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朱颜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宋家的血仇不再重要了,人生是那么漫长,怎么能一直沉溺在报仇中,而损失了这样的舒服感受呢?

而且,也只有顺从他,自己母子的未来,才有保障。

一个个的理由,说服了白洁梅的心防,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到,自己仅是为了自我欺骗,所以才顺着他的话,想出一堆合理解释。

当然,她更不会发现到,自己已经被施了一种邪恶的法术:药丸与血咒的重叠效果,每当高潮来临,她的心志便被抵销一分,到最后,她虽然保有着记忆,智能却和街边的母狗无异,但即使如此,她却能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切,记得自己曾是个美丽娴雅的美人。这就是最残酷的折磨。

不过,现在的白洁梅,完全想不到这些。只是单纯地开放自己的心灵,扭起纤腰,去迎接这摧残她的男人的挺刺。当粉嫩双腿缠绕在虎背之后,袁慰亭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他知道,自己的努力已经成功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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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慢慢睁开,白洁梅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一反这些日子以来的生活,床上只有自己一人,冰冷石室,显得异常空荡。

过去这一个月的生活,荒唐yin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当她的心防宣告崩溃,整个人只是忘情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而袁慰亭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一再需索着妖艳而成熟的女体,整整一个月,rou茎几乎没有离开过她身上的xue孔。无论吃、喝、拉、撒,硬挺rou茎始终固执地要留在xue里,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每次都在高潮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昏去,而每次醒来,身上的这个男人仍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又经历几回合的rou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怎会对一具女体存在这样大的欲求,不管怎样疯狂发泄,都无法令他得到满足。而在超凡武功与精研房中术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他在床第上溃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肚子饿的时候,就是被强塞一粒药丸在嘴里;渴的时候,不是直接将jingye喷洒在脸上,就是由他将口中的酒液,吻进她嘴里。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般溺。一如袁慰亭对于性交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白洁梅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每次的便溺,都是他将白洁梅搂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她就此将屎块、尿液,洒落在床下。而排泄过后,袁慰亭也帮她不擦拭,毫不嫌脏地继续猛干。

起先,白洁梅还努力反抗,但是连续几次被强掰开双腿,而腹间便意越益难忍,终究还是抵抗失败。而面对这种可耻的模样,使她本能地更把心神投入性交之中,藉以逃避对自己的嫌恶感。

除了精力过人,袁慰亭的性交方式极为粗野、狂暴,一次交媾之后,女体上便留下许多青瘀,白洁梅几度疼得掉泪,但给腿间阵阵快感一冲,一种说不清是痛楚还是爽快的奇妙感觉,揉合在一起,屡次让她攀上极乐颠峰。

rou体廝磨的同时,袁慰亭要她唤自己作「夫君、袁郎」,以代表他征服这具rou体的正当权力。白洁梅万分不愿,但当袁慰亭抽出rou茎要胁,那时只懂得盲目追求快感的她,也就迷迷糊糊地答应了,甚至还顺应他要求,自称「贱妾、浪梅儿」。

「袁哥哥……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嗯……袁郎吾爱,你的大jiba让贱妾舒服得要上天了!」

「亲亲好夫君,快点来插插你的好妻子嘛!浪梅儿等着您的恩宠呢!」

yin荡下流的挑情话语,在意乱情迷时,全数喊了出口。

一个月的时间里,种种以前不敢想像的yin乱交媾,全都一一尝遍,牝户、小嘴、屁眼,都成了身为女人的享乐工具。袁慰亭的拓荒,将白洁梅在陪儿子合体双修时潜伏体内的改变全部引发了出来,让她体验到一个前所未有的人生境界,也明白了只要肯放荡自己,一个女人可以享有多么美好的欢愉。

现在,当一个月时间的调教宣告结束,迷神、催情药物停止食用,白洁梅第一次地回复清醒。想起这些日子中,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羞愤难当,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床柱上算了。但,奇怪的是,尽管现在终于能清醒地思考,却无法对仇人再有半点的怨恨。

对于过往的记忆,白洁梅记得非常清楚。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犯下母子luanlun的秽行,又在过去一个月jian污自己的那个大仇人,就是袁慰亭!

但是,虽然说记忆清楚,可脑子却有些雾濛濛的,灵光不起来,思考也变得迟钝。她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理由要恨着袁慰亭?即使他是仇人也一样,白洁梅甚至无法理解,过去的自己为什么那样执着着报仇?到底是为什么呢?

更有甚着,只要一想起他,脑里浮现起种种交媾欢好的画面,浑身便是一阵热烫,两腿间暖流泛起,没多久就湿成一片。

这时的白洁梅,还没有察觉到自己智力减退、rou体野性化的转变,或着说,她已没办法再察觉这些。也就当她反复思考不得其解,石室的门「呀」一声打开了,几名相貌可人的女子,手里各自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美妇,虽然已徐娘半老,但仍然看得出当年的艳色,后头跟着的,是两名未满十岁,天真烂漫的双胞胎姐妹,三人相似的轮廓,说明了母女血亲的事实。

乍见那妇人,白洁梅立刻从记忆中把她认了出来,但想要开口叫唤,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明明已经认出来了,但却又喊不出名字,只能张口结舌地说不出东西。

「洁梅,多年不见,想不到,你出落得这般美丽啊!」妇人道:「我是温姨啊!你还认得吗?」

得到提点,白洁梅登时想起,这是她母亲的手帕交,昔日白家的常客,「恒山青燕」温佩仪,当年也是有名的女侠,嫁给漕帮帮主,后来听说是夫家的仇人趁夜偷袭,把夫家杀得鸡犬不留,连她也一并身亡,哪想到又是母阴泽杀夫夺美的障眼法。

「温姨,你……」

「别说话,坐下来吧!」温佩仪笑靥如花,眉角间更有掩不住的喜悦,可见相当满意现在的生活,「主人要我帮你更衣,然后,再带你出去,可别耽搁了时间。」

被这一说,白洁梅才想起自己现在赤身裸体的狼狈样,忙想找东西遮掩,但给温佩仪拦住,再看看周围都是女性,也就作罢了。

更衣之前,白洁梅道:「温姨,我……我想洗洗身子。」

「洗身子?」温佩仪歉然笑道:「这可不行唷!主人吩咐过,要我们帮你稍事梳洗,换些新衣,可是没吩咐我们帮你洗身子啊!」

「没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