下来了。他们告诉我,

    豪王有令,任何人不得打搅他休息。

    我是豪王的弟弟,平日里就算三更半夜出入王兄的寝殿也没有人敢拦我,

    今天是怎么回事?我觉得守门的这几个卫兵一定是头脑发热,或者是吃错药了,

    当时就把他们训斥了一顿。这一招果然灵验,那些卫兵都垂下了头,不敢拦我。

    我长驱直入,到了殿前,伺候的太监又把我拦住了。我当时立刻故技重施,把

    那个太监也好一番训骂,把他骂得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王兄在这里的寝殿当然没有在铁瓦银安殿那么大,但也气势不凡。那些石

    柱上都雕刻着飞腾的巨龙,涅槃的凤凰和行走的猛虎。王兄就喜欢搞这些龙啊

    凤啊的事情,对此简直迷恋到废寝忘食的地步。寝殿的中央有一排巨大的屏风,

    屏风后面就是他的龙床。我隔着屏风,能听到那边龙床上王兄呼哧呼哧的急促

    喘息声。不知道他今天又在临幸哪个王妃。我本来想马上退出。虽然我和王兄

    是兄弟手足,但打搅了他的好事,总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就在我低着头退到

    门口的时候,忽然看到地上丢着一件衣服。这是一件金丝流云袍!

    我十分震惊,一个可怕的想法在我脑海里蹦了出来。我不顾君臣的礼节,

    绕过那排屏风,大步走到那张龙床前。在这个过程中,我沿路看到丢在那里的

    百兽奔走裙,和东一只,西一只歪倒斜放的牛皮靴。事实证明了我的想法。我

    看到一个赤身裸体,浑身散发着古铜色优美光泽的女人,被“大”字型地绑在

    龙床上。我能认出来,她正是白天被我们俘虏的那个呼家军元帅。她两条结实

    修长的大腿被分开到最大限度,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个肿胀到不行的暗红色rouxue

    和挂着白色汁液的两爿rou瓣。同样一丝不挂的王兄,把他昂然挺立的roubang抽插

    在其中。这场景,几乎让我不敢直视。

    听到动静的王兄回过头来,不快地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没有回答王兄的话,惊讶地反问:“王兄,你,你怎么……?”

    王兄把他插在萧赛红roudong里的roubang拔出来,直起身体从龙床上爬了下来,

    把那个两眼空洞的女人仍然丢在床上。他一边为自己披上挂袍,一边说:“这

    有什么?你认为这个女人的身体还是清白的吗?”他摇摇头接着说下去:“孤

    可不这么认为。金道人银道人这两个无耻之徒,早在来的路上把他轮jian很多次

    了,孤王临行她,也算是给足她一个大元帅的面子了。”

    我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可思议:“王兄你贵为一国之君,岂能食人残羹?”

    既然这个萧赛红的身体已经不是冰清玉洁,王兄就更没有理由再去占有她了。

    王兄颇有王者风范地笑了起来:“只怪为兄见她貌美,一时没有忍住,就

    让人把她带到这里来了。”见我没有说话,他两眼盯着我,说:“找孤王何事?

    快说吧!”

    我把金道人银道人的计划告诉了他。只见他沉吟了半晌,说:“此计可行!”

    但他的心思好像不在这里,他的双眼一直盯着床上的那具四仰八叉的rou体,一

    刻也没有离开过。

    我见他心猿意马的样子,才知道我是来错了时候。正要告退,王兄一把拉

    住了我:“贤弟,要不你也来试试这个女人的身体?”

    我承认我不是那种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自从我瞥见这个女人的裸体后,

    下体早已勃然,尤其是她一副被蹂躏后的惨样,更是萌发了一种想要对她施虐

    的欲望。但王兄已经下手在先,我作为弟弟,自然不能夺他所爱,于是有些为

    难地说:“这个……恐怕不太合适吧?”

    王兄显得尤其大度,他哈哈大笑起来:“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呢?这个女人

    又非本王的妃子,只不过是敌国的一名女俘虏而已。既然她不肯归顺,本王自

    然不能对她客气。何况,她是呼家军的元帅,羞辱她不仅可震慑宋军,也能鼓

    舞我南唐士气,扬我国威!”

