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jiejie想实时看你们zuoai。
四·jiejie想实时看你们zuoai。
我爸妈对于我和我姐这种体制外人员早已处于放养模式,只要知道我们在外面还没死,而且不在同一个城市,基本就能放心。催婚之类的事情,他们之前对我并非绝口不提的,但我姐总是有意无意地开玩笑说她要跟我结婚,一家人永享天伦之乐类似的话,又让爸妈心生恐惧。 我们心里都清楚,我姐的病始终还是个定时炸弹,一旦激怒她,不难讲她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我依然是我姐病根上的一条导火索。 我姐曾经说过,她之所以要和我保持距离,一是因为爸妈,二是因为这样更能时常想她。 我和她见面次数很少,也不爱在线上聊天,我姐讨厌发消息,她更喜欢视频通话,她要看我的脸。 更要看我玩自己的奶子和洞。 这种电话打来的几率不大,但无论什么时候打来,排除睡得沉的时间,最好都不要漏接。 我尝试过不接,然后推脱说当时在参加一个需要保密的交流会,全程禁止使用手机。不知道她怎么如此确信我就在家的,开了整夜的车直接找上门,cao弄了我一天,以至于当天的剧本研讨会,我罕见地请了假。 从那时起,或者更早之前,我就意识到我是逃不掉的,不管从什么方面来说。 我姐和我分开之后,我努力克制自己,努力不去想性事,但她这样偶尔惊扰的行为,让我没有办法戒掉,甚至更为渴求。 老天,这疯病莫非还具有传染性的吗?我感觉我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我总觉得我的心已经变成我姐手里的一个提线木偶,爱憎大半被剜去,只是一个没有意识的,被她cao控的玩物。 而我的身体,不过是她的充气娃娃罢了。 但我说不清,要是我厌恶这样的相处方式,她也许早就重新回到疗养院,再也没有机会出来。这些年爸妈总是暗自叮嘱我,如果她有什么异常举动,一定要告知他们。 告知他们?告诉他们我姐就在他们隔壁房间上她的亲meimei吗?或者是一起洗澡,在浴缸做得我差点溺毙?还是他们不在家的时候,每个角落都被我姐压着我一一蹭过潮吹过了? 我是说不出口的,但每当爸妈避开我姐偷偷问我的时候,每当他们用一种隐秘而又诡异的视线打量我姐的时候,我总是忍不住要说出来了,就好像我偏要叛逆地捍卫什么一样。 我不明白那到底是怎样一种情绪,等我明白了,或许我的病就好了。 我从黑暗里起身,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锁了门,然后点开接听。 我姐嘴唇抵着小半杯酒,已然是微醺的状态。 她头发乱了,眼下泛红,赤裸的身体在冷调光线下显得更为惨白,皮肤透出的粉泽又仿佛是匠人小心翼翼添上去的,整个人看起来完全不亚于一个精致又可怖的球形关节人偶。 这人偶身下被一只触手自慰棒深入,晃动着腰肢,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不敢再多看,心虚地移开镜头,挪到我的胸前,另一只手解开睡衣扣子,露出rufang。 我姐慢悠悠地说:“你在外地。” 我熟稔地揉着自己的奶子:“对,我在跟组。” 我姐下巴往上抬,示意要看我下面。 我听话地把手机放到洗漱台,脱了内裤,脚跨上台边,下体努力往前置摄像头跟前送。我姐在对面就只能看见两指揉搓着阴蒂,剩下三根深深抠进xue里的画面。 我姐无聊地骑着那只触手问我:“你的自慰棒呢?” 我只能撒谎:“跟同事睡一间,怕把她吵醒,没拿。” “那就用牙刷吧,好久没看你用它自慰了。” 又来了,我姐又在逼我想起那件尴尬的事。 我第一次自慰用的是牙刷,当时我满脑子都是我姐玩弄我身体的样子,高潮来得很容易。就在我边喊着姐边爽得快哭出来的时候,我姐突然回家了。然后她把我房间的门打开,津津有味地看我流口水的样子。 我玩得床单都湿了一大块,还是我姐帮我收拾的残局。 自此以后我姐总是不断提醒我记得那个场面,她要我牢牢记住我想着她自慰的感觉,牙刷也成为触发她高潮最高效的一个方式。她经常对我说那天的我实在太诱人,恨不得干死我算了,她仅仅对着床单黏滑的那一片就已经湿透,仅仅是手里拿着我的床单,她就到了高潮。 “小商,jiejie有时候好想cao进你……zigong,想睡在里面,当你的……小商怀孕的样子更性感了……” 的确是,我姐只是看牙刷尾部快速摩擦我的阴部就兴奋得胡言乱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么看的话,我姐还真像是我的孩子。 就在我和我姐几乎同时潮喷的当口,大事不妙了——林爽突然起夜,不耐烦地敲着卫生间的门。 “瘾又犯了?