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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背上一阵恶寒:"居然是黄新?这小子反了天了,什么时候学了这一套。"董亚曦说:"周长贵把这档子事一交代出来,这案子马上成了重案,局里已经在申请逮捕了。但是现在黄新在逃,你们注意一下安全。一会儿我叫队上几个精壮点的到你家附近转悠一下,可能还要你配合着做下笔录。"他停顿一下,关心道,"老高,看你平时还算安分守己的,怎么就摊上了这种事?""商场恩怨,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叹了口气,"我这边你别担心,主要是唐睿那头,你们要派警力都到他那儿去,他现在伤着,情况比我危险。"知道周长贵身后居然是黄新后我的神经不由高度紧张了起来,一刻也不敢拖延地住进唐睿家,生怕黄新又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对唐睿不利。这次的事件让我有时间回想我和黄新从心腹之交到反目成仇的整个过程,觉得若我和他的位置一朝交换,大概也会弄到今天这个结局;这样的结论让我有些失落,我在商场摸爬滚打的这些年,竟渐渐失去了年轻时最引以为傲的东西。我跟黄新的恩怨从股权转让开始,最后恶化到刀刃相逼,我始终觉得他最恨的人应该是我,唐睿虽然是谋士,但从头到尾都处在幕后,按说不应激起黄新买凶的念头。唐睿听了之后淡淡告诉我,黄新在上诉时他曾带着公司账簿的复印件看守所看过他;从来不擅数学的唐睿在研究了一夜账簿之后把能找到的漏洞全抖给了黄新,黄新在多方压力之下最终选择对钢管的事保持缄默。我心头一震,轻轻揉他的头发:"唐睿,你这又是何苦?""当时你的全部希望都放在邢戈宇身上,光凭这一条路根本不保险。"他满不在乎地说,"邢戈宇那人那么精,你知道他会耍什么花样?所以当时如果不直接和黄新谈是不行的。"他轻轻扫我一眼,神情说不出的柔媚,"我知道这一点致命伤,能放着你不管么?"我无言,只有紧紧地拥住他,觉得是上天赐给了我如此珍贵的一个宝物。唐睿不好意思地拍了拍我:"行啦,也不单纯是为这个。你想,现在买凶这么难,他黄新能摸到一个周长贵算是不错了,周长贵那么恨我,能不顺便把我搭进来么?"我撒娇似的吻他耳朵:"我不管,这次的错在我,我得对你负责。"他一笑,自嘲似地说道:"怪只怪我们平时亏心事做太多,遭了报应。"我又揉他头发,骂他胡说,他却转过头来静静看我:"高伏槿,如果死后要下地狱的话,一起吧。"杨焕听说周长贵的事之后也给我打电话,冷冰冰地叫我别担心,黄新归案后她会负责起诉,直接定故意杀人未遂。我心里一阵温暖,轻声对她说:"你这人心肠好,就是太冷了。凡事别老拿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说不定你现在要幸福得多。""我起诉他们是公事公办,你什么意思啊?"她装傻问道。我叹了口气:"当然这事我得谢谢你。刚才我是说邢戈宇,人家一心一意地守着你那么多年,你要是真不喜欢他就给他一个痛快,别老这么若即若离的。你喜欢他就喜欢他,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杨焕一阵恼怒:"谁喜欢他?你一说我到还想起来了,情人节那天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意思?耍我是不是?"听她说到情人节我就一乐:"我听邢戈宇说,那天他被路边的小姑娘缠着给你买了一大束玫瑰花是不是?""你们两真无聊。"她恨恨骂道,"告诉你,那天我答应跟你去吃饭本来就是被家里逼的,你居然还叫邢戈宇出来,哪天他落在我手上我收拾不死他。""你也不小了,家里不是逼你结婚逼得紧么,要不你出来跟我相什么亲?"我劝她,"邢戈宇这小子不错,你要是不喜欢他能跟他耗这么多年?他为了你连婚都离了,你还要他怎么样?""谁跟你说这些,你才认识我几天啊?"她迫不及待地要收线,"黄新现在还在逃呢,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我放下电话,心里一阵好笑,转身唐睿就说我:"接谁的电话啊笑得那么贼?"我跟他说了是杨焕,他也不禁一乐:"要我说你这事干得真缺德,你妈那边你还瞒着吧?她要是知道杨焕跟人跑了还不得说死你。"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我妈就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她养我这么大,不会不知道我的性子,其实她心里早知道把我掰不回来了,这么做只是为了自己心里好受一些。她也那么喜欢元元,慢慢地也会接受的吧。""我又不是你家儿媳妇,管她承不承认。"唐睿微微笑着玩我的手指,"倒是元元,我真担心他。他现在确实对你很依赖,但我不知道他长大了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之后又是什么态度,会不会对他的心理产生什么影响。"我慢慢回应他:"元元是好孩子,你别太担心。好多事慢慢等它顺其自然也许更好。"他白我一眼:"那你说如果现在元元从外面冲进来,看见我们两个搂在一起,你要怎么解释?""直接跟他说我喜欢他爸爸嘛。"我笑道,"我说今后由我和你一起养他,他那么喜欢我,一定高兴到天上去。""你啊你就幻想吧!"他长吁一口气,静静看向别处,"你说要是我们一开始就在一起,该有多好。"时间渐渐步入春天,黄新的案子依然悬而未决。刚开始我在各个小区门口都看见了抓捕黄新的协查通告,但董亚曦那边却一直没有传来黄新归案的消息。黄新就像一夜之间蒸发了一般,让干警们完全没有头绪。而我住进唐睿家是最初是为了照顾他,后来慢慢的也被他默认成了同居,这样的进展让我觉得十分开心。随着他伤势的好转,我们夜间的性事也开始变得频繁,有几次几乎是通宵达旦,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连元元也是一脸的黑眼圈,他无辜地向我们抱怨:"爸爸小爸爸,你们昨天晚上干什么啊,吵得我都没法睡。"唐睿低着头尴尬着不做声,脚又在下面踢我。我摸元元的脑袋:"爸爸跟小爸爸加班呢,对不起啊吵到你了。"元元天真地眨着眼睛:"那你们还是不要太辛苦了,熬夜好累的。"我见唐睿这时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后来他问我:"你说元元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他知道什么啊?"我满不在乎地答道,"他也只是随便问问。""说不好,元元这小孩精着呢。"他看我一眼,"上次你在厨房里亲我,我见他明明是看到了,看见我在看他就马上把头转开。"我心里一惊,表面上却轻轻拍了拍他:"别想太多了,元元还小呢。"19我记得那是在春暖花开的三月暮,唐睿的身体渐渐康复,而黄新的名字几乎已慢慢从我们的视野里退出。母亲那边常常有一搭没一搭地关心着杨焕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