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高辣小说 - 先解风情后解衣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

分卷阅读11

    然而,天不遂人愿,眼看着她就要绕过那弧形的转角,她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胳膊。

“啊!我不是故意要杀人的!”

戚戚闭上眼,吓得尖叫起来,却被来人一把捂住嘴巴。

“戚戚,景戚戚,是我,以白,梁以白!”

男人用力地摇着女人脆弱的双肩,可她只是死死闭着眼,嘴巴在他的手下无助地翕动着,像是条干渴的鱼。

→解风情7←

一个小时后,戚戚已经穿着梁以白的衬衫,坐在了梁以白的床上,手里捧着杯温热的牛奶。

她的头发还湿着,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水珠儿,她也不擦,眼神发直,也不说话。

梁以白将她带回自己的家,又给她扔在了浴缸里,好叫她清醒,此刻自己也是一身大汗,安顿好她,也去洗澡。

他不过是和朋友去喝一杯,没想到却无意间看见她在等人。

等到看清她等的人,他就知道,一定会出事,果然。

那个人的弟弟,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加上一直对戚戚的复杂情愫,一定会将真相说出来,却又会叫景戚戚更加茫然。

等到梁以白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景戚戚呈现出一副丧家之犬的样子。

他的心一下子就疼了。

当年,他不该赌气,一走了之,留下她一个人,注定酿成了大错。

如果真的有如果,那么他梁以白要什么该死的骄傲!

爱她就是要放弃自尊,哪怕是卑微地去爱她,也好过离开她,叫她受伤,叫自己后悔。

“以白,我、我杀人了……”

戚戚坐在床沿,曲着腿,将头埋在膝盖上,小声啜泣起来,手里的杯子一阵晃动,白色的液体洒出来一些。

叹了一口气,梁以白取过杯子,放在床头,小心翼翼地抱住她,拉过床上的薄被,盖住两个人。

他轻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轻声哄道:“你不要乱想。酒吧的老板我认识,刚才我打了电话,问了一下,没什么事情,你跑了之后他就去了医院,不会有事的。”

戚戚愣怔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仰起头,盯着他的下巴,小声道:“真的?”

梁以白低头,正对上她红润的唇,便再也没忍住,啄了一下,确定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可以想想。”

还真的拧着眉想了一下,半晌,景戚戚摇摇头,面色颓丧道:“没有。”

她这才终于放了心,枕着梁以白的胳膊,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戚戚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红肿酸胀的眼,沉沉睡去。

梁以白随手关了灯,一动不动地半坐在黑暗中,思绪万千。

大三那年,自己违背了两个人之间的约定,一个人出国,扔下景戚戚,不是他的初衷。

一切的一切,都源于那个人的出现,以着一股可怕的速度,叫不谙世事的戚戚沦陷其中。

那个人,叫做胡励。她才认识了他不过三个月,就毅然嫁给他,谁都拦不住。

一直等到戚戚睡熟了,发出了细微的均匀呼吸声,梁以白才轻柔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将她摆好姿势,自己翻身下床,轻轻带上门,走到客厅打电话。

按下号码,响了几声,就有人接通。

“是我。”

梁以白缓缓出声,似乎确定那边的人能听出来自己是谁。

“呵,他没事,梁少就是来确定这个的?”

对方果然听出来,轻笑了一声,继而话音一冷。

握着手机的手用力收紧,夜色中,黑暗里,梁以白听见自己的声音,很低,却很坚定。

“放过她吧,她只是一个病人,她是颗微弱的星星,她没有办法再承受你的耀眼和光辉了。”

那边忽然沉默,连呼吸的声音都听不见,若不是梁以白知道对方在听,那安静都叫人怀疑,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许久,才听见那边的发问,“她是失忆么?”

吐出一口憋闷许久的气,梁以白浑身颤抖。

“不是,她是患了妄想症,或者说,她的人格分裂了。而你认识的那个,潜伏在身体和灵魂深处,现在已经不肯再出来了。”

“也就是说,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

那边传来明显的抽气声,半晌,胡励有些迟疑地问道。

“你不要再刺激她了,不然,她的精神一旦脆弱到无法修复,她就彻彻底底的,疯了……”

梁以白不敢预估那可怕的后果,语含颤抖,猛地挂了电话,捂着胸口剧烈喘息起来。

*****

景戚戚手里捧着一束花,从走廊的一头,踱到走廊的另一头。米白色的短款衬衫和黑色一步裙穿在身上,干练十足。

只是此时此刻,她的神色是慌张无措的,甚至带着少女的惊恐。

高级病房不异于一间星级酒店的套房,从门外根本无法窥视到里面一丝一毫,不仅有卫生间,还有会客室和娱乐区。

她已经在门口犹豫了半小时,不知道怎么面对被自己打得头破血流,缝了针,说不定还破了相的胡勤。

啧啧,她心里都暗自佩服自己,那么好看的男孩子,真的伤了脸,她就是真的造孽了,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忽然,门一开,一个不到20岁的小护士,低着头飞跑出去,景戚戚看见,她脸颊上还挂着两团可疑的红晕。

她疑惑着往里面看,看不见,轻手轻脚地往里走,一直走到床边,一掀被子,床上居然没人!

心头一惊,景戚戚这才反应过来,可能是胡勤那小子又设下了圈套。果然,她刚要动,就被人从后面猛地抱住,两双大手,“不经意”地拢住她胸前的柔软!

“啊!”

她想也不想,方才的“忏悔”霎时飞到九霄云外,手里的花用力向后面一砸,无数花粉和跌落的花瓣,甩了胡勤一头一脸。

“疯女人!”

胡勤被那劈头盖脸落下的颗粒迷了眼睛,咒骂一声,只好松开她,指头上似乎还残存着她的软,她的柔。

“老子眼睛迷了!过来给我吹一下!”

他气急败坏的,用手搓了两下,不仅没好,痒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