让我尿个尿先吧。” 我姐闻言波澜不惊:“让你的小玩具进来吧。” 但我彻底傻了。 她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不会趁我不注意在我家安了摄像头吧,我cao,感觉她真的干得出来这种事。那意思就是说,我每次跟林爽玩的那些大尺度调情的游戏她都看到了,甚至可以没事就调出来看看,来回拖进度条暂停0.5倍速细细品味我和另一个女人的性爱过程,也太他妈变态了吧? 我大为震惊,下意识就喊了声姐。我姐应了一声,催促我快点去开门。与此同时林爽也在外面骂骂咧咧,敲门变成捶门。在这种令人窒息的运动会开幕式氛围里,我最多只能坚持几秒,于是我当即用放在洗漱台上的那卷一次性洗脸巾挡住手机的大部分,只露出摄像头来。 然后我放憋尿憋急眼的林爽进来,她一个箭步冲向马桶,坐在上面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她解决了至关重要的排泄问题后,舒服得坐着不想起来,看着我尴尬对镜罚站的光屁股背影,大声打了个哈欠:“你想要就叫我呗,有我在,还用那个干嘛。” 我没说话,林爽估计以为我在欲擒故纵。她往我的腿上扫了一两眼,不自觉地舔舔嘴唇,声音终于褪去眠梦的涩哑,吐出格外清晰的两个字:“过来。” 我放弃挣扎,扔了牙刷走过去。林爽用力眨了眨眼醒神,再拍拍我的腿侧。 “抬起来。” 我抬起的一条腿被她抓紧,身体向后倾倒,手赶紧撑在墙上保持平衡的同时,林爽稳稳托住了我的腰。她捏着我的小腿,湿濡温热的舌头猛地钻进我的xue里。 刚才自慰,下面已经出了不少的水,林爽的舌尖只是在里头粗略搅动几下,热流就随之喷涌而出。大量的黏液源源不断地被她口腔包裹住,已经弄不明白到底是我的体液更多还是她的唾液更多。我的手往下摸索她的嘴唇,唇边果然溢出不少,刚要移开,林爽突然攥住了我抹她唇角的那根手指。 “还想要吗?” 我没有回答,警觉地往手机在的位置看了一眼。 “想过去做?” “不是,不做了。” “不公平啊,”林爽扯了长长一截卫生纸边擦下面边不满,“我想要了,该你帮我了。” “还记得我们之前看的那个电影吗,叫《狼狈》?”她走到镜子前洗手,然后松开衣服的纽扣,握住自己的奶子,“女主和她男友在化妆间做,你夸她对着镜子挨cao的模样好看。” 我不会告诉她,我看的时候迫不及待地把女主替换成她了,但现在这画面跟我脑海里描摹的几乎一模一样,又让我忍不住要说出来。她穿着因洗涤多次而变得轻薄的米白色衬衫,扣子却绕开胸脯,只留腹前的几颗,故意让饱满的rufang挤出来,让人不禁联想到中世纪贵妇穿紧身胸衣的画面,两颗莹润的珍珠呼之欲出。 而林爽的早已袒露无遗,被自己的手揉捏把玩,却无法完全把握住。另一只手夹着我的牙刷,插进yindao里上下抽动着。 很明显,林爽是在拿镜子里的自己下饭,又因享受而半闭上眼,表情实在算不上美观,更像是在痛苦地抽搐。但这无法摆脱情欲的神情,很难说不是一种圣洁的祷告——她在通往天堂的门前,完整地接纳了自己,连同看似不堪的部分一起。 我僵在原地,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我姐的存在,痴迷地盯了她几分钟才走过去。我走到她身后,胸贴上她的背,手移到前边包裹住她的rufang,将两个rutou捏在一起。 林爽洗澡用了我爱用那个牌子的手工皂,身上有我喜欢的淡香。我仔细闻她,再吻她的脖颈,在她的低哼声中松开扣子,来回地摩挲她的小腹,林爽跟着在我手里缓缓隆起它,膨胀得近乎于rufang的廓感后又缩平。 我感到下面又突突地开始震颤,用指头刮擦她的rutou,从她的脖颈移到她的下唇。 林爽含糊不清地笑了:“要接吻吗?电影里是这么演的。” 我似乎真的想吻她,不知不觉我已经在迫使她回头与我靠近。可惜心理排斥又让我犹豫地停住,在突破口即将消失的这一刹那,林爽率先咬上了我的嘴唇。 她极轻地咬,舌尖温柔地顶弄开我的唇瓣探进来。 没有铁锈味。 没有痛觉。 只有庞然的失重感向我袭来,这难道就是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我感到一阵眩晕,腿软无力,仿佛全身上下就只剩了嘴巴和舌头这两个器官,我抓着这两根救命稻草感受着我的存在,悄然无声地换成狂热的吮吸,我用力地吮着林爽的舌头直到失去氧气。 等林爽再次睡下,我才想起去卫生间拿我的手机。根据时间大概推算一下,和我姐的视频通话应该是结束在我和林爽拥吻着离开的时候。 我头皮发麻,惨了,真的惨了。 看到她最后发的消息,我可以确定我死定了,林爽也是。 我姐简单地发了四个阴森的字: 「地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