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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侍卫把何大人的嘴又给捂上,等了十来分钟,见一个眼熟的侍卫打开门进来半边身子,对她点了点头,便知道另一边那些在季舒月轻拿轻放名单上的“污点证人”已经处理好了,便挥手示意天擎卫们带上人跟她走,自己大步出了门。“愿意出来指证的人多吗?”一边走,她一边问门口的侍卫。“有七成愿意弃暗投明,当庭认罪。”侍卫小哥回答,“剩下那些也都画了押。”“好,你现在去带上人,我们速去大正宫。”宣雾道。“是!”侍卫小哥快步离开,很快从另一边领着一串人走出来。“走!”宣雾看了另一串轻刑犯中的几个人一眼,随即带着几十个侍卫和被押着的犯人,往大正宫而去。.※※※※※※※※※※※※※※※※※※※※晚上还有一章,不过时间估计会很晚很晚,明早再来看吧。古早虐文女配宣雾带着人到大正宫外时,朝会也正好快结束。昨日晚上一抓就把有资格来参加朝会的大臣抓了三分之一,剩下这些且不说心虚激荡,根本无心参加朝会,无心处理事务,便是那些有心的,这会儿也都说得差不多了。好在当朝臣之中又开始隐隐有点喧哗之时,通报的侍卫及时进了殿。“启禀圣上,太后,天擎卫副指挥使殿外求见。”季舒月看了幼主一眼,小皇帝很懂事道:“宣。”之前那侍卫小哥,也就是天擎卫新上任的副指挥使闻言,带着宣雾和几个认罪态度最积极的大臣进了大正宫正殿。“臣孙泽。”副指挥使单膝跪地,说完停顿一下。“臣林宣雾。”宣雾见状,跟着单膝跪地,口中亦跟上。“叩见圣上、太后。”二人齐声道:“圣上万福,太后千岁。”季舒月“嗯”了一声,太监叫起,代为问道:“孙大人和林、林大人何事觐见?”二人站起身,又躬身行了一礼,不顾众朝臣对突然冒出来的“林大人”的疑问,孙泽主动道:“禀圣上、太后,臣昨夜接到林大人消息,林大人言领太后懿旨,查知怀王十日前联络各方,与以首辅何理中为首的四十七名四品及以上文武官员串联,欲借太皇太贵妃留在宫中旧人之手,对圣上下毒,并将此事嫁祸于江阳侯府。”他大略说了前因后果,然后讲了昨夜他是如何“惊闻大事”,如何与宣雾“突击抓捕”,如何连夜“艰难审案找到证据”等等,把个早好几天就准备齐全的行动渲染地跌宕起伏,一波三折,让宣雾这个当事人听得是一愣一愣的。朝臣们先是各种不敢置信,不过看孙泽说话有条有理,也都知道这种被抓出来的事,要么是怀王那边真的被拿住切实证据了,要么就是……咳咳,总之现在的情况,就是怀王并何理中为首的一群反太后党,是绝无幸理了。几个向来比较机变的朝臣已经“怒发冲冠”,“浑身颤.抖”,“痛心疾首”大骂怀王党狼子野心了。宣雾见着这无比真实又给人以极端敷衍感觉的演技,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孙泽小哥,估计大臣这种“我知道这件事有内情但我愿意奋力配合你出演”式表演,他是时常见到的,所以见怪不怪,语速不变说完了要报告的话,最后道:“证据已经呈上,殿外亦有弃暗投明之罪臣,圣上可随时询问。”咦?准备这么充分?难道是真的?朝臣互相对着眼神,态度有了点变化。太后为了巩固权利给反对派按罪名全部清洗,朝臣们在反对派大败之际,自然也会从心而为,假装相信。至于心底是否兔死狐悲物伤其类,是否因此事转变.态度变成新的反对派,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现在看形势,好像这次还真不是太后出手搞清洗,而是真的……怀王造反?!等何理中并几个主犯被带上殿来,一看他那满脸晦气样,对这个首辅非常了解的众朝臣顿时心里一“咯噔”,什么都明白了。娘吔,你何理中真是有种啊,跟着个手上无权无势的王爷,就敢造反?!“岂有此理!先帝待怀王如此宽厚,对何理中委以重任,他们竟敢……竟敢?!”才入内阁没几年的垫底阁老张阁老登时怒喝一声,“皇上!这些犯上作乱之贼,决不可轻饶啊!”“乱臣贼子!乱臣贼子!尔等何敢由此吞象之心!”御史大夫指着何理中鼻子骂。“羞于尔等同殿而立!”翰林掌院跟何理中不对付,此时干脆上去就是一拳。“……%#¥#……&*”“&……%……%&”宣雾:…………看着说着说着就开始动手的老大人们,她不由有点担心。腰给折了怎么办?孙泽则熟练地招呼大殿两边的侍卫,上前拉人的拉人,抱腰的抱腰,总算让现场冷静下来一点。季舒月临朝没多久,但这种朝臣打架的场面她见已经见怪不怪,此时连说都懒得说,只示意太监把呈上的资料又分发给朝臣。“这是孙卿与林卿收集的罪证,各位大人一同看看吧。”似真似假激动完了,朝臣们便也恢复了理智,拿起资料细细看了起来。这一看,众臣皆是齐齐倒吸一口凉气,殿内空气都温暖了。随后又有孙泽一一问询,有“弃暗投明”的罪臣知无不言,又与何理中等人对质把他们说的哑口无言,怀王谋反案算是彻底落实了。既然确定这件事确实是怀王先出手,不是太后手段酷烈借机清洗朝臣,那众大臣心中天平自然还是倒向了太后。无论对太后临朝称制是否满意,至少这件事不违祖宗礼法。便是再不喜此事,顶多有事没事上点折子给太后添堵,等上两年再呼唤幼帝亲政罢了。但凡心里有一丝敬畏,怎会因太后垂帘,就妄图弑君呢?因此怀王等人的行为,便只显出他们的野心勃勃,洗是洗不白的。朝臣皆心知肚明这一点,此时便无人有异议,飞快为怀王案定了性。现在就剩量刑和……“反王呢?”朝臣们拿眼去看孙泽:反王呢?不在殿外吗?你没抓来吗?孙泽:“反王事发之时,疑似得人通报,逃出京了……”“昨夜得知证据,又是连夜秘密抓捕,怎会让反王提前得知消息逃跑?还出了京?城门没有关闭么?”御史大夫质疑道。孙泽咳嗽一声,想到宣雾之前告知的消息,此时才觉出不对:自己手上是握了个烫手山芋啊,难怪这么出风头的事,姓林的却一声不吭……真是心肠歹毒!他深吸口气,在御使大夫一声大似一声的追问下,吭哧几声,道:“已查知,反王是得到他的妾侍提醒……提前、提前一日,于昨日上午离京。”御使大夫不解:“区区一个侍妾,如何能得知林……那个林大人在查的消息?”孙泽闻言脸色又暗淡一层,想抬头看看御座旁太后的脸色,然而脖子还是半点不敢动,在御史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