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纹身(张辽)【毛笔play/秽语/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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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文远叔来了。” 丹笔勾勒出最后一个笔画,我才从成堆的公文里抬起头,抽出时间来回应阿蝉的话语。 “他怎么来了?又和吕布吵架了?” “不清楚,没说。” 阿蝉不是擅长察言观色的人,张辽不说,现在也没来见自己,那就证明不是什么大事。 或是对阿蝉放心不下又来看望,或是与吕布因为乱七八糟的事情吵架来散心,又或者单纯想来约炮。都不是比眼前事务更重要的情况。 “那就随他去吧。”前些日子刚和西凉私下完成一笔交易,最近又有五斗米那边的事需要自己帮忙出手平息。手头需要处理的事务太多,自己也是暂时腾不出手去慰问“文远叔叔”。 反正他一贯有分寸的很,实在憋不住会来找我的。 阿蝉应声退下后,室内就又回归一片宁静,只有衣物轻微摩擦的窸窣声和墨迹飞舞蔓延后合拢纸张的声音。 等到合上最后一本公文,再抬眼已是夕阳西下,夜空将近漆黑了。 工作的时候不觉得,一放松下来就感觉腹中泛起一阵阵的疼痛,是吃饭不定的胃病又犯了。 蜷缩着身子正准备撑手起身,去厨房找些吃食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稳健,轻缓。 “你这死孩子,又胃疼了吧?” 张辽端着一个食盒推门而入,好像能从门外就看到里面的情形似的,一边说话一边毫不意外地轻挑眉尾。 “这不是有文远叔叔惦记我吗——”我有些心虚,老实地坐在原地,腾开桌上的笔墨,再总袖口胡乱擦擦手,眼巴巴地等张辽把饭菜一一摆好。 “呵”,张辽冷哼一声,如我所愿地摆好饭菜和碗筷。 我早就饿得不行,此时美味佳肴在前,又怎能忍住,只拿起筷子大快朵颐,吃的一心满足。 不料对面的人又慢悠悠地蹦出一句话:“被我惦记的,坟头草一般都三尺高了”。 “噗……咳咳——咳——” “照你这么工作,来年的这个时候兴许也能拥有三尺的坟头草。” 张辽递给我一杯水,嘴上却语不惊人死不休,好像誓要让我成为历史上第一个吃饭被噎死的亲王。 我猛灌几口水,才把喉头的刺激感压住,趁着现在的话我还能接受,赶紧边说边扒拉饭菜,生怕之后再被怼的吃不下饭,胃痛更严重。 “这不是没办法吗,要不然心善的文远叔叔帮帮我。” “过来。” “啊?”我端着饭碗一时之间有些愣怔,不是真要帮我处理公务吧? 但我已经把今天的都处理完了。 亏了。 “我说,过,来。”张辽岔开腿,看看我,又看看自己两腿之间的位置。 “不好吧……”且不说我还没吃完饭,就是吃完了,坐在他腿中间这个姿势也太像抱小孩儿了,很难不往歪处想。 “别让我说第三遍。” 得,猜中了,怕是又在西凉那里和谁吵架了心气不顺,这时候不顺从他恐怕待会儿吃的苦头更大。 我慢腾腾地起身,慢腾腾地走过去,再慢腾腾地坐下,然后迅速扒饭。 “怎么,怕我吃了你吗?” “有点。” “哦?” 身后的躯体缓缓贴近,直至他的胸膛与我的肩背相贴,腰间有手臂环绕而过,男人宽大的掌心覆盖肚子,轻轻按着。 “刚才哪里疼,这里?” 我挑拣了一些菜在碗里和米饭混合,加快扒饭的速度,专心和手里的小半碗饭菜对战,抽空摇了摇头。 “那是这里?” 紧贴身体的一只手掌轻微上移,卡在肚子和胸膛中间,一只手继续向上游移。 张辽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纤长有力,所以他只伸长了手指略微挑拨,便已经拨开我繁复的领口。肌肤相亲,微凉的指尖拂过锁骨,在脖颈处来回摩挲。 此时我还有三口饭没有吃完,也不知是着急还是被撩拨地动情,身体有种由内到外的燥热。 脖颈的手似乎玩够了,又开始顺着敞开的领口原路返回,途中被山峰阻挡,拨开不得,便覆盖而上,顺势把玩,或搓或揉,留下些许红印和两颗挺立的玉珠。 “嗯……” 指尖相交,玉珠被狠狠弹了一下,我嘴里塞满饭叫不出声,却被这突如其来地攻势击中,只能闷哼一声。 还有最后一口。 “我喂不饱你吗,这么急吼吼地吃饭。”张辽实在忍不住,质问出声,手上功夫却不减,另一只手干净利落地扯下我的裤子扔到桌子底下,指尖探入两腿之间。 “这不是,嗯,吃饱了好干事吗。” 身后传来一声轻嗤,“我干就行了”。 随即下体有手指进入,横冲直撞地探索甬道。 只进入一根手指,所以我还有时间把最后一口饭塞进嘴里,咽下,尽力把碗筷推到桌上较远的地方才安下心来准备享受。 不料身后人都动作一停,似乎被什么事吸引了注意力。 我正想开口询问,却被身后一股大力推倒在桌子上,碗筷叮里当啷地洒落一地,张辽不管,我奋力抬头一看,只见他拿起了我刚刚批阅完公文的毛笔。 