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到发出和小狗一样的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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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克制又克制,毫无悬念,诱惑已经超出了你的克制阈值,最终还是着迷地舔上了他的唇。 “唔……”他被你的主动取悦了,按捺住想要反客为主的双手,仅用舌尖引导你在他嘴里探索。 “呃……”他轻轻呻吟出声,撩人的紧,大手在你的脊背上隔着衣服窸窸窣窣地上下抚摸着,渐渐不再满足于亲吻。 正当他想更深一步的时候,你微微抬头放开了他的唇,他正被你吻得迷糊,不满你的撤退,莽莽撞撞地追上来,被你偏头躲开了。 他后知后觉地睁开朦胧的双眼,这幅被欲望征服的样子,让你想不顾一切地蹂躏、破坏。 不行,暂且忍忍。 “说说吧,为什么和我冷战。” 听了这话,他眼中渐渐清明,不再全是灼热的欲望,赌气般地哼了一声,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一会儿后,从你身上离开了。 你已经感受到他肿胀的欲望亟待而出,这家伙竟然长了这么大能耐,终于不再像泰迪一样缠住了就不放人,所以你打算温和一点审问他。 结果他绕过客厅的狼藉回了卧室,明显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嘿,这狗东西,就说比格比泰迪可爱吧。 你靠着沙发坐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跟上去看看。 卧室门没锁,你心里有了大概。 床上是一个被被子包裹严实的人影,这家伙还没洗漱就上床!但你知道如果你这时候说这个,就不是冷战的问题了。 所以你好脾气地也脱了鞋爬上床,努力挤进他的怀里,严丝合缝的被子被你拱开了。 你真的很擅长对付这个男人。 “怎么又在和笨蛋计较啊”,你狠起来连自己都骂,“笨蛋怎么猜得到你的心思呢”。 你蠕动着身体贴了上去,硬的不行换软的,哄老婆就得能屈能伸。 双手试探地爬向他的脊背,他没有拒绝,你的指尖像是带着电流,引起了他的战栗。 你感受到抵在小腹的火热,慢慢撤回游弋在脊背上的手,握住了一直没有消解的肿胀。 “呃……嗯……”他发出的第一声呻吟,如同被你撬开的蚌口,终于有了突破的余地。 你缓缓揉捏着手中的万恶之源,力道不轻不重,与其说安抚,不如说刑罚。 “fuck,让论文去死,你他妈已经一个月没爱我了。”他的下巴抵着你的头顶,声音又闷又热。 说完这话,他敏感的身体颤了一下,又哼出一串黏腻的鼻音。 “抱歉,达令,是我不对。” 你最近因为教授的催促忙的脚不沾地,不知不觉冷落了对方,一边自我反省一边用力吻上了他,手上也卖力地伺候着。 其实你很想哭,不知道哪里来的上床不如上工的想法,毕竟上工可以摸鱼。 而如果你敢在床上摸鱼,vox一定会让你知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你抹抹不存在的眼泪,在心里给自己打气,不就耕地吗,干就完了! 然后你钻进被子,在里面拱来拱去,寻摸了半天才张嘴含住那根火热,你知道这火一旦烧起来不到凌晨是绝对灭不了的。 啊,这只sao盒! 他放松地舒展着身体,不断传来的微小刺激让他用指尖轻轻挠着床单,全然的黑夜带给他一种隐秘的快乐。 他喜欢这种黑暗,在这种时候,他可以肆意妄想你的一切,拥有你的一切,此刻他就是你全部的目的。 他被取悦了,哼唧唧地呻吟着,呻吟低沉,就像你刚刚听到的比格犬无意识的咕噜声。 不一会儿你吐出了愈发坚挺的roubang,本来以为前戏能让他射一次,结果率先受不了的竟然是你。 该死的男人,看上去精瘦,却这么持久。