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抵死缠绵(刘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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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陛下总是这会儿召见广陵王干什么?还每次都要挥散宫人。” “新来的吧?” “嘿嘿,瞒不过您,有什么内幕,说说呗!” 年长些的宦官对另一人招招手,附耳道:“夜深人静,花前月下,你说能干什么?” 年轻宦官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两人不怀好意的笑声虽作掩饰,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 余光瞟过两人所在的角落,好似是为了压抑什么,也好似是提醒谁,我用中指轻掐大拇指指腹,在指尖留下一道红痕,便不再多管,直接推门进入面前的宫殿。 进门时,刘辩正一手支撑着侧躺的身体,一手提着酒壶从上而下浇灌入口。说是入口也不太准确,毕竟大部分顺着嘴角流下,分而两股,一股淌进大开的衣领,在胸膛流下一道道水痕,一股垂直向下,融入海藻般顺滑的乌发中。 “广陵王,你终于来了,我喝酒都喝腻了。”尾音调转,对面的人一见面便开始撒娇,“快来,你迟到了,先自罚三杯!” 我见怪不怪,撩起繁复的衣摆一屁股坐在刘辩旁边,“叫我来干什么?”未等人回答,顺手接过酒壶直往嘴里灌了三大口,“唔,这酒不错。” “没事就不能叫你来了吗?” 察觉到刘辩情绪不太对,我只能一边安抚着,一边在脑内思索。 他好像有点生气?为什么?张让又欺负他了?不对,今天门口的宫人不多,要是起冲突以张让的性子一定会加派人手,看着刘辩不让他发疯出事。那是何进?也不对,今天的情报里,何进一天都在自己的府邸待着,在家怎么能惹得刘辩生气。 那是宫人?不对,虽然刘辩没什么实权,但处置宫人的权利还是有的,不至于让自己受委屈。 不知怎的,脑内将各种原因转了一圈,最后留下来的竟然是进门前听到的荒唐言语。 “广陵王,你前几日不在……是不是又带着你那个副官外出公干了?” 原来是我。 我没有多说,只是把手里的酒壶重新递回。 刘辩见我不回答,似乎有些着急:“你别总是到哪儿都带着你那个副官,你看他翻白眼和面瘫那样,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我端坐好,笑盈盈地看着对面的人。 “广陵王!”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刘辩一把掐住我的手腕,固执地盯着我。 “好好好,我以后离他远点。”“真的?” “真的,我怎么敢骗天子呢?”其实没少骗,所以不差这一次了。 欣赏着对面人由怒转喜,仿若变脸的cao作,我自然地抬手,打算为他梳理一下掉落到耳畔的发丝,不曾想指尖触碰到耳廓的时候,掌心却传来湿润的触感,仿若蜻蜓点水。 刘辩此时微微侧头,嘴唇紧挨着我的手掌,发现我愣住的表情后故技重施,舌尖伸出,我的掌心又传来熟悉的湿润感。 我轻眯双眼,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暗,手掌顺势完全附上刘辩的脸颊,大拇指摩挲着他的嘴唇,顺着一点缝隙探入口中。 指腹扫过每一颗牙齿,才强迫他张开嘴,换更长的手指进入,轻夹住舌头摩擦,复模拟唇齿相依时的亲吻,不断搅动着。 他的身体早在不知何时躺下,更方便了我的动作。我抽出黏腻的手指,银丝拉长又断开,蔓延在身下人的嘴角。 刘辩此时已经开始喘息,面色绯红,与他身上半敞的朱红外衣相得益彰,娇艳的很。 我捞过一旁的酒壶掂了掂,还有不少,便对准身下的刘辩,一边用酒水洗手,一边引流入他的口中。 水流不大,但我一直倒到壶中酒尽,刘辩来不及咽下的时候,我就调转壶嘴,将酒水倾入他的衣领,打湿一片深红。 将已空的酒壶随便往旁边扔开,我褪去微湿的外袍,俯身舔舐刘辩嘴角残留的酒液,随后一路向下……脖颈、锁骨、胸膛的酒液尽数被我舔干喝净才抬头。 “这酒是真的好喝。” “哈……有那么…好喝吗?” “……我尝尝。” 