心头升起一阵不详的预感,我挣扎着回头,“你要干什么!” 张辽只用一只手就钳制住我两只手,按着我不松开,用行动代替语言给我回答。 下体传来酥麻的触感,混杂着轻微地针扎感,又痒又疼。 他居然拿毛笔玩!那上面还有墨! 他控制毛笔在花xue和豆丁处反复徘徊,仿佛也挠在我心头,一种空虚感和愤懑充斥大脑。 我正忍耐不住要奋力挣脱时,毛笔顺着墨水和yin水,直直地滑入花xue,连进半根。 不适的异物感和被进入的快感叫我半天说不出话来,不等我适应,身后的人已经开始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毛笔的笔杆坚硬,能顺利地进入出来,笔头的毛刺柔软,随着动作在甬道内四处挠搔着。 快感席卷着我的大脑,它却又捕捉到门外的脚步声。 “楼主!您怎么了!” 是刚才桌上器具的掉落声。 “嗯……别进来!” 我咬紧牙关,回头狠瞪一眼还在动作的人,勉强定住心神应付道:“我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嘶,把东西带掉了。” “那您没事吧!要不要我叫人过来看看?” 张辽的手又从背后绕过来,揉搓起胸前的柔软,毛笔攻势也不停,反而加大了力气,似要一捅到底。 “不用!哈……嗯,我没大碍,待会儿我自己收拾一下就行。” “那……好吧,楼主有事叫我们。” “嗯。” 终于应付走门外的人,也顾不得思考楼里的密探业务能力一流,一道木门遮挡不住声音的异常。 “怎么,被人发现你现在这副sao样让你很shuangma,下面水都变多了。” “你……嗯…啊……放屁……” 毛笔越发快速地抽插,我感觉自己的下体要被捅穿,却有到一种别样地爽感。随着张辽用力一捅,我脑袋泛空,再没力气骂他。 “这就不行了?不像你啊。” 张辽扳过我的身体,我这才看到他的衣服早就不知道多会儿消失,赤条条地站在我面前。他的下身早已挺立起,涨大到上面的纹路几近透明,映衬着身上的纹身,有一种桀骜不驯的美。 “你这纹身不管看几次都觉得好看。” “喜欢?给你也纹一个。” 他缓缓靠近,刚经历过一轮高潮,我有心退后避开,却被一把抓住脚腕,长龙对准花xue直冲而入。 “啊……” 被直接贯穿到顶的酥麻感让我无意识圈起双腿和脚趾,将人拉的离自己更近,越发深入了。 “还说自己不行了,这不是很想要吗?” 张辽的性器粗长,迫不及待地快速抽插让我只能张口,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张辽的手指趁机伸入我的口腔,模仿着接吻和打桩的动作,配合着下身的动作不断搅动着。动作中有津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 “真该让你看看自己现在是个什么yin荡样子!” 我有些羞耻,但在上下猛烈地撞击下也顾不得许多,只能当作没听见,被迫承受他的猛烈进攻。 下身交合的地方已经泛出白沫,过度用力导致他的囊袋都要进入,在花xue入口处发出阵阵水声。 又持续一阵抽插后,我咬紧嘴里残留的指尖,感受到一阵血腥味后两人双双到达了顶点。 喘息声在室内不断蔓延,两人一时都没有动作。正当我以为终于结束了时,张辽没有抽出他的性器,反而又拿起那支已经杂乱不堪的毛笔,在相交到地方轻沾,又找到未被撞到桌子下的台砚,沾取黑墨。 “你不是喜欢我的纹身吗,我也给你纹一个。” 笔尖停在交合处上方仅几厘的地方,落笔成花。我忍受着体内再度涨大的欲望和体外柔软毫毛的刺激,心知怕是还有一轮,逃不过了。 仿佛过了一天,又仿佛过了一瞬,酥痒的感觉消失后,一朵精美的海棠开在我的小腹下。抛去现在的情形,不得不说,这朵花画的极好,比张飞也逊色不了多少。 “好看吧?” “好看。” “那就行,留着吧。” 没等我再仔细欣赏一下在我身体上的佳作,张辽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情事。 还是一贯的快速深入,这一次似乎比刚才温柔了些,却还是叫人抵挡不住。 最后从桌面到门前,再从门前到地上,蜡烛烧尽,又辗转至榻上,颠鸾倒凤,已不知是何时辰,只觉得今夜的月色浅淡,眼前尽是一片深不可见的漆黑……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只有自己在干净整洁的榻上,衣服被换了,屋内收拾完整,不见了昨天满地的衣服和液体。唯二还留着的,证明昨晚疯狂的,可能就是腰部的酸痛和小腹下的“纹身”了吧。 正思考,阿蝉在门外出声,询问自己醒了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指挥着身后的侍女服侍我洗漱。 “对了楼主,文远叔今天说要回去了。” 我面不改色地轻揉腰间,只回了声知道了。 转身又开启广陵王日常繁忙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