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经典小说 - 我和你姐同时掉进水里(骨科/纯百)在线阅读 - 二饭店koujiao,你没事儿吧

二饭店koujiao,你没事儿吧

    

二·饭店koujiao,你没事儿吧?



    很难确切地记起那个时间点,所以把我和我姐荒诞关系的开始草率地贴上“观察流浪猫舔它丁丁的那天”这个标签。

    我对养宠物没有太多信心,因为小时候在乡下养的小白狗跟邻村的黑土狗私奔了,导致我伤心很久,从此发誓再也不对任何动物报以真情。

    而大我一岁的亲姐似乎是没有对任何动物(甚至可以包括人类)产生过情感,以至于她听我哭得烦了,都差点要把外婆家用来看门的大黄狗头割了来堵我的嘴。

    相比之下,这还算“人性尚存”的,在此之前,我姐曾推我下河只是因为“想看看小商多久会浮起来”,烧我头发只是因为“头发燃起来像悟空很帅”,就连我在医院输液,也硬要把喝的那袋牛奶往护士手里塞,只是好奇“输点牛奶给小商,她会得白血病吗?”

    我姐举止的确不符合常理,幸好发现得早,爸妈及时带她回城里接受治疗,她一住院,才敢把我接回家。

    她千方百计想害死我的时候,我还没有多少记忆,所以即便我隐约从第六感感知到威胁,还是经常会提出要去看望我姐。爸妈却有不小的心理阴影,顶多告知一些近况,我就这样听着我姐长大。

    我最羡慕我姐的一点是虽然她脑子有问题,但智商很超群。我姐在学校上课的时间不是很多,但功课完全没落下。直到我上初三,爸妈欣慰地告诉我,我姐精神状态非常稳定,并且考上了离我学校最近的那所知名重点高中。

    那所学校也是我想考的,然而我脑子没她好使,离录取还有段距离,生物至少还要提10分,物理差了足足20分,语文看能不能再往前三挤一挤,数学就提得多了,需要大概……

    算了,这些暂时都比不过见我姐一面,我太好奇了。

    我时不时就会在心里虔诚地祈祷,可能念得太大声被我姐听到了,某一周放学后,她终于来接我一起回家。

    我姐只是素颜都美得让我心生胆怯,极丑的校服穿在她身上都显得无比顺眼。看看自己,只有在身高上才能找回点自信,但也只高她半头,说不定她的发育冲刺期比我晚到,冲一冲又比我高了,我照样一败涂地。

    最开始相处的一段时间,我姐还是很正常地在履行她作为jiejie的职责,空余时间给我补课,偶尔用她攒了段时间的零花钱请我去吃大餐。朋友羡慕我有个好jiejie,我也羡慕自己。

    事发当天中午,她提前等在校门口准备带我去吃顿好的。我们在去饭店的路上发现一只发病的流浪猫,它并不显眼,和草丛较深的颜色混在一起,我姐动态视力好才注意到它,噤声让我过去看。

    炎炎夏日,我就这样傻愣愣地陪我姐蹲在一只猫的旁边,像两座巨大的石狮。

    这只公猫看似陶醉实则痛苦地舔舐着自己的生殖器,毫不关心是否有人围观。它的生殖器已经被舔得红肿发紫,小小的一粒向上翘立着,多看几眼倒是很眼熟,像是……

    人的rutou。

    看了好一会儿,我姐都没有说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腿蹲得有点麻,已经大汗淋漓,实在忍无可忍准备起身的时候,她忽然开口:“有没有人能弯腰舔到自己的生殖器?”

    “应该没有。”

    我站起来头晕目眩,不是低血糖犯了的话,本来还要认真解释一下为什么没有,但想想还是算了,这是在我姐面前,着实有点小巫见大巫。

    我站定才发现我姐仰着头,出神地盯着我的胸部。

    夏季校服白绿相间,白占主色,面料为了追求透气就容易透出内衣的颜色和轮廓。我怕热把胸垫取了,因为我的rufang还没发育到什么地步,平时看着也不显眼,这下被汗湿之后就如雨后春笋一般凸起两个点,连带着我胸的形状一起袒露在我姐面前。

    我马上捂住胸口,尴尬地喊了一声姐。

    我姐看了看猫,又看了看我,再看了看猫,又看了看我,机械地重复多次后,她慢慢站起来,像《动物世界》里某头觉醒的野兽准备猎食。

    之后她拉着我,一路狂奔到那个饭店。提前知会过,已经上齐了所有菜的包间,我姐把我按进铺着长桌布的桌下,发狂地舔咬我的rutou。

    或许是因为中暑,或许是因为低血糖,或许是因为又饿又累,我竟然毫无反抗的意愿。当时什么伦理纲常,会不会被人发现我完全没工夫考虑,只觉得地板凉得要命,脑袋天旋地转,两个rutou又痛又麻,感觉快要被我姐啃掉。

    我姐嘬了我奶子还不尽兴,扒下我的裤子开始嘬起私处。她舌头搅得我直翘脚,其实是舒服的,仿佛手法专业的老中医在给我做针灸治疗。从小腹蔓延开来的痒和麻渗透到全身,血管被快感层层冻住。

    没想到骨子里透出来的寒意,竟然比地板还要凉上百倍。

    但这不是关键,我的膀胱酸胀得厉害,感觉马上要尿出来了。

    生怕尿被我姐吸出来,我用胳膊抵着嘴不停喘气。

    拜托,不行。

    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尿。

    我这才明白“欲仙欲死”是个什么状态,欲尿不尿,全身像紧绷的弦,我姐轻拢慢捻抹复挑着我这根弦,洪波翻涌不息。

    我姐看我不出声,边吮吸我早已变得潮湿的阴蒂边含糊不清地强行跟我互动。

    “舒服吗?”

