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半推半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怎么生活在一起的秦女士没有什么共同话题,秦女士从来不认为女儿的工作是什么重要工作,就私人幼儿园一老师,工资低,福利少,哪里敌得过叶家一个名头儿——

所以,秦女士一听这话,眉头皱起,让后边的人先走,自己把女儿拉到一边,瞅着面前结起花朵儿的腊梅树,“回去做什么,还不把工作辞了,你当你随时有机会再踏入叶家门?”

叶家门?

这话叫陈碧心儿一颤,那是真颤,是给吓的,还以为是秦女士发现了什么,不由认真起来看秦女士,没能看出什么来,让她还是有点不安,别说她胆儿小,她就是胆儿小了,她承认,没准“惊弓之鸟”更能形象一点说明这个问题——

“我要是不进,难不成就是您女儿了?”她腿间还酸软,要不是首长拿着纸巾替她擦过了,不然她还真难以见人,那个人到是好,大衣一裹,啥也看不见,走得那叫直的,跟着的人一大帮,哪里像她,都不敢说自己难受——

她能说嘛,说她跟首长在车里那啥的,车子开了一路,就跟首长那一路都难分难舍了,紧紧咬着首长的那物事了?她不敢——她还要脸——脸是给别人看的,内里什么样儿自个儿知道就行了——

秦女士脸一冷,“我给你铺路,你不知道顺竿往上爬?”

这话真犀利,让陈碧真无语,她妈就秦女士就是个犀利的人,从被离婚到再婚一直到现在一直过得很典型,绝对是失婚妇女励志典型范儿,秦女士当年要嫁人,她没有反对,更没有闹得非得去叶家,这种事没法拦——

“妈,这竿子太高了,您是想把我给摔了,您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她死死地抓住秦女士的胳膊,不肯放开,就靠这个才不至于腿软,“妈,竿子一撤走,我一下子摔死还算是好的,要是摔个重伤截瘫什么的,您不得养我一辈子?”

秦女士就算是再冷的脸,也经不得她这么一说,平时早就习惯一切成优雅姿态的秦女士摘下黑色手套,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她,“我这么辛苦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好让你个好丈夫?你跟我说这种话,想挖我的心?”

“没、没有的事——”陈碧赶紧否认,索性眼睛一闭,“妈,我冷死了,别在这里成不?穿得太薄了,让我回去穿点衣服吧——”外边一站,冻得更厉害了,她都觉得明天肯定会感冒——

“——”秦女士无语,头一次没有什么形象的拽着她走,她惟一的女儿,对了,她嫁给叶老六后没生孩子,不是她不能生,不是她不想生,是生不了——原因很简单,不止不让她女儿入叶家门,更不让她生孩子——

叶老六自己有儿子,惟一的儿子——叶则

叶老爷子的丧礼结束了,一切都归于平静,叶家更平静,平静的像是死水一滩,激不起一丝波澜,叶家老宅别的不多,就是房子多,跟古代的四世同堂之家一般,大得可以,各房有各房的住处,泾渭分明,谁都不能踩线——

陈碧从来不想那么多,跟着秦女士走,每一步都吃力,不由小小地“怨恨”一把首长同志,后边就是一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两层小楼,不特别,一点都显不出官气儿来,就跟平常人家建的两层小楼一样——

首长的一句话,陈碧难得在继父叶老六家里有了房间,新收拾出来的,她根本懒得看房间,根本没打算常住,中央空调一开,剥开大衣,她对着穿衣镜中的自己扯扯嘴,薄薄的蕾丝裙子,都破得不像话——

打底裤往下一脱,她不由咂舌,腿间都红了,都叫他给撞红的,她一低头,都为自己可怜了——

但是——

她头低得过分了——人没站稳,朝前面栽了去,脑门“哐咣”一下撞到穿衣镜去,疼得她立时挤出两滴眼泪——

你妹呀——

她骂人,她最想骂的人就是首长——

下一秒,她愣在那里,穿衣镜被往外推出来,她整个人跌坐在沁凉的地板上头,穿衣镜后头露出一张脸来,端的是满室光华,这话好像不太好,活脱脱一少年,脑壳上面没一根头发,锃亮的都叫苍蝇在上面都站不住脚——

“和尚?”她愣愣地惊呼——

不止是个光头,还是个光溜溜的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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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秦女士刚叫人整理出来的房间,那里头的衣橱藏了个光头——

这都是小事,大事儿是她——陈碧那作孽的打底裤还没拉上来,垮垮地掉在两膝盖间,小裤裤早就让首长扒走,她就光着打底裤回来的,底下还漏风——

陈碧镇定了——难得镇定了,她想起来,想把打底裤往上拉,就算叫人看见了,也得是穿戴好,不能叫人家一看再看吧——光头,不定就是和尚,她可不敢污了小佛爷的眼睛——

她想的好,想法实在,做事也实在,只是,“小佛爷”来得凶猛,猛得不像话,一见亮光进来,双眼发红,就往外扑,扑得叫一个猛的——把还没有起来的人直接扑倒在地,都说了他是光的,她嘛,半光——

这下子——热闹极了——

她后脑壳一疼,整个人都扑得往后躺平,身上贴着个光溜溜的男人,男和女,就那么凑巧,都是相嵌合,她腿儿张,他扑腾出来,姿势没啥好看——

结果——他抵着她,她瞧样子像是放纵了他,他往前,没有迟疑——

她想尖叫——结果,嘴叫他给捂住了,所有的声音都叫他的手给挡了,“伊伊呀呀”的声儿太微弱,甚至都没有存在感——天都要塌了,她在叶家里叫个光头给摆平了?她眼睛大睁,死死地盯着这个男人,似乎要将他身上盯出洞来——

她的眼睛又黑又亮,盯着他,到让男人笑出声来,低头去吻她的眼睛,濡湿的唇舌,吻得她的眼睛都睁不开,身子一起一伏,叫她难受,难受得扭动腰脚,想要逃离一切——

但——

她的折磨没有停止,房门被推开了——

“你们在做什么——”义正辞严的质问,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强烈的禁欲感面孔。

她望向门口,脑袋瓜子里给映入三个字:叶苍泽!

随着他一声暴天雷般的质问,外边想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冲上来,有人不怕,还是兀自伏在她身上,撤出再往里顶,不管顶得有多深,都不知足,一下下地驱策她,驾驭她——

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