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经典小说 - 我和你姐同时掉进水里(骨科/纯百)在线阅读 - 九爸的皮带抽你,喜欢吗

九爸的皮带抽你,喜欢吗

    

九·爸的皮带抽你,喜欢吗?



    我和林斓其实不常在她家zuoai,因为她更喜欢我家,说这里充满了我的气味,很干净好闻,会让她性欲大增,想要破坏这洁净。

    估计她现在是喜欢不起来了,所以她逃了,但是带我一起。

    又像是回到我们第一次约炮那晚,我懵坐在她的摩托车后座上,头脑并不清醒,心也空空,身体就自动跟她走了。

    我说我爱她的身体,更正一下,应该是我的身体,爱着她的身体,它们一见钟情,舍不得分开,才会导致这种特殊情况的发生。

    我靠在林斓的肩上,抱住她的腰,闭眼感受她rou体的柔软。像抱住一汪温泉,水也融化着我。听说人类的祖先是鱼,那我对林斓的感觉也解释得通了——一种返祖现象,我认祖归宗,因为鱼是眷恋着水的。

    林斓的家跟我冷冰冰的家完全不一样,我也很喜欢她的家,开门走进去,就像走进了什么女巫的洞xue,各种装饰琳琅满目,却错落有致,不会让人眼花缭乱。在她家逛个一整天,都还能发现新的东西,说不定把我那逛街狂魔友人冯思璐介绍给她认识,她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

    我不爱粉色,林斓的家整体就是粉色。我习惯了也会偶尔认为,粉色是很温暖的颜色,不是劣质的甜腻,跟林斓一样。睡在她身边的时候,我对冷的感知都会变得不敏感,她淡淡地氤氲着,用她的香气柔柔地覆住我,在这朦胧的氛围中,我可以陷入最深的沉睡。

    她抱着我,和我一起躺着,说她不会丢下我的,她说我是因为善良才让我姐没有下限地对待,她说哪怕我表面上看上去麻木不仁又冷漠,但是心是非常柔软的。她问我知道卡路西法吗?《哈尔的移动城堡》里那个可爱的火恶魔,她说我给她的感觉就是这样。

    我听得都快笑了,林斓啊林斓,你也真是愚善,把人想得太好,只会给你带来灾难。我不是星之子,我是你命里的一颗灾星,若要将我吞下,与我订下契约,你就注定要被我牵制,被我cao纵,直到消亡的那一天。

    她越赞美我,我就越想抽自己耳光,我也这样做了,她又拦下我。她的泪水流到我身上,痒极了,这些透明的小虫会一一渗入我的表皮,再在我的皮下游动,和我的血液困在一处。我知道它们不会吞噬我的细胞,而是柔和地圈住,物随主人,它们的主人也是这样圈住我的躯体,想要治愈我血液中客观存在的痛。

    林斓认为那是痛,那就是吧,我没什么感觉,但我知道痛觉不是这么轻飘飘的。我想找刀在我皮肤上划开一个口子,这也许能让我体会她所说的那种痛——血暴露出来,痛也就明晰可见。

    她的嘴唇在我身上的每个位置盖章,我讨厌的身体,她甘之如饴。仿佛泪在我全身爬,我痒得打颤,她手指牢扣住我的手,给我打下无形的钉子。我脱不开,我向我姐呼救,林斓应着,恍惚间,我甚至听到圣母的召唤。我对神没有概念,以前有时经过教堂会有唱诵传出来,所以姑且把那种回响的余音当作我此刻听到她声音的感觉,神圣庄严,我无处遁形。

    我不会被宽恕,我也不求宽恕。我爱我姐,这不需要谁来原谅,林斓更不会成为这个救赎我的人,救赎本身就不存在,只是认为我需要被拯救的人才会制造出这样一个存在。

    想通这一点,林斓的自我感动又让我感到恶心和虚伪。

    那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离开呢?有什么可留恋的吗?还是说,我本身也贪恋,也渴求这种虚幻的东西呢?

    我越想脑袋越痛,推开她起身向门走过去,只差一步我就可以打开那扇门,林斓却从后面用光滑的布蒙上我的眼睛,我的头被她抓住,然后重重磕在门上。

    她……怎么会?我的幻觉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吗?

