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面的嘴要喝妈咪的水。
三·下面的嘴要喝妈咪的水。
「一一三八 身体是海浪, 手是风, 漩涡和黑洞出现, 胚胎抬头。」 林爽最初看见记在事后专用笔记本上的内容会尴尬得咂舌:“这些该不会要出现在你的什么话剧里吧?” 我摇头说:“过不了审。” 多数人不带脑子zuoai,我也不带,只是练笔早就成了一种膝跳反应。林爽对文字不感兴趣,但总忍不住翻我的本子,以此评估每次性爱质量。 “为什么说‘吐了一口唾沫当墓碑’,我看你也没那么讨厌sm吧,之前都……” 她飞快地看我一眼,把“爽得差点掐死我”的事实咽下肚,抚摸我笔迹的手指跟着僵在原地。 我问她:“都什么?” 林爽把本子扔给我,破罐破摔:“都要死翘翘啦!我!以后不玩了,姐可没那么多条命陪你玩。” 说完她下床,趿拉我的拖鞋进卫生间。正对浴室那面穿衣镜,我看到她握着牙刷笑得脸颊鼓起。 “不过那会儿说我是你的狗什么的,不像平时的你,还挺带感的。” 我笑不出来。 林爽要是知道事情的原委,可能也要抱着我哇哇大哭一番。 她似乎要比想象中更离不开她的老床伴,因为这次的跟组,我和林爽已经有将近两个月没见面。如果不是她不惜千里迢迢赶来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恐怕到下个季度,我们还是只能靠视频通话云zuoai。 我自认为我和她各自用自慰棒足矣,没成想她离了我竟然会辗转难眠。 好在我酒店房间的另一个床位正好一直空着,之前被我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下终于被迫分出精力收拾得一干二净,最后还给换上了从家里带来的另一套床品。 全裸的林爽用毛巾裹着头走出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大姐,我们难道不睡一起吗?” 我靠在床头翻看从同事那里借来的一本意识流小说,打了个哈欠:“嗯,我看会儿书就睡了,明天还要早起,你赶一天路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实际上是因为我没带koujiao膜,这里也没见着有卖的,林爽喜欢koujiao,而我对她还是下不了口。 她当场暴怒,冲过来扒我睡衣:“我才不累,我千辛万苦过来不是来看你演我爸的,你今晚别想睡!” “那我演你妈吧。”我忍不住笑,“快哭一个,这样我就该喂你吃奶了。” 林爽摘下毛巾,湿发胡乱甩了我一脸水珠,发丝垂落下来,着陆在我的皮肤上蜿蜒爬行。她温热柔软的唇顺着我下颌缓慢游走到双乳,指尖一圈圈描我的乳晕。 她的手略微潮湿,皮肤上的绒毛被掠过之后纷纷颓然睡下,又被她指头的凉意惊醒,一静一动之间已然从皮下传来细小的痒。 等到身体真正开始颤栗,rutou很快就立起,林爽的嘴唇贴上来,舌头轻轻勾着rutou打旋,边舔舐边用手挤揉胸部。 我的腰习惯性地跟着向上挺了挺,阴部快速收缩着,内裤的布料黏腻地粘在yinchun的位置,潮湿的体液不仅流出来,还有逐渐漫开的趋势。 我听到林爽夹杂着吮吸的声音从胸口传来:“妈,可是你这里没有奶水啊,我会饿死的。” 没等我回应,她滑下我的内裤,打趣似的瞥一眼上面的水痕再扔在一旁,然后稍稍跪坐起来,将我双腿搭在她肩上,两手掐着我的大腿问:“这里有水,我可以喝吗?” 我没说话,下面那儿却好像落下几滴满足的眼泪在床上了。 林爽盯着敞开的阴部看了一会儿,脸上逐渐浮现出坏笑:“可是还不够多。” 她松开我的腿下床,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管润滑液,挤了大半管在手心,两手均匀地沾满了,用其中一只夹着我内部的两片yinchun迅速抽动拍打,时不时深深捅进yindao里控制我抽搐的幅度。外围的yinchun肿胀难忍,本就潮湿,现在更是像河岸边长苔藓的石头一样湿滑。 林爽在听我的呻吟和水声,而我在看她坐我两腿之间晃奶子。这个酒店的床比家里的软很多,弹性也不错,她手抽插得猛,身体就跟着上下狂颤。一只手在我的里面,另一只在她自己的阴部不断进出,两个奶子胀得绯红,丰满又不失弧度地互相碰撞着。 真是性感得要命,像是在骑乘。 