    我知道,这个女人和穆桂英是王兄此生最大的宿敌,他连做梦也想除掉她

    们。现在其中一个已经落在我们手里,王兄一定会想尽办法羞辱她们,以达到

    他阴暗的复仇心理。我不知什么缘故脑门上汗涔涔的,心里很矛盾。是的,我

    受王兄的影响,也对这个女人有着很严重的心理阴影。但我只是听闻她的大名

    已久,却从未见识过。她却被王兄和洪飞描述地神乎其神,就像小时候父王给

    我讲上古时代的神话故事一样,我对故事中的英雄都怀有敬畏之情。

    这个神一样的女英雄现在却被王兄极尽羞辱之能事,我怀疑我们会不会背

    上亵渎神灵的罪名。王兄很了解我,一眼就能看穿我心里的犹豫,拍了拍我的

    后背,说:“别怕!你看她现在这副样子,还能把你怎么样?她也是个凡人,

    不是神。而且还是个长得不错的女人!你该不会怕了一个女人吧?”我想,王

    兄次强暴她的时候,应该也会有想我这样的矛盾心理吧?只是后来发现她

    确实已经无法对他构成任何威胁之后,才愈发胆大妄为。此时王兄一定以为自

    己已经是个能够诛神的英雄了吧?

    我被王兄不停怂恿,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正常男人,才怀着舍得一身剐的悲

    怆心情爬上了王兄的那张龙床。当我脱光衣服,骑在那个女神一样的萧赛红的

    身上时,我看到她空洞的眼神深处熊熊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她一定恨得想把我

    们都碎尸万段,因为我们夺去了她的清白,使她身上神一样的光环黯然失色。

    萧赛红的确是个长得能让许多男人都心动的女人。她不像我见过的那些女

    人,那些或是大家闺秀,或是小家碧玉,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她有常人无

    法企及的高贵气质,如果不是从小生养在皇家,很难养成这种气质。尽管她一

    丝不挂,仍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震慑感。

    当我把我的roubang插进她的xiaoxue时,感觉她并不像已经生育过两个儿子的女

    人。她的yindao狭窄紧致,如处女一样,这一定是养尊处优的结果。但我的roubang

    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势如破竹地一直插到她的花蕊。她今天一定被王兄强暴

    了不下三次,yindao里灌满了jingye。

    我看到她只在被我插入的那瞬间,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之后她整个身子

    都是软绵绵的,一副柔若无骨的样子和她健美的体型极不相称。不管我怎么努

    力抽插,她只有胸前的那两只大rou球不停地晃动,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也没

    发出一点声音。这对我很是受伤,恨不得直接拿支木棍捅到她的yindao里,将她

    活活捅死。如不是她的身体一直散发着一股自然迷人的体香,我会认为我是在

    和一具尸体在zuoai。我想,这几天来她已被四个人那人蹂躏,恐怕身体和心里

    都已麻木了吧!

    渐渐地,我也开始兴奋起来。我想这可能是心理原因,因为我在和她鱼水

    之欢的时候,心里一直念叨着她的名字和身份,当然还有爵位。这让我有一种

    异样的冲动,无论她有多么不配合我,都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愉悦。这不仅

    羞辱了呼家将,同时也羞辱了辽国和大宋。我想此时我的心理也是阴暗的,乐

    于见到一座贞节牌坊在我面前轰然倒塌,有把所有美好的事物全部破坏的欲望。

    萧赛红虽然脸上不露声色,但我能感觉到她的yindao在收缩。这不是说她已

    被我征服,应该是她的自然生理反应。如果我把我的脸换成她夫君呼延守用的

    样子,她一定会和我一起开始颠鸾倒凤了。

    我沉浸在蹂躏女英雄的快感之中,根本无法按捺胸中澎湃激昂的yuhuo。我

    想我要引火烧身了,因为我的roubang在无限胀大,感觉似乎要爆裂了。天呐!这

    个女人实在太厉害了!她在床上的表现就像在战场上一样出彩,在她还没有动

    声色之前,我早已丢盔弃甲了。“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应该就是这副样子

    吧!终于,我迫不得已向她缴械了!我的roubang射出许多jingye,有生以来我还没

    有一次能像今天这样射得如此之多。那几乎像是连弩机一样,在我体力透支前,

    永远也射不完。

    我感到很疲惫。当我把jingye全部射入萧赛红的体内后,我一下子就被席卷

    而来的无力感击垮了。我还是把我疲软的roubang停留在她体内,迟迟不愿抽离这

    片欲望的海洋。她会因此怀上我的孩子吗?我这样想着,感觉自己和王兄一样,

    有一种成为诛神英雄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