    她舌头绕了个圈,我腰不自觉颤了颤,“嗯”了一声。

    “这里shuangma?”

    她舌头重重一点,我猛地夹紧双腿,“嗯”了一声。

    “爱不爱我?”

    只是顺口一提,听起来仿佛是助兴的句子,就像酒桌上会听到的“感情深一口闷”,但谈到“爱”,我莫名敏感地起了一胳膊的鸡皮疙瘩。

    跟我姐接触不太多,我对她只能算是有个大概的了解。她对包括家人在内的所有人都客客气气,礼貌有加,看起来脾气很好,但情绪永远是一潭死水,好像任何事都惊扰不了她,有点像个人工智能。

    我姐心里缺乏爱的概念,更不会在意别人的情感。

    那我爱不爱我姐?

    要是我爱她,现在我和她搞成这副大逆不道的样子,还能归属于亲情名下的爱吗?

    理智回来几秒,我犹犹豫豫没回应,我姐居然罕见地有点生气。她攀着我大腿的手伸到我胸前,狠狠拧了一把rutou,我疼得倒抽气。

    “小商,说话。”

    我姐的命令不冷不淡,但莫名有很强的压迫感,好像我再不回答,她能把整个我都生吞活剥了一般。

    我不得不遵旨:“我……我爱你,姐。”

    她轻笑了一声,嘴上和手上同时用力一吮一按,我下面听话地喷出一条小溪。

    下体还在痉挛,我侧过头,恍惚地看着从桌布末端透进来的亮光,仅有的这道缝隙被红棕色踢脚线和纯黑椅脚填满,随着下沉的冷气缓缓飘移。我想起那个死去的女友化成厉鬼用头倒立行走的鬼故事,此时此刻突然很想看她一眼,这样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死一死。

    但事实是我还没等到她来,恐怕先被饿死。

    因为等我姐慢条斯理地清理完案发现场后,我仍然痴呆地对着这桌菜,任凭肚子咕咕叫了老半天。身体已经太疲倦,我软在饭桌上,灵魂脱离出去,连夹菜都乏力。

    我姐擦了擦手,坐在我旁边,捏起筷子转动桌上的玻璃圆台。

    “累坏了吧,好可怜,来,jiejie喂你。”

    我姐胡乱给我嘴里塞了几大口菜,满意地看我吞下去,然后拿出老年机看了眼时间。

    “还有十来分钟,好可惜。”

    我姐的语气听上去也是真的在可惜,不知道在可惜什么。

    我战战兢兢咀嚼着已经凉了大半的菜,不敢再往我姐那边瞟一眼。我怕这时候看她,就立马被“我和亲姐在饭店zuoai”的事实冲击到呕吐。

    我姐不打算吃饭,手肘撑在桌上扶着额头,另一手不停给我夹菜。看出我的排斥,身体凑得更近,包间的空调霎时没了效用。

    躲不掉的,下一秒我还是吐了出来。

    因为我姐特意凑到我耳边温馨提示我:“好玩吗?我们刚才是在luanlun哦。”

    她看着我流泪干呕的样子大笑起来。

    我也想笑,笑我真没用。

    我太没用了。

    哪怕尽量以证人的心态回忆这段遭遇,也改变不了身为受害者的我被我亲姐侵犯的事实。

    我那时还不明白,分不清到底是享受还是折磨,本质上就已经成为一种折磨。而多年前折磨我的那个罪魁祸首,依然无处不在,甚至构成了现在的我的大半部分。

    林爽当然毫不知情,还在忘情地念着她作为奴隶的台词。

    她问主人,为什么又想掐死她,又说爱她?

    那她明明痛苦,为什么又是一副沉溺的表情?

    看上去可怜极了。

    又可恨极了。

    “为什么?你是你姐的狗啊,忘了吗?”

    我歪头看着她,握着她脖颈的双手加重力度。

    太熟悉了,曾几何时我也这样紧攥过一个女人的脚踝想要捏碎,我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个梦魇般的笑声。

    “小商,你现在舔的东西,是袁老师留下的哦。”

    “今天才准他内射了,因为想送给你。”

    “味道怎么样?”

    又湿又黏的体液,满嘴的腥臊。

    可怜又可恨的狗,毒药的滋味好受吗?

    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就在我出于好心,准备给狗进行安乐死的时候,我听到林爽费力喊出的安全词,那断断续续的叫声伴随一阵耳鸣,暂时抽走了我大半力气。

    别再叫主人了。

    我连自己的主人都不是,这辈子更演不好别人的主人。

    我双手从林爽的脖颈上松开,跪在她双腿之间。跳蛋掉下来,我垂着头汗如雨下,真正变成条落水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