我忽然又很想让她真的骑上来,然后我的手指会掐着她饱满的臀部探向她的会阴,再插进她的yindao。 我要很快地插进去,她的脊背绷直,紧接着销魂地叫出声——我很喜欢她这种近似于痛苦的呜咽声。而当她含着眼泪叫出来,我几根手指都会一并深入进去,进得比刚才还要深,死死抵住她的高潮点。 她的脚掌会用力蜷缩,双腿夹紧我的腰。她会边流泪边说:“继续,继续!”我就继续揪着那一点,在她身体里面旋转,她的腰跟着左摇右摆,她将完全被我掌控,无法离开我的掌心半步。 我回想着这些,不知不觉林爽已经侧躺下来,一条腿从我的双腿间伸过来。我们的yinchun吻在一块激烈地摩擦,我捏着她的脚踝,她抓着我的膝盖半喘半喊,半晌艰难地凑出一整句话:“我下面的嘴在喝你的水哦,妈咪。” 我用力顶了她一下:“好喝吗?” 林爽身子一激灵:“好喝。” 她声音里已经带了些哭腔,委屈又好听极了。太动听了,以至于不太妙。 因为这种求饶又索取的腔调,只会让人的凌虐欲猛增。 此刻,她手心的汗安静地挠着我膝盖的皮肤,脉搏跳动得却像是要打进我的心脏。我们的体液注入彼此的身体,在迅猛的动作中相对缓慢地进行渗透。 她说,不够,她想要更多。 不够? 当然不够,我要折磨她。 我看着床头柜放的那瓶喝了两口的矿泉水停了下来,林爽并没有停,但察觉到我的兴致似乎突然转移了。她不解地松开手,看我去拿所有的枕头。 我把枕头叠在一起垫在林爽腰下,她仿佛已经明白我意思,听话地配合着,眼神转而勾人又轻佻:“噢~这是给我的礼物?” “不是想要更多吗?” 我拧开矿泉水,毫不犹豫地对着林爽双腿间大敞的洞口灌了进去。 这是林爽没想到的,她可能还兴奋地以为我终于想通要没有隔阂地给她koujiao,两腿特意分得很开,手甚至放在脚后跟的位置,以备随时拉住自己的脚踝做固定,也免得夹住我的头。 水进去的瞬间,她喊了一声我名字,脚尖立起来,全身剧烈地摇动,下体却没有逃离的意思,反而好像还在配合地往里吞着瓶口。 虽然吞得好,我仍然在推进,我更想把瓶身整个塞进去,然后像击鼓一样敲那浅浅露出的瓶底,听她顺服地跟着鼓声yin叫连连,看她承受不住却无能为力,又哭又笑地咬自己胳膊。 会咬出血的吗? 我想看。 从yindao溢出的水往下流,也往林爽的上半身淌。我扔了空瓶,追着水痕一路按上去,最后回到她些许鼓胀的小腹。我把着她的大腿根部,在腹部啃了又吻。 我听见林爽如释重负地叹一口气,用哭得喑哑的嗓子骂了一句:“王八蛋。” 这张床彻底湿了,不能再睡人。我粗略地拾掇一下,最后和她一起睡在新铺好的床上,那时已经是凌晨四点,林爽环着我的腰,困乏地跟我聊天。 她问我想不想她,我说想的,想她身子。 我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她说不着急,这是年假。 我又问为什么年假不去好好地旅游放松一次,她说来这里怎么不算。 啧啧。 可悲的性瘾,可怜的性伴侣。 林爽比我困多了,接话的意识接近于无,全靠模糊的反应,或许源自一种母性的耐心。我不再折腾,轻拍她的手背。 林爽忽然莫名其妙地笑出声:“齐来,你是不是特迷恋我身子啊?” 我不假思索:“当然了,要不早就换人。” 林爽不再说话,呼吸声逐渐加重。 在我以为她已经进入睡眠状态的时候,她却又开口:“诶,说真的,你不只喜欢我的身体,你还喜欢我这个人,但是嫌谈恋爱太麻烦对吧?” 摸着我腰腹的那双手不自然地收紧,像被绳索缚上一样。 她竟然在紧张,好有意思。 我很快说:“不对。” “我有喜欢的人,但是她已经死了,所以我的心决定为她守一辈子活寡。” “又在敷衍我,死编剧……”林爽喃喃自语地松开手,终于快要昏睡过去,“那我要是一辈子喜欢你,也变成活寡妇了啊,寡妇们要不要搭伙过……” 一辈子喜欢我。 我在黑暗里睁大眼,嘴里涌出一股血腥味。 “你喜欢谁都可以,但是肯定会爱我一辈子的,因为我们是家人。” 我姐把我舌头咬破,慢慢从我身上起来,用食指抹去她唇边沾上的血渍,再放到嘴里舔舐干净。 我痛得泪流不止。 我妈总是给我描述她生我和我姐时有多痛,我感觉咬舌自尽是能比一比的。 “给你告白的那个小白脸,下面味道也很不错,但是小商……” 我姐看着我皱缩的五官,表情充满愉悦和骄傲。她俯身凑近,舌头撬开我紧闭的嘴,异常温柔地搅进去。 “你永远是最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