随着刘辩话音刚落,一阵天旋地转,地位调转,我躺在地上,而刚才还喘息不止的人俯下身亲吻。 我这才发现他嘴里还含了一口酒,在亲吻时流入我口中。舌尖缠绕时还有一些顺着嘴角流出,滴在我的锁骨,传来微弱的凉意。 但此时已经没人在意酒的去留,他双手压着我的手腕,不让我起身,我只能在唇舌的战斗中企图占的一些上机。 我们互相掠夺着对方口中的所有空气与津液,空气中甚至出现“啧啧”的水声。各自的衣服早在这场斗争中褪去,不知道丢在哪里,直到胸前传来一阵温热,我才从快要窒息的状态抽出,发现各自赤条条的身躯。 刘辩却和没事人一样,除了嘴唇的红肿和脸上的餍足,一点参与刚才那场激烈争斗的痕迹都没有。 不过很快我就无暇顾及胜者是谁这种问题了,因为刘辩一边含住我的乳尖,一边向下探索,细长的指尖在小腹处流连几圈,顺着滑入花xue,揉搓着其中的花蒂。 可能觉得花蒂已经成熟,他的指尖更进一步,就着刚才流出的液体插入。一开始是指尖,后来手指齐根没入,再后来三根手指也轻易滑入,不满足于单纯的插入,仿佛是探索玩乐一般,他的指尖四处摸索,时不时轻轻按压某点。 “唔……哈……”这种事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刘辩很轻易就知道我哪里敏感和怎么让我情动,我只能在一阵阵冲击中缴械投降。 但这种程度已经不能让我满意,“刘辩…嗯……你能不能快点?” “快点什么?”他抬起头,无辜地看着我。 “……快点进来!” “遵命,我的广陵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刘辩的眼睛微弯,终于抬起早已立起的粗壮yinjing,一鼓作气进入,直入顶端。 “嗯啊……” 我们同时舒服地轻叹一声,随即就是猛烈地撞击。他每一次都将guitou堪堪停在花xue入口,之后猛地撞击,似要把我整个人撞开。 过于激烈的抽插导致xuerou都有一些被带出,又复位,相连的地方有白沫溢出,令人羞耻的水声不断在室内蔓延,几乎要掩过我们的喘息声。 “慢……哈……慢一点……” 刘辩好似没听到我的求饶,只专心冲撞,在我每每想要逃开时掐住我的腰,按压至更深的位置。 意乱情迷中,我不知道已经求饶了多少次,后来他直接俯身堵住我的嘴,将所有支离破碎的话语囚于我口中。 终于,一阵极快的抽插后,我到达顶点,他也吐出一口气,趴在我身上。 正当我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重力时,肩膀一阵疼痛。 “你干什么!” 刘辩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直至渗出血丝才轻轻将血液舔净。 “广陵王,你是我的……”俯在我肩膀上的脑袋偏向脖颈蹭了蹭,小声说道。 “什么?” 刘辩不回答我的话,只是就着还未拔出的粗壮又开始撞击。 这一夜,我都数不清被按着进入多少次,换了多少种姿势,身上多了几个血淋淋的牙印。实在疼的发狠了,我也咬着他的rou不松口,互相伤害。 这场可以说是血淋淋的抵死缠绵结束时,我早已没了意识,再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有宫女在门口敲门,请示着能否进入,我回应一声,让她等下进来。揉着酸痛不已的腰,勉强打起精神。趁着这段短暂的时间整理好室内的一片狼藉,捻起昨天来时穿的衣服,上面不知是什么液体已经干成痕迹,不能穿出去了,只能从刘辩的衣柜掏出我的备用衣服换上,这才叫宫女进来。 “陛下昨日与我谈公事至深夜刚睡下,过一个时辰再叫醒他。” 坐上回府的马车后,才算是松口气,调至一个还算舒服点的姿势,抽出暗格里的锦囊挨个阅览。 在心里想好每件事里面的弯弯绕绕和对策后看到最后一张,上面只有三个字:已处理。 回忆一番才想起是昨日那两个一看就是不知哪家的探子,自己当时给暗处的密探做了处理的手势,看来最近楼里密探的办事效率都不错啊。 不过…… 想起那两个宫人的交谈和昨夜的疯狂,我点点头,他们说的倒是也没错。 但是下次还是不要晚上进宫了,不然这老腰真是受不了,而且待会儿回去怎么解释也是个问题…… 马车向王府不断前进,我却在车内深深叹口气,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