    是我做的噩梦,绝对是。

    我睡过去之前眼前就黑了,醒过来之后眼前还是一片晦暗。这不是梦,我的手脚明显是被绳子绑起来,动弹不得,额头也火辣辣地疼。

    “林斓?”我喊了一声。

    她没有回答我,但我能闻到她的香味,她就站在,或者是坐在我旁边。

    我还想跟她开玩笑:“你不会想搞囚禁play吧,这么老土的套路也用?”

    她依旧没有回答。

    我放弃了:“那你杀了我吧,我教你怎么伪装成自杀。”

    林斓终于开口:“等你姐来找你,我就放你走,她知道我住哪里。”

    要是她不来呢?我姐可没那么闲。

    “她不来,你就在这里吧,我会好好对你的。”林斓幽幽地跟我心声对话,“你不是想要痛的感觉吗?我会给你。”

    我听到拉开抽屉翻找的声音,金属相撞?有什么物件厚重地垂落下来,在皮肤上绷紧,它划破空气呼啸着。

    直到它劈在我肋骨,我才猜出是皮带。真悲哀,我的想象力和反应力消失了,它在胆怯,也瑟缩起来。

    “这是我爸的皮带,他以前用这个打我和我妈。”林斓停下来,轻笑了一声,“后来他死了,你猜他是怎么死的?”

    她用弯曲的皮带勾住我的rutou,又抬起手狠抽下去。我疼得飙泪,非要形容一下这种感觉的话,可能像是一支尖利的树枝插进皮肤,它细小繁杂的分枝跟着断在里面,已经不算是痛,痒得时而发凉,时而发烫。

    “你姐是对的,看来你就喜欢这一套。”她手指摆弄着我的阴蒂,接着在我大腿抽了几下,“舒服吗?想知道你现在下面有多湿吗?”

    我眼前蒙的布被林斓扯落,她在昏黄的床头灯前站着,手中紧攥皮带,另一只湿滑的手往它表面涂抹着我射出来的水。等涂得差不多了,她对我微笑,一脚踏上我的腰侧,挥臂击下,正中我的阴部。

    惨叫和急促的呼吸声使林斓无比兴奋,她边鞭笞我下体,边拿了跳蛋塞进自己的yindao。双腿的狂颤让她很快就无法站立,打着打着跪坐在床,解开我脚踝上的绳索,朝我的下面撞过来,试图带我同时感受她体内的强震。仅仅这样还不够,我两腿被把住,林斓的yinchun上下用力挤压着我的yindao,yin荡的水声和哼声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跳蛋混着潮液在她和我的yindao之间滑动,我们的腰越顶越高,yin水从洞里溢下,流向腹部后静止在离胸半指的距离。我全身发麻,抽动不休,林斓的浪叫已然听得不真切,我感觉天旋地转,几欲呕吐。

    我不记得这次疯狂的性爱是怎么结束的,但我最后应该是累得昏过去了,大概是在浴缸里泡过再躺回床的,还是林斓搂着我去的。真惭愧,我只记得零星的一些片段,跟喝大了断片差不太多。

    她好像还把头抵在我胸前哭了?说了很多话,但是我一句都想不起。

    她被家暴的事实我没忘,所以我替她难过。如果我这具残破的身躯可以让她发泄出所有的积怨和憎恨,最终也算是死得其所。

    死?又想到这里来了。

    是啊,没必要挣扎了,能快点结束就快点结束吧,我还挺想看看地狱的模样。

    林斓还在枕边安睡,我微微挪动手腕,上面没再缚住绳子。我坐起来,去客厅找了把水果刀,想象着血染床单的场景,重新睡下。

    唉,算了,要是死在她身边,留下的阴影恐怕有她一百个爹那么多。不是夸我善良吗?人之将死心也善,我仁至义尽,要死也离她稍微远点。

    我走到窗边,轻轻推开窗户,凌晨的风真冷,吹得我牙齿打架。我哆哆嗦嗦踩上窗台,在心里跟我姐和林